摘要:卸任那天,佩通坦站在人群最中间,镜头咔嚓一声,全网都在问:到底谁才是新老大?
卸任那天,佩通坦站在人群最中间,镜头咔嚓一声,全网都在问:到底谁才是新老大?
照片里,她双手自然下垂,肩膀打开,把最显眼的位置占得满满当当。
旁边的新党首楚潘·阿蒙维瓦只露了半张脸,笑得客气,身体微微前倾,像给前辈让路。
这一幕被截成九宫格,刷爆社交时间线,点赞最高的一条评论只有七个字:老大还是老大。
四年前,佩通坦接过党务,党员人数跌到谷底,捐款账户只剩七位数。
她第一件事就是把总部搬到租金便宜一半的旧楼,亲自给主要捐款人打电话,平均一通打八分钟,挂掉立刻记笔记。
三个月后,账户数字翻了三倍,党员登记系统新增三万多条真实手机号,没人再喊缺人缺钱。
后来出现录音风波,凌晨两点被曝出,早上七点她出现在门口,自己拿扩音器,把疑点一条一条拆开回应。
没有稿子,全程十五分钟,说完转身去开会,现场视频被剪成60秒短视频,当天播放破千万。
那天之后,基层支部收到的新申请反而暴涨,系统一度卡死,技术部紧急加服务器。
楚潘一直在她身后两步,负责把扩音器递上去,再把外套接过来。
他比佩通坦大十一岁,干过三届助理,最熟的技能是记名字,见过一次的人,第二年还能叫出对方孩子的小名。
党内老人说,楚潘像一块海绵,把佩通坦的节奏、语气、甚至停顿都吸进去了,自己却从不抢话。
交接仪式没有长篇发言,全程十一分钟。
佩通坦先感谢,再祝福,最后一句是:以后别问我,问楚潘。
楚潘只说了四句,第三句是:我会继续把大家捐的每一分钱花在看得见的地方。
台下掌声响起,摄影记者按下快门,定格了那张“C位”合影。
很多人以为她会彻底退,其实她给自己留了一扇小门。
总部三楼最里侧的小办公室没有退租,桌上摆着两台显示器,一台看新闻,一台看财务系统。
她没说什么时候会再来,只说:需要我就敲门,我在。
楚潘的难点才刚刚开始。
他熟悉所有流程,却第一次独自签字,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比想象大。
老会员发来问候短信,开头写着“佩通坦主席”,他看完默默把称呼改成“前主席”,再回复谢谢。
他知道,只要一次决策失误,外界就会说:看吧,还是离不开她。
稳住基本盘只是第一步,更棘手的是吸引新人。
年轻人不再只看口号,他们要数据、要进度、要可验证的结果。
楚潘把每周例会改成直播,任何人都能进来留言,问题被点赞超过一百就必须当场回答。
第一次直播,同时在线五万人,他答了十七个问题,嗓子沙哑,却收获十万新关注。
有人担心他变成影子,他干脆把办公桌搬到开放区,四周没有隔板,谁路过都能看见他在干嘛。
预算表、人事表、活动表贴在墙上,更新日期写在角落,过时就换。
他说:看不见的东西最容易被猜,我把所有动作亮出来,猜的人就会少。
佩通坦偶尔从三楼下来,手里端着空杯子,经过时不停步,只扫一眼屏幕。
她不插话,也不给指示,像普通同事去倒水。
等人走远了,楚潘才继续讲,声音更稳,语速更慢,他知道她听得见。
党内路线短期内不会大变,但风向已经悄悄调了几度。
过去演讲常用的大词被拆成短句,文件里的形容词被删掉一半。
基层活动预算里多了一项:给外地志愿者报销高铁二等座,不再只包大巴。
小事叠加,味道就变了,有人说更像自己人,而不是远在天边的总部。
媒体爱问:到底谁说了算?
楚潘答:制度说了算,制度是我签,也是我守。
佩通坦答:我在不在,制度都在,我只是比大家早一步熟悉它。
两句话被剪在一起,弹幕刷过一排“体面”,播放量又冲新高。
接下来半年,楚潘要跑完二十场青年沙龙,每场限定一百人,门票抽签。
沙龙没有领导席,谁早到谁坐前排,提问不用递纸条,直接举手机。
他把目标写进日程表:年底让三十岁以下党员占比提高十个百分点。
数字写在纸上,就像欠条,到期要还。
佩通坦的行程表只有一个字:空。
她把孩子学校家长会的PPT接过来做,晚上十点发给老师,老师回了个大拇指。
有人拍到她在超市推购物车,篮子里全是打折面包,照片流出后,同款面包第二天卖断货。
她没回应,却悄悄给食品银行捐了十倍数量的面包,收货单上写着:来自一位前上班族。
故事讲到这里,答案已经写在照片里。
C位不是权力,是信用积累出来的位置,只要信用还在,镜头就会自然让出来。
楚潘不需要把谁挤走,他只要把自己的脚印踩实,下一次合影,中心会跟着光线走。
看懂这一点,你就明白:真正的交接从来不是站中间,而是没人再注意谁站中间。
来源:悠闲清泉9vLHb4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