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遭老公失手离世,我欲轻生,却听:妈妈别跳!害我的人不是爸爸!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31 15:59 1

摘要:什么?!那声音像炸雷一样劈进我的耳朵,我下意识把悬在半空的腿猛地收了回来。是诺诺的声音,绝对是她!“诺诺是你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八岁女儿被老公失手打没了。

婆婆哭得撕心裂肺,说都是女儿太叛逆才让儿子精神崩溃。

我心如死灰,根本提不起力气追究责任。

只想跟着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当我站上楼顶准备跳下去时,脑子里突然炸开一个声音:“妈妈别跳!害我的不是爸爸!”

01

什么?!那声音像炸雷一样劈进我的耳朵,我下意识把悬在半空的腿猛地收了回来。是诺诺的声音,绝对是她!“诺诺是你吗?

妈妈好想你,让妈妈抱抱你好不好……”我手舞足蹈地喊着女儿的名字,声音都在发抖。

可回应我的,只有死寂的黑暗和呼啸的风。我慢慢清醒过来——刚才只是幻觉罢了。不,也许不是幻觉!

我想起来了,女儿出事那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听见一声“妈妈救命”。几个小时后,婆婆打来电话,说诺诺没了。难道我和女儿之间真的有某种感应?我强迫自己冷静,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那天接到电话,我连夜赶回来。见到的只有诺诺冰冷的身体,后脑全是血。老公已经被抓了,我一直见不到他。整件事的经过,全是从婆婆嘴里听来的。

“诺诺写作业不用心,光玩橡皮,罗洋说了好几遍都不听,就拿棍子打了几下。”“后来罗洋临时出门,回来发现作业一点没动,还在偷看漫画,叫她也不理,犟得很……”

“最后……最后抄起桌上的不锈钢杯砸过去……谁能想到会砸中后脑啊!人一下子就没了……”她说完哭得喘不上气。

我当时被悲痛冲昏了头,根本没想过这些话有没有问题。现在回想,处处都是破绽。诺诺是慢吞吞的性子,但从不顶嘴。

被打的时候一向认错飞快,怎么可能一直不理人?再说罗洋,虽然失业后情绪差,确诊了中度抑郁。但他从没表现出暴力倾向,更别说精神失常。

最关键的是——我清楚记得那声“妈妈救命”。如果真是罗洋一击致命,诺诺哪还有机会求救?除非……除非杀她的人根本不是罗洋!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里,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婆婆坐在轮椅上,眼神放空。看到我回来,她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去哪儿了?”她声音发颤,视线落在我沾满灰的裤脚上。“你该不会……”“我没死成。”我冷冷打断她。

原本我写了遗书,打算烧了自己和女儿一起走。但现在,我只想弄清真相。“我要取消火化,做尸检。”我说。

“什么?!”婆婆瞬间激动起来,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诺诺已经够惨了,你还想让她死后不得安宁?!”她的手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搭在我皮肤上。

我本来怀疑过她,但现在彻底排除了。她肌肉萎缩,连饭碗都端不稳,怎么可能用杯子砸人?可案发时家里只有她和罗洋。如果他们都不是凶手,那会是谁?

我没理她,直接拨通了高中闺蜜周衍的电话。她是我在老家的邻居,一块长大的,亲如姐妹。现在她在本地警局当法医。

“你疯了吧!你真不要命了!”婆婆想拦我,却动不了,只能撕心裂肺地吼。“尸检能改变什么?诺诺能活过来吗?不准你动她尸体,我苦命的孙女啊……”

是啊,我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但作为妈,我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02

一周后,尸检报告出来了。周衍约我见面时,脸色阴沉得吓人。“诺诺的致命伤在后脑,但有三处撞击痕迹,只有一处比较轻。”“三处?”我的心猛地一缩。“轻微的那处是弧形钝器伤,和保温杯吻合,但这一下打不死人。真正致命的是另外两处。”我呼吸一滞,胸口像被铁钳夹住。“另外两处伤口是菱形凹陷,形状很特别,不可能是保温杯造成的。”

周衍盯着我:“我们初步判断,凶器应该是类似锤子的东西。”锤子?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可我婆婆说,罗洋只用了保温杯……”“罗洋也这么跟警方交代的,只用了保温杯。而且……”周衍顿了顿:“他的精神鉴定结果出来了,没有精神病史。”果然,诺诺的死没那么简单。

锤子……她被人用锤子砸了头……那得多疼啊!

诺诺从小怕疼,打个疫苗都要哭半天。她被砸的时候,有没有喊妈妈?她倒下去的时候,有没有人抱她一下?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桌面上。

“周衍,罗洋到底是怎么说的?他有没有讲清楚当天发生了什么?”我咬着牙,声音都在抖。

“我了解过,因为尸检结果出来后,我们内部也复盘过案情。”从周衍口中,我听到了和婆婆说的差不多的版本。

那天,诺诺因为写作业拖拉,惹毛了罗洋。他气得拿棍子抽了她几下。打完就后悔了,出门散心。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他路过诺诺房间,发现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桌上全是漫画书。

他火气又上来,想再教训她,被婆婆拦住。“孩子不能打,得慢慢教!”婆婆劝道。罗洋只好去洗澡冷静。洗完出来,婆婆说诺诺不想写作业了,今天先睡。还说孩子不爱学习,做父母的就多挣点钱,给她铺路。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失业在家的罗洋。他抄起不锈钢保温杯砸过去,正好砸中后脑。

“不对!保温杯砸中她的时候,诺诺没叫吗?”我打断周衍,声音发颤。“我们也问过罗洋,他说当时脑子乱,但确实听见了一声尖叫。”“是诺诺在叫?”我抓着胸口,喘不上气。

“林酥,你是不是在想……罗洋回来之前,诺诺就已经出事了?”我疯狂点头,眼泪止不住。对,我怀疑诺诺在他回来前就已经死了。

不然她不会直接睡在书桌上。她再拖拉,也不会说不写就不写。而且婆婆明明知道罗洋因为失业情绪不稳定,为什么还要说那种话刺激他?是故意的吗?

可罗洋又说,砸中后听见了尖叫……那她当时应该还活着?我脑子乱成一团,抱着头不停晃。

“林酥,你别急,案子已经正式立案,我们会查到底。”周衍站起来安慰我。“周衍,我只有诺诺一个女儿,她那么乖,她就是我的命啊,求你一定要查清楚!”

“她肯定是在罗洋出门那一个多小时里……被人用锤子打死的。凶手不可能是婆婆,她没力气挥锤子。但她一定是知情的……或者被人威胁了?可罗洋是她亲儿子,她为什么要害他?”

“可罗洋又说诺诺被砸后还在叫……她那时候应该没死……到底怎么回事……”我像疯了一样,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又一个接一个崩塌。

周衍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眼神突然亮了:“林酥,搜查令批下来了,我们现在就去你家取证!”

03

我和几个警察刚到家,婆婆明显慌了神。“林酥……怎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周衍亮出证件和搜查令:“我们怀疑您孙女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谋杀。”“谋杀?!”婆婆声音陡然拔高。

我一直盯着她,发现她的手抖得厉害。周衍朝同事使了个眼色,带头进了女儿房间搜查。剩下的警察开始问婆婆:“案发当晚,您儿子罗洋出门那会儿,有没有外人来过?”“没有!就我和诺诺在家,谁都没来!”她回答得特别快。

“法医确认,孩子是被锤子击打致死,不是保温杯造成的伤。”“我不懂这些……我只看到罗洋拿东西砸了诺诺一下,她叫了一声,后来就没动静了。”

“你听到了叫声?那就是说,诺诺被砸后还活着,趴在桌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是罗洋一时失控打的!他失业后脾气差得很,下手没轻没重……”

“我再说一遍,死因是锤击,不是失手误伤。”“那……可能是罗洋先用锤子打了她,我睡着了没注意……”

“锤子现在在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别再问我了!”

她突然尖叫起来,捂着胸口喘气。接着猛地看向门外,眼神充满恐惧。

我们也跟着看过去,门口站着个男孩。他是隔壁邻居,和妈妈住对门。男孩见我们看他,嘴唇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说。

一名警察立刻走过去询问。我注意到婆婆的脸瞬间惨白。

“林酥,你进来一下!”周衍从女儿房里喊我。我走进去,看见他蹲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小物件,装在证物袋里。“床底下找到的。”他递到我眼前——是一枚校徽,上面写着“林南中学”。

“罗洋他哥的女儿就在这个学校读书,最近根本没来过我家。”我喉咙发紧。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画着浓妆、满脸叛逆的脸。罗喜是他哥,女儿叫罗温婉。人如其名?完全相反。她整天逃课混在外面,跟一群不良少年瞎混。我们家,她几乎从不登门。可她的校徽,怎么会出现在诺诺房间里?

难道那天晚上她来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脑子嗡的一声。婆婆瘫痪前,一直是跟着罗喜一家生活的。瘫痪后才轮流由两家照顾。可以说,温婉几乎是她带大的。所以她真正想包庇的,其实是温婉?

“隔壁邻居作证,当晚确实有个穿校服的女孩来过,还听见屋里有争吵声。”刚去问话的警察回来了。果然……

我看向婆婆,她慌忙躲开我的视线。“现在有人证了,你还坚持说没人来过?就算没人证,调监控也能查到。老太太,作伪证是要坐牢的。”警察语气严厉。

“是……是我大孙女来过……”她终于松口。

“她来干什么?那个时间不是该上晚自习吗?”“她逃学了,说没钱花,来找我要钱。”“然后呢?”“诺诺听见了,说她不该问奶奶要钱,还让她别冲我嚷嚷。她一生气,就扇了诺诺一巴掌……”

我攥紧拳头,眼眶发热。我的女儿那么乖,那么懂事,还在护着她。可婆婆……却一直瞒着。

“然后她嫌孩子碍事,吵起来就动手杀人了?”警察追问。“不……不是……”她摇头。

“我去房间拿钱给她,她嫌少,非要更多,说不给就不走。我回屋不理她,后面她啥时候走的我真不知道,醒来就是罗洋回来了。”

我已经彻底不信她的话了。这一刻,我认定罗温婉就是凶手。我脑子里拼出了画面:诺诺劝她离开,她不肯。两人争执,她怒不可遏,抄起锤子砸向诺诺,事后清理了痕迹。婆婆目睹一切,选择沉默。甚至和温婉串通,把罪名推给罗洋。一定是这样。

可五天后,周衍约我见面。告诉我,罗温婉不可能是凶手。

04

我们调取了案发当晚的监控,罗温婉出现在小区门口是晚上7点55分,罗洋离开的时间是7点50分。而罗温婉离开小区的时间是8点20分。也就是说,她到你们家门口大概是8点,离开可能是8点15分。十五分钟,根本不够她完成杀人和清理现场。

“她自己怎么解释的?”“她说奶奶不肯再给钱,她骂了几句就走了。只承认打了诺诺一巴掌,推了她几下。”

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照这样看,罗温婉可能真的没杀人。

“不过……”周衍顿了顿。“监控里还拍到另一个人来过。”

“谁?”“罗洋的大哥,罗喜。”我脑袋瞬间嗡了一声。

罗喜那晚也来了?那他会不会……“他是晚上九点左右进的小区。你是不是在想,如果凶手是她女儿,会不会是女儿叫他来善后?”

果然,我想到的,周衍早就想到了。“我们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但查了罗温婉的通话记录,那天她根本没联系过她爸,社交软件也没任何消息。”

这么说,罗温婉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难道……杀我女儿的是罗喜?

周衍看出我情绪不对,刚想说话。突然接到个电话,匆匆走了。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看见婆婆正盯着诺诺的照片发呆。我冲过去吼她:“你为什么要撒谎!”她缩在轮椅里,头低着,不敢抬头。我把女儿的照片怼到她眼前:“诺诺对你不好吗?她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捶背,你冬天肩膀疼睡不着,她就把暖水袋塞你手里……她还不够孝顺?”婆婆肩膀剧烈抖着,眼泪砸在干枯的手上。

“我和罗洋对你差吗?你住院那次,他连夜开车送你去大医院,我每天四点起床给你熬鱼汤……”“别说了……”

她终于抬头,眼里全是泪。“那你到底为什么?!”我失控地大喊。

“为什么要包庇凶手?诺诺才八岁!她死前得多疼啊……”

“呜呜呜……”她捂着脸,哭得喘不上气。却还是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彻底崩溃,回到房间,眼泪止不住地流。第二天,想换洗被哭湿的枕套。一掀开枕头,发现底下压着好几张纸条。我颤抖着捡起来,看到诺诺歪歪扭扭的字:

【他好恶心,总摸我,妈妈你快回来!】【他又亲我又摸我,好难受,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只看了这两张,我脑子就像炸了一样。

诺诺在说谁?谁一直在碰她?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浑身发冷,心像被撕开一样疼。立刻拨通周衍的电话:“周衍,我找到诺诺留的纸条,她说有个男人总碰她,你说会不会……”

“林酥你听我说,我现在有事,罗喜也不一定是凶手。昨天就想告诉你,晚上见面再说!”他打断我,语气特别严肃。

什么?连罗喜都不是凶手?

婆婆宁愿毁掉儿子也要护着的人,竟然不是罗喜?那纸条里的“他”……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我脑子嗡嗡响,像掉进雾里,什么都看不清。

05

熬到晚上,我终于见到周衍。我把诺诺写的纸条递到他面前。他眉头紧锁,脸色沉了下来。

“我觉得诺诺说的那个人,可能是她大伯罗喜。”我压着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冷静。“为什么这么想?”“罗喜一直特别喜欢诺诺,总说她懂事,比自己女儿强太多。每次来我家都抱着她,说什么大伯最疼你了。以前我觉得是长辈宠孩子,现在看了纸条,觉得不对劲……”

“先别急,林酥,我们来分析一下为什么罗喜很可能不是凶手。”我猛地抬头盯着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罗喜当晚九点左右才出现在小区门口,而你老公罗洋是九点二十五分进的小区。你说,这二十多分钟,他能杀人、清理、布置现场吗?”我愣住了,确实,时间太紧了。

“罗洋确定自己九点半到家,当时根本没看到他哥。”“那到底是谁?到底谁杀了我女儿……”

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周衍停了几秒,开口:“除了罗喜,还有一个人我们忽略了,你们认识,那天晚上也来过。”

“谁?”我声音发抖。

“你大嫂,严慧。”严慧那天也来了?“她八点半就到了,比罗喜早,夹在罗温婉和罗喜之间。离开是九点半之后。”

八点半到九点半!整整一个小时,足够做很多事了!

“周衍,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女人最敏感,严慧可能发现罗喜对我女儿有不该有的想法,一怒之下冲进来杀了诺诺,后来罗喜赶到,趁着罗洋回来前处理了现场?”“如果真是严慧,你婆婆会为了护着她,牺牲自己的儿子?”“也许罗喜求她,她舍不得大儿子……”话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勉强。

严慧和婆婆关系一直很差。她总觉得自己有钱,对婆婆爱答不理。婆婆真会为她搭上罗洋?

“现在都是猜测,因为严慧已经找不到了。”“失踪了?!”“罗喜说她去旅游了,但我们查了,没有任何出行记录。”

周衍语气低沉:“而且她的手机信号最后定位在你们小区附近。”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飞转。“她是不是畏罪潜逃?”周衍没立刻回答:“我们在全力找人,是不是逃了,得找到人才知道。但我们还是不信,你婆婆会这么护着一个对她不敬的儿媳。”

是啊,为了个刻薄的媳妇,毁掉孝顺的儿子。谁听了都觉得荒唐。

晚上,我抱着女儿的照片,哭到几乎窒息。“诺诺,告诉妈妈……是谁伤害了你?是谁杀了你?”

房间死寂,只有我的哭声来回撞击。我多希望她像从前一样,突然从门后探出头。“嘻嘻,妈妈,我躲在这儿呢!”可没有。再也不会有了。

我恨死自己了。自从罗洋失业,家里压力全压在我肩上。我拼命工作,加班、出差,把时间全砸在赚钱上。却忘了,女儿最需要的是我。

“妈妈,陪我聊会儿天好吗?”每次她在书房门口抱住我撒娇。我都眼睛不离屏幕:“妈妈在忙,去找爸爸,乖啊。”现在,我只想她再来缠我一次,都做不到。

我算什么母亲?她那么依赖我,我却一次次推开她。直到她再也不敢开口。那些藏在枕头下的纸条,全是她无声的求救。而我……全都错过了。

如果我能多陪她一点,早点察觉不对,如果那天我在家……可世上没有如果。

06

几天后,周衍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林酥,罗喜去自首了。”“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

“他说诺诺是他杀的,还带我们找到了凶器,一把羊角锤。上面有他的指纹,还有诺诺的血迹。”“你婆婆也承认了,她一直想帮罗喜瞒下来。”我胸口发闷,难道真是他干的?

可……“你们不是说他当晚到我家是九点零五,罗洋九点半才回家。这中间才二十多分钟,他哪来的时间杀人再清理现场?”

我的声音都在抖。“理论上确实不可能。而且,罗喜的作案动机也说不通。”

“他怎么说的?”“最开始说是因为你女儿懂事,他女儿不听话,心里嫉妒。这理由太扯了。”

“后来我们提到诺诺留的纸条,他又改口,说那天想对诺诺动手,结果孩子哭了,他怕事情暴露,就动了手。但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内完成,他也说不清楚。”这漏洞太多了!

如果他没杀诺诺,那他到底在替谁顶罪?替严慧?案子又卡住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等周衍的消息。等得心都快碎了。

第三天,电话终于来了:“林酥,罗温婉来报警了,她说她爸可能杀了她妈。”“什么?”我心里一沉。“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喊着要见你,你能来一趟吗?”“好……”我声音都在颤。

到了警局,我几乎认不出眼前的罗温婉。她缩在椅子上,胳膊紧紧抱着膝盖,妆花了,满脸泪痕。“婶婶……”看到我,她突然大哭起来。

“我爸被抓了……我妈不见了……那天早上我出门前听见他们吵架,回来就再也没见过她,电话也不接,她从来不会这样的……”我走过去,她直接扑进我怀里。

我僵着身子,轻轻拍她的背,喉咙堵得说不出话。这个曾经打过我女儿、嚣张跋扈的女孩,现在脆弱得像随时会碎掉。唉,再叛逆,也不过是个孩子。

我和周衍一起去了罗喜家。他戴上手套,拿出鲁米诺试剂,对着地面喷了一圈。“出反应了。”他蹲下,指着地砖缝里泛起的幽蓝色光。

罗温婉猛地抬头,脸都白了:“那是我妈的血吗?我爸真的杀了她?”她声音都快哭断了。

周衍没回答,脸色很重。这时,旁边警察的电话响了。“有人报警,西郊一个废弃仓库里有女人喊救命,描述的衣着,和严慧很像。”

“是我妈吗?她没死?她还活着?!”罗温婉边问边哭了出来。

我们跟着警车赶到仓库。门口,一个女人蜷在角落,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破旧。“妈……”罗温婉尖叫一声,冲了过去。我站在原地,整个人僵住。

多希望那一声“妈”,是诺诺在叫我啊。

07

也许是被关了太久。

严慧的身体状况急剧恶化,一直昏迷不醒。周衍告诉我,罗喜已经承认,那天确实在家里动手打了严慧的头。严慧气不过,跑去婆婆家理论,结果被罗喜一路跟踪,直接掳走关了起来。至于为什么要囚禁她,罗喜轻描淡写地说她太吵,就想关几天让她冷静。

但周衍根本不信,这种说法太敷衍了。因为罗喜根本没给她准备足够的食物和水。被抓后也死活不说人关在哪。要不是最近一直下雨,仓库漏水,水渗进来让她勉强喝上几口。再加上收废品的人偶然经过,听到呼救报了警,她可能早就死在里面了。

“还有件事,我们有了关键发现。”周衍神情凝重。“什么?”“诺诺真正的死亡地点,可能根本不是我们家。”

“你说什么?!”“根据血迹检测结果,家里留下的血量,和诺诺头部受伤后应该流出的量对不上。”周衍喝了口水,继续说:“如果她真是在家里被砸死的,现场血迹会更多更密集,但实际分布很奇怪,明显不匹配。”

我浑身发冷:“所以……”“所以诺诺很可能是在别的地方遇害,之后才被搬回我们家,摆成趴在书桌上的样子?”我的手指紧紧扣住掌心,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然后等罗洋回家,婆婆故意拦着他,不让他靠近女儿,还一直刺激他,想让他情绪失控,做出过激行为,把女儿的死嫁祸给他……”“没错。如果杀人地点不在家里,凶手就有时间先布置好我们的房间,再从容处理真正的案发现场。”

“那要在不被监控拍到的情况下,短时间内把尸体运过来……除非……”我猛地看向周衍,他沉默着点了点头。

“严慧醒了!”就在这时,我们接到了医院的消息。“那个chu生罗喜!外面养女人就算了,连儿子都有了,那孩子比诺诺还大!那个老太婆也早就知道,一窝子都不是人!”

刚醒的严慧情绪激动,骂个不停。“他是想我死!为了那个女人和她儿子,为了吞我的钱,他连命都敢要!”说完她喘着粗气,整个人瘫在床上。

“他外面的女人是不是叫林美云?就住隔壁那个,带着儿子的?”“是!就是她!那个jian货!”

果然……我转头看向周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警方拿着搜查令冲进了隔壁那户人家。在那里,检测出了大量属于诺诺的血迹。最终确认,那里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而凶手,正是那个曾经主动给警察提供线索的男孩。

他叫洛进,18岁,是罗喜和林美云的亲生儿子。庭审那天,我终于知道了女儿死亡的全部真相。也彻底看清了那些人心里的阴暗和算计。

罗喜和严慧结婚后,一直觉得压抑。后来在工厂认识了林美云。林美云性格温顺,和严慧的强势形成强烈反差。罗喜很快陷了进去,让林美云怀了孩子。可林美云提出结婚,他却退缩了。他舍不得严慧的钱,也不想离婚。

林美云心灰意冷,说要打掉孩子离开。罗喜也就当真了。四年后,严慧生下女儿罗温婉。

她管得严,孩子越来越叛逆。罗喜多次提想再生一个,都被严慧拒绝。婆婆也一心想要孙子,婆媳关系越来越差。

一次偶然,罗喜和林美云重逢。他震惊地发现,洛进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婆婆知道后,反而特别高兴。因为她终于有了孙子,罗家“有后”了。这也是她后来拼了命包庇那小子的原因。

他们决定一起隐瞒,等从严慧身上榨到更多钱再摊牌。于是罗喜悄悄给林美云母子买了隔壁的房子。方便他偷偷来往。可正是这个决定,把我的女儿推入了深渊。

08

搬来没多久,洛进就开始打我女儿的主意。他文化不高,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整天不是打游戏就是看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他觉得诺诺长得好看又乖巧,总找机会靠近她。

女儿天真,起初以为那些亲密举动只是亲近。可几次之后,她开始感到不舒服。她想跟我聊聊,可我总是忙于工作顾不上。于是她把心事写在纸条上,悄悄塞进我枕头下。就像在和我说话一样。

每次想起这个,我都心如刀割。事发当天,女儿被爸爸骂了一顿,哭得很厉害。洛进看见了,主动邀请她去他家玩,说有糖吃。婆婆也在旁边劝,让她跟哥哥放松一下,诺诺就去了。

没想到这一去,竟成了她生命的终点。“我说我家有漫画书,还有她爱吃的糖。”庭审时,洛进低着头交代。“她一开始不肯,是奶奶一直劝,最后才跟我走的。“家里就我一个人,关上门我就抱她亲她,她反抗,说要告诉妈妈……“我不理她,强行把她抱到床上,脱她衣服……”

我脑袋嗡的一声,全身发抖。“她拼命哭喊,还踢中我要害想逃跑。我怕事情暴露,看她往门口冲,顺手抄起锤子砸了下去,砸中了,她还在哭,我又砸了第二下……她……”

我再也听不下去,冲出去疯狂呕吐。吐完后,我狠狠扇了自己几耳光。我真是个失败的妈妈,太失败了!

如果我能早点听见她的心声,早点察觉不对劲,是不是结局就会不同?是不是?是不是?

后来那些包庇和掩盖的细节,是周衍告诉我的。他说,案发后第一个发现的是林美云。当时严慧来找她吵架,把她叫出去骂了半个多小时。严慧骂完说要去小区足浴,等会再来继续闹。林美云回家时看到了现场,吓得立刻打电话给罗喜。

警察之所以没查到罗喜和林美云的关系,是因为罗喜用了个虚拟号码专门联系她。接着他们去找了隔壁的婆婆商量对策。最后决定把罪名推给罗洋。

还特意伪造诺诺的尖叫声,在婆婆激怒罗洋动手时播放出来。婆婆为了保住所谓的罗家血脉,最终选择牺牲儿子。毕竟,孙子只有一个。

而死一个有病的儿子,还能保全一个健康的。尸检结果出来后,警察发现死因有问题。他们慌了,开始拼命掩盖。洛进供出罗温婉,是想把嫌疑引向她。

罗喜眼看警方查得越来越深,怕牵连到洛进,干脆自己出来顶罪。最惨的是严慧,她足浴完太困,直接回家睡了。林美云想起她之前说要回来,担心她看到什么。

所以罗喜自首前,决定让她彻底消失。但毕竟夫妻一场,他狠不下心,就把她关进废弃仓库任其自生自灭。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所有证据都被摆在台面上时,

洛进、罗喜、林美芝和婆婆的谎言,瞬间崩塌。作恶的人,终究逃不过法律的审判。

09

诺诺下葬那天,我终于见到了罗洋。他刚被放出来,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跪在那儿,哭得喘不上气。我恨他,更恨自己。

我本该是女儿最坚强的后盾。可我为什么没做到?为什么?

我翻出女儿留下的其他纸条。每一张都在说爱我,想我。以前总觉得,不拼命挣钱,家就撑不下去。现在才懂,没了诺诺,这个家才算彻底完了。

“诺诺,别担心,欺负你的人都遭报应了……”我摸着她的墓碑,像小时候摸她的头。忽然,耳边又响起她的声音:“妈妈,你要好好活着!”

来源:安逸雪梨I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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