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人人皆知,暴虐的帝师只对我一人特殊 五千台阶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15:32 1

摘要:「如果不是明曦需要一个挡箭牌,你一个宫女生出的下贱种,怎么配得上这些好。」

燕京人人皆知,暴虐的帝师只对我一人特殊。

五千台阶,他一步一叩,只为在佛前写下与我的婚书。

而我的皇妹明曦为他青睐。

不惜自尽,也没换来贺琛一次回眸。

婚期将近时,失望的明曦主动答应北朝和亲。

贺琛却将怀着身孕的我五花大绑,强行送进和亲喜轿。

轿门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如果不是明曦需要一个挡箭牌,你一个宫女生出的下贱种,怎么配得上这些好。」

「明渺,你很聪明,命贱却也命硬,去和亲再好不过。」

「能保护明曦,替她做事,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凄凉一笑,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旁人,只有我傻傻付出了心。

心如死灰被送去三年后,贺琛率兵而至。

北朝亡。

他说,要迎回我做皇后。

早已痴傻的我死死抱紧一个匣子,半点不理会。

而后来,满身是伤的贺琛在大雪中跪断了腿,也没求来我的回眸。

1

「渺渺,你受苦了。」

贺琛亲手为我穿戴凤冠霞帔。

我木讷地站在原地,没说话,也不配合他的动作。

他也不恼,只温柔地替我簪上凤簪。

「现在,你可以做朕的皇后了。」

我疑惑地看向他:

「皇后?什么意思?我已经成亲了啊。」

贺琛悬在半空的手一僵,眼里浮现痛色。

我满眼爱意的看向手中的匣子。

「这是婚书和夫君的遗物。」

「虽然夫君不在了,但我们成婚时说好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我把凤簪摘下来要还给贺琛。

可是手停留在半空中很久,也没有人接过。

我疑惑不解的歪了歪头。

贺琛骤然回神,眼里的红意还未消散。

「渺渺,你如今不清醒。朕就当没听过你刚说的话,我会寻太医来为你诊治的。」

他最后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匆匆离去了。

我没太在意。

自顾自的将匣子打开,取出里头一只雕刻着海棠的发簪。

我坐到妆台前,对着铜镜,将发簪簪入发中。

良久,忽的笑了。

如果不爱他就是不清醒,那我大抵是要不清醒一辈子了。

我没等来贺琛说的太医,反而等到了押送我的侍卫。

北朝遗留的俘虏都被押着在御花园中跪成一圈。

而我正抱着匣子,手足无措的站在他们之间。

贺琛拿着长剑走到我身边,循循善诱道:

「渺渺,这些就是伤害过你的北朝人,我把他们都抓过来了,现在,我就带着你杀了他们,给你报仇好不好?」

他笑得我心里发毛,不由得后退一步。

贺琛步步紧逼,硬是将长剑塞入我掌心。

跪着的一个俘虏忍无可忍地喊道:

「我们没有伤害过二王妃!!二王妃和二王子的感情很好,我们也都很尊敬和爱戴她,是你们毁了这一切!啊!!」

下一秒,他就被贺琛抹了喉。

「北朝贱畜,敢在朕面前信口雌黄!」

贺琛猩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瞪着地上已无声息的人。

我的眼前一片血红,温热的鲜血溅射在颊侧,热度久久不散。

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在我面前倒下,好像又回到了亡国那日。

回忆与现实交织,心里泛上难以言喻的痛楚。

我不能放任贺琛。

我抱着匣子的力道逐渐加大,在人群中失声尖叫。

贺琛一惊,转身将我紧紧扣在怀里,温声安抚道:

「渺渺不怕,不怕,我已经杀了他,我会杀死所有欺负过你的人。」

贺琛一字一句,像是立下誓言。

瞬间,我从浑浑噩噩中清醒了一刻,抬眸看他。

温润的杏眸盛满恨意,一字一句道:

「如果是这样,你才是应该第一个死的人!」

话音刚落,我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贺琛瞳孔微颤,心上最软的地方像是被无形的手掐走了。

直至接住我滑落的身躯,心里空着的那块,才像是被填补上。

2

这次,我等来了贺琛说的太医。

简单把脉后,太医说我的痴傻无可逆转,要少受刺激。

「可渺渺方才,似乎清醒了一瞬。」贺琛拧着眉。

太医抚着白须,徐徐道:

「严格来说,受到强烈的刺激,殿下有片刻的清醒是正常的,但也只是昙花一现。」

我缩在床角,不停用帕子蹭着沾了血的脸,喃喃自语。

贺琛眼瞧着我的脸蹭出了血丝,连忙抢过手帕。

「渺渺不要擦了,已经很干净了。」

愧疚的情绪像一股河流涌上他心头,让他难以脱身。

他双手颤抖着抱住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吓唬你,我不杀他们了,我让他们去流放!你别怕我,渺渺。」

乞求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中。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偏过头,不愿看他。

贺琛的手试探性地落在我的腰间。

我没有动,只是迟钝开口:「宝宝。」

「什么?」贺琛惊讶的问道。

我红着眼睛看他:「这里,之前有宝宝。现在,没有了。」

他的眼睛立马就红了。

贺琛想起了我和他未出世的那个孩子。

三年前,在我和他婚期的前三天。

他将怀着三个月身孕的我五花大绑送上了和亲的喜轿。

他还记得,我当时哭着求他:

「阿琛,我怀了你的孩子啊!你摸摸,这是条活生生的命,我们不是要成亲了吗?不要把我送去和亲,好不好?求求你,我不想去和亲……」

可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贺琛说:「明渺,你只是一个宫女出身的下贱种,根本不配有我的孩子。成亲,更是妄想。能替明曦和亲,是你的福分!」

他还说了很多,很多足以锥心刺骨的话。

他无法忘却,彼时我绝望又心死的眼神。

思绪回到现在,贺琛温柔地抚上我的小腹,呼吸艰难:

「渺渺,我们还会有宝宝的……」

我沉默地摇了摇头,没有搭理他。

不会再有了。

第一次,我以为自己在深宫中得到了独一份的偏爱,满心欢喜的陷了进去。

最后却发现自己不过是贺琛和明曦爱情游戏的一个筹码。

第二次,我终于真切感知到被爱着,却在接近幸福的前一刻,被眼前人尽数粉碎。

失去了两个孩子,我已经不会再有身孕了。

更不可能再有贺琛的孩子。

3

临走前,贺琛递给我一个玉佩。

样式我看着很眼熟,思考了半天才记起来。

十岁那年,我把贺琛从冰湖里救起。

最后却在去给他找太医的路上,半道昏死了过去。

玉佩应该是那时在湖下被贺琛拽走的。

湖水太冷,本就营养不良的我直接大病了一场。

可我还记挂着这个被我救起的人。

病体支离地来到他的住处,却看见他正拉着明曦的手,在暖亭里一字一句地教她念书。

宫人的议论传进我的耳中。

他们说,前几日贺琛落水,是明曦不顾身体救了他。

我不可置信,满心委屈的告诉贺琛真相。

却反被明曦唤人压着跪在地上,她笑眼弯弯的抬起我的下巴,脚尖踩上我的手指,在我耳边轻声道:

「蝼蚁就要有蝼蚁的自知。明渺,本公主看上你的东西是你的福气,能和我抢的人,还没出生呢。」

她脚尖的力道加剧,我痛苦的哀嚎出声。

贺琛缓缓走近。

在我哀求的目光中,他从怀中掏出帕子,一点一点的擦净明曦的手。

他眼神冰冷,说出的话宛若千斤,压碎了我天真的心:

「阿曦,何必为这种人脏了手,让下人来就好。」

「她那张嘴既然那么爱撒谎,爱冒领别人的恩情,不如就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一块,小惩大诫。」

贺琛轻描淡写的话语,成了我往后许多年的噩梦。

思绪渐回,唇齿间缺了小半块的舌尖清楚的提醒着我那时的痛楚与恐惧。

贺琛接着告诉我,这是他珍惜的贴身之物。

只要我愿意,让身边人拿着玉佩去御前,他会立马来见我。

说这话时,他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我对此视若无睹,根本没见他的打算。

我日复一日的待在房间中,和我的匣子说话。

一日,明曦找上门来。

她的侍女二话不说就把我按倒在地,疾言厉色道:

「大胆蛮夷俘虏,见了公主还不行礼!」

我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发问:「行礼?行礼是什么呀,姐姐。」

明曦眉眼轻扬,灿然笑开:

「呵,真傻了啊。既如此,秋蝶你就教教她怎么行礼。」

她低下身子看我,轻柔嗓音里是满满的恶意:

「好、好、教、教。」

秋蝶狞笑,随后用力按着我的头往地上砸。

「这么行,礼就是这么行!记住了吗!!」

我痛得挣扎,不断认错。

明曦的目光忽地落到了我怀里紧扣的匣子。

「都痛成这样了,还抱着?莫不是什么宝贝。」

明曦眼珠子一转,看了眼秋蝶。

秋蝶立马领会,开始同我争抢起匣子。

我惊慌失措:「不要抢,不要抢。是我的,是夫君送给我的。」

明曦嗤笑一声。

她蹲在我面前,像看蝼蚁一样看着我:

「明渺,琛哥哥还没让你长记性吗?你只是一个琛哥哥为了保护我竖起的靶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

「就像当初,我故意答应和亲又反悔,琛哥哥心疼我,哪怕你是他即将过门且怀有身孕的妻子,你也得替我去和亲。」

无数的过往在我脑海中炸开,细细密密的钝痛蔓延开来。

我捂着脑袋,在地上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贺琛焦急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渺渺,渺渺你怎么了?我来了,我来了,哪里疼告诉我。渺渺!」

我喘着气,虚弱的靠在贺琛怀里,视线看向秋蝶:

「坏人,她抓我头发撞地,好疼。」

接着,我又指向慌张的明曦:「强盗!她要抢我的匣子,她说的话让我脑袋好疼,好疼!」

明曦呼吸一窒,接触到贺琛视线的那一秒,寒意涌遍了全身:

「不是!不是的琛哥哥,我只是想看看姐姐的匣子,姐姐不愿意就算了,还反过来骂我,秋蝶不忿,这才对姐姐动了手。」

贺琛看着这张自己曾深爱过的脸,深吸一口气,忍下怒火:

「别再来招惹她,回去!」

明曦眼里溢出泪花:

「琛哥哥,你为了她这样对我?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对她只有利用的吗!」

「琛哥哥,她是装的,她根本没疯,你不要信她!!」

我埋在贺琛怀中,眸底快速闪过异色。

我继续呼痛。

也促使贺琛彻底对明曦失去了耐心。

「滚!」他忍无可忍。

明曦咬着嘴唇,提着裙摆愤愤离去。

贺琛的目光落在蜷缩着身子跟在明曦身后的秋蝶上:

「别再有下一次,她没那么大面子。」

秋蝶瑟瑟发抖,连声应是,慌不择路的跑了。

我愣愣的抬头看向贺琛冷峻的侧脸,眼泪无意识从眼眶滚落。

我疑惑地蹭了蹭:「咦,哪来的眼泪呀。」

「还是很疼吗?我带你去找太医好不好?」

贺琛目光温软的看向我。

我抚着心口,一字一句,艰难的开口道:

「这里疼。我也不太清楚,但心里隐隐有个声音。

「它说,第一次,你选择了我。」

我看着他眸光逐寸破碎,双手颤抖的将我揽入怀中。

心中也忽然泛起一丝涟漪,久违的有了一瞬的茫然。

4

宫里传来消息。

明曦在闹自尽。

消息传来的前一刻,贺琛正捧着那枚刚被捞上来的香囊,半跪在我面前。

就在方才,我随意的扫过他腰间,忽然发问:

「我送你的香囊呢,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渺渺的心意吗?」

贺琛答不上来香囊在哪,支支吾吾的。

我发了通大火。

于是他急吼吼的跑出去找。

他本来要让宫人去湖里捞,可却对上了我无悲无喜的目光:

「我的心意,你又想让别人沾染吗?」

贺琛一顿,像是回到了那年冬天,目光落在我唇齿间。

最终还是他亲自下去找。

贺琛不是不会游水,他只是对水有阴影。

冰冷的湖水浸透了厚重的冬衣,他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来到我面前。

「渺渺,你要的香囊,我帮你捞上来了。」

贺琛眉梢微挑,期待又欣喜的看着我。

我看着那枚香囊,静静出神。

我还记得,我当时绣了三天三夜。

特意挑了水火不侵、蚊虫不蛀的料子。

只因为贺琛随口一句,最近蚊虫多。

我满心欢喜的献上,却只等来他冰冷一句:「真脏。」

他将我的心意丢进御花园的金明湖中。

三年过去,这香囊居然还在湖底。

我瞪了他一眼,不满道:「这是什么脏东西,不是我的。渺渺不喜欢,走开!」

来源:文文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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