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救心棠夫人没闹吧,她是主母理应大度,夫君说 次日圣旨和离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31 14:33 1

摘要:姜月凝身姿端庄,稳稳当当地跪在凤仪殿那透着森冷气息的金砖之上,额头轻轻贴合着手背,声音平稳得犹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没有丝毫的起伏。

“臣妇姜月凝,恭恭敬敬地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姜月凝身姿端庄,稳稳当当地跪在凤仪殿那透着森冷气息的金砖之上,额头轻轻贴合着手背,声音平稳得犹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没有丝毫的起伏。

皇后端坐在凤座之上,微微抬了抬手,做出一个虚扶的姿态,语气温和且带着几分关切说道:“快起身吧。你可是救了本宫一命,本宫今日特意召你前来,便是想赏赐你一份恩典。”

姜月凝并未起身,反倒身形一沉,重重地磕了个头,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臣妇心中就这一个愿望,恳请娘娘开恩,准许臣妇与霍将军和离。”

这话一出口,原本静谧的大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皇后手中端着的茶盏“哐当”一声,动作戛然而止,那双凤眼瞬间瞪得极大,满是震惊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皇后稍稍缓了缓神,接着说道:“你与煜城的婚事可是皇上亲自赐下的,煜城更是京都中数一数二的出色男儿,多少深闺女子求都求不来,你怎会突然提出要和离呢?”

姜月凝沉默着,没有言语,内心却泛起层层涟漪。她想起往昔种种,那些被忽视、被冷落的瞬间,像针一般刺痛着她的心。

这时,殿里的几位诰命夫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位夫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娘娘您一直身处深宫之中,或许并不知晓,霍将军这三年来只宠着那个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柳姑娘,连正妻的房门都未曾踏入过。”

另一位夫人赶忙接着说道:“可不是嘛,去年花朝节的时候,霍将军当着那么多命妇的面,亲手给那柳氏簪花,却让咱们霍夫人在一旁站着,活像个丫鬟似的。”

皇后满脸震惊地看着姜月凝,眼中满是关切,问道:“月凝,她们所说的可是真的?”

姜月凝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眼神有些迷离,思绪飘远。她想起大婚那日,红烛摇曳不定,喜烛都燃尽了,却始终等不来新郎的身影,她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间,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

她想起每次参加宫宴,霍煜城身边永远站着柳心棠,两人郎才女貌,自己倒像个局外人,被众人异样的目光包围。

她想起无数个夜晚,隔着院墙听到那两人的欢声笑语,那笑声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姜月凝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这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感到无比的疲惫。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说道:“好吧,既然你求了这个恩典,本宫便成全你。只是这婚事毕竟是皇上赐下的,煜城又是朝廷的重臣,和离这事得他点头才行。”

皇后转头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去,拿份和离书来。”

宫女很快便拿来了和离书,皇后接过来,递给姜月凝,说道:“十五天之内,他要是签字且不反悔,本宫便让皇上下旨,让你们二人彻底断绝关系。”

姜月凝伸手去接那卷帛书,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内心五味杂陈。恍惚间,她又想起了三年前接旨的时候。

三年前,她还是京都中最耀眼的贵女,容貌出众,才情过人,才貌双全的名声传遍了大街小巷。皇上赐婚将她许配给战功赫赫的霍煜城将军,满城的人都为之震惊。

因为大家都知道霍将军心中早就有别人了,就是那个他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孤女柳心棠。姜月凝微微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心中百感交集。

霍煜城曾把柳心棠宠得如同掌上明珠,平日里总是对她关怀备至,眼神中满是宠溺。若不是柳心棠身份低微,皇上又不允许,他恐怕早就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将军府了。

姜月凝心地善良,不想去破坏别人的姻缘。而且她也清楚,若是嫁过去,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于是,在一个格外寒凉的夜里,她连夜跪在皇上跟前,苦苦哀求皇上免了这门亲事。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哽咽着说道:“皇上,求您免了这门亲事吧,小女实在承受不起。”

但是,皇上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这是皇上赐的婚,不能抗旨!”

婚后发生的事,果然和她担心的一样。新婚那天,本应是夫妻二人最甜蜜的时刻,可他却为了陪柳心棠赏月,连最重要的合卺礼都没办。

姜月凝独自一人坐在新房里,红烛摇曳不定,映照着她孤单落寞的身影。那天晚上,她独自守着空房,这件事很快就成了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婚后三年,霍煜城从未踏入过她的房间。就算她生了重病,躺在床上起不来,他也丝毫没有关心之意。

朝廷举办宴会的时候,他紧紧拉着柳心棠的手,两人一同前往。姜月凝只能孤单地站在角落里,周围的人都用怜悯和嘲讽的眼神看着她,她只能默默咽下这份屈辱。

最让她心疼的是,每次她鼓起勇气向霍煜城示好,霍煜城总是一脸冷淡地说道:“心棠才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你既然嫁进了霍家,就安分点当个摆设吧。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

她默默忍受了三年,终于,在救了皇后之后,求来了这个和离的机会。这一纸和离书,她真的等了太久太久,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回府的时候,姜月凝刚走进院子,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就从廊下传来:“姐姐回来了?”

柳心棠笑嘻嘻地站在那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姜月凝身后宫女捧着的锦盒,眼神中满是贪婪,接着说道:“听说娘娘赏了将军府不少好东西呢。”

姜月凝神色淡淡,平静地说道:“这是皇后单独赏给我的。”

柳心棠笑容不变,直接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拿锦盒,说道:“姐姐这话说的,皇后无缘无故怎么会赏你呢,肯定是赏给将军府的。你不过是代领罢了,姐姐难道要自己霸占这些宝贝不成?”

姜月凝赶紧侧身挡住锦盒,大声说道:“放肆!皇后赏的东西,哪能让你随便碰?”

柳心棠眼底闪过一丝怒气,突然伸手狠狠抓向姜月凝的手腕。她的指甲很尖,一下子就抓出了血痕,想把姜月凝拉开。

姜月凝吃痛,下意识地推了她一把。柳心棠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一道玄色的身影快速赶来,稳稳地扶住了柳心棠。原来是霍煜城,他冷冷地看向姜月凝,声音冰冷地说道:“你在干什么?”

姜月凝看着自己被抓出血痕的手腕,又看看他护着柳心棠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仿佛被重锤击中。她声音平静,但手指忍不住颤抖着说道:“是她先动手抢皇后赏的东西。”

柳心棠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将军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姐姐她想自己把皇后赐给将军府的赏赐都拿走呢。我不过是劝了她几句,她就推我……”

霍煜城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像刀一样,直直地看向姜月凝,大声问道:“姜月凝,你出身名门,何必为了这些东西去欺负心棠呢?我早就跟你说过,将军府里的东西,只要心棠想要,就都是她的。”

姜月凝突然笑了起来,可那笑意根本没到眼里,她冷冷地说道:“霍将军,这可是皇后单独赏给我的,不是赏给将军府的。”

一旁的丫鬟实在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下,着急地说道:“将军!夫人当时冒险救皇上,胸口挨了一刀,差点就没命了,这些赏赐是皇后专门给夫人的呀!”

霍煜城这才注意到,姜月凝锁骨下面隐隐约约有一道伤痕,他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说道:“你要是早点把原因说清楚,心棠也不会误会啊。”

柳心棠见状,立刻装作可怜地哭起来,说道:“姐姐你别生气嘛,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这些东西太漂亮了,我一时没忍住喜欢上了,才……”

霍煜城看她眼巴巴地望着那些锦盒,眼神中满是渴望,就转头对姜月凝说道:“你向来不喜欢这些东西,既然心棠喜欢,你就让给她吧。”

姜月凝只觉得手指发冷,心里一阵悲凉。又是这样,这些年,柳心棠总是打着“喜欢”的名义,拿走了她多少东西啊。

她的漂亮首饰、她珍藏的字画,甚至是她妈妈留给她的玉佩……而霍煜城永远只会对她说——让给她。

“不让。”姜月凝慢慢抬起头,一字一句、很坚决地说道。

柳心棠眼眶一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一副要哭的样子。

霍煜城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说道:“心棠身子弱,性子又软,你何必跟她计较呢?”

姜月凝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反驳道:“她身子弱,难道抢别人的东西就变得理所应当了吗?”

霍煜城被她的话噎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退了一步,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让,那就提个条件吧,只要你让出这些东西,我答应你。”

姜月凝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一切太可笑了。为了柳心棠,他竟然愿意和她谈条件?

她慢慢从袖子里拿出那份和离书,递到他面前,平静地说道:“好啊,将军签个字,这些东西,你全都可以拿去给她。”

霍煜城看都没看那和离书,直接拿起笔,很快地签了字。

柳心棠破涕为笑,高高兴兴地让人把锦盒都搬走了。

霍煜城也转身准备跟着她走。

“霍煜城。”姜月凝突然大声叫住了他。

他慢慢回过头,神色冷冷的,像千年不化的冰,眼神冷冷地看着她,问道:“还有事?”

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和离书,那纸都被她攥得有点变形了。本想问:“所以,你是同意和离了?”可那些心里翻涌的酸涩,像一团乱麻,突然堵住了她的喉咙。

最后,只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没什么。”

他显然以为刚才她是想用田庄铺子来换和离,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

说完,他头也不回,迈着大步走了,那背影挺拔又决绝,仿佛要将她彻底抛在身后。

姜月凝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点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慢慢攥紧了手中的和离书,心里默念:十五天之后,她终于可以……自由了。

姜月凝回到院子后,就开始整理账册。她坐在桌子前,将府里所有的账簿一本本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摊开,那账簿上的字迹密密麻麻,仿佛记录着她这些年的心酸与无奈。

接着又把库房钥匙一把把地清点,那钥匙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即将离别的故事。还有田庄地契,她一张一张地看,确认没错后,才放在一起。

这些东西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山,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手指不停地翻着账册,数着数目,直到手指发麻才停下,心中满是不舍与决绝。

丫鬟红袖在旁边看着,心疼得皱起了眉头,说道:“夫人,您真要都交出去?”

姜月凝低下头,看着账册,手指轻轻摸着账册上的墨迹,那墨迹有点凸起来,摸着有点粗糙,仿佛在提醒她过去的点点滴滴。

她淡淡地说道:“既然要走了,这些就不该再留。”

第二天早上,霍煜城刚回府,远远就看见姜月凝站在书房外面。她站得直直的,旁边整齐地放着几大箱账册。

霍煜城皱了皱眉头,语气有点不好地问道:“你这是干啥?”

姜月凝神色平静,好像一点都不受他语气的影响,说道:“府里的中馈,从今天起还给你。”

霍煜城眼神一沉,刚要说话。

这时,柳心棠就从廊下快步走来,她脚步轻轻的,像一只蝴蝶。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关切地问道:“姐姐这是咋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管家了?”

说完,她眼珠一转,那灵动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忽然,她挽住霍煜城的胳膊,娇声娇气地说道:“煜城,既然姐姐累了,不如……让我试试?”

霍煜城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

从那天起,柳心棠就彻底接手了将军府的中馈。她一接手,就开始乱花钱,库房里的银子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她竟以管家的身份自居,堂而皇之地对姜月凝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刁难。那模样,仿佛自己才是这府里真正的主宰,而姜月凝不过是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

起初,她先是在月钱上动手脚,扣了姜月凝她们院子的月钱。派人来传达这个消息时,她还假惺惺地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皱着眉头,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得意,说道:“府里近来用度实在紧张,还望你们多担待些。”那语气,好似她也是迫不得已,全然不柳姜月凝她们的感受。

紧接着,她又拿些劣质的东西来敷衍。送来的绸缎,上面布满了一块块触目惊心的霉斑,凑近一闻,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皱眉。再看那些瓷器,不是缺了口,就是裂了缝,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渣子。姜月凝看着这些,心里虽气愤,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暗暗想着:这柳心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最后,她竟然在饮食上也动起了歪心思,一天三顿饭都开始有一顿没一顿地送。红袖看着那少得可怜的饭菜,气得眼眶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跺着脚,满脸焦急地对姜月凝说道:“夫人!她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刁难您呢!”那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委屈和愤怒。

姜月凝却不紧不慢,她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缓缓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私房钱,递给红袖,轻声说道:“去买点吃的回来,别饿着大家。”红袖接过钱,却还是不甘心,她着急地跺着脚,说道:“您就这么忍了?她这么过分,您怎么就不生气呢?”姜月凝只是轻轻看向窗外,此时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正飘落下来,那雪花洁白无瑕,像一群白色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她看着这漫天飞雪,轻声说道:“很快,我就自由了。”那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坚定。

可柳心棠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姜月凝,她就像一条阴险的毒蛇,紧紧地缠着姜月凝不放。三天后,柳心棠突然“病”了。偌大的将军府,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府里的下人来来往往,脚步匆匆,脸上都带着着急的神色,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整个将军府竟然连买人参的钱都拿不出来。霍煜城得知这个消息后,满脸寒霜,他的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冻死人。他冷冷地闯进了姜月凝的院子,脚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在发泄着他心中的怒火。

一进院子,他就大声质问:“这些年你是怎么管的家?账上竟然连这点钱都没有!你到底是怎么当这个家的?”那声音如雷贯耳,在院子里回荡。姜月凝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她不慌不忙地从旁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账册。那账册的纸有点旧,边角都卷了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岁月。她平静地说道:“账本交出去的时候,府里还有三千两盈余。钱去哪了,将军该问柳姑娘,而不是我。我姜月凝行得正坐得端,绝没有私吞府里的钱财。”

霍煜城一把拿过账册,迅速翻开,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怀疑和愤怒。他紧紧盯着账册,仿佛要从里面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柳心棠站在旁边,脸色微微一变,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立刻捂着心口,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买了些首饰……怎么可能花光?姐姐交账的时候就说钱紧张,这些日子我为了打点府里上下,操心劳累,这才病倒……谁知姐姐竟然全推到我身上……将军,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那声音娇弱无力,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霍煜城看她落泪,原本冷峻的神色立刻软了下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他转头看向姜月凝,斥责道:“你持家无方,还把烂摊子丢给心棠,害她病成这样?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姜月凝的心口像被尖锐的刺扎了一下,一阵刺痛传来。她刚要开口辩解,红袖已经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红袖满脸焦急,大声说道:“将军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夫人这些年为府里耗尽心血,发着高烧还去铺子里查账,大雪天物资少,她自己挨冻也要先分给大家,将军的应酬礼数,也是她提前几个月准备……夫人从来没有对不起府里的任何人!您可不能听信柳姑娘的一面之词啊!”那声音声嘶力竭,充满了对姜月凝的维护。

霍煜城愣住了,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动摇。他看着姜月凝,眼神里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女人。柳心棠见状,立刻扶着额头,轻声说道:“煜城……我头晕……”那声音娇弱得让人心疼。霍煜城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他转头对姜月凝说:“心棠身子弱,不适合管家。这些事……还是还给你。”他顿了顿,又补充说:“另外,拿几两人参给心棠熬药。”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姜月凝看着他将柳心棠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她没有去接那堆烂账,只是让人把人参送到柳心棠院里。她心里想着:这柳心棠,还真是会演戏,也不知道霍煜城什么时候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可天还没亮,外面就传来一阵“哐当”的声音,那声音震得人耳朵生疼。院门被霍煜城一脚踹开,寒风裹着他的怒气扑面而来,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姜月凝刚披上外衣,还没来得及系好带子,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那力气大得让她疼得皱起了眉头。霍煜城满脸愤怒,大声吼道:“你在人参里掺了什么?心棠喝完就昏迷不醒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那声音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姜月凝。

姜月凝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连忙说道:“我什么也没做。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还狡辩!”霍煜城的手指捏得发白,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怀疑,仿佛要把姜月凝看穿。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解药呢?你到底把解药藏到哪里去了?”

“我说了,我没有……”姜月凝焦急地解释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慌乱。“来人!”霍煜城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大声喝道,那声音仿佛要震破整个院子。“把她按在雪地里跪着!”“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她走!”霍煜城怒目圆睁,大声吼道,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

话音刚落,两个粗使婆子立刻冲了进来。她们满脸凶相,眼神里充满了凶狠和冷漠。她们快步走到姜月凝旁边,一把架起她就往外拖。姜月凝身体瘦弱,根本没法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拉扯。寒风像刀一样,割着她那单薄的衣衫,那刺骨的寒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将军!我真的没……”姜月凝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可她的呼喊一点用都没有,婆子们反而更用力,狠狠把她按跪在雪地里。冰冷的雪粒一下子就渗进衣料,那刺骨的寒意好像带着尖锐的刺,一下子就贴到了皮肤上。寒意如毒蛇般迅速缠上来,让姜月凝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她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霍煜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怀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解药。”姜月凝牙齿打着颤,嘴唇都冻得发紫,却仍固执地摇头。她声音颤抖,却又坚定地说道:“我没有下毒……我真的没有,将军,您要相信我。”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充满了坚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霍煜城眉头紧皱,冷哼一声,转身欲走。他甩下一句话:“那就跪到她说出真相为止。”那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雪粒,打在姜月凝脸上,生疼生疼的。那疼痛仿佛在提醒她,她所遭受的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公平。

起初,她还能咬着牙,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她双手紧握,指甲都嵌进了手掌里,那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肢渐渐失去了知觉,连指尖都冻得发紫,僵硬得如同冰块一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仿佛被这寒冷的冰雪吞噬。

日头西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缓缓升起,新的一天来临。柳心棠依旧昏迷不醒,而姜月凝却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天一夜。红袖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已,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哭着跑到霍煜城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苦苦哀求道:“将军!求您让夫人起来吧,跪了这么久,夫人会死的!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再这么跪下去,真的会撑不住的!”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霍煜城站在廊下,双手抱臂,目光冰冷,毫无动容之色。他冷冷地说:“她若肯认,早该开口了。她这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那声音冷漠得让人心寒。姜月凝艰难地抬眼,视线模糊,最后看到的,是霍煜城折下一枝红梅。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匆匆赶去哄柳心棠的画面。那笑容仿佛一把刀,刺痛了姜月凝的心。她的意识渐渐凝滞,风雪模糊了她的视线。也终于,冻碎了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那颗心,曾经充满了对霍煜城的爱,如今却只剩下无尽的伤痛和绝望。

姜月凝醒来时,浑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般,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那疼痛仿佛无数根针在她的身体里扎着,让她苦不堪言。红袖正坐在床边,哭红了双眼,一边抽泣一边给她上药。她的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姜月凝。看到姜月凝醒来,红袖惊喜地说道:“夫人……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再也醒不过来了。”那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柳心棠如何了?”姜月凝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问道,她的声音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她醒了!”红袖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她愤怒地说道:“将军硬是等到她醒了,才准人把您抬回来,请了太医!您都昏迷了这么久,将军却只关心柳心棠,这太不公平了!”她一边抹着泪,一边愤愤不平地说:“您可是京都第一才女啊,多少世家公子求而不得。凭什么被他们这样糟践……您这么好的人,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人呢?”

姜月凝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心口那处钝痛早已麻木,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块血肉。空落落的,只剩寒风呼啸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那声音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这几日,姜月凝一直把自己关在后院。她不想见到那些让她伤心的人和事,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院门外时不时传来脚步声、说笑声。但这些声音仿佛都离她很远,她感觉自己就像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她整日躺在榻上,呆呆地望着房梁发呆。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连丫鬟送来的饭菜都只动几口,大部分都剩下了。她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和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直到——
“夫人,将军来了。”红袖的声音从外间传来,那声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姜月凝悠悠地坐起身来。她睡眼惺忪,恍惚间,瞧见霍煜城正站在门口。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稳稳地立在那里。那挺拔的身姿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威严。

霍煜城目光扫向姜月凝,淡淡地开口道:“之前的事,就这么算了。你别再对心棠动手,往后安安心心地做好你的主母。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别再纠缠不休了。”明日靖南王寿宴,你跟我一同前去。这也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重新融入这个圈子。”

姜月凝轻轻垂下眼眸,轻声应道:“是。”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赴宴的马车上,气氛有些微妙。霍煜城坐在柳心棠身旁,满脸关切。他时不时地将暖炉递给柳心棠,温柔地说:“心棠,拿着暖炉,别冻着了。你身体不好,一定要注意保暖。”接着,又拧了一块热帕子,递到柳心棠面前,说道:“来,擦擦手。你的手这么凉,可别冻坏了。”

柳心棠娇滴滴地说道:“将军,我自己来就好……”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她顺势往霍煜城身边靠了靠,那亲密的样子仿佛在向姜月凝示威。姜月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飞雪。那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与车内的热闹隔绝开来。她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身旁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波澜,仿佛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

靖南王府的宴会厅,那叫一个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宾客们华丽的服饰上,仿佛给每个人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光辉。厅内宾客如云,欢声笑语不断。那热闹的场景仿佛与姜月凝无关,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局外人。

霍煜城刚一走进来,就被一群世家公子给围住了。“霍将军,许久不见啊!”“将军风采依旧,真是让人钦佩!”大家纷纷跟他寒暄起来,那热情的样子仿佛霍煜城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霍煜城身边跟着柳心棠,两人举止亲密无间。霍煜城处处照柳着她,一会儿给她拿点心,一会儿给她倒酒。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站在一旁的姜月凝。姜月凝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场景她早就习以为常了,她的心已经不会再为这些而波动。周围人投来的同情目光,她也早已麻木,那些目光仿佛一阵风,吹过就散了。

“下面请将军府献礼!”随着管家的高声宣布,满厅宾客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了将军府的方向。靖南王笑容满面地走上前来,接过侍从呈上的礼盒。他眼中满是期待,心里想着:“将军府这次会献上什么珍贵的礼物呢?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然而,当他拆开锦盒的瞬间,原本和煦的笑容骤然凝固。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可怖,大声吼道:“这是谁准备的?!”那声音如雷贯耳,在宴会厅里回荡。

众人好奇地探头望去,只见锦盒中赫然矗立着一尊断头寿星像。那寿星的头颅不翼而飞,断口处参差不齐,显得格外诡异。在寿诞之日献上如此不吉之物,分明是在咒人早亡!满堂哗然中,姜月凝只觉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早知柳心棠毫无当家本领,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如此荒唐。这柳心棠,为了陷害自己,真是不择手段。

果然,柳心棠脸色惨白如纸,仿佛一张白纸一般没有血色。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帕子,指关节都泛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柳心棠抢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是、是姐姐准备的!我今早还劝她换一个……”那声音娇弱无力,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所有人的目光,在刹那间如锐利无比的利箭一般,直直地刺向姜月凝。那目光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姜月凝只觉一股滚烫的热血,如汹涌的潮水般直冲脑门,脑袋“嗡”的一下。她猛地站起身来,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声音清冷而决绝,如同寒冬里的冰凌碰撞般说道:“不是我,数日前,我就将管家权全数交给了柳姑娘。”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内心其实也有些忐忑,不知道众人是否会相信她。

此言一出,满厅再次像炸开了锅一般哗然起来。那喧闹声仿佛要将整个厅堂的屋顶都掀翻。

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交头接耳间,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事儿?”一个宾客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难道真的是柳姑娘准备的?可她看着柔柔弱弱的,能做出这种事吗?”另一个宾客摸着下巴,猜测着事情的真相。

大家都在绞尽脑汁地猜测着事情的真相,眼神中满是探寻和好奇。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那尴尬又迷茫的神情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一时之间,大家都像迷失在迷雾中的小鹿,不知道该相信谁。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打着小鼓,犹豫不决。

最终,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了霍煜城,那眼神里满是期待,仿佛他是那能拨开迷雾的明灯,等待着他做出决断。

霍煜城的目光缓缓地,如同蜗牛爬行般落在柳心棠微微发颤的手指上,在那手指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神中似乎有着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他沉默了几息,这几息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空气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他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是月凝准备的,可能……拿错了。本王代她致歉。”

这一句判词出口,就像一记沉重无比的铁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了下来。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人的心都跟着颤抖。

所有的罪责,毫不留情地,如同冰冷的枷锁一般扣在了姜月凝头上。姜月凝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仿佛被重锤击中。

有人小声嘀咕,那声音虽然小,却像针一样刺耳:“早就听闻姜小姐乃京都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没想到竟这般不成体统。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声音里满是嘲讽:“可不是嘛,连这般要紧场合都能出差错,如何能当好这当家主母?这当家主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她这表现也太差劲了。”

又有人不屑地说,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亏她平日里装得一副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模样,暗地里竟使这等龌龊手段,出了事就推诿嫁祸,当真令人齿冷!这种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割着姜月凝的心。每一句议论,都像带着倒刺的利刃一般,刺痛着她的心,让她的心鲜血淋漓。

姜月凝气得攥紧了衣袖,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正要张嘴反驳,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霍煜城却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姜月凝疼得皱起了眉头。

他强行拉着姜月凝,要带离宴席。那动作粗暴而决绝,仿佛姜月凝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霍煜城冷冷地说,声音冷得像冰:“事情好不容易平息,别再闹了!”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冷漠得让人害怕,仿佛姜月凝是一个陌生人。

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那冷漠的眼神就像寒冬里的冰窟,让人不寒而栗。

姜月凝猛地甩开他的手,手腕处已经泛红,她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她大声质问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所谓的平息,就是让我替柳心棠顶罪?这算什么平息,这分明就是欺负人!”

霍煜城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那不耐烦的神情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你是主母,多担待些又何妨?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姜月凝愤怒得声音都微微发颤,她咬着牙说道:“凭什么总是我担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一直这样委屈自己?”

她眼中噙着不甘的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她继续质问:“你就这么偏袒她?难道我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吗?”

霍煜城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冷漠至极,那冷漠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姜月凝的心里:“是。”

他又补充道,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你本就知道,我心悦她。我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她就是我的命,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带着寒光,直直地插入姜月凝的心窝。姜月凝只觉得心被狠狠地刺痛,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记忆如潮水般,一下子涌了出来。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放映。

她想起自己在病中,身体虚弱得像一片飘零的落叶,却仍强撑着为他整理粮草军报。在昏暗的烛光下,她熬得双眼通红,那疲惫的眼神中却满是对他的关心和牵挂。

她还记得自己连夜为他缝制战袍,一针一线,无比认真。每一针都倾注了她的心血,每一线都缠绕着她的爱意。针尖不小心刺破了指尖,鲜血直流,她也不停歇,只是简单地擦了擦,又继续缝制。

她更记得自己绞尽脑汁为他筹备生辰宴,从食材的挑选到摆设的布置,都亲力亲为。她跑遍了大街小巷,只为了找到最合适的食材;她精心地布置每一个角落,只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而这一切的付出,在他眼里,都比不上柳心棠的一滴泪。姜月凝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践踏了,那些曾经的付出都变得那么可笑。

姜月凝心头涌起一阵无力感,她忽然觉得这一切可笑至极。她就像一个小丑,在舞台上拼命地表演,却得不到观众的认可。

原来这些年,她所有的付出,在他心中都轻如鸿毛。那些曾经的甜蜜和温暖,都像泡沫一样,一戳就破。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凄美而决绝,仿佛一朵在寒风中绽放的花朵。那笑容中包含着太多的无奈、伤心和绝望。

她轻声说:“好,很好。”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无尽的悲凉。

说完,她转身,脚步坚定地走向马车。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和落寞。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回头看霍煜城一眼。她不想再看到那个让她伤心的人,不想再回忆起那些痛苦的往事。

回程的马车上,柳心棠一直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低声抽泣着。那抽泣声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在呜咽,让人心疼。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楚楚可怜,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我当时太害怕了,才会……”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抹着眼泪,那模样真是让人怜惜。

霍煜城坐在她身旁,脸上满是心疼。那心疼的神情就像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受到了伤害。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柳心棠的后背,动作温柔极了,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抚道:“别怕,没人怪你。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姜月凝靠在窗边,眼神冰冷,看着这一幕。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仿佛看到了一对令人作呕的表演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只觉得厌烦至极。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虚伪和做作。

突然,拉车的马匹发出一声惊嘶,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它的前蹄高高扬起,整个身体都立了起来,像一座小山一样。马车剧烈摇晃,车身左右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姜月凝整个人重心不稳,被狠狠地甩向车厢另一侧。她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车厢壁上。

“啊——”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那尖叫声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柳心棠也发出尖锐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长空。那声音尖锐得像一把刀,刺得人耳朵生疼。

霍煜城几乎是本能地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一只猎豹。

他将柳心棠紧紧护在煜城,动作迅速而坚定,仿佛柳心棠是他的生命。他用自己的身体为柳心棠筑起了一道防线。

随即,他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姜月凝却因为无人保护,被径直甩出车外。她的身体在空中失去了控制,像一片落叶一样飘落。

她的额头重重地撞在路边的石块上,“砰”的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鲜血瞬间涌出,像一条红色的溪流,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蜷缩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肋骨像是被生生折断。每呼吸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疼痛难忍。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恍惚间,她看见不远处的霍煜城抱着柳心棠。他正温声细语地低哄着,脸上满是关切。那关切的神情就像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柔和。

可他看都没看姜月凝一眼。姜月凝只觉得自己的心再次被刺痛,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

……
再醒来时,姜月凝只觉得浑身疼得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疼,每一个关节都像是散了架,仿佛被重锤敲打过无数次。

红袖正守在她的床边,眼睛哭得红红的,像两颗熟透的桃子。那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和担忧。

她一边哭一边给姜月凝上药,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夫人……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您呢,您为他们付出了那么多。”

姜月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微弱却坚定:“再忍忍……很快就能回家了。这里不属于我,我迟早会离开这个伤心地。”

她的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就像一声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霍煜城大步跨入房间,玄色大氅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那雪粒在他的大氅上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外面的寒冷。

他的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回家?”他声音低沉,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姜月凝,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将军听错了。”姜月凝垂下眼睫,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的内心其实早已波澜起伏,但她不想在霍煜城面前表现出来。

霍煜城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那疑惑的神情就像一层薄雾,笼罩在他的脸上。

他只当她是赌气要回娘家,语气缓和了几分。那缓和的语气就像冬日里的一丝暖阳,稍微温暖了一些。

“当时情况危急,我只来得及救一个。”他说着,从袖中取出几瓶伤药。

那几瓶伤药放在精美的瓷瓶里,看起来十分精致。那瓷瓶上的花纹细腻而美丽,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他将伤药放在她的枕边,轻声说道:“每日外敷,伤口好得快些。”那声音里似乎有着一丝关心,但姜月凝却觉得那么虚伪。

姜月凝看着那几瓶精致的瓷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情绪中既有对霍煜城虚伪关心的厌恶,又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

她忽然觉得可笑,自己受伤,他却这般做作。他根本不是真心关心她,只是为了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

“不必了。”她冷冷地说道,那声音冷得像冰。

“别任性。”霍煜城语气强硬,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神色。那强硬的语气就像一道命令,让人无法抗拒。

“对伤势有益。”他又补充道,试图说服姜月凝。

姜月凝沉默片刻,心中有些动容。她很少感受到霍煜城的关心,这一刻,她的心有些动摇了。

他很少这样关心她。在这漫长的婚姻生活中,这样的关心就像一颗流星,短暂而珍贵。

可下一刻,就听见他说:“心棠受了惊吓,太医说需每日泡温泉调理。”那声音里满是对柳心棠的关心和疼爱。

“你的院子有温泉,这几日,你便和她换一下住处罢……”他的话就像一把刀,再次刺痛了姜月凝的心。

她猛地抬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霍煜城竟然为了柳心棠要让她搬出去。

原来如此,他的关心不过是为了柳心棠。那些难得的关切,不过是为了给柳心棠铺路。她就像一个棋子,被霍煜城随意摆弄。

姜月凝看着霍煜城,轻声问道:“是不是只要她想要,你什么都会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

霍煜城毫不犹豫,眼神坚定地回答:“自然。她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要。”那坚定的眼神就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姜月凝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好,我让。”那笑容就像一朵枯萎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霍煜城一怔,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似乎没想到她答应得这样痛快。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就像鼓点一样,越来越近。

一个下人匆忙跑来,大声喊道:“将军!柳姑娘心口疼,一直在找您!”那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慌乱。

霍煜城立刻转身,大步离去,那急切的步伐仿佛晚一步就会出大事。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只留下一阵风。

姜月凝望着他匆匆消失的背影,轻声呢喃道:“反正……我马上就要走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飘散在空气中。

一座院子,让了又如何。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想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姜月凝带着红袖,开始一件件搬离主院的东西。那鎏金妆奁,金光闪闪,曾经承载着她的期待。她曾经以为这里会是她幸福的归宿,没想到却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绣着并蒂莲的帐幔,精美绝伦,如今却成了过往。那帐幔上的并蒂莲,曾经象征着他们的爱情,现在却成了一种讽刺。

她们将本该属于主母的居所彻底让给了柳心棠。姜月凝看着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地方,心中没有一丝留恋。

搬进偏院后,姜月凝总能听见下人们压低声音的议论。那些议论声就像蚊子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一个下人小声说:“将军今儿个又带柳姑娘去玉器行了,听说看中了一对翡翠镯子。”那声音里满是羡慕。

另一个下人接着说:“前儿个将军亲自替柳姑娘试新衣裳,连袖口绣什么花样都要管。”那语气里充满了嫉妒。

还有一个下人说道:“昨儿柳姑娘说想吃城南的梅花糕,将军天没亮就派人去买……”那声音里满是对柳心棠的讨好。

红袖听得气愤不已,涨红了脸,说道:“小姐,他们太过分了!”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姜月凝却只是静静地绣着帕子,针脚细密均匀,一如她此刻看似平静的心境。她的内心其实早已千疮百孔,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

除夕夜,府上张灯结彩,到处都是欢声笑语。那热闹的场景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但姜月凝却觉得自己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姜月凝早早就睡下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痛苦的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还是尚书府嫡女。那时的她无忧无虑,生活充满了阳光和欢笑。

她穿着大红嫁衣,光彩照人,在满堂宾客的祝福中走向新郎。那场景就像一场美丽的童话,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幸福下去。

梦里的霍煜城眉眼温柔,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关怀,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

她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就在指尖快要碰到时,梦境突然破碎。那破碎的梦境就像一面镜子,摔得粉碎。

“砰——”
窗户被猛地推开,刺骨的寒风卷着硝烟味灌进来。那寒风就像一把刀,割得她的脸生疼。

姜月凝惊醒,睁开眼,看到窗外正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那烟花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短暂。

这时,柳心棠甜腻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姐姐,我们来放烟花啦!”那声音就像一根刺,扎在姜月凝的心里。

她又接着说:“将军说今晚要好好庆祝呢!”那语气里满是得意和炫耀。

姜月凝皱眉,冷冷地说:“这么晚了,我要休息。”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

柳心棠娇嗔着,声音拖得长长的:“哎呀,姐姐就是爱煞风景。”那声音就像一只讨厌的苍蝇,在她耳边嗡嗡叫。

说着,她带着一群丫鬟小厮涌进院子。那场面就像一群蝗虫,浩浩荡荡地涌来。

霎时间,整个院子里炸开了锅。烟花炮竹四处乱扔,有的还扔到了姜月凝的房间。那烟花炮竹就像一颗颗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火星子溅在纱帐上,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姜月凝被浓烟呛得咳嗽起来,她的眼睛也被熏得通红。

姜月凝披衣起身想要阻止,却被一个丫鬟撞倒在地。那丫鬟像一头莽撞的小牛,横冲直撞。

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她的手腕被撞得红肿起来,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柳心棠踩着她的手站起来,绣花鞋底狠狠碾过她的手指。那疼痛就像无数根针在扎她的手指,让她痛不欲生。

然后假惺惺地说:“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来扶你起来吧。”她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嘲讽。

姜月凝咬牙道:“滚出去!”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柳心棠却不依不饶,说道:“姐姐,别这么小气嘛。”她的声音就像一只

来源:晓晓爱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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