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卖煎饼果子,因为技术不娴熟,买饼的帅哥沉默良久:你是哪个队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9 19:05 2

摘要:咱这手艺纯属半路出家,压根没练熟,第一次摊饼直接忘了打鸡蛋,第二次好不容易做好,装袋时又没想起要把长饼切开分份。

假期在家实在闲得没着落,我灵机一动推了个小车,干脆摆摊卖起了煎饼果子。

咱这手艺纯属半路出家,压根没练熟,第一次摊饼直接忘了打鸡蛋,第二次好不容易做好,装袋时又没想起要把长饼切开分份。

来买煎饼的帅哥盯着那没蛋又没切开的饼,愣了老半天,憋出一句:“你到底是哪路的啊?”

我当场就懵圈了,完全没get到他的意思。

帅哥二话不说夺过我手里的小铁铲:“就这水平也敢出来卖煎饼?赶紧的,去瞅瞅那边烤香肠的摊子!”

我这下是彻底傻了眼。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想抢我的煎饼摊?这也太离谱了吧!

煎饼果子四块钱一份,便宜又顶饱,味道绝对差不了!

瞅见那帅哥在我摊前磨磨蹭蹭转了半天,我立马热情吆喝:“帅哥别纠结啦,这条街就我这儿卖煎饼果子,不来一份尝尝鲜?”

帅哥扭头扫了圈四周,点点头:“行吧,来一份。”

“妥了!”我兴冲冲点燃炉子,倒上底油,揪出一团面团“啪”地拍在铁板上:“还想加点啥不?”

帅哥盯着我那坨随意拍在板上的面团,眼睛都瞪大了:“你这是直接这么做啊?”

我心里顿时有点发怵,毕竟这真是我头回摆摊卖煎饼,手艺确实拿不出手。但为了不暴露新手身份,我硬着头皮辩解:“咱这煎饼果子走的就是原生态风格!保证跟你以前吃的都不一样,绝对新鲜!”

帅哥一脸将信将疑,还是说道:“给我加个鸡蛋和里脊肉。”

“好嘞,没问题!”

我捏着刮刀小心翼翼把面团刮成圆饼,一边刮还一边偷偷瞄着摊外的帅哥,没留神把饼刮出好几个破洞。

“你这个饼……”帅哥刚要开口。

“帅哥,要不要加香菜和葱花呀?”我手里攥着一大把香菜,眼神装得格外无辜。

帅哥愣了下:“不用加,但你这饼……”

“那要不要放辣?”我赶紧打断他。

“微辣就行,你先听我……”

“薄脆要不要加?”我继续追问。

“加,你倒是让我把话说……”

“搞定啦帅哥!你的煎饼果子马上好!”我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刚要合上饼皮装袋,帅哥终于忍不住按住我的刮刀,憋得脸都快红了:“里脊肉掉地上我就不说了,我那五毛钱加的鸡蛋跑哪儿去了?!”

这位帅小伙死活不肯让我拆开饼袋补加鸡蛋,拎着个没肉没蛋的空壳薄饼,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我扶着我的煎饼小车,重重叹了口气,平白无故丢了个顾客。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这帅哥居然又来了,而且看完我做了一份煎饼后,当场就抢过了我的铁铲。

我吓得一哆嗦:“你这是要干啥呀?”

帅哥手法麻利地抹油、推饼,动作熟练得不像话:“想了一整晚都觉得憋屈,必须得给煎饼果子正名!”

看着他行云流水的操作,我惊得眼睛都直了。最后他在我面前摆上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煎饼,上下打量我半天,眯着眼问:“你是新来的?我咋从没见过你?”

我被他的煎饼手艺彻底折服,老实回答:“对,我刚过来摆摊。”

帅哥嗤笑一声:“你师傅就这么教你的?就这技术也敢让你出来单独干?”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没师傅,都是自己瞎琢磨着做的。”

帅哥愣了一下,琢磨了会儿:“那你这两天先跟着我学,等我回头再做安排,我叫警……”

“老板,来份煎饼果子!”

有顾客上门,帅哥只好先停下话头去忙活,同时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跟着学。

“看我做了三遍,该学会了吧?”帅哥歪着头冲我说道,“你试试做一个。”

我赶紧拿起面团动手,在帅哥期待的目光下,郑重其事地打上鸡蛋,然后一步步刷酱、放肉、合饼、装袋。

“您的煎饼……”

“等等,你觉得这么长的煎饼,能塞进这么小的袋子里吗?”帅哥打断我。

我瞬间尴尬了,忘了把饼切开分段。

帅哥直接走到锅边按住我的铲子,无奈地摆摆手:“去,看看那边的烤肠摊,从现在起这个摊子归我了。”

我一听这话,立马瞪大眼睛,死死攥住铲子:“你不能因为我煎饼做不好就抢我的摊子啊!大白天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帅哥忍不住笑出声,指着自己反问:“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规矩?你是哪个帮派的?”

我一头雾水:“帮派?你说的是东湖路小吃街的帮派吗?你们还有这种组织呢?那能不能拉我进群啊?”

帅哥刚要开口,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匆忙接起电话,临走前还指着我叮嘱:“多练练!就你这手艺,迟早得露马脚!”

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回家路上给闺蜜程璐打了个电话吐槽:“刚开始学做煎饼,哪有不露馅的?他不光劈头盖脸批评我的技术,还一个劲打击我的自信心!”

程璐在电话那头笑个不停:“许潇潇,咱能不能别出去给那些早起赶班的打工人添乱了?”

我委屈巴巴地说:“熟能生巧嘛,没人买我咋练熟啊?要不我给你做两天煎饼,你当我的试吃员?”

程璐二话不说直接挂了电话。

但我可没那么容易认输,之后连续几天,我天天推着小车出摊,还特意选了街口最显眼的位置,一边自己做煎饼练手艺,一边等着顾客上门。

没过多久,摊前走来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前两天那个帅哥。

“你居然还敢来?手艺有长进没?”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轻哼一声:“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帅哥瞥了眼我锅边那团半干不湿的面团,一脸无语地想把我拉到车后面:“去去去,看见街尾那个烤肠摊没?去那边待着。或者旁边卖烤地瓜的也行,你自己选一个。”

我满脑子问号:“啥意思啊?小吃街要大变身?烤肠和煎饼互换摊位?”

帅哥刚要解释,突然眼神一变,猛地按住我的头往下一推,我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车后面。

紧接着,就听见帅哥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因为我失去平衡,脑袋直接撞到了他的裤裆上。

那一刻,我是真的想直接放弃摆摊了。

“咳……这位要啥?”头顶上的帅哥缓了缓,一脚把我往车底下推了推,面无表情地跟旁边的人打招呼,“要不要加蛋加肠?”

我挣扎着想爬出去,却只能委屈地蹲在车底,不甘心地拽着他的裤腿。

快让我出去啊!

帅哥轻咳一声,假装舀面糊的时候,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又趁加火腿的空隙,顺手给我剥了根火腿肠塞进我嘴里。

“我……呃!”

嘴里塞满香肠,我差点呛到,就听见外面有人问:“老板,你这小车咋老是晃来晃去的?”

帅哥镇定自若地回答:“煤气罐没放稳,没事。”

那人一听立马慌了:“那不得炸啊?!”

帅哥笑着摆摆手:“放心,我摆正就行。”

说着,他伸出手,屈起两根手指,像认错似的在我头上咚咚敲了两下。

我只好勉强配合,不敢再出声。

煎饼做好后,那人咬了一口就夸:“老板,你这酱料太香了!我以后常来!”

帅哥笑着回应:“欢迎欢迎,记得带朋友一起来啊!”

等顾客走了,帅哥才挪开腿,低头看着我,一脸歉意地问:“你没事吧?我咋看你哭了呢?!”

帅哥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把我从车底拉出来,想帮我擦眼泪又不知道该怎么动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被那根香肠噎得直干呕,眼泪汪汪的,还不忘冲他竖起中指:“你、呕……”

帅哥急得满头大汗,立刻掏出手机打120:“医生!这里有人吃火腿肠中毒了!!!”

冷风呼呼地吹,我的心比这寒风还凉。

原本以为被人按在车底下已经够丢人的了,没想到还得被人用铁砂掌猛拍后背催吐。

“别拍了!”在120救护车来之前,我被拍得连连求饶,“我认,我啥都认!”

帅哥稍微停了停手:“认啥啊?”

我喘着粗气说:“我、我不该没把煎饼手艺练精就出来摆摊……”

“哎!别晕啊!”

等我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帅哥正跟医生讨论我的病情,见我睁眼,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咋了?”我心里一紧,“我不就是被你拍晕了吗?难道还查出啥大病了?!”

“别瞎想。”帅哥看着我,眼神里又无奈又同情,“你是吃自己做的煎饼果子吃中毒了。”

“啥?!”我震惊地想坐起来,“那我今天早上做的那些煎饼……”

帅哥听了,淡淡地说:“放心,我看着呢,一个都没卖出去。”

我语气带着不满:“你知不知道你说话真的很伤人。”

帅哥笑了笑:“还有更伤人的呢,上面决定没收你的煎饼摊,作为惩罚。”

听到这话,我简直怒火中烧:“你说没收就没收?你是哪一路的,报上名来!我找我大哥教训你!!!”

帅哥的笑容消失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叫陆靖泽,就在东湖路混,你大哥是哪一路的?”

我愣了一下,冷笑一声:“那真是巧了,我大哥也是东湖的,你等着,我这就找人!”

说完,我立刻翻出手机给程璐打电话:“义父!有人要抢我煎饼摊!”

程璐震惊:“什么?就你那吃了就拉肚子的煎饼还有人抢???”

我咬着牙:“这事你管不管?!”

程璐连声说:“管管管,我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你等着,今天巡逻快结束了,我带人过去找你。”

我告诉她我在医院的位置,程璐沉默了两秒:“你给我说实话,这事是不是被你煎饼害的顾客干的?”

我刚想回答,陆靖泽却抢过我的手机,语气冷冷地说:“别废话,她这煎饼摊我没收定了,有本事你就来!”

程璐立刻冷声说:“好嚣张的抢匪,你给老娘等着!”

电话一挂,我才反应过来,这事儿做得不太对,毕竟我还处在陆靖泽的眼皮底下呢!

“你鬼鬼祟祟地在搞什么名堂?”陆靖泽疑惑地看着我,说,“针头都回血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有点饿了……”

陆靖泽瞥了一眼手表:“我去食堂给你买粥,你别乱跑。”

看着陆靖泽走远,我咬紧牙关,拔掉针头就想溜之大吉。

“许潇潇!你在干嘛?”

我猛地抬头:“义父!”

程璐穿着城管的制服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高大的汉子:“欺负你的那个抢匪!简直是无法无天!”

我挺直腰板,坐在床上:“他去给我买粥了。”

程璐愣了一下:“听起来,他也不算太坏。”

我想了想:“他把我送到医院是因为我吃饼食物中毒,但是!抢我煎饼车这事还是不能原谅!”

程璐问:“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凭什么抢你的摊位?”

我自信地点头:“他应该也是个小商贩,煎饼摊得不错!抢我的煎饼车可能是想转行再就业!”

越说越气,我干脆下床穿上外套往外走:“我得找他要个说法,鼓励就业是好事,但不能拿我的车来鼓励!我的煎饼车可是好几千块……哎!站住!!!”

隔着走廊,我就看到陆靖泽拎着个袋子飞奔,不是朝我这边,而是逆时针方向跑!

“陆靖泽!你别跑!还我煎饼车!!!”我立刻追了上去。

程璐也跟了上来,有点疑惑:“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陆靖泽听到声音回头瞥了我一眼,摆手:“别跟来!”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到他裤腰带上挂着我电动三轮的钥匙,立刻加速:“那你倒是还我煎饼车啊!”

急匆匆转过走廊,眼看陆靖泽就在眼前,我使出了体测的劲头,猛地扑上去,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他,然后大声招呼程璐:“快点!黑虎掏心猴子偷桃!掏他!”

程璐站在两米外,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僵硬地看着我,还有被我紧紧抱住的陆靖泽:“你……”

我急得不行:“你掏啊!”

“掏什么?”陆靖泽低头看着我。

我刚想回答,就听到身后有人说:“陆副队,刚才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那嫌疑人可能就跑了!”

我眨了眨眼,这是啥情况?

再看前面,程璐给我使眼色,表情扭曲地向陆靖泽问好:“那个、刑侦支队的陆靖泽陆副队长是吧,久仰大名。”

我抱着陆靖泽的手臂突然僵硬:“刑侦支队?陆副队长???”

“是我。”

头顶上,陆靖泽淡淡地回答,低头看着我的动作,微微挑眉:“这位小姐,你刚才说,想掏我哪儿来着?”

走廊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我紧紧贴在陆靖泽的肩膀上,眼睛不停地眨巴,那个抢我煎饼车的老师傅竟然是个警察?!

“怎么不吭声了?”陆靖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刚才那股子冲劲儿哪儿去了?”

面前是程璐无力地捂着脸,背后是路人的窃窃私语和走廊那头急匆匆赶来的警察,甚至还能听到“袭警”这样的字眼飘进我的耳朵。

“我……”沉思片刻,我冷静地举起手,摸了摸脑袋,清晰地说出两个字:“头晕!”然后非常镇定地倒在陆靖泽的肩上。

程璐咬着牙挤出几个字:“许潇潇,你疯了吗?!”

我一声不吭,专心装死,却听到头顶传来轻笑声,这笑声让我心里痒痒的,偷偷睁开眼睛瞄了一眼陆靖泽,结果被逮个正着。

正当我尴尬得不知所措时,陆靖泽却又移开了目光,直接弯腰把我抱起来,对赶来的警察微微摇头:“认识的,没袭警。”

听到这话,我赶紧闭上眼睛,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被一路抱回了病房。

“没别人了,还不醒?”我的脑袋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慢慢睁开眼睛,正对上陆靖泽似笑非笑的眼神,干咳一声辩解:“我就是、就是突然头晕了一下,毕竟我食物中毒了,这很正常!”

陆靖泽一副我听你狡辩的样子:“刚才让你别过来,你干嘛非得跑过来?”

我指了指他腰带上的三轮车钥匙:“因为这个。”

陆靖泽愣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你和这事有关系?”

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心想这关系可大了,不光是我的电动三轮,光是你裤腰带上那钥匙配一把都要五块钱呢!

于是我连连点头。

陆靖泽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又问:“干多久了?为什么要做?认不认识东湖街区的陈靖?”

他这么一严肃,警察的锐利气势立刻就显现出来了,我不敢乱动,老实回答:“没干多久,就一周。”“为什么要做?”“因为、因为缺钱……至于陈静,我和她以前挺熟的,警官你也认识她?”

陆靖泽脸色阴沉,一点没有刚才的轻松,乌黑的瞳孔让人望而生畏。

“警、警官……”我有点害怕了,下意识就想逃跑,却被他抓住手腕拉了回来,一把按在床头。

“你有病啊!!”手腕一阵钝痛,我一下挣扎起来,平时学的那点擒拿术一点用都没有,转眼我就被陆靖泽压着胳膊按着脸死死扣在病床上,恐惧和疼痛让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失声喊道:“你干什么!陆靖泽你放开我!!”

砰……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本来还是一脸谄媚的程璐在看到床上纠缠的我和陆靖泽后瞬间目瞪口呆:“你、你们在干什么??”

陆靖泽眉头紧皱,声音沉冷:“抓捕嫌犯。”

“嫌犯??”程璐满脸困惑,“她就是个卖煎饼果子的苦逼研究生,怎么可能是嫌犯啊??”

“哎,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坐在病房的床上,假装痛哭流涕,陆靖泽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只能偶尔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巾:“我太冲动了,我眼神不好,真的很抱歉。”

我一边假装哭泣一边责怪他:“我哪里像犯罪分子了?就你这水平,怎么当上副队长的?!”

陆靖泽没有反驳,无论我说什么,他都点头称是,态度出奇的好。

我哭得太久,有点喘不过气来,头晕目眩地揉着手腕,深呼吸:“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陆靖泽看着我,又瞥了一眼旁边憋笑的程璐。

程璐立刻明白了,拿起帽子就走:“突然想起下午还有巡逻任务,我先走了,潇潇就交给你了,陆队长!”

程璐走远后,陆靖泽砰地一声关上门,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心里一惊,硬撑着说:“你想干嘛!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硬来,我就报警!”

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哭过头了。

陆靖泽却笑了笑,走过来,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放在我眼前:“这个你见过吗?”

我伸手就想抢:“这还用说,这是我三轮车的钥匙!上面的玉桂狗挂件还是我几年前抢到的限量版!”

说着,我全神贯注地看着钥匙圈,但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

我原本的钥匙圈上有四把钥匙,这个却有六把,而且我那个是驯鹿造型,这个是雪橇造型,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区别。

“这个好像不是我的钥匙圈。”我又伸手去拿,陆靖泽这次没有拒绝,递到我眼前。

我翻来覆去地看,傻眼了:“这真的不是我的啊!我的三轮车钥匙你放哪儿了?”

陆靖泽看了我几秒,突然笑了笑,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知道我为什么怀疑你是嫌犯吗?就是因为这个。”

“有一伙跨省流窜作案的入室抢劫杀人犯在我们监控区出现,我们怀疑主犯就在东湖区,你摆摊的那条街,也是我们的重点监控区域。”陆靖泽解释道,“之前在你摊位买煎饼的那个人就是嫌犯之一,所以我才会把你按倒。”

我愣住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条街上,其实有你们的便衣?”

陆靖泽无奈地点点头:“准确地说,街头那几家都被我们征用了,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个你,技术还那么差,搞得我以为你是某个领导带来的实习生。”

我无语,要不要把“技术差”三个字说得那么重啊!

“那和我的钥匙扣又有什么关系?”我好奇地问。

陆靖泽闻言摸了摸鼻子,难得露出一丝尴尬,我一下好奇心大起,追问道:“快说快说!不然你就赔偿我手腕的医药费!”

陆靖泽干咳一声,尴尬地抓了抓头发:“那个,嗯……我们技术组的同事在网上追踪到了一些嫌犯的踪迹,然后为了尽快抓捕,就、就假装成了网恋对象。”

“这个钥匙扣,是……见面的信物。”

我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愣住了,嘴巴一张一合,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选在医院见面,你们俩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陆靖泽也皱着眉头:“其实我也是半小时前才收到消息,说对方身体不舒服在医院,想让我陪陪,顺便见个面。”

我立刻坐直了身子:“那你找到人了吗?”

陆靖泽一摊手:“不是让你别来吗,我那是在找人呢。”

我拉长了声音,慢悠悠地说:“但是,找对人了吗?”

陆靖泽没接话,只是抬眼看了看我。

“如果找对人了,那我再看到这个钥匙扣,你就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了。”我也学着他摊手,叹了口气,“可怜我这么个无辜的人,白白挨了一击。”

一说到这个,陆靖泽又尴尬起来,摸摸鼻子,挠挠脖子,小动作不断:“那个,医药费我会负责的,而且你最近别出门也别摆摊了,就乖乖待在家里。”

我当然是听话又珍惜生命的,老老实实在医院挂了两天水,回家那天陆靖泽主动来接我,送我回家。

有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上了车,我斜眼看着他:“你怎么看上去这么郁闷。”

陆靖泽故意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医院抓人这么大动静,真正的嫌疑人早就跑了,网恋见面这条路算是行不通了。”

我想了想,问他:“那个主犯,是女的吗?男的应该不会用玉桂狗这种东西当见面信物吧。”

说着我突然一拍大腿:“你之前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陈静的,不会是……?”

陆靖泽也没隐瞒:“这个陈靖是我们最近排查的嫌疑人之一,有盗窃、抢劫、伤人的前科,还有暴力倾向,曾经坐过两年牢,出来后一直下落不明。”

我喃喃自语:“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么文静的一个小姑……停车!!!”

车窗外的林荫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我一把按住陆靖泽的肩膀,指着窗外,震惊得眼睛都瞪圆了:“陈静在那儿!!”

就在话音刚落的一刹那,吉普车猛地停了下来,陆靖泽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留在车里!”我连连点头,透过车窗看到他跳下车,四处奔跑,最后像一只没头没脑的笨狗一样在路上徘徊。“哎呀,真是急死人了!”看到这情形,我也推开车门,跑到他身边,偷偷指了指,“那不是吗!就在花店门口!”“我不是叫你待在车里吗!”陆靖泽先把我拉到他身后,然后皱着眉头看过去,“花店门口不就一个女孩吗?”我提高了声音:“就是她啊,陈静,我大学的同学!”陆靖泽愣了一下,突然回头:“哪个静?”我感到莫名其妙:“就是安静的静啊。”话音刚落,陆靖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拳头:“我真是……”“潇潇?”突然的呼唤打断了陆靖泽的动作,我转过头去,看到提着保温桶的陈静,勉强笑了笑打招呼:“嗨,好久不见。”陈静穿着白色的大衣,齐耳的短发和黑曜石耳钉,既温柔又透露出毫不掩饰的狂野:“和男朋友一起来买花吗?”我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陆靖泽搂住了肩膀,他已经亲昵地靠过来,礼貌地点了点头:“是的,我和潇潇来看看花,您是?”陈静笑了笑,手指轻轻拨弄着发梢,抬起眼睛看着陆靖泽:“我和潇潇是大学同学,我叫陈静。”说着,她主动伸出手,笑得很温柔:“您怎么称呼?”陆靖泽也伸出手,优雅地用手指尖和她握了握,动作稍微停顿:“我姓陆。”“陆先生。”陈静对我眨了眨眼,“你男朋友真帅。”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的笑容很奇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能摸摸鼻子。“我周末会在花店帮忙。”陈静说,“你们要买花吗?我可以给你们八折优惠。”我张了张嘴:“那个……”“不用了。”旁边的陆靖泽出人意料地微笑着拒绝了,“我看你们也快下班了,就不麻烦了,我下次再来选。”陈静点了点头,递过来一张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陆靖泽当着她的面把名片放进口袋,然后拉着我离开了。回到车上,我稍微降下车窗,等鼻子痒的感觉好一点后才转头看着陆靖泽,啧啧了几声。陆靖泽被我啧啧得皱起了眉头,趁着红灯捏了捏我的脸:“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的。”我被他捏得说话都不清楚,但还是用眼神示意他的口袋:“这么珍惜啊?你喜欢陈静那种类型?”绿灯亮起,陆靖泽松开手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儿,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喜不喜欢陈静那种类型先不说,但陈静可能喜欢我这种类型。”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真会自夸。”“这可不是自夸。”陆靖泽悠闲地开着车,语气平静,“你知道刚才握手的时候,她做了什么吗?”我疑惑地看着他。车子停稳后,陆靖泽张开手,手掌上的掌纹清晰可见,在我面前晃了晃,语气中带着戏谑:“你的这位老同学,可是在我手心里划来划去呢。”

“划了又划?”

我握着陆靖泽的手,翻来覆去地审视,满是惊讶:“你是说,那种调情的划?”

“食指在我掌心挠了几下,大拇指也蹭了蹭。”陆靖泽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这种动作,还有别的解释吗?”

我低声嘟囔:“真的假的,别是你自作多情了。”

陆靖泽没回应,而是直接反手扣住我的手,食指在我掌心像一条小鱼轻轻摆动,拇指上的老茧蹭得我手心发痒。

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眸一动不动,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这样,真的是我自作多情吗?”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我感受到掌心的触感,整个人仿佛被这痒意勾得发麻,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但你不是我男友吗?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话音刚落,我和陆靖泽都愣住了。

回过神来,我真想跳下车,脸颊热得发烫:“我、我顺口说了……那个我到了,先下车了,今天谢谢你送我。”

说着我试图开车门,但几次都没成功。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陆靖泽单手撑着方向盘,正笑着看我。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但近乎本能的直觉让我心跳加速。

“这个要往外掰一下。”陆靖泽越过扶手箱,手臂伸长搭在门扣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瞬间将我包围,“会了吗?”

“不会也没关系。”在我推开车门逃离的最后一刻,依稀听到陆靖泽带着明亮笑意的声音,“男朋友,可以教你。”

就因为陆靖泽这句话,我连续两个晚上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周末程璐来找我,还了我的煎饼车和钥匙,我好奇:“我的车怎么跑到你们城管大队去了?”

程璐惊讶:“陆靖泽没告诉你吗?盯梢行动结束了,征用的摊位都还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结束了?这才几天?”

程璐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今天我去医院看人正好碰到他,就让他给你带过来了。”

我看着钥匙串上的玉桂狗发呆,程璐贼兮兮地对我眨眼:“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医院看看他啊?多表示表示,刷刷好感度嘛。”

我疑惑:“医院?看他?”

程璐有些吃惊:“你不知道?陆靖泽受伤住院了!我还以为他跟你说了!他怎么连卖可怜都不会啊!”

“是盯梢时受的伤吗?”我心脏一紧,但又苦笑着摇摇头,“我俩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可能没那个意思。”

“不是吧,我感觉他可惦记你了。”程璐明显不相信,“不告诉你是不是怕你担心啊。”

“反正你不也要去医院复查吗,顺带看看他呗。”程璐推了推我,“有意思正好发展一下,没意思看看帅哥也不吃亏啊。”

这话倒也在理,于是第二天我就带着病历又去了医院。

抽完血等结果的时候,我晃悠到住院部,正想着用什么借口偶遇比较好,就见走廊门被人推开,抱着一束百合花的陈静和我打了个照面。

“潇潇?”陈静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微笑,“来看陆先生吗?”

我往后退了几步,含糊地应了声。

陈静看着我笑:“那幸好你没买花,不然就买重了,陆先生那摆不开这么多花。”

听她这么说,我微怔了一下,摸着鼻子眯了眯眼:“你是来看陆靖泽的?”

陈静挽着耳边的碎发,笑容轻轻地:“是啊,前两天恰巧碰到陆先生,知道他意外受伤我也挺担心的,这两天一直来看他,想着有什么忙就帮一帮。”

“不过潇潇。”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脸上,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这两天你怎么都没来看他?是有事耽搁了,还是……”

“他根本就没有告诉你啊?”

心里有点不痛快。

陈静的脸上找不出任何瑕疵,还是挂着笑容等我回话。

我连个磕巴都没打,平静地回答:「你通常都是白天来的吧?我不一样,我习惯晚上来,毕竟,我得陪着病人。」

陈静的笑容稍微淡了一些,对我点头:「怪不得之前都没遇到,今天真是碰巧,咱们一起进去吧。」

她边说边推开走廊的门,示意我:「走吧。」

我迟疑了一下,因为我不清楚陆靖泽的病房号。

「我……」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转角出现,陆靖泽靠墙站着,双臂交叉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愉悦:「不是说晚上才来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偷偷指了指他:「偷听我们说话。」

陆靖泽很自然地向我伸出手:「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我也没犹豫,把手放在他的手掌里,手指交叉,然后转向陈静:「没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对吧,陈静?」

陈静笑了笑:「当然。」她把花递给陆靖泽说:「看你恢复得不错,应该很快就能出院了。」

陆靖泽没有接过花,礼貌地说:「上次就跟你说了,真的不用送花,我一个大男人不懂欣赏,都浪费了。」

陈静就把花递给我:「那就让潇潇拿着吧,我既然拿来了,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我吸了吸鼻子,接过花:「那我就沾光了。」

陈静又聊了几句,然后主动告别,等人走远了,我拿着那束百合,一把塞进陆靖泽怀里,转身就走。

「许潇潇!」陆靖泽赶紧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臂,「不高兴了?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我捂着鼻子,眼睛红红的,连连后退:「你离我远点!我……」

「你听我说!」陆靖泽急切地打断我,既不放开我,也不退后,反而顺着我的手臂滑下,紧紧握住我的手:「这次任务结束后我有可能暴露身份,在确保完全安全之前,我不想让你卷入其中!」

我眼泪汪汪地哼着鼻子:「行行行,我明白了,现在你先离我三米远行不行?」

陆靖泽一愣:「为什么?」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连串喷嚏打出来,声音震天响:「因为我对花粉过敏啊!」

病房里,陆靖泽在厕所门口憋着笑,而我在厕所里忙着冲洗鼻子。终于鼻子不痒了,但整张脸却红得跟个西红柿似的。

“不好意思。”陆靖泽递给我纸巾擦脸,“我真没意识到,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吸了吸鼻子:“得了吧,不知者不怪。”

陆靖泽说:“你花粉过敏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何必一直忍着。”

我撇了撇嘴:“毕竟我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你连我花粉过敏都不知道,这也太假了吧。”

陆靖泽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用纸巾擦去我鼻尖上的水滴,垂下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我有点尴尬,嗯了一声,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你最近和陈静有联系吗?她怎么知道你住院了?”

陆靖泽眯了眯眼睛,捏了捏我的鼻尖:“你就不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我推开他的手,坐到病床上,哼了一声:“看你活蹦乱跳的,感觉没什么大碍。”

“对对对,确实没事。”陆靖泽笑着摇了摇头,坐到我旁边给我削苹果,“这次行动其实不算成功,我送你回家那晚我们就行动了,怕夜长梦多。但最后只在东湖抓到了几个小角色,真正的大头目还是没影。”

我拍了拍他:“生活不是电影,抓罪犯也没那么容易,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把罪犯绳之以法!”

陆靖泽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低头一看,居然还是小兔子形状的。

“你说得对。”他捏了捏我的脸,“那我也就借你吉言了。”

我哼了两声,突然想起:“你还没说陈静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居然私下还有联系?她还知道你住院的事?”

陆靖泽笑了笑:“说到陈静,还得谢谢你。”

我疑惑:“什么意思?”

陆靖泽挑了挑眉:“你肯定想不到,你说的陈静,和我查的陈靖真的有关系。”

我惊讶:“真的假的?”

“真的。”陆靖泽说,“陈靖,是陈静的哥哥。他们父母离婚多年,陈静的户口还迁到了外省,关系不是很好查,我们也是费了些时间才发现这层关系。”

“所以你接近陈静,是为了查他哥?”我问。

陆靖泽点了点头:“陈靖一直下落不明,我们想从她妹妹身上找线索。”

我歪了歪头:“但你现在是‘有妇之夫’,这身份接近陈静不好办吧?”

陆靖泽又来捏我:“还吃醋呢?”

我拍掉他的手:“说正经的!”

陆靖泽啧了一声,表情有点奇怪:“据我这两天的观察,这个陈静,癖好似乎有点特别,她好像挺喜欢玩这种拆散情侣的把戏。”

听到这话我一愣,突然想起大学时她好几次被人挂校园墙,似乎都是因为男女之事。

“所以我那天就借着买花的名义联系了她一下,没想到她倒是主动,天天来献殷勤。”陆靖泽有些无奈,“我现在看见她真是有点头疼。”

“得了吧,我看你是乐在其中。”我冷冷地白了他一眼,站起身,“看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陆靖泽拉住我的手:“你不是要晚上陪床陪护吗?怎么现在就要走。”

我忍不住拍他脑袋:“那不是为了不落下风胡说的吗!”

“原来是胡说啊。”陆靖泽垂下脑袋,眼角眉梢甚至连翘起的头发都透着失落,“真不陪我吗?”

我干咳一声,强忍笑意:“大男人自个住院怎么了,别矫情。”

陆靖泽缓缓松开手,却没全松,轻轻垮垮地抓着我一点衣袖,可怜巴巴地瞧我:“陪陪我吧潇潇,我自己晚上睡这里,会害怕的。”

陆靖泽,这位身高一米八五的正义使者,人民的守护神,竟然会担心自己睡觉?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我低声自言自语,却被正在整理床铺的陆靖泽听到了,他挑了挑眉毛,反驳道:“正义的化身就不能有恐惧?这是什么逻辑。”

“行了行了,我得去买些洗漱用品。”我说道。

陆靖泽很自然地回应:“我陪你一起去。”

我们走出病房,正好遇到一个小护士:“陆先生,您需要量一下血压。”

我便说:“那我先去挑选,你在食堂找我,顺便一起吃个饭。”

陆靖泽卷起袖子:“我很快就好,你就在楼下大厅等我,别走远。”

我答应了一声,走到楼梯口,因为等电梯的人太多,我选择了走消防通道。当我下到六楼时,突然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就是故意的!”

我愣了一下,只见楼梯间里只有一个男子,看起来像是在打电话,气得面红耳赤。

“你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你就是不想要我!”他来回踱步,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我不想待在这里!你要么来看我,要么带我走!!!”

我看着这个愤怒的男人,有点后悔没等电梯,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想等他骂完再走,但鼻子突然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男人的目光立刻转向我,我尴尬地笑了笑:“别生气,生气伤身。”

“你是谁?是不是他派你来的?”男人突然冲过来抓住我,双手颤抖,眼神炽热,“他是不是让你带我离开?他在哪里?!”

我被他扯得差点摔倒,脸色也变得难看,挥手挣脱他:“你是谁啊?我……阿嚏!”

鼻子又开始痒,我偏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弄得自己鼻头发红,眼睛也红了。

男人似乎也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不自觉地松开了手,但很快又像是被激怒了,颤抖着想要抓住我的肩膀:“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

“你想干什么?!”

我的手臂被猛地拉过,一个宽阔的身影瞬间挡在了我面前。

来源:憨批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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