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甜文——《心机表妹上位记》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31 12:33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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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钓系美人撩完就跑,高岭之花为爱发疯 男主已疯

楚洵初见阮蓁时,是在国公府老太君的房里,彼时她素钗布裙,身形纤弱地仿佛风一吹就倒,叫他表哥时更是怯懦地连头也不敢抬,十分上不得台面。

后来,不时听说关于阮蓁的事,不是被谁欺负了,就是被谁冤枉了,却从不见她敢反抗,楚洵恨其不争,偶尔也出手相助,但更多时候是冷眼旁观。

花灯节那日,国公府家眷乘画舫赏秦淮夜景,怎料阮蓁被人推下河,眼瞅着有一登徒子跳河往她游去,楚洵眉头越拧越紧,终究还是先一步跳入河中将阮蓁救起。

因有了肌肤之亲,少不得成了一桩婚事,只是楚洵却并不见喜色,揭开喜帕之时,他对新娘子道,“你我成婚本是权宜之计,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你我就做一对表面夫妻,等过几年这事情淡了,我们便和离,到时候婚嫁自便。”

阮蓁当时并未应答,只任由眼角泪珠无声落下,端的是一幅楚楚可怜之态,可当楚洵背过身去,她唇角立马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

为了走到你面前,每一次相遇我都提前设计了无数的场景,每一次微笑我对着铜镜做了上百次,我如此费尽心机,可不是为了当一个名不副实的世子夫人。

我要走进你心里,我要做国公府的女主人,我要叫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对我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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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察觉到阮蓁对他有爱意,楚洵是很厌烦的,但又怜她孤苦,并不愿伤她,只处处躲着。

但她似乎不大聪明,意识不到他的不喜,依旧频频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总让他看到痴恋的一面。

为此,他倍感压力。

后来,因阮蓁落水,他救下她,娶她也是迫于形势,当时就同她说好,过几年风头一过便和离。

她虽伤心,却也应下。

自此,人前他们是夫妻,人后仍旧是兄妹,只她总还是情不自禁,展露她的心迹。

对此,楚洵早已习以为常,并无多大不适。

再到后来,皇帝欲赐婚平妻,他怕女子伤心,自是极力拒绝,甚至为此惹怒天子。

不想回到家中,女子却是主动呈上和离书。

自打认识以来,这个女子对他可谓是极尽痴缠,却为何轻言放弃?

女子哭哭啼啼道:“表哥待我恩重如山,我怎忍心表哥为我受皇上责难。”

说罢,女子扔下和离书,哭着离开了国公府。

他心中钝痛,半晌,追出去,却撞见她与太子卿卿我我。

那奸夫问她,“你痴恋他多年,会不会不舍?”

女子的回答刻薄得他不敢认,“他那个人,是块捂不热的冷玉,我怎会喜欢她?”

“我从前处心积虑嫁他,也不过是为了他的权势。”“而今,我有殿下,又如何会不舍?”

楚洵当时没说什么,甚至还笑得出来。

只没多久,太子便被派去了边关作战。

而太子刚定下亲的未婚妻,则莫名落崖而亡,所有人都说那没有根基的太子妃,成了皇子斗争的牺牲品。

与此同时,金陵甜水巷的一座宅子里,有人被迫承受男人的怒火,夜夜到天明。

#招惹了就想跑,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跑了?无妨!夺回来便是!#

双c,1 V 1

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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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国公府时,已经入夜,英国公府的门庭下却灯火通明,国公夫人踱步在门廊下,自打清晨得知围场出事,她便一直候在这里,因为心急如焚,嘴里已生了几个燎泡,从白日等到夜里,可算是在一更时分,等来了街头马蹄疾跑的动静。

几乎是一闻声,沈氏便亲自提着灯笼往朱雀街头走去,待看清那白马之上风流蕴藉的男子时,倏然老泪纵横道:“我的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又不放心,举着灯笼上下,左右皆仔细端详一番,见只有脖子上刮了一条血痕,其余再无伤口,这才不住地拍着胸口,红着眼带着哭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再问过昨夜的情形,去人叛军已经处置得当,皇帝也在左相的护送下安全抵达金陵,沈氏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这才想起阮蓁来,“蓁蓁呢?”

此时,阮蓁已下了马车,由玲珑背着,脚踝裹着纱布,在橘黄的灯光下尤为可怖,吓得沈氏捂着唇哭出了声来,“这孩子真是,怎地又受伤了,这新上加就伤,可怎办才好?”转头,又吩咐张妈妈,“还不快去请回春馆的大夫。”

“儿子入城后,已派人进宫请孙太医。”

沈氏点点头,“很是,很是,孙太医对于骨伤最是在行,上回户部左侍郎家的公子,右手都摔断了,结果经过他一年的治疗,如今已可重新握笔写字。有孙太医在,蓁蓁这脚定然无碍。”

阮蓁听罢,朝着楚洵看去,弱声道:“多谢洵表哥。”

若是从前,楚洵一定会微笑着,客套地回一句,“都是自家人,表妹不必客气。”

然这一回,他竟是直接撇开脸,同落后一些的昌平说起话来,却是个不予理会的态度。

楚洵先进了府,沈氏紧随其后,玲珑背着阮蓁走在最末,一行人往松涛苑去,在等待孙太医的过程中,沈是吩咐连翘给两人煮了鸡汤面。

阮蓁和楚洵,因这两日的动荡,不曾好生用饭,乍然见到这样的美味,用起来格外的香甜。许是见他们吃得香,沈氏也叫连翘给自己夹了半碗面。娘们几个围坐在圆桌上,其乐融融的,倒真真像是一家人,沈氏心中越发的满意,连带着胃口也好了很多,半碗面吃了个干净。

待连翘伺候漱了口,她看着阮蓁,这才想起另一桩事来,“对了,蓁蓁,你们走的那天,江州有信来,说你爹病了,让你回去侍疾。”

说是侍疾,但其实阮家仆人众多,又哪里需要一个不亲近的女儿在跟前尽孝。

沈氏猜测,是为着阮蓁的婚事,眼看就要年关,像是谢家人催促了。

几乎是话音一落,阮蓁的筷子便落在了桌上,沈氏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问道:“这回去冬狩,可有相中哪家的儿郎?”

这叫她怎么说呢?说因为她被楚洵抱了的缘故,原先便是为她吸引的男子,也都歇了心思?

这话却是万万不能对姨母说的,姨母若是知道,她好心收留她,她竟然觊觎她的儿子,非得把她直接轰走不可。姨母对她怜惜是有,但却决计不会允许她染指楚洵。

她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只求助地看向楚洵。

本以为楚洵会避重就轻,只说她没有被看中云云,哪想楚洵竟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梅家九郎,倒是跟我提过一嘴,说对表妹一见倾心,想要我来做媒。”

阮蓁彼时正在漱口,闻言险些将茶水喷出来。

连玲珑都知道,自从那日楚洵和她这般亲昵地出现在人前,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娶她。

除非,这人极其不堪才会不介意她同楚洵的“过往”。

但不想,姨母却是一脸的欣慰,惊喜之意溢于言表,“当真?这梅家九郎出自江左梅家,那是鼎鼎有名的世家大族,生得好不说,读书也在行,听闻今年秋闱下场,已考取举人功名,明年春闱想来也能高中,到时候他若入仕,少不得也给蓁蓁挣一个诰命。”

“母亲觉得好。”楚洵盯着阮蓁的眼睛,问:“那不知蓁表妹觉得如何?”

姨母都夸成这般了,她能说一个不好吗,只能可套地说:“听着像是不错。”

“那好。”楚洵点点头,当机立断道:“既然蓁表妹也觉得好,那我这边便先应了他,待蓁表妹脚伤治愈,便见上一见。”

阮蓁抬眸,无声地质问,她不过是话赶话说了句不错,何时说好了?又何时说同意相看了?

偏姨母却半点不觉得不妥,还认同地点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就这么定了。”

阮蓁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对母子安排得明明白白,偏她还真无法拒绝,毕竟他爹等于说是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她不带一桩好的婚事回去,只怕和谢三郎的婚事便推脱不得。

梅九郎上门那日,恰逢腊八,说是相看,其实不过就是两人在花厅喝喝茶、说说话,自然都是有各自的丫鬟守在门边。

一直是梅澈说得多,阮蓁偶尔应答一两句,并不十分热络。

但那梅澈却似乎修养极好,没有一丝不耐,见阮蓁话少,便主动与阮蓁说起江州的风物趣事,最后问:“某前两年,游学去过不少地方,只觉得我们大梁实是地美物博,将来若是有机会,也想携家眷故地重游,不知蓁表妹可有想去的地儿?”

这八字还没一撇,想得倒是远,阮蓁低头回说:“除了江州,我只到过金陵,对于其他城池,却是一概不知的。”

梅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无比认真地道:“不碍事,等我们成婚后,我会带阮小姐走遍大梁的每一个城池。”

就在梅澈想要更进一步,邀请她去参加他们家主办的赏梅宴时,她突然问:“我表哥为了嫁我,到底许了梅公子多少好处?”

梅澈一愣,而后爽朗地一笑,道:“阮小姐误会了,是梅某在围场,对阮小姐一见倾心,央求着楚少卿,才能在今日见上阮小姐一面。”

而后,他从随身携带的匣子里取出一根簪子。

冰种岫玉荷花绿檀木发簪,荷花雕刻的栩栩如生,檀木簪体也打磨得光滑润泽,便是比之金陵聚芳斋的大师傅手艺也不差,美轮美奂着实动人眼球。

他将簪子推在阮蓁面前,“自从围场回去,某便开始雕这根簪子,不知阮小姐可还喜欢?”

自古以来,簪子乃是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梅澈赠簪,便是相中了她,她若是受了,则表示她也同意这桩亲事。

分明理智告诉阮蓁,应该先收下再说,毕竟还需要一桩婚事去搪塞她爹,但她却听见她亲口说,“对不起,梅公子,这簪子我不能收。”

这人是个实打实的美男子,声音还带着迷人的暗哑,笑得也是如春日柳一般和煦。

若是寻常小姐,只怕早已沉沦。

但阮蓁是知道自己斤两的,更何况还有她和楚洵的前科在,这人为何还会如此殷勤?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背后一定有缘由在,更何况,这人家族虽然煊赫,然分明和楚洵一般年岁,却如今只是个举子,说句不客气的话,她还瞧不上。

于是她笑着,客客气气地拒绝了梅澈。

因着她拒绝了梅澈的缘故,楚洵特意招她前往照雪斋问话,“说罢,怎么回事,梅九郎那等条件,你为何不喜欢?”

“我配不上他。”

楚洵不禁一笑,“是配不上,还是看不上?”

阮蓁心中一紧,难道说这人今天要不顾情面,将她对他的“痴恋”摆在明面上来嘲讽?

可他却微微一笑,开始自责起来,“是了,是我的不是,我忘了你喜欢老的。”

就在阮蓁松一口气的同时,这人突然又道:“不如这般,我再问一问我那些同僚,可有死了原配的,待有合适的人选,再介绍给表妹。只是……”

顿了顿,他倏然看向阮蓁,“只是如今已近年关,表妹便该家去,也不知来的及,是来不及。”

“那就多谢表哥费心了。”

“还叫表哥。”楚洵起身,从背后的书架上取了一本老黄历,而后在来年的正月十九那一列上点了点,“我同母亲已选定日子,等你从江州回来,便收你做义女,届时会大办宴席,请所有亲朋故旧前来见证。”

先是强逼着她相看,如今又招呼也不打,就定下了日子,阮蓁若是这个时候还不明白他的心思,那算是白活了——他怕了她,想着赶紧同她撇清干系,至少也得绝了她所有念想。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阮蓁也没什么要遮掩的了,她倏然扬声道:“谁要做你的妹妹?”

“从头到尾,我想做的都不是你的妹妹。”

我要做的是你的妻啊。

到底,心中所想,并未露骨说出。

但只要是个活生生的人,便能听出弦外之音,然楚洵却是故意装傻,冷声问她:“哦,你不想做我的妹妹,那你想做我的谁?”

阮蓁词穷,纵然她面皮再厚,在明知对方不喜的情形下,也说不出“想做你的妻”的话。

于是,她羞愧地低下头,不再言语,重回往日的怯懦。

似是满意于女子的识趣,男子一改方才的阴沉,微微勾唇,朝她招手,“来。”

女子顺从走到他的对面,仍就低着头。

“坐。”

阮蓁听话坐在他对面的圈椅里,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书案,她依旧低着头,没脸看他。

少顷,一份誊写了物品名字的清单递在她眼前。

阮蓁抬眸,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楚洵口吻平淡地道:“这是我和母亲,这些日子为你定下的嫁妆单子,母亲说你爹和你继母,恐怕不会为你用心准备嫁妆,便做主揽了过来,除却瓷器还未烧好,以及家具恐怕来不及着匠人定做,其余皆已完备,你看看可还有甚么需要添置?”

阮蓁是见过楚清的嫁妆单子的,楚清是二老爷的嫡亲女儿,这份嫁妆竟然是比照楚清的嫁妆来做的,连公中所出的嫁妆银子也一模一样,看来楚洵也好,姨母也罢,是真的把她当城楚家小姐来看待。

扪心自问,她该是要知足,但当楚洵的妹子,和当她的妻怎能一样?

她从小吃够了被欺负的苦,太明白权势的重要,只有权势,才能让她活得肆意,她还想争取一下,“可是,表哥,我……”

男子似猜出了她的心思,忙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梅澈这人,有许多好处,生得好不说,为人也很是体贴,对女子亦是尊重,他更是应承我,只要你能生下嫡子,此生绝不纳二色。”

“这样的好男人,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再者说,只要我活着一日,他就不敢欺了你去。”

他话说得平淡,眉眼之间也尽是轻松,就仿若方才的剑拔弩张并不存在,这是打算轻轻揭过,粉饰太平。

可梅澈千好万好,却独独没有她想要的权势,思及此,她越发下定决心再博上一博,她不合时宜地问他:“那日在围场,林子里突然起火,表哥分明可以不管我的。”

楚洵先是一愣,而后气定神闲道:“你是我表妹,跟着我去的冬狩,我若丢下你独自逃生,你让世人如何看我?”

这个答案,叫阮蓁有些颓败,却还没打算放弃,“那么后来呢,叛军事发,你当时要护送皇上回城,分明抽不开身,却为何还是要亲自来接我?”

她看向他冷漠的眼,哽咽又道:“你分明可以指派他人的,不是吗?”

楚洵闭上眼,隔绝开那满是泪意的眸光,冷沉了几分嗓音,“你既是住在楚家,便是我楚家人,我若是连自家人都护不住,朝上朝下,衙门内外,谁还会信服我楚文仲?”

“所以,一切皆是为了面子?也只是因为面子?”她还以为楚洵对她多少是有些情分,哪怕只是恩情,但很显然,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楚洵冷冷将她一瞥,反问:“不然你以为?”

离开照雪斋,阮蓁取出手帕,擦掉那一无用处的眼泪。

也许,人心可以算计。或许,楚洵也曾为她所动容。

但如今,她也算是领略了,那人就是座融不化的冰山,捂不热的冷玉,并非她仗着几分姿色,几分自以为高明的算计可以拿下的,再纠缠下去,除却徒增笑料,再无任何益处。

恰逢没几日,她爹又送了信来,信中言及他的病还未好,问她何时归家?

最终,她还是受了梅澈的簪子。

她坐船离开江州那日,梅澈去码头送她,阮蓁没忍住问了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何要娶我?”

梅澈笑得和煦,“不都说了,某对你一见倾心?”

阮蓁沉下脸来,“你少糊弄我,我家中这情形,便是有些美名,叫你昏了头,可你家中长辈却不会轻易松口。”

梅澈眉头一压,这才正色道:“你非知道不可?”

“非知道不可。”

“那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便告诉你。夫妻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隐瞒。”梅澈看着她的眼道:“不瞒阮小姐,此事的确是楚少卿提及,楚少卿对阮小姐真的很好,为着让我说服家中长辈,竟许诺我,若是来年我高中进士,只要殿试名次不太差,他会想法子帮我铺路进翰林院。”

“坦白说,某闲云野鹤惯了,对高官厚禄并不十分在意,但楚少卿开出的这个条件,某实在无法拒绝。”

同为进士,是沦落苦寒之地做个县令,还是进入翰林院,成为天子近臣,对于一个有心走仕途的男人而言,那起点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通常只有一甲才能直接进入翰林院,就比如当初的楚洵,不过他和旁人还有不同,其他人一进去是从正七品编修做起,他是一上来便是正六品的侍读,负责给皇上讲解经史典籍。若是其他进士想要进翰林院,则通常需要先选上庶吉士,经过三年后散馆考试,才能成为真正的翰林。

而梅澈并非地方解元,想要问鼎一甲几无可能,楚洵想要为他铺路进翰林院,便要打破翰林院固有的规矩,这份人情可不是打个招呼便成的,只怕得是求到皇上跟前去,而等闲皇帝又怎会允诺此等无理要求?毕竟,翰林院可不是闲散部门,岂可随意安插?

阮蓁想起了冬狩时楚洵的功劳,或许,他要用这个去换?

可他分明可以此加官进爵,却要为了她,将这份功劳用在旁处吗?

他得有多讨厌她,才为了避开她,下如此血本?

阮蓁撇撇嘴,不自在地道:“他倒是大方。”

梅澈点头称是。

阮蓁又道:“你也大方。”

梅澈看向阮蓁,“怎么说?”

阮蓁道:“我听闻,围场那日,你也在?”

梅澈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阮蓁促狭地笑了笑,“你既然也在围场,想是多半也看到,我们一起从林子出来,既然如此,还能愿意娶我,难道还不够大方?”

“原来此大方非彼大方。”梅澈将拳头抵在唇边,笑得温柔,“楚少卿说阮小姐性子内向,不善言语,唯唯诺诺,当不起当家主母,让我多担待一些。今日见到阮小姐,某却觉得阮小姐甚是风趣可爱。”

好你个楚文仲,竟然背后说她坏话。

阮蓁磨了磨牙,正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却听梅澈又道:“其实,某也并非大方的男人,但说句得罪阮小姐的话,阮小姐虽好,却多有不及迟探花,而楚少卿又不是那等下流之人,你们之间定然是清清白白,我又何须介意?”

若说,被迫放弃楚洵,阮蓁多少还有些不甘心。

当梅澈提到迟音钟,她这份不甘心便且消散大半,是啊,年少时经历过的人太过夺目,又怎会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且输给大梁第一女巾帼,似乎也不是那么丢人。

但这话,又梅澈嘴里说出来,就未免有些讨嫌,阮蓁因讥讽道:“是,我是比不上迟小姐,但梅公子难道就比得上我表哥?”

话音落,梅澈便握上她的手,“我知阮小姐从前过得极为不易,等阮小姐嫁我,我定会好生待阮小姐,绝不叫阮小姐受半分委屈。”

“答应我,忘了楚少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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