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91岁的张学良刚到美国,对身边人说:我想见一见女朋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09:21 1

摘要:1991年3月10日,美国旧金山国际机场,随着一架起飞台湾的航班缓缓滑入停机位,周围的记者与等候者蜂拥而至——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舷梯顶端一个老人的身影上。

1991年3月10日,美国旧金山国际机场,随着一架起飞台湾的航班缓缓滑入停机位,周围的记者与等候者蜂拥而至——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舷梯顶端一个老人的身影上。

只见他深色定制西装裹着略显佝偻的身躯,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中握着一根乌木手杖,每一步都走得缓慢却沉稳。

没错,他就是张学良,已经91岁高龄,距离1936年“西安事变”后开始的幽禁生活,已过去了整整54年。

当随从搀扶着张学良走出贵宾厅,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身边最信赖的助手说:“帮我办件事,联系一下纽约那边,我想见一个朋友,她也是我的女朋友。”

可以说这句话,张学良说得轻描淡写,极其平常,但在场的人听了无不诧异云里雾里。

众所周知,在张学良的感情世界里,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大多停留在原配于凤至、陪伴幽禁的赵一荻,以及他原先的随军夫人谷瑞玉身上,但他口中的女朋友又是谁呢?

其实她不是别人,就是30年代的江南名媛蒋士云。

那么,对于这个名字,大多数人觉得既陌生又突兀,而张学良为何又用“女朋友”这个略带孩子气的称呼来说辞呢?

要理解这份亲昵的分量,就得回到1927年的上海。

那年夏天,15岁的蒋士云随父亲蒋履福从法国归来, 当时26岁的张学良已是东北军第三军团总司令,驻防保定。

由于他善于结交朋友,并且与中国驻外大使顾维钧的关系最为密,因此在经顾的引荐下认识了蒋履福,有一天,在名流举办的宴会上,张学良见到了坐于同席的蒋士云。

其实蒋士云的出身,注定了她不是普通的世家小姐。

她的祖籍是江苏吴县,父亲蒋履福曾任北洋政府驻苏联海参崴总领事,精通外交事务;而母亲是书香门第出身,擅长诗词书画。

蒋士云自幼随父旅居欧洲,12岁便进入法国巴黎的教会学校读书,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英、法、德语,还通读了莎士比亚戏剧与欧洲哲学史,回国后又在上海中西女塾攻读中文,是民国时期少有的“中西通融”的才女。

不过,当时少帅并没有把蒋士云这位江南小女孩放在心上。

1930年秋冬,在出席上海市市长张群为他举行的宴会上,再次与蒋士云邂逅。这时蒋士云已出落成沪上名媛了。

当时张学良原本被一群军政要员围着寒暄,但突然发现坐在角落里安静看书的蒋士云,只见她天生丽质、温婉可人,正捧着一本法文版的书籍安静读书,仿佛对周围的热闹恍若未闻。

于是张学良主动走过去,用略带生硬的英语打招呼:“这位小姐,你也喜欢司汤达?”

蒋士云抬头,见是传说中的“少帅”,却没有丝毫怯意,反而用流利的中文回应:“比起于连的野心,我更在意他对自我的挣扎,是否张将军也读文学作品?”

正是这一问,让张学良来了兴致。

要知道,张学良虽以“军阀”闻名,却并非胸无点墨——幼年时受私塾先生启蒙,读《论语》《史记》,成年后也常读中外历史著作。

就在那天,两人聊了许久,从《红与黑》聊到《资治通鉴》,从欧洲的政治局势聊到东北的工业建设。

很快,蒋士云就被眼前这位有抱负的少帅吸引,内心不禁萌发了钦佩更是爱慕之情。

而张学良也被这个女人的学识所折服,因为彼时围绕在他身边的人,要么是阿谀奉承的下属,要么是各怀目的的政客,很少有人能像蒋士云这样,既懂他的抱负,又敢直言他的不足。

就这样,两人熟络起来,此后只要张学良在上海,便会约蒋士云见面。

两人有时是在静安寺路的咖啡馆,点两杯咖啡,听她讲欧洲的留学生活;有时是在上海大戏院,看一场梅兰芳的京剧,听她从戏曲唱腔聊到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有时甚至会开车去郊外,在田埂上散步,聊起各自的童年往事。

有一次,张学良带蒋士云去参观东北军在上海的兵工厂,指着正在生产的步枪说:“等我把东北的兵工厂建好,就能造出比这更好的武器,再也不让日本人欺负我们。”

哪知蒋士云却轻轻摇头:“武器能保卫土地,却保不住人心。将军要让东北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才会真心跟着你。”

正是这句话,后来被张学良记了许多年——在他幽禁期间,每当想起东北的沦陷,总会想起蒋士云的这句话,心中满是愧疚。

其实蒋士云心里装满了对张学良的爱,但她也意识到了不可能在一起,因为张学良身边不仅有结发妻子于凤至,而且又有了赵一荻,并且有了爱情的结晶。

最终,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东北沦陷,张学良背负“不抵抗将军”的骂名,被迫南下;

到了1936年“西安事变”后,他又开始了漫长的幽禁生活,两人就此分开,再也没见面。

而蒋士云在欧洲完成学业后,于1931年嫁给了时任中国银行总经理的贝祖诒(著名建筑师贝聿铭的父亲),并且两人婚后随贝祖诒赴美国工作,定居纽约。

不过,虽然蒋士云与张学良身处两国,但她始终关注着张的消息——她从报纸上看到他被幽禁的新闻,从旧友口中听闻他的处境,心中满是牵挂,却不敢轻易联系。

“那时我怕啊,”后来蒋士云在接受采访时说,“他是被蒋介石软禁的人,我要是主动联系他,不仅帮不了他,反而会给他惹麻烦。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他能平安。”

不过,这份牵挂,终究还是表达了出来。

那是1946年,张学良被转移到台湾井上温泉,生活条件艰苦,而且书籍也没有多少。

于是蒋士云通过一位在台湾的旧友,悄悄给张学良捎去了一个包裹——里面有几本英文版的历史书,还有一张她亲手写的字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保重。”

可想而知,当张学良拆开包裹后,看到那几本熟悉的书,又看到字条上娟秀的字迹,瞬间红了眼眶:“士云还是懂我,她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

其实赵一荻也知道蒋士云的存在——张学良曾跟她提起过这位“能聊到一起”的朋友,她理解两人之间的情谊。

多少年过去了,张学良能做的,只有在心里默默记挂着蒋士云。他从旧友口中得知,蒋士云在纽约的生活很安稳,欣慰地想“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就这样,一种“彼此牵挂却互不打扰”的状态,持续了整整几十年。

1990年,台湾当局终于解除了对张学良的软禁,允许他赴美国探亲——这个消息传到纽约时,蒋士云也是喜极而泣。

而张学良抵达旧金山的第二天,也迫不及待地让随从联系了她。

“张将军想约您在旧金山见面,不知您方便吗?”

“方便,我马上过去。”

当天,蒋士云便订了最早的航班飞往旧金山,出发前特意打开衣柜,挑选了一件素雅的浅灰色旗袍——那是她年轻时最喜欢的款式,也是张学良当年说过“很适合你”的款式。

此外,她还找出了那本张学良送她的,一直珍藏了多年的《史记》,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

很快,在旧金山唐人街一家安静的中餐厅。张学良已经提前到了,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热茶,显得有些紧张。

可想而知,这是他54年来第一次自由地见一位“老朋友”,也是第一次在没有监视的情况下,能敞开心扉聊天。

随着一阵优雅的脚步声,蒋士云走到了跟前,推开餐厅门时,张学良立刻站了起来。“士云,”声音有些沙哑,“好久不见。”

“汉卿,”她轻声说,“你终于自由了。”

场面没有想象的那般热烈,没有拥抱,没有过多的寒暄,两人只是相对而坐。

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江南丝竹,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温暖而安静。“你老了,”蒋士云笑着说,“当年在上海,你还是个满头黑发的小伙子。”

“你也老了,”张学良也笑了,“不过还是那么优雅。”

片刻后,两人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张学良说起自己幽禁岁月里的生活,蒋士云则跟他讲纽约的生活:了。”

“你送我的那枚书签,我一直带在身边。”

“你送我的这本书,我也一直珍藏着。现在还给你,物归原主。”

“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到这本书。”

整整几个小时过去了,两人相谈甚欢,直到服务员来提醒要打烊时,他们才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我送你回酒店吧,”蒋士云说。张学良点头,两人并肩走出餐厅,沿着唐人街的石板路慢慢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终于交汇的线。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蒋士云问。

“去纽约看看,然后可能去夏威夷定居,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度晚年。”张学良回答。

此后,蒋士云陪着张学良前往纽约,在纽约的一个多月里,她成了张学良的“专职助手”——帮他联系旧友,安排采访,甚至在媒体追问“西安事变”的细节时,主动挡在张学良前面。

1991年5月,张学良离开纽约前往夏威夷。

“到了夏威夷记得给我打电话,”蒋士云说,“我有空会去看你。”

张学良点头:“好,我等你。”

然而从那以后,两人再没有见过面~~

2001年10月14日,张学良与世长辞去世,享年101岁。蒋士云得知消息后喃喃自语:“汉卿,一路走好,我会记得你。”

由此可见,蒋士云不是张学良的“女朋友”,也不是什么“情人”,而是跨越战乱、幽禁、岁月的“知己”

而这份情谊无关风月,只关懂得;无关占有,只关陪伴。

两人的故事如同一缕清风,一笔淡墨,安静却动人。

来源:夕史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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