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绝情丹给师兄,弹幕:都修无情道了,不如换成绝育丹,一了百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1 08:28 1

摘要:好在我除了件破校服,浑身上下再没值钱东西——剑修穷是出了名的,突破前我早把宝贝藏得严严实实。

山上渡劫那天,天雷像是跟我结了仇,一道接一道往我身上劈。

好在我除了件破校服,浑身上下再没值钱东西——剑修穷是出了名的,突破前我早把宝贝藏得严严实实。

乌云压顶,电闪雷鸣,三十六道雷劫直奔我天灵盖而来。

我被劈得外焦里嫩,活像块刚出炉的烤肉。

第三十五道雷劫过后,眼前飘过一行字:“不愧是天道宠儿,别人渡劫后遍体鳞伤,她就裙角沾了点灰。”

我转头看向不远处也在渡劫的女修。

她穿着粉色法衣,眉眼娇俏,被细如发丝的天雷劈中时,贝齿轻咬红唇,眼里蒙着层水雾,活脱脱一朵风中摇曳的娇花。

再低头看看自己,黑得像块炭,说我是刚从矿洞里爬出来的都有人信。

天道,你这是玩双标呢?

大概是听见了我的腹诽,乌云里紫龙翻滚,最后一道“天地劫”蓄势待发。

扛过去就是金丹,扛不过去要么修为尽废,要么魂飞魄散。

天道这小心眼,显然是动真格的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调动所有灵力,一把扛起旁边的女主角。

天雷势如破竹劈过来,瞧见我头顶的女主角,硬生生拐了个弯,“轰”地砸在脚边,炸出个大坑。

我缓缓朝天道竖起中指——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有本事再劈!

天雷还想再来,我把女主角举得更高,它只能悻悻退去。

弹幕瞬间疯了:

“用气运之子挡雷劫!真有人敢这么干啊!”

“天道现在尴尬得脚趾抠地吧,劈也不是不劈也不是。”

“点头yes摇头no,女主角挡雷gogogo!”

“突然想到,渡劫时请神上身会怎样?”

“飞升后是打算直接社会性死亡吗?”

我躺在地上,身边是吓晕过去的女主角,头顶是刷得飞快的弹幕,乱成一锅粥,倒不如趁热喝了。

见我直勾勾盯着弹幕,它们终于反应过来:“道友看得见我们?”

不想承认。我转头看向昏厥的女主角,陷入沉思——该怎么跟合欢宗解释,我用她们圣女当避雷针的事?

弹幕还在给我支招:“买点醋灌给女主角。”

我不解:“醋还能当解药?”

“没用,但能让她醒了也懵圈。”

女主角眼睛闭着,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气了。赔钱是不可能的,我是真穷。已经开始盘算,挨罚时用什么姿势更体面。

弹幕继续添乱:“耳朵上抹点油,师尊拧的时候能滑溜点。”

“……”

最后我决定溜之大吉。临走前看着她身上闪闪发光的法器,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手——就当是她帮我挡雷的报酬吧!

弹幕夸我:“道友还有底线!”

“换我来,别说法器了,连女主角尸体都得炼成凶尸!”

我狠狠转过头,不再看她。比起弹幕,我简直是道德楷模。

剑修一生,终究是为了一把剑。金丹之后,宗门会请器修免费炼本命剑。我苦修多年突破金丹,为的就是这个。

手中长剑寒光凛冽,刃薄如蝉翼,吹毛断发,是把好剑。可取名时,我犯了难。

苦思冥想后,一拍大腿:“就叫‘且慢’!”

与人争斗时,喊一声“且慢”,对方肯定下意识停顿,我正好趁机偷袭!

弹幕却给我泼冷水:“道友是不上网吗?‘且慢’早就过时了。”

我懵了。修仙者大多坦荡,“且慢”这么阴损的名字,还能有第二个人想出来?

弹幕开始集思广益:

“叫‘网络’吧,毕竟网络是把双刃剑。”

“叫‘旺财’,再养只狗叫‘剑来’。喊‘旺财’时对手低头看狗,实则剑已出鞘;再喊‘剑来’,趁他挡剑时放狗咬他!”

我沉默了。这群人比邪修还邪门。

挑挑拣拣后,我的剑名定为:“偷看师尊洗澡被当场抓包后,我……”

除了对不住师尊,这名字越想越满意。喊出来时,就算是条狗都得愣一下——弹幕都追问:“然后呢?你干嘛了?”

试问,谁听见这话不想琢磨背后的故事?虽然长了点,但比“且慢”更能硬控对手!

师尊修炼千年,除了在钱上斤斤计较,其他时候心如止水。可当他听见我的剑名时,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像开了染坊,红了白,白了绿,绿了黑,五彩纷呈。

他拔剑就追,绕着宗门跑了五圈。我快跑断气了,他还穷追不舍:“小兔崽子!你师尊我一世英名,全被你毁了!”

我边跑边喊:“师尊别追了!我还要参加仙门大比!”

“仙门大比让你拿着我的清誉去丢人现眼?”

修真无岁月,师尊年纪大了,抽我也只是时间问题。我痛定思痛,朝他扔了块下品灵石。

师尊动作顿了顿。

我又扔了块中品灵石,他脸色稍缓。

咬咬牙,再扔一块中品灵石。

师尊终于停了。他把灵石揣进怀里,理了理衣襟,语气恢复如常:“念在你是初犯,为师饶你一回。”

我涕泗横流——这取名费也太贵了。痛失灵石的滋味,比挨顿打还难受。

弹幕给我出主意:“去找丹修,给两块灵石让他学狗叫。他会甩你四块灵石,让你学。”

我正琢磨这主意靠不靠谱,毕竟弹幕馊点子向来不少。师尊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我眼睛瞬间亮了——好东西!

师尊赶紧护住瓷瓶:“想什么呢,不是给你的。”

我脸瞬间垮下来。

弹幕锐评:“变脸比翻书还快。”

瓷瓶里是绝情丹,二十块上品灵石买的,贵得离谱。师尊让我送给师兄,说是自己舍不得。

剑修普遍穷,毕竟我们命贱,打架全靠莽。不像丹修符修,有稳定收入。宗门任务那点奖励,连本命剑的保养费都不够。

师兄修无情道,师尊怕他道心不稳,才忍痛买了这丹药。

我捧着瓷瓶,流下不争气的口水。同门情谊和二十块上品灵石在脑子里打架,真想据为己有。

弹幕看穿了我的心思:“都修无情道了,不如换绝育丹,一劳永逸。”

“这才是真正的六根清净!”

“谁还记得,她师兄是男主?”

我正准备偷换丹药的手顿住了:“他也是气运之子?”

弹幕终于说了点有用的——这是本仙侠虐恋文,合欢宗圣女和无情道剑修,光听设定就知道命苦。郎无情妾有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在一起。

听完我醍醐灌顶。师兄修无情道,绝育丹刚好帮他斩断情缘;合欢宗圣女也不用被他“杀妻证道”;我则含泪血赚二十块上品灵石。

皆大欢喜。

就是这绝育丹味道似乎不怎么样,师兄边吃边干呕:“师妹,这……这绝情丹哪来的?味不对啊。”

我面不改色:“便宜药,药效差点,只能在味道上下功夫。良药苦口,师兄快吃吧。”

我哪知道绝育丹啥味,这玩意儿也就御兽宗用得多。师兄现在混得不错,都能跟灵兽吃同款丹药了。

绝育丹效果立竿见影,师兄吃完后无欲无求,仙门大比上一剑出鞘,无人能敌。

相比之下,我就有点惨了。

参加大比前,师尊反复叮嘱,非万不得已不准用本命剑。他说怕我毁了他的名声,我差点翻个白眼——谁还不知道,多年前他追过合欢宗的长老,人家看不上他这穷剑修,现在是怕旧人误会。

好在弹幕给了一堆损人不利己的馊主意。比如扔一堆画废的符箓,假装是爆破符,实则上面涂满了便宜迷药。

这招让我名声大噪,每个对手见了我都如临大敌。佛修的小和尚看到我就敲木鱼,生怕多说一句话损了功德。

手段是阴了点,但结果不错——我刚好排在第二十名,拿到了太虚幻境的入场券。

可就在离幻境入口一步之遥时,脚突然重如千斤,挪不动了。

“恐怕你没资格进去。”

我转头,看见合欢宗宗主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

完了!用他们圣女挡雷劫的事,还是东窗事发了。

太虚幻境百年一开,传说是大能飞升后留下的秘境,机缘遍地,多少修仙者挤破头都想进。我好不容易拿到名额,难道要止步于此?

合欢宗宗主修为高深,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金丹。

在他威压之下,我就像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合欢宗宗主怒目圆瞪:“小小金丹,竟然用我宗门圣女为你挡雷劫,如此羞辱,真的以为合欢宗没人了吗!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心中焦急,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声音也带着哭腔:“偷看师尊洗澡被当场抓包后,我……”

他皱眉:“你?你怎么了?”

趁他愣神,我拼尽全力,挣脱威压。

他正要抬手打我。

低头却看到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刺入他的苦胆。

我顺手拔出剑,朝着即将消失的入口纵身一跃。

临走时还不忘和他挥手告别。

我还是太有道德了。一踏进这太虚幻境,大家可不是聚在一块儿的。

每个人随机落在不同的地方。

我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

大概是个山洞,四周湿漉漉的,还透着一股阴暗,耳边还有水声滴答。

但那股腥臭味儿直冲脑门,让我止不住地干呕。

弹幕上有人幸灾乐祸:

【哈哈,直接到胃了。】

我吐得更凶了。

这天道是不是拿我当猴耍?

把我扔进蛟兽肚子里,是怕我死得不够快吗?

我提着剑,对着周围乱砍一气。

一点用都没有。

蛟兽的胃壁硬得跟铁似的。

弹幕还是那么幸灾乐祸: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一股恶臭的浪潮就朝我涌来。

弹幕看热闹不嫌事大:

【太好了,是胃酸,道友有救了!】

【这次真的完蛋了!】

【道友别怕,放心去吧,我会看广告复活你的。】

四面楚歌,弹幕生怕我过得太舒坦,一点有用的建议都没有。

我用灵力护体,想抵抗蛟兽的胃酸。

但那腐蚀性太强,再多灵力也是白费。

弹幕还在出馊主意:

【这个确实头疼,去药店买点头疼药就好了。】

【用力砍不行,得用巧劲,知道张力吗?他是我同学。】

如果命苦算天赋,那我真是天赋异禀。

我出生在山村,村里日子苦,天灾人祸不断。

直到七岁那年,恶兽来袭。

一张口就吞了半个村子。

我爹娘被恶兽嚼得稀烂。

转眼间,全村人都葬身兽腹。

爹娘本想将我卖给傻子当童养媳。

我不肯,被打得半死,关进地窖。

恶兽没那么容易找到我,我等到了下山历练的仙人。

我磕头磕破,才求得仙人带我走。

进了宗门,我成了杂役,受尽欺凌。

好几次,差点丧命。

我才明白,修仙界弱肉强食。

我拼命苦修,一步步往上爬。

这才让师尊注意到我。

费尽心思修到金丹,又差点没扛过雷劫。

看到弹幕时,我以为这是我的机缘。

现在我才知道,这是我的报应。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天道他娘的真不是东西!亲儿子亲女儿应有尽有,不管寻常人死活了是吧!」

我越骂越脏,好像要把这些年的不甘全吐出来。

弹幕被我骂懵了:

【好美丽的精神状态。】

我那句最狠的话还没骂出口。

蛟兽体外传来一声巨响。

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天雷。

天雷又凶又猛。

我在蛟兽腹中卸去所有抵抗的灵力。

感受着天雷在我体内不断翻涌。

天雷游曳在四肢百骸,疼痛撕扯着灵魂。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浑身上下的经脉在天雷的淬炼下,寸寸粉碎,却被我强行重组。

一遍又一遍,直至坚韧。

再次抬起剑,黑暗破灭。

眼前只有一颗熠熠生辉的珠子。

是蛟兽的内丹。

我还没伸手去拿,内丹就被一只手抢先一步。

那人笑得得意:「这珠子真漂亮,师妹肯定喜欢。」

说完,就朝我袭来。

我刚经历雷劫,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身上灵力枯竭,根本无力抵抗,生生挨下这一掌。

口中鲜血汩汩流出。

他还要给我最后一击,却被我用剑挡住了。

没了灵力,我还有剑。

他不过是个法修,脆皮一个,三五招就落了下风。

再没了方才的嘴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我有眼不识泰山,仙子饶我一命!」

我用剑挑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我还是喜欢你方才桀骜不驯的模样。」

他哭得更厉害了:「仙子饶我一命,等我出去后,定会报答你的!我有灵石!很多的,都给你!」

听见灵石,我不免有些动容。

弹幕沸腾:

【斩草除根啊!他刚要杀你,等他出去肯定还会报复你!】

【此子阴险狡诈,断不可留!】

我没搭理弹幕。

缓缓收起我的「偷看师尊洗澡被当场抓包后,我…」。

声音冷漠:「我的长剑从不杀弱者,但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法修愣了愣,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说话。

手中蓄力,还想偷袭我。

但他动作刚起,就发觉自己丹田中插了一把冰冷的剑。

我转过头,朝他咧嘴一笑:「又见面了。」

他大口吐着血,说话也模糊不清了。

「你不是说……你的长剑……从不杀弱者吗?」

我把剑从他身体中抽回来,笑容无辜。

「可我还有一把短剑。」

弹幕沉默了一瞬。

再度沸腾:

【好险,还以为她转了性。】

【差点以为她找回了道德。】

【记得给他脚底板也来一剑,谁知道他的心脏有没有长歪。】

我把他上上下下戳了个遍。

确定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才去拿他的储物袋。

刚上手,就被一道鞭子打中。

来人正是帮我挡雷劫的女主。

她杏眼圆瞪,对我怒目而视:「你杀了我师兄!我要让你偿命!」

法器符箓不要钱地朝我砸来。

我被逼得节节后退。

剑刚对准她,天空便又是一阵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天道随时会朝我降下天雷。

这是真想把我往死路逼啊!

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

我看着她,喃喃自语:「我也不想的,是你逼我的!」

我垂着头,神色阴翳,嘴中不住重复:「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神态太过癫狂,哪怕处于盛怒之中的女主也忍不住后退一步。

「你想做什么!」

她拿着鞭子防备,生怕我突然暴起。

弹幕也被我怪异的行为吓懵了:

【她咋了,黑化了?】

我抬眼看她,嘴中发出低笑,步子缓慢朝她靠近。

「你师兄杀人夺宝,我为了自保反杀,有何错!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他不死,死的就得是我。我只是想活着,到底错在哪了?」

女主被我逼得节节后退,无措摇头。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师兄是为了杀人夺宝……」

我摇头苦笑:「晚了,我回不了头了……」

说话间隙,我朝她扔出一把药粉。

女主满脸潮红,眼泪也顺着眼尾簌簌滴落。

「这是合欢散,你应该很清楚这个药的药效,两个时辰内如果不能阴阳合修,便会爆体身亡。感觉到药效了吧,现在是不是浑身发热?」

她眸中含泪,粉唇微颤,我见犹怜。

「你怎会如此卑鄙!」

弹幕炸了:

【都给女主下药了,天道还不劈?】

我俯下身,与她对视:「卑鄙?你还没见过更卑鄙的!」

女主被吓得不断摇头:「你别过来!」

我没有理会她,朝她伸出手,摸索至腰间。

感觉到她发颤的身体,我停顿了一下。

一把扯下她腰间的储物袋。

惦记很久了,终于得手了。

女主懵了。

呆呆地看着我顺走她的储物袋后,不忘将她死得不能再死的师兄的储物袋也顺走。

她这才反应过来:「无耻小人!」

鞭子再度朝我袭来,比方才更加凌厉难缠。

她气到极致,怒火彻底将她的理智吞没。

我边躲边提醒:「你方才中了合欢散,动怒只会让药效扩散得更快。」

她不管不顾,娇美的脸也有些扭曲。

「今日我就算爆体身亡,也要带走你这个无耻小人!」

我欸声一片:「欸!怎么能说无耻呢?这是智取。」

女主完全不听:「我曾经以为,剑修坦荡磊落,却没想过竟是如此卑鄙无耻!」

弹幕笑疯了:

【道友以一己之力败坏全部剑修名声!】

【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我大喊一声:「偷看师尊洗澡被当场抓包后,我……」

女主愣了。

本命剑已然出鞘,足尖轻点,我已然站上长剑,御剑要逃。

但我还没跑几步,剑身便被长鞭缠住。

女主对着我冷笑:「还想故技重施?你别想跑!」

我抬手想要将她打落。

天空一声巨响,天雷毫无征兆朝我劈来。

天道忘了,女主的鞭子捆住了我的剑。

不可避免地女主也被劈了。

我与女主双双坠机。

雪粒子敲打着剑冢的青石板,林霜提着药囊站在观星台时,师兄正在擦拭那柄“忘尘”。剑身映出他半边侧脸,睫毛上落着细雪,像幅被冻住的水墨画。

“师兄,师父让我送药。”她将丹瓶放在石桌上,瓷瓶与石板碰撞的脆响,在风雪里格外清晰。

沈清玄的手指顿了顿。瓶身贴着朱砂笺,“绝情丹”三个字凌厉如剑锋——这是他三日前在师父面前自请的罚,只因心魔劫时,他竟对前来护法的师妹动了妄念。

“放下吧。”他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林霜却没走。她看着师兄拿起丹瓶,指尖触到瓶身时微微泛白,忽然笑出声来:“师兄可知,方才路过丹房,听师弟们打趣,说这绝情丹不如换作绝育丹,倒能一了百了。”

沈清玄的动作僵住了。

雪势骤然变大,卷着寒风灌进衣领。林霜上前一步,手指轻轻覆上他握剑的手背——那双手曾在她练剑走火入魔时,稳稳扣住她的手腕;也曾在寒潭底,将昏迷的她托出水面。

“他们不懂。”她仰头看他,睫毛上沾着的雪粒融化成水,像极了未落下的泪,“无情道难修,难在‘绝’字。可若心本有情,强行断绝,与自残何异?”

沈清玄猛地抽回手,忘尘剑“呛啷”出鞘,剑风扫落漫天飞雪。“放肆!”他转过身,剑尖直指她心口,眼神冷得像千年寒冰,“大道在前,儿女情长不过劫数!”

“那这劫数,我陪你渡。”林霜非但不退,反而伸手握住冰凉的剑身,鲜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滴在雪地里,开出一朵朵红梅,“师父说,无情道需斩七情,可若连‘护你’的念头都要斩,这道,不修也罢。”

剑尖微微颤抖。沈清玄看着她掌心的血,又看着她眼中毫不退缩的光,喉结滚动了一下,终是无力地垂下手。忘尘剑“哐当”落地,剑穗上的玉坠撞在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呜咽。

“你……”他想说什么,却被林霜踮脚捂住了嘴。

“嘘——”她笑起来,眉眼弯弯,“丹药我换成了安神散。今夜子时,后山寒梅开得正好,师兄要不要陪我去看看?”

风雪渐停,一轮残月从云后露出脸来。沈清玄看着她掌心的伤,又看看石桌上那瓶被调包的“绝情丹”,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胡闹。”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先去上药。”

林霜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偷偷勾了勾唇角。

——弹幕诚不欺我,绝育丹虽狠,却不如“以情渡情”来得妙啊。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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