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离婚后我停掉婆婆生活费卖婚房,还庆祝小三生子的丈夫傻眼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31 08:17 1

摘要: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中下三阙,进主页可查看)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中下三阙,进主页可查看)

接上文:

然后,我拿出自己的衣服,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开始收拾行李。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

我知道,过去的那些痛苦和委屈,都已经过去了。

从今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为那些真正爱我的人而活。

我会带着我的孩子,还有我爸妈的期望,好好生活,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警察告诉我,周宴和安紫涵因为涉嫌私闯民宅和故意伤害未遂,被处以行政拘留五日的处罚,另外,他们还需要赔偿我家里被损坏的物品。

听到这个结果,我笑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关掉手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嘴角带着微笑。

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我会离开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城市,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一份喜欢的工作,认识新的朋友,开始我的新生活。

至于周宴和安紫涵,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我,会带着希望,一直往前走,再也不会回头。

楼道里的声控灯还没完全亮起,昏黄的光线下,穿藏蓝色制服的警察往前挪了两步,皮鞋跟蹭过水泥地,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皱着眉扫了眼满地狼藉,最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怎么回事?”

安紫涵像是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不等我开口,“扑通” 一声就坐在了地上。

她穿的米白色裤子瞬间沾了块灰印,双手却毫不在意地拍着地面,每一下都带着刻意的力道,像是要把楼道的瓷砖拍碎。

“警察同志!

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尖锐得能刺破耳膜,楼道里的声控灯被这动静激得又亮了几分:“这个黑心肝的女人,骗我儿子离婚,还偷偷卖了我家的房子!

现在还要把我们赶出去啊!”

周宴在旁边急得直跺脚,他今天穿的还是上次跟我要的那件灰色风衣,衣角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她没有权利单方面处置!”

他说这话时,眼神刻意避开我,像是笃定只要不看我,他说的就是真的。

我没理会他们一唱一和的表演,只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袋的边缘。

文件袋是昨天特意去文具店买的,深灰色,质感很挺,不像之前用的那些软塌塌的袋子。

等安紫涵的哭声稍微弱了些,我才直起身,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到警察面前,手指捏着文件袋的拉链,缓缓拉开。

里面的文件被我按顺序叠得整整齐齐,最上面是房产证。

我把房产证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怕不小心折到边角 —— 这是我爸妈当初特意让开发商做的加厚版本,封面的暗红色皮质摸起来很有分量。

“警察同志,您看,这是房产证。”

我把房产证递到他眼前,封皮内侧的红色印章在灯光下格外醒目,上面的宋体字一笔一划都很清晰,没有丝毫模糊。

“上面只有我林晚一个人的名字。”

我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不是怕警察听不清,是怕周宴没听清。

周宴原本还带着急色的脸,在看到房产证上的名字时,瞬间就白了。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没发出声音,只是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都泛了白。

我没停手,又从文件袋里抽出购房合同。

合同比房产证薄一些,但页数更多,我特意把签字那一页翻了出来,递到警察面前:“还有这个,这是购房合同。”

“签约人也是我林晚。”

警察接过合同,指尖在签字页上扫了一圈,然后抬头看了周宴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周宴的脸更白了,他往后退了半步,脚后跟不小心撞到了楼道的台阶,发出 “咚” 的一声轻响,却像是没感觉到疼似的,只是死死盯着那份合同。

最后,我从文件袋最下面抽出我爸妈的银行卡流水记录。

那是银行打印出来的纸质版,上面的字比房产证和合同上的都小一些,但每一笔交易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举起流水记录,走到警察身边,用指尖指着其中一行:“这是我父母的银行卡流水记录。”

“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婚前,由我父母的账户,一次性全款转账给了开发商。”

我顿了顿,特意加重了语气:“一千二百万,一分不少。”

说这话时,我侧过头看了周宴一眼。

他的嘴唇已经没了血色,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嘴巴微微张着,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一直以为,这套房子是我爸妈看在他 “优秀” 的份上,出的首付,剩下的是我们婚后要一起还的贷款。

他不止一次在酒局上跟别人吹嘘,说自己年纪轻轻就能在市中心拥有千万豪宅,每次说的时候,还会得意地挥挥手,仿佛那房子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

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他跟朋友打电话,说 “我跟我老婆一起奋斗,现在总算有了自己的家”,当时我没戳破,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他,大概是真的把这个谎言当成了真的。

为了让这场 “表演” 更完整,我又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 A4 纸。

这张纸是我昨天晚上特意打印的,边角用剪刀修剪过,没有毛边,摸起来很平整。

上面是《民法典》里关于婚前财产的条例,我用黄色的荧光笔把重点划了出来,那些被划出的句子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我把纸递到周宴面前,故意举得高了些,让他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字。

“周先生,你也是个销售经理,应该识字吧?”

我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每个字都像是小石子,砸在周宴的心上。

“这,叫做个人婚前财产。”

我一字一顿地说,眼神里满是不屑。

深吸一口气后,我看着他和安紫涵,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和你妈,在我家免费住了五年。”

“我没有跟你们收一分钱的房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免费住了五年” 这几个字,我说得很轻,却像是重锤一样,狠狠砸在了周宴的头上。

他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先是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苹果,连耳根都红透了;紧接着,红色慢慢褪去,变成了青灰色,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最后,整个脸都成了死白色,没有一点血色。

他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住了五年的 “家”,其实只是我让他免费住的地方,他所谓的 “男主人” 身份,不过是他自己编造的一场梦。

警察接过我递过去的所有文件,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着。

他翻得很慢,每一页都看得很认真,偶尔还会停下来,指着上面的某个地方,跟旁边的同事小声说两句。

大概过了十分钟,警察才把所有文件都看完,重新叠好,递还给我。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面如死灰的周宴和安紫涵身上,那眼神很犀利,像是能看穿他们心里的所有想法。

“这位女士的财产归属十分清晰,有明确的文件和证据可查。”

警察的声音很洪亮,楼道里都能听到回声:“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骚扰他人正常生活。

要是再有下次,就只能请你们回所里好好配合调查了。”

安紫涵一听这话,就知道警察不会帮她了。

她像是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就没了力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哭声比刚才还要大。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边哭边喊,声音尖锐得能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都震得闪烁:“养了个白眼狼儿子,娶了个蛇蝎心肠的媳妇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开开眼啊!”

楼道里的邻居听到动静,都打开门探着头看。

一开始,大家只是带着好奇的目光,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了安紫涵这撒泼似的哭喊,眼神渐渐就变了,多了几分鄙夷和不耐烦。

住在我隔壁的张阿姨皱着眉,跟旁边的人小声议论:“这女人太没素质了,大晚上的这么吵。”

她旁边的小伙子也点点头,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人听到:“就是,撒泼打滚的,真难看。”

大家都站在门口,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安紫涵,有人还拿出手机,偷偷录着视频。

周宴就站在安紫涵旁边,失魂落魄的,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

他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很小,却能清楚地听到:“不可能…… 这不可能…… 你骗我…… 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实在没耐心再看他们的表演,弯腰把地上的文件一张张捡起来。

每一张纸我都仔细抚平边角,按照刚才的顺序叠好,然后放进文件袋里,拉上拉链。

做完这一切,我转过身,对着警察笑了笑:“谢谢你们,警察同志。”

“辛苦你们跑这一趟了。”

警察点点头,又叮嘱了周宴和安紫涵几句,才转身离开。

在关上门的前一秒,我看着周宴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故意放慢了动作,慢悠悠地说:“周宴,别急着崩溃。”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上:“这才只是个开始。”

“你最好趁现在还有时间,好好想一想。”

“你给你那位‘真爱’买爱马仕的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没人知道吗?”

说完,我 “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的瞬间,外面的哭喊声和议论声一下子就小了很多,像是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靠在门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慢慢从刚才的急促变得平稳。

客厅里的灯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暖的光。

我换了鞋,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

地板是去年重新换的,浅灰色的实木材质,摸起来很光滑,脚底能清晰地感觉到木纹的纹理,丝丝凉意从脚底蔓延开来,让我瞬间放松下来。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干练西装的女人。

是我的闺蜜江律师。

她今天穿的是深灰色的西装套裙,衬得她皮肤很白,身姿优雅得像是从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她手里拿着一个红酒杯,正轻轻晃着,杯中的红酒随着动作旋转,像流动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

那笑容很温暖,像春日里的阳光,让人心里暖暖的:“干得漂亮。”

她说着,举起手中的红酒杯,朝我示意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欣赏。

我走到餐桌旁,拿起桌上的红酒瓶。

酒瓶是江律师带来的,标签上的文字我不太认识,但瓶身的设计很精致,握在手里很有分量。

我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缓缓流入杯中,发出轻微的 “哗啦” 声。

我走到沙发边,在江律师旁边坐下,举起酒杯,轻轻跟她的杯子碰了一下。

“叮” 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像是胜利的号角,宣告着这场闹剧的结束。

江律师喝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看着我:“早就跟你说过,对付这种人,就得拿出证据,让他们没话说。”

我点点头,也喝了一口红酒。

酒液在嘴里停留了几秒,带着淡淡的果香,不那么涩,咽下去后,喉咙里还留着一丝暖意:“之前总觉得,毕竟夫妻一场,没必要闹得这么僵,现在才知道,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你手下留情。”

江律师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水果盘,递给我一个苹果:“你能想通就好。

当初你跟周宴结婚,我就觉得他不对劲,总想着走捷径,现在看来,果然没看错人。”

我接过苹果,用纸巾擦了擦,咬了一口。

苹果很脆,汁水很多,甜中带着一点点酸,味道很好:“以前是我太傻,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以为他是真心对我好,现在才明白,他爱的根本不是我,是我家的钱。”

江律师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很温柔:“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你这么优秀,肯定能遇到更好的人。”

我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想再找什么另一半了,经历了这场失败的婚姻,我更想好好享受一个人的生活,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工作和家人身上。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放着一部喜剧电影,但我们都没怎么看,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聊我最近的工作,聊江律师接手的新案子,聊我们上学时的趣事,气氛很轻松。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城市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律师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走进电梯,才关上门。

回到客厅,我把沙发上的靠垫整理了一下,又把桌上的酒杯和水果盘收进厨房。

洗完杯子,我站在厨房的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楼下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路灯发出温暖的光,偶尔有行人走过,脚步匆匆。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也很好。

没有争吵,没有算计,只有安静和自由。

我拿出手机,给爸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妈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担忧:“晚晚,今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周宴他们没再闹吧?”

我笑着说:“妈,放心吧,都处理好了,警察也来了,他们以后不敢再闹了。”

“那就好,那就好。”

妈妈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知道了妈,你们也早点休息,别担心我。”

挂了电话,我回到客厅,关掉电视,把房间里的灯都调暗了一些。

我走到阳台,打开窗户,晚风迎面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白天的疲惫。

阳台上种着几盆绿植,是我去年买的,现在长得很茂盛,叶子绿油油的,看着很有生机。

我伸手摸了摸一片叶子,叶片很光滑,带着一点点湿润的水汽。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无比轻松。

压在我心里五年的石头,终于被搬开了。

以后,这个房子真正属于我一个人了,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它,可以在周末的时候睡个懒觉,不用再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我的生活,打乱我的节奏。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带着晚风的清新,还有绿植的淡淡清香。

我知道,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属于我的、崭新的生活。

江律师挑着眉,指尖还沾着杯沿的水珠,语气里满是调侃:“我刚才在楼下都听见了,你那个前婆婆的嗓门,真是能去歌剧院唱女高音。”

她眼角弯起来,带着点俏皮的笑意,我盯着她杯里晃荡的冰块,忍不住也跟着笑了。

我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杯壁凉得贴手。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像有团小火苗顺着食道往下走,暖意慢慢裹住四肢,紧绷了大半年的肩膀终于松了点。

放下酒杯时,杯底和桌面碰出轻响,我看着她:“她也就这点本事了。”

语气里的不屑自己都能听见 —— 毕竟除了撒泼哭闹,这个女人好像也没别的能拿出手的。

江律师脸上的笑瞬间收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口,眼神沉下来:“不过,下一步该引爆他公司的雷了。”

她看着我,眼里那点期待像小火星,一下子把我心里压着的那股劲也点燃了。

“证据都准备好了?”

她问。

我点头,动作没敢太用力,怕泄露了藏在心里的激动:“万无一失。”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整整两年。

周宴每次挪用公款后藏起来的账目单,我都趁他洗澡时悄悄复印。

那些带着油墨味的纸页,我按日期理得整整齐齐,锁在办公室最底层的抽屉里,每一张都像把没出鞘的刀。

他伪造合同那天,我故意在书房留了盏小夜灯。

等他凌晨两点打着哈欠离开,我戴着一次性手套把合同原件抽出来,用扫描仪存进加密 U 盘,再把原件放回原位时,连折痕都跟原来一模一样。

他总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洗澡时还会哼着歌跟我说 “老婆你真好”,却不知道他身边这个每天给他熨衬衫、煮醒酒汤的人,正在给他编一张跑不掉的网。

手机突然响了,震得桌面有点发麻。

屏幕上跳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市,尾号还挺顺。

我皱了皱眉,抬眼看向江律师。

她朝我比了个 “接” 的手势,指尖点了点免提键,嘴唇动了动:“听听她想说什么。”

我划开接听键,按下免提,靠回沙发里。

真皮沙发陷下去一块,后背贴着柔软的布料,倒比刚才放松了些。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传来个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像被人掐住了嗓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苏晴 —— 那个三个月前抱着孕检单,跑到我公司楼下说 “姐姐,我怀了阿宴的孩子” 的女人。

“喂?

是…… 是林晚姐姐吗?”

她的声音飘得很轻,像怕我一开口就挂电话。

我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上的纹路,等着她继续演。

“姐姐,我知道你和阿宴闹别扭了。”

她吸了吸鼻子,哭腔更明显了,背景里好像还有婴儿的哼唧声。

“我也知道你心里肯定很恨我。”

她说得委屈,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我忍不住冷笑,心里翻了个白眼:早干嘛去了?

现在知道怕了?

“但是…… 但是阿宴他真的很爱我,也很爱我们的宝宝。”

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点炫耀的温柔,“我们不能没有他。”

“房子没了,我们可以再努力去买。”

她顿了顿,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声音又坚定了点。

“钱没了,我们也可以再赚。”

说得好像他们俩是什么共患难的神仙眷侣。

最后,她的声音又软下来,带着哀求:“你能不能…… 能不能别再逼他了?”

“他最近压力真的很大,我好心疼他……”

每句话都裹着 “善良” 和 “体贴”,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讲理、破坏别人幸福的恶人。

要是在两年前,我大概会拿着手机手都抖,胸口像被人堵着,连呼吸都费劲。

可能会把手机摔在地上,看着屏幕裂开的纹路,指甲掐进掌心,直到疼得眼泪掉下来。

可现在,我只觉得好笑。

像看了场漏洞百出的话剧,演员哭得声嘶力竭,台下的人却只想打哈欠。

我没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苏晴明显顿了一下,哭腔突然停了,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姐姐,你笑什么呀?”

她的声音里满是疑惑,还有点慌。

“我笑你天真。”

我伸手端起酒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酒液上,像流动的红宝石,晃得人眼睛有点花。

抿了口红酒,酒的涩味混着暖意漫开,我故意放慢语速,带着点慵懒的嘲弄:“苏小姐,我想请问一下。”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番话呢?”

我顿了顿,故意挑了挑眉:“是周太太吗?”

“哦,我忘了,现在这个位置空出来了。”

拖长了音调,看着江律师眼里的笑意,继续说,“不过……”

“你确定,你坐得稳吗?”

电话那头静了好一会儿,连婴儿的哼唧声都没了。

苏晴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连点缓冲的余地都不给她。

几秒钟后,她的哭声又传了过来,比刚才更尖,像指甲刮过玻璃,刺得人耳朵疼。

“姐姐……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满是委屈。

“你以前那么温柔,那么善良,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刻薄?”

我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杯壁的凉意透过指尖传过来,心里却没一点波澜:“因为温柔和善良,喂不饱你们这种豺狼。”

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按了挂断键。

转头看向江律师,耸了耸肩:“你看,总有人以为自己是宇宙的中心,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

江律师笑着摇了摇头,指尖敲了敲桌面:“愚蠢而不自知。”

几十公里外的老旧小区里,周宴正被邻居围着。

下午有人把他出轨、挪用公款的事捅到了业主群里,这会儿楼下纳凉的人都围了过来。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对得起你老婆吗?”

张阿姨叉着腰,声音大得能传到三楼。

“真是没道德!

挪用公款给小三买包,你还是个人吗?”

旁边的大叔也跟着骂,手里的蒲扇拍得 “啪啪” 响。

周宴的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想开口辩解,嘴张了好几次,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

说自己没挪用公款?

可财务那边已经发了短信。

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可包已经买了,月子中心的钱也付了。

好不容易推开人群,他几乎是逃着跑回楼道的。

楼道里没灯,下午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他踩着自己的影子往上走,每一步都觉得沉重,像灌了铅。

打开家门,一股霉味混着油烟味扑面而来。

这是他妈安紫涵租的房子,两室一厅,墙皮都翘了起来,跟以前他们住的精装修房子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刚关上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他妈的哭声。

安紫涵瘫在地上,头发乱得像鸡窝,双手使劲拍着地面,瓷砖被拍得 “砰砰” 响:“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啊!

我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破了的哨子,刺得周宴太阳穴突突直跳。

“妈,你别喊了!”

周宴烦躁地抓着头发,指节都泛了白,“现在喊有什么用?”

安紫涵停下拍手,抬头瞪着他,眼睛红得像兔子:“没用?

那你说怎么办?

房子没了,钱没了,现在连工作都要没了!”

周宴没说话,靠在墙上,感觉头快要炸开了。

就在这时,手机 “叮” 地响了一声,打破了客厅里的僵局。

是短信,来自公司财务总监的私人号码。

他赶紧掏出手机,手指有点抖,解锁屏幕时错了三次密码。

第一条短信很短:“周宴,你上个月经手的那笔二十万的‘客户预付款’,客户方刚刚来电否认了这笔款项。”

周宴的心脏猛地一沉,手指继续往下划。

第二条紧跟着:“账目存在严重问题,明天上午九点,你立刻到公司大会议室,向我和老板做出解释。”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他心里。

那笔二十万…… 他怎么会不记得。

上个月苏晴刚生完孩子,出院那天,他们路过商场的爱马仕专柜。

苏晴站在玻璃柜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铂金包,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声音娇得能滴出水:“亲爱的,那个爱马仕铂金包好漂亮啊,我真的好喜欢。”

她刚为自己 “生了龙子”,周宴哪里舍得拒绝。

他咬了咬牙,想着公司的财务流程一向松,伪造份合同应该没人发现,就用那笔钱给苏晴买了包。

剩下的钱,他还全款付了本市最顶级的月子中心一个月的费用 —— 苏晴说,生完孩子要好好休养,不能委屈了自己。

当时他还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觉得自己真聪明,这么轻松就把事办了。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周宴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凉,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卖房子的打击还没过去,现在挪用公款又要败露,这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现在急需一笔钱,一笔能填上公司窟窿的钱。

脑子里乱糟糟的,唯一的念头就是找钱。

他猛地推开母亲的房门,房间里的霉味更重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空气里还飘着一股汗味。

安紫涵被他吓了一跳,刚止住的哭声又要冒出来:“你干什么?”

“妈!”

周宴的声音因为恐惧变得嘶哑,他抓着母亲的胳膊,指节都在发白,“家里的存折呢?

快拿出来!

我们还有多少钱?”

安紫涵被他抓得疼,想推开他:“你放手!

存折我哪有?

上次卖房子的钱不是都被你拿去给那个女人了吗?”

“不可能!”

周宴的眼睛红了,像疯了一样,“你肯定藏起来了!

快拿出来!

不然我明天就完了!”

他开始在房间里翻找,拉开抽屉,把里面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连床底下的箱子都拖了出来。

安紫涵看着他疯癫的样子,突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里满是绝望:“周宴啊周宴,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周宴没理会母亲的哭声,他翻遍了整个房间,连个存折的影子都没找到。

最后,他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狼藉,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

他想起以前,自己也是个小有成就的老板,家里有温柔的妻子,听话的孩子,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可自从认识了苏晴,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撒谎,开始挪用公款,开始对妻子冷暴力,直到把自己的生活彻底搅得一团糟。

现在,他什么都没了。

房子没了,钱没了,工作要没了,连母亲都对他失望透顶。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苏晴打来的。

周宴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阿宴,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宝宝刚才又哭了,我一个人哄不过来。”

苏晴的声音还是那么娇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周宴深吸了口气,压着心里的烦躁:“我现在有点事,过不去。

你自己先哄着。”

“什么事啊?

比我和宝宝还重要吗?”

苏晴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满,“你是不是又在跟你妈吵架?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够了!”

周宴突然吼了出来,“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都快完蛋了,你还想着这些!”

电话那头的苏晴愣了一下,接着就哭了起来:“你凶我干什么?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宝宝还在哭,你却这么对我,我好委屈……”

周宴听着她的哭声,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

房间里只剩下母亲的抽泣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周宴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公司的老板和财务总监,不知道该怎么填上那二十万的窟窿,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黑暗中,他仿佛看到了林晚的脸。

那个曾经对他温柔体贴、处处为他着想的女人,那个被他伤得最深的女人。

如果当初没有出轨,如果当初没有挪用公款,现在的他,是不是还过着幸福的生活?

可是,没有如果。

他亲手毁了自己的一切。

窗外的天慢慢黑了下来,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周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他知道,明天,将会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我和江律师喝完酒,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走出餐厅时,晚风带着点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

江律师帮我拉开车门:“明天周宴去公司,估计会闹得很难看,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摇了摇头,坐进车里:“不用了,我等着看结果就好。”

不是不想去,是怕自己看到周宴狼狈的样子,会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

毕竟,我们曾经也是夫妻,也曾有过一段还算幸福的日子。

只是那些日子,早就被他亲手碾碎了。

车子发动后,江律师看着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等他被公司开除,然后起诉他挪用公款?”

“嗯。”

我点了点头,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还有,离婚官司也该收尾了。”

当初提出离婚时,周宴还想着要分我的财产,甚至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同意,就把我公司的客户资料泄露出去。

现在,他自身难保,应该没精力再跟我纠缠了。

江律师笑了笑:“也好,早点结束,早点开始新的生活。”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新的生活吗?

其实我早就开始了。

在决定收集周宴证据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不能再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我开始健身,开始学习新的知识,开始拓展自己的人脉,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现在的我,比以前更独立,更自信,也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时,江律师突然说:“对了,苏晴那边,你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不用了,她的结局,自然有她自己去承担。”

周宴倒了,苏晴失去了经济来源,那个所谓的 “真爱”,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

我没必要再跟她计较什么,毕竟,跟烂人烂事纠缠,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跟江律师道别后,我走进楼道。

电梯里的灯有点暗,映着我自己的影子。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很陌生。

以前的我,总是穿着温柔的裙子,说话轻声细语,连吵架都不会大声。

现在的我,穿着干练的西装,眼神坚定,再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哭鼻子。

或许,这就是成长吧。

经历过背叛和伤害,才会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打开家门,迎接我的是一阵温暖的灯光。

客厅里,我的女儿正坐在沙发上画画,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笑着朝我跑来:“妈妈!

你回来啦!”

我蹲下身,抱住她,感受着她小小的身体带来的温暖。

“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

我摸着她的头,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乖!

老师还表扬我了呢!”

女儿仰着小脸,眼里满是骄傲,“妈妈,你看我画的画!”

她拉着我走到沙发前,指着画纸上的全家福。

画里有我,有她,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狗。

没有周宴。

我心里一阵酸涩,却还是笑着说:“画得真好看!

我们明天把它贴在冰箱上好不好?”

“好!”

女儿开心地跳了起来。

晚上,给女儿洗完澡,讲完睡前故事,我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

她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呼吸很轻,带着孩子特有的奶香味。

我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心里默默说:“宝贝,妈妈会保护你,让你永远这么开心快乐。”

走出女儿的房间,我来到阳台。

夜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远处的高楼亮着灯,像星星一样,点缀在黑暗的夜空里。

我拿出手机,翻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女儿去年在海边拍的,照片里的我笑得很开心,女儿坐在我的肩膀上,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棉花糖。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收集周宴的证据了,只是表面上还维持着平静。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虽然辛苦,却也让我变得更坚强。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江律师发来的短信:“周宴明天去公司,我已经跟财务总监打好招呼了,会把证据都交上去。”

我回复了一句 “谢谢”,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

夜风轻轻吹着,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明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不管周宴和苏晴的结局如何,我都不会再关心了。

我要做的,是好好照顾我的女儿,好好经营我的事业,好好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那些曾经的伤害和痛苦,都会成为过去。

未来的日子,我会带着女儿,活得更精彩,更自由。

第二天早上九点,周宴准时出现在公司。

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一夜没睡。

走进公司大门时,员工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小声议论着什么。

周宴假装没看见,挺直了腰板,朝着大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里,老板和财务总监已经坐在那里了。

财务总监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脸色很严肃。

老板坐在主位上,手指敲着桌面,眼神冰冷地看着周宴。

周宴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

他走到会议室中间,站在那里,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周宴,你来了。”

老板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坐吧。”

周宴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关于那笔二十万的预付款,你怎么解释?”

财务总监率先开口,把手里的文件推到周宴面前,“客户方已经明确否认了这笔款项,而且我们查了你的银行流水,这笔钱根本没有进入公司账户,而是转到了一个私人账户里。”

周宴看着文件上的证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倒是说话啊!”

老板突然拍了桌子,声音大得吓了周宴一跳,“那二十万到底去哪了?

你是不是挪用公款了?”

周宴的身体抖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老板,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一时糊涂,把钱拿去给我女朋友买包了,还有付月子中心的费用……”

“女朋友?

月子中心?”

老板气得笑了,“周宴,你可真行啊!

拿着公司的钱去养小三,你对得起公司对你的信任吗?

对得起你每个月拿的工资吗?”

财务总监也皱着眉:“周总,你知道挪用公款是违法行为吗?

公司完全可以报警,让你承担法律责任!”

周宴吓得赶紧站起来,对着老板和财务总监鞠躬:“老板,总监,我知道错了!

求求你们别报警!

我会把钱还上的,我一定尽快把钱还上!”

“还上?”

老板冷笑一声,“你现在拿什么还?

你卖房子的钱都被你挥霍光了,你妈那里也没什么钱,你怎么还?”

周宴愣住了,是啊,他现在一无所有,根本拿不出二十万。

“老板,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把钱还上的!”

周宴哭着说,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老板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失望:“周宴,你太让我失望了。

公司不能留你这样的人,你被开除了。”

“另外,关于那笔二十万,公司会通过法律途径向你追讨。”

财务总监补充道,“如果你不尽快还款,我们会直接报警。”

周宴瘫坐在椅子上,彻底绝望了。

被开除了,还要被追讨欠款,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他的人生,真的完了。

走出公司大门时,周宴感觉天旋地转。

阳光很刺眼,他却觉得浑身冰凉。

员工们看着他的眼神,有同情,有嘲笑,还有不屑。

他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公司大楼,生怕别人认出他。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周宴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该去哪里。

他想起了苏晴,想起了那个还在月子中心的孩子。

他拿出手机,想给苏晴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连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他该怎么跟苏晴说?

说自己被开除了?

说自己欠了公司二十万?

说他们以后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

他不敢想。

走着走着,周宴来到了一家网吧门口。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网吧里烟雾缭绕,充满了键盘敲击声和游戏音效。

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打开电脑,登录了自己的游戏账号。

以前,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网吧打游戏,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脑后。

可现在,他看着屏幕上的游戏画面,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脑子里全是被开除、被追讨欠款的事。

他拿出手机,翻遍了通讯录,想找个人借钱,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可以借钱的朋友。

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的那些人,在他出事以后,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周宴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苏晴打来的。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接了。

“阿宴,你在哪啊?

我已经从月子中心出来了,你快来接我啊!”

苏晴的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我带着宝宝,拿了好多东西,好重啊!”

周宴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现在有点事,走不开。

你自己打个车回来吧。”

“什么?

你让我自己打车?”

苏晴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周宴,你什么意思啊?

我刚生完孩子,你就让我自己打车?

你是不是不想管我和宝宝了?”

“不是,我真的有事。”

周宴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你先自己回来,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忙忙忙!

你整天就知道忙!”

苏晴哭了起来,“我看你就是不想管我们了!

周宴,你这个骗子!

你当初说会对我好的,你说会给我买大房子的,你现在都忘了吗?”

周宴听着她的哭声,心里一阵烦躁:“我没忘!

可我现在真的没办法!

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闹?”

苏晴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我为你生了孩子,你却这么对我,我闹怎么了?

周宴,你要是不想管我们,你就直说!

别在这里装模作样!”

周宴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电话吼道:“我管不了!

我被公司开除了!

还欠了公司二十万!

我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怎么管你们!”

电话那头的苏晴愣了一下,哭声突然停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声音颤抖地说:“你…… 你说什么?

你被开除了?

还欠了二十万?”

“是!”

周宴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所以你别再指望我了,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吧!”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关机,扔在了一边。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知道,他和苏晴,也完了。

我是在下午的时候收到江律师发来的消息,说周宴被公司开除了,财务总监已经准备好材料,要起诉他挪用公款。

当时我正在开会,看到消息时,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就像听到了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

会议结束后,我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来源:小涵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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