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他救了槐树仙树仙,仙人对他说:当心你屋里的女人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06:00 3

摘要:那会儿是南宋光宗绍熙年间,在江南西道的袁州萍乡县,有个年轻的货郎名叫周五郎,二十五六的年纪,生得浓眉大眼,一副老实相。他爹娘去得早,也没给他留下什么家业,就一辆破旧的货郎车,陪着这小子走南闯北。

咱今天讲个古时候的故事。

那会儿是南宋光宗绍熙年间,在江南西道的袁州萍乡县,有个年轻的货郎名叫周五郎,二十五六的年纪,生得浓眉大眼,一副老实相。他爹娘去得早,也没给他留下什么家业,就一辆破旧的货郎车,陪着这小子走南闯北。

周五郎这人实在,卖的都是些日常用的针头线脑、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娃娃们爱的糖人泥偶。别人做买卖总爱耍点小聪明,他不是这样——秤杆总是翘得高高的,货物从不少给;碰到穷苦人家手头紧,他就让人先赊着,从不登门催债。乡里乡亲都喜欢他,见他来了总要唠上几句。

“五郎啊,你这整日里独来独往,不寂寞么?何时讨房媳妇暖暖被窝?”常有婶子这么打趣他。

周五郎听了,黝黑的脸上总会泛起红晕,憨笑着挠挠后脑勺:“不急不急,姻缘这事讲究个水到渠成,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话说得轻巧,其实夜深人静时,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何尝不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在身边?只是他家底薄,又不肯将就,这才耽搁了下来。

这年中秋前后,周五郎到离萍乡县城六十里外的上栗镇赶集。这一日生意格外红火,等他收摊时,日头已经西斜。一同摆摊的王摊的王掌柜劝道:“五郎,这天色已晚,不如在我家歇一宿,明早再回吧?”

周五郎抬头看了看天,虽已黄昏,但月亮已经挂在天边,明晃晃的像面铜镜。

“不打紧,今晚月色好,我脚程快,半夜就能到家。”周五郎边说边收拾货担,“明日还答应了答应了给城南赵家送胭脂呢。”

王掌柜摇摇头:“那你可小心着点,听说这段路上不太平。”

周五郎笑道:“我一穷货郎,身上没几个铜板,鬼见了都得绕道走。”

他辞别了王掌柜,推着独轮货车上了路。起初月明如昼,秋风习习,倒也惬意。谁知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天上忽然飘来乌云,把月亮遮了个严严实实,四下顿时漆黑一片。

周五郎心里发毛,却也不敢停下脚步,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赶。途经一片荒僻的山坡时,忽听得路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像是有人受了伤。

他停下脚步,竖起耳朵细听,那声音又不见了。

“怕是听岔了。”周五郎自言自语,正要继续赶路,呻吟声却又响了起来,这次更加清晰。

周五郎素来心地善良,虽身处荒郊野外,却也不忍置之不理。他把货郎车停在路边,从车上取下一盏灯笼点燃,循声向山坡下走去。

走了约莫十几步,借着灯笼微弱的光,他看到一棵老槐树下靠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衣衫褴褛,面色苍白,一条腿肿得老高,显然是受了重伤。

“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周五郎急忙上前询问。

老翁抬起浑浊的眼睛,气若游丝:“老夫...上山采药,不慎摔下山崖...腿断了...在这困了一整天了...”

周五郎二话不说,蹲下身来:“晚辈背您上去,找个郎中瞧瞧。”

老翁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这把老骨头沉得很,别拖累了你。”

周五郎笑了:“您就别客气了,我这身子骨结实着呢。”

他说着就把老翁扶到自己背上。这一背,果然沉重异常,仿佛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巨石。周五郎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往上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好不容易把老翁背上路面,周五郎已是气喘吁吁。他把老翁安顿在货郎车旁,取出随身携带的跌打损伤药酒,仔细为老翁擦拭肿胀的腿部。

说来也怪,那药酒刚抹上不久,老翁的脸色就好转了许多,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年轻人,多谢你了。”老翁抚须微笑,“你可知道我是谁?”

周五郎摇头:“不知老人家尊姓大名?”

老翁指了指身后那棵老槐树:“我便是这棵千年槐树的树灵,今夜特来试探你的品性。你果然是个善良之人,不枉我在此等候多时。”

周五郎惊得目瞪口呆,再看那老翁,虽然仍是衣衫褴褛,眉宇间却隐隐有仙风道骨之态。

槐树仙继续说道:“你既救我,我便赠你一言:归家之后,切记当心‘屋中人’。”

“‘屋中人’?”周五郎不解,“还请仙人明示。”

槐树仙神秘地摇了摇头:“天机不可尽泄,你只需记住这四个字便是。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家去吧。”

说罢,老翁身形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了。周五郎揉了揉眼睛,只见那棵老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枝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与他告别。

周五郎不敢久留,连忙推起货郎车继续赶路。一路上,他反复琢磨着槐树仙的话——“当心屋中人”。他家徒四壁,除了他自己,哪还有什么“屋中人”?

月上中天时分,周五郎终于回到了萍乡县城外的小村落。推开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屋里黑漆漆的,和他早上出门时别无二致。

他点亮油灯,四下查看了一番,一切如常,这才松了口气。

“想必是仙人跟我开玩笑吧。”周五郎自言自语,准备烧水洗漱。

就在这时,忽听得卧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周五郎心头一紧,抄起门闩,小心翼翼地向卧房挪去。

推开房门,只见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床铺上——被子微微隆起,似乎有人在下面!

周五郎屏住呼吸,猛地掀开被子——

一只黑猫“喵”的一声从被子里跳了出来,飞快地从窗户逃了出去。

周五郎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这只经常来自家偷腥的野猫。他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

简单洗漱后,周五郎吹熄油灯,躺上床准备睡觉。就在他迷迷糊糊即将入睡之际,忽然听见厨房方向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这不是猫的脚步声,分明是人的脚步声!

周五郎一下子清醒过来,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向厨房摸去。越靠近厨房,那声音越是清晰——确实有人在里面翻找什么东西!

难道是小偷?周五郎心头火起,这穷家破业的,竟也有人惦记?

他猛地推开厨房的门,大喝一声:“谁在里面?”

厨房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周五郎摸索着点亮墙角的一盏小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厨房——空无一人,只有他昨晚忘记收起的一个碗还摆在桌上。

周五郎拍了拍脑袋,心想今日真是累糊涂了,净是自己吓自己。

正当他转身要回房时,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水缸旁。那脚印不大,像是女子的脚。

周五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屏息凝神,顺着脚印来到水缸前,发现缸里的水少了小半,缸沿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谁在那儿?”周五郎颤声问道。

无人应答。

他壮着胆子,举起油灯四处照射,忽然看见角落里蹲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披散着长发,浑身湿透,正瑟瑟发抖。

周五郎吓得后退一步,手中的油灯差点掉在地上。

那身影缓缓抬起头来——竟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眉眼如画,只是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像是刚从水里出来。

“姑、姑娘是何人?为何深夜在我家中?”周五郎结结巴巴地问道。

女子瑟瑟发抖,声音微弱:“奴家姓白,名素娘,本是邻县人氏,随父经商路过此地,不料途中遭遇歹人,家人皆遭不测,我跳河才得以逃生...冒昧闯入公子家中,实在是无处可去...”

说着,她泪如雨下,楚楚可怜。

周五郎本就心善,见这女子如此凄惨,不由得心生怜悯,之前的恐惧也消散了大半。

“姑娘快快请起,”他连忙说道,“寒舍简陋,若姑娘不嫌弃,可暂住一晚,明日我再帮你寻亲访友。”

白素娘感激涕零:“多谢公子收留,此恩此德,没齿难忘。”

周五郎将唯一的一间卧房让给了白素娘,自己在堂屋打了个地铺。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他辗转反侧,总觉得此事蹊跷——这女子出现得太过突然,而且偏偏是在槐树仙警告他“当心屋中人”的这个夜晚。

转念一想,她又确实是活生生的人,且遭遇这般不幸,自己若是拒之门外,岂不是太不近不近人情?

“或许槐树仙说的‘屋中人’,并非指这位落难女子吧。”周五郎自我安慰道,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周五郎醒来时,惊讶地发现白素娘早已起床,不仅做好了早饭,还将屋里屋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公子醒了?”白素娘笑语盈盈,“早饭已经备好,趁热吃吧。”

周五郎有些不好意思:“白姑娘是客,怎能劳你做这些...”

白素娘低下头,轻声道:“蒙公子收留,无以为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应该的。”

用罢早饭,周五郎本想按照原计划去给城南赵家送胭脂,但又放心不下白素娘独自在家。

白素娘看出他的顾虑,柔声说道:“公子尽管去忙,我在家等你回来。”

周五郎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出了门。这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送货时频频出错,不是拿错了货就是算错了钱。

傍晚时分,他终于忙完所有事情,急匆匆往家赶。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他就看到自家屋顶升起袅袅炊烟。推开家门,一股饭菜香气扑面而来,桌上已摆好了四菜一汤,都是家常菜式,却做得色香味俱全。

白素娘站在桌旁,面带羞涩:“不知道合不合公子口味...”

周五郎尝了一口,竟是出奇的美味。自父母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家常饭菜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就这样,白素娘在周五郎家住下了。她勤劳贤惠,不但包揽了所有家务,还帮周五郎整理货物,甚至想出了一些新颖的小玩意,放在货郎车上出售,颇受顾客欢迎。

村里人很快都知道周五郎家里多了位貌美如花的姑娘,纷纷前来打听。每当有人问起,周五郎总是含糊其辞,只说她是远房表亲,暂住几日。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半月有余。白素娘的温柔体贴渐渐融化了周五郎心中的疑虑,两人相处越发融洽。有时周五郎出门晚归,总能看见村口有盏灯笼在等候——那是白素娘在等他回家。

一日,村里的李媒婆偷偷找到周五郎,笑眯眯地说:“五郎啊,你那‘表妹’可有许配人家?若是没有,我这里有好几户人家托我说媒呢!”

周五郎一听,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支吾道:“她还守孝期,不谈婚嫁。”

李媒婆撇撇嘴:“什么守孝期不明媒正娶的?你小子别是自个儿看上人家了吧?”

周五郎脸红耳赤,慌忙否认,心下却是一动。是啊,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对白素娘早已暗生情愫,只是碍于礼数,一直不敢表露。

这天晚上,月色如水,周五郎鼓起勇气,对正在缝补衣服的白素娘说:“白姑娘,这些时日多亏有你...这个家才有了生气。若不嫌弃...不如就长久留下吧?”

白素娘手中针线一顿,抬头望向他,眼中波光流转:“公子的意思是...”

周五郎心跳加速,正要开口,忽然想起槐树仙那句“当心屋中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白素娘见状,神色黯然,低声道:“公子可是仍信不过我?也罢,明日我便告辞...”

“不不不!”周五郎急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他一咬牙,索性直言相告:“我只是觉得配不上姑娘。”

白素娘展颜一笑:“公子说哪里话,若不是公子相救,我早就命丧黄丧黄泉了。”

二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当晚,周五郎彻底放下了对白素娘的戒心,决定过几日便正式向她提亲。

然而就在第二天,周五郎在家中整理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白素娘的一方手帕,上面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令他诧异的是,手帕一角竟然绣着一个极小的“谢”字。

周五郎心中一凛——白素娘明明说自己姓白,为何手帕上绣的是“谢”字?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帕放回原处,心中却翻江倒海。接下来的几天,他暗中观察,发现白素娘确实有许多可疑之处:她从不说自己的具体身世;每逢初一十五,她必会独自外出片刻;更奇怪的是,有一次周五郎假装出门,实则躲在窗外窥视,竟看见白素娘对着一盆清水喃喃自语,水中隐约浮现出一张狰狞的男子面孔!

周五郎吓出一身冷汗,这才确信槐树仙所言非虚。但他并未立即戳穿,而是装作毫不知情,暗中查访。

机会很快来了。这日白素娘说要出去买些丝线,周五郎等她走后,悄悄尾随。只见白素娘并未前往市集,而是径直走向村外的一片竹林。

周五郎躲在一块大石后,远远望去,见竹林中早已有一人在等候。那人身着青袍,面容阴鸷,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只听那男子低声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白素娘回答:“他已对我十分信任,不日便会向我提亲。”

男子冷笑:“很好,待成亲之夜,依计行事。务必拿到他那传家之宝!”

白素娘迟疑道:“师兄,我看那周五郎确是老实本分之人,我们何必...”

“住口!”男子厉声打断,“师父的命令你也敢违抗?别忘了你的身份!”

二人的对话虽轻,顺风传入周五郎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他强压怒火,悄无声息地先行回家。

当晚,周五郎思前想后,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他家中确有一件祖传的传的玉佩,据说是前朝宫中之物,价值不菲。想必这群贼人是冲着这个来的。

然而奇怪的是,明知白素娘别有用心,周五郎心中却依然对她存有一丝眷恋。那些温馨的日子,那些关切的眼神,难道全都是伪装?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白素娘突然面色苍白地对周五郎说:“周公子,我...我可能要离开了。”

周五郎故作惊讶:“为什么?是不是我招待不周?”

白素娘摇摇头,眼中含泪:“不是的...公子待我恩重如山...只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周五郎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几乎就要心软,但一想到竹林中的对话,又硬起了心肠。

“既然姑娘执意要走,我也不便强留。”周五郎淡淡道,“不过临走前,我想送姑娘一件礼物。”

他从箱底取出那枚传家玉佩,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白素娘一见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贪婪,有愧疚,也有挣扎。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嘴上推辞,目光却牢牢盯在玉佩上。

周五郎将玉佩递到她面前:“姑娘拿着吧,也算你我相识一场的纪念。”

就在白素娘伸手要接的那一刻,周五郎突然收回玉佩,直视着她的眼睛:“在你离开之前,能否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谁?”

白素娘浑身一震,踉跄后退两步,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我...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

周五郎叹了口气:“那日在竹林中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白素娘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良久,她才苦涩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了...不错,我确实是奉命来骗你传家宝的。我本名谢素娘,是江湖上一个邪教组织的成员,专以美色诱人,骗取财物...”

真相大白,周五郎心痛如绞:“那些日子...全都是假的吗?”

谢素娘泪如雨下:“初时确是假意,但久而久之,公子的真诚善良让我深感惭愧...我实在不忍再欺骗下去...”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素娘,时候不早了早了,还不下手?”

是那个青衣男子的声音!

周五郎大惊,正要反应,谢素娘却猛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公子快从后窗逃走!我师兄心狠手辣,若见事败,必定加害于你!”

“那你呢?”周五郎急切地问。

谢素娘凄然一笑:“我自有办法应付。只求公子日后...能记得曾有一个真心待你的素娘...”

话音未落,大门已被撞开,青衣男子带着两名凶悍的同伙冲了进来。一见眼前情景,立刻明白计划败露。

“贱人,竟敢背叛师门!”青衣男子怒吼一声,拔出腰间短刀直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谢素娘一把推开周五郎,自己迎上前去。“铛”的一声,她袖中滑出一柄匕首,挡住了男子的攻击。

“五郎快走!”谢素娘一边与三人缠斗,一边焦急地喊道。

周五郎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他抄起门边的扁担,加入战团。小小的茅屋内,顿时打成一片。

谢素娘虽会武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入下风。周五郎更是只会蛮力,不多时便被踢倒在地。

青衣男子举刀欲砍周五郎,谢素娘奋不顾身扑上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前面。

“噗嗤”一声,短刀深深刺入她的后背。

“素娘!”周五郎目眦欲裂,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跃而起,抡起扁担狠狠砸向青衣男子。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刮进一阵狂风,吹得众人睁不开眼。风中传来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孽障!还敢还敢害人!”

风停后,众人惊愕地发现,一位白发老翁不知何时已站在屋中,正是那夜的槐树仙!

青衣男子与其同伙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丢下武器夺路而逃。

槐树仙并不追赶,而是俯身查看谢素娘的伤势。他叹息一声:“痴儿,何必如此?”

周五郎跪在一旁,泣不成声:“求仙人救她一命!”

槐树仙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片碧绿的槐叶,贴在谢素娘的伤口上。奇迹般地,血流止住了,谢素娘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

“她性命无碍了,”槐树仙对周五郎说,“此番劫难,原是命中注定。如今灾星已星已退,你们好自为之。”

周五郎叩首拜谢:“多谢仙人救命之恩!”

当他抬起头时,槐树仙已然不见,唯有那片槐叶还在谢素娘伤口上闪闪发光。

三个月后,伤势痊愈的谢素娘与周五郎正式拜堂成亲。婚礼简朴却热闹,全村人都来祝贺。

婚后的日子里,谢素娘洗心革面,与过去的邪教组织彻底断绝关系。夫妻二人同心协力,把小本生意做得越来越红火。后来他们开了间杂货铺,生意兴隆,家境日渐宽裕。

一年后,谢素娘生下龙凤胎,两个孩子长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

每逢月初,周五郎总会推着货郎车,特地绕道经过那棵老槐树,在树下放些鲜果作为供品,感谢槐树仙的指点之恩。

据说每每此时,槐树枝叶都会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欣慰的笑声。

而那枚惹事的事的传家玉佩,周五郎夫妇再未示人,而是深藏箱底。他们深知,真正的宝贝不是金银玉器,而是彼此真心相待的那份情意。

而这,也正是槐树仙真正想要点拨周五郎的——世间最难得的,莫过于一颗真心。

从此,萍乡县的货郎周五郎与妻子谢素娘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成为当地一段佳话。而那棵老槐树,至今仍屹立在路旁,枝繁叶茂,默默守护着过往的行人。

来源:大姚带你看古今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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