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坚持把13万积蓄给小姑,老公深夜摔碗,清明节我们才知道真相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9 07:53 7

摘要:外婆说啊,人一辈子活着,就是一个不停和解的过程。年轻时候觉得这话太软弱,后来慢慢才懂,世间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最后都不过是一碗几乎凉透的人间烟火。

外婆说啊,人一辈子活着,就是一个不停和解的过程。年轻时候觉得这话太软弱,后来慢慢才懂,世间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最后都不过是一碗几乎凉透的人间烟火。

婆婆出院那天,医生婉拒了我递过去的红包,说:“李大姐的情况最多再撑个把月。”走廊的白炽灯一闪一闪,映着医生口罩下面绷紧的嘴角。病历本上写着”肺癌晚期”几个字,跟前面一堆拗口的西医术语格格不入,却是唯一我能认全的几个字。

老刘在窗边抽烟,夜风把窗帘吹得”啪啪”响,仿佛一记记耳光。他脸上像蒙了层霜,平日里说话总夹着笑的嘴角此刻紧抿成一条尴尬的线。烟头的光忽明忽暗,我忍不住想起前天晚上他摔碗的样子。

那碗是当年结婚陪嫁的,整整二十年了,一直好好的,裂也没裂。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那会婆婆刚查出病来,没告诉我们,只说想去看看在省城工作的小姑子。老刘不放心,坚持要跟着去。临行前,婆婆在厨房忙活了一天,非要包些馄饨带去,说小姑从小就爱吃她包的馄饨。那天瘦骨嶙峋的婆婆在厨房和面,面盆上方的灯管闪了一天,我本来想喊老刘换掉,结果忘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悔。

婆婆回来后的样子我至今记得清楚,眼神里多了点解脱,也多了点忧虑。她掏出存折,喊我和老刘过去,说:“这十三万,我要给你小姑。”

这存折是婆婆攒了大半辈子的钱。老刘爸走得早,她一个人把老刘兄妹三个拉扯大,不容易。老刘听完这话,脸色一下子变了,但没当场发作,只是点了点头。

我那会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我和老刘结婚二十年,省吃俭用,房贷还了十五年,眼看大儿子大学学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婆婆这些钱原本说好是留给孙子上大学用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妈,你咋想起来给小姑钱了?”我压着火问。

婆婆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药盒,咳嗽了两声:“她日子不好过,比你们困难多了。”

老刘站在窗边,掏出烟盒,又放回口袋,看着楼下的小区花园,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姑子其实工作挺好的,在省城一家外企当财务,老公是当地人,家里还有套房子,比我们这县城条件好多了。这话我没当面说,但心里憋着一股气。

晚上老刘突然在厨房摔了碗,“哐当”一声,清脆得很。他平时挺有耐心的一个人,二十年婚姻,几乎没红过脸。我赶紧跑过去,只见他站在一地碎瓷片中间,双手撑着水槽,肩膀微微抖动。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我小声问。

“没事,手滑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那天晚上,我听见他在阳台上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只听见零星几句:“不用给了…妈她…你自己留着吧…”

第二天早上,我问他跟谁打电话,他说是工地上的事,我也就没再追问。那段时间婆婆的病情越来越重,我忙前忙后照顾她,这事也就慢慢被搁在了一边。

直到有一天,我在收拾婆婆的衣服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化验单。日期是三个月前,也就是婆婆去省城看小姑前。我一下子愣住了,原来婆婆早就知道自己病了。

小区的喇叭里放着《走进新时代》,隔壁刘大妈在阳台上剥毛豆,“啪嗒啪嗒”往塑料盆里扔。我拿着那张化验单,坐在婆婆床边,看着她消瘦的脸庞。

“妈,您早就知道自己病了,是不是?”我问。

婆婆转过脸,看着窗外的梧桐树,点了点头。

“那钱…”我欲言又止。

“英子啊,”婆婆突然叫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发颤,“你要是觉得委屈,我理解。但那钱,必须得给你小姑。”

我没再问下去。那天晚上,老刘回来得很晚,身上带着股酒气。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球赛,眼神却是放空的。我把化验单给他看,他盯着看了好久,然后默默把它折起来,放进口袋。

“妈的事,别跟儿子说。”他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婆婆的情况越来越差。出院后,我们把她接回了家。她嘴上说不想拖累我们,但眼睛里的恐惧却骗不了人。谁都怕死,尤其是看着它一步步逼近的时候。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会听见婆婆小声地啜泣。我想上前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人这一辈子,到头来,不也就这样吗?

小姑子打电话来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每次都是和老刘通话,而且总是避开我。有一次,我接了电话,她支支吾吾的,问了婆婆的情况后就急着挂了。

这天是星期六,老刘回来时带了瓶老白干,说是工地上同事送的。我知道他心里有事,也就没多问。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小区广场。广场上,大妈们跳着广场舞,音乐声隐约传来。

“婆婆的存折呢?”我突然想起来问。

老刘愣了一下,说:“给小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又不好多说什么。这钱终究是婆婆的,她想给谁就给谁,我一个儿媳妇,插不上嘴。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婆婆年轻时的样子,站在一片菜地里,冲我笑。我在梦里哭醒了,睁眼看到老刘坐在床边,默默地抽烟。

“吵醒你了?”他问。

我摇摇头:“做梦了,梦见妈年轻的样子。”

老刘的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妈年轻时候可漂亮了,村里好多人追。”

“那她怎么嫁给了你爸?你爸老照片上看着挺瘦弱的啊。”我随口问道。

老刘沉默了一会儿,说:“妈说,爸对她好。”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心里一暖。是啊,到头来,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希望有人对自己好吗?

婆婆走的那天,外面下着小雨。她走得很安详,手里攥着一张老照片。老刘哭得像个孩子,我从没见他这样过。小姑子赶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她看见婆婆的遗体,一下子瘫在地上。

令我意外的是,小姑子带来了一叠存折和银行卡。

“嫂子,这是妈给我的钱,还有这些年我攒的一些,一共二十万。”她哽咽着说,“妈说了,这钱是给侄子上大学用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叠存折。

“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嫂子。”小姑子低着头,声音很小,“妈不让说…”

老刘接过存折,沉默不语。

办完丧事后,小姑子留下来住了几天。有天晚上,我听见她和老刘在阳台上低声交谈。

“哥,我对不起你们…”小姑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这么说,”老刘的声音很平静,“妈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知道…但我也不想连累你们…”

我没有走过去,只是默默回到了房间。有些事情,或许不是我该知道的。

直到清明节那天,一切才真相大白。

我们带着儿子去给婆婆上坟。坟前,小姑子突然跪下来,嚎啕大哭:“妈,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

老刘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哭了。回来的路上,小姑子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她两年前查出了乳腺癌,一直瞒着所有人,只告诉了婆婆。婆婆知道后,执意要给她钱治病。她不想连累哥嫂,一直推脱。没想到婆婆自己也病了,还是肺癌晚期。

“妈说,她这辈子没积德,命不长了,但至少要看着我好起来…”小姑子边走边哭,“她逼我收下钱,说如果我不治,她死不瞑目…”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婆婆执意要给小姑那十三万,也明白了老刘为什么那天会摔碗。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却一直瞒着我。

那天晚上,老刘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婆婆的照片。我端了杯热水过去,静静地坐在他旁边。

“你知道吗,”他突然开口,“当年妈为了给我交学费,半夜起来给人缝衣服,手上的茧子厚得像树皮一样。”

我没说话,只是握住了他的手。

“她这辈子,从来没为自己活过。”老刘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小时候,她经常对我说,儿啊,你要好好读书,将来娶个贤惠的媳妇,生活就好了。”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愧疚:“英子,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我摇摇头:“我理解,换我也会这么做。”

人这一辈子啊,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和解。和自己和解,和亲人和解,和这个世界和解。

第二天,我们把小姑接来家里住。她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但还需要继续治疗。看着她和我儿子在阳台上说说笑笑,我突然觉得,婆婆应该能看到的吧?

前几天,我在整理婆婆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大多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小学生的作业。最后一页上写着:

“我这辈子,没啥遗憾了。老头子走得早,但留下了三个好孩子。老大孝顺,娶了个好媳妇。老二虽然走得远,但有出息。小女儿…”

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模糊,像是有水滴在上面晕开了。

我合上日记本,看向窗外。院子里的梧桐树长出了新叶,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人啊,一辈子不长,能为所爱之人做点事,大概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婆婆走后,我们家的那盏厨房灯管终于被老刘换掉了。他踩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拧着新灯管,嘴里嘟囔着:“早该换了,早该换了。”

我站在一旁递工具,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有些人,就像那些旧灯管,看似微弱,却一直默默地照亮着我们的生活。即使在它们离开之后,那光亮依然会存在,只是以另一种方式。

昨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婆婆生前委托律师寄出的。里面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英子,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知道让你们照顾小姑有些为难,但我实在放心不下她。人这辈子,能有个依靠是福气。你就是老刘和孩子的福气,我很欣慰。”

信的最后,还附了一张银行卡和密码,上面写着:“这是我偷偷存的,给孙子上大学用的。”

我把这事告诉了老刘,他笑了,眼角有些湿润:“这老太太,鬼精鬼精的。”

是啊,这老太太,鬼精鬼精的。

昨天睡前,儿子问我:“妈,奶奶为什么要把钱给小姑,而不是给我们?”

我摸了摸他的头:“因为奶奶爱小姑,就像妈妈爱你一样。”

儿子想了想,点点头:“那我以后有钱了,也要像奶奶一样,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我突然觉得,婆婆并没有真的离开,她只是以另一种方式,继续活在我们的生活里。

这不就是生活的意义吗?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爱过,痛过,最终留下的,不是那些物质的东西,而是那些无形的爱与牵挂,还有心底深处那些值得回味的故事。

而这个关于婆婆、小姑和那十三万积蓄的故事,大概就是我们家的一段佳话了吧。每每想起,总会让人鼻子一酸,却又忍不住微笑。

外婆说得对,人这一辈子,就是一个不停和解的过程。

当晚,我梦见婆婆站在一片金黄的麦田里,冲我招手。她看起来很年轻,笑容很灿烂,像是回到了她最美好的年华。

我想,这大概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吧?在那个没有病痛、没有忧愁的世界里,自由自在地生活着。

这样想着,心里突然觉得踏实了许多。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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