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识字的农民,却被作家誉为哲学家,主席破例请他家中过寿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30 22:04 4

摘要:声明:本文内容均引用权威资料进行撰写,文末已标注文献来源及截图,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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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一双沾满泥巴的脚,踏进中南海,还被主席请到家里一起过生日,这在当年,除了陈永贵,找不出第二个。

他身上的那股土腥味,跟中南海里红墙绿瓦的气派格格不入,可偏偏就是这个人,让毛主席亲自给他递烟,拉着他的手聊家常。

这事儿得从1964年12月26号说起。

那天北京天冷得能把人耳朵冻掉,可中南海毛主席的家里头,却是热气腾腾。

老人家71岁生日,没搞什么大排场,就是一顿简单的家宴。

宴席上,坐着一个浑身不自在的汉子,他就是陈永贵。

他那双手,粗得跟老树皮似的,指甲缝里都是抠不干净的黑泥,一身半新不旧的中山装穿在身上,怎么看都像个刚从地里刨食回来的庄稼汉。

毛主席走到他跟前,握住他那双大手,笑呵呵地喊了一声:“永贵同志好啊!”

陈永贵紧张得手心冒汗,赶紧站起来,嘴里应着:“主席好!”

主席问他多大年纪了,他老老实实回答:“五十了。”

主席一听,点了点头,乐了:“五十而知天命嘛!

你搞了个大寨,很好,全国都要学。”

第二天,毛主席和陈永贵紧紧握手的照片,就跟长了翅膀一样,飞上了北京所有报纸的最显眼位置。

一个黄土高坡上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到底使了什么神通,能得到这么大的体面?

要弄明白这事,咱得把时间往前倒一年,去看看那个几乎把大寨从地图上抹掉的1963年。

那时候的大寨,可不是后来全国闻名的那个样。

它就是山西昔阳县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山窝窝,“七沟八梁一面坡”,地没几块平的。

大寨人硬是凭着一股子牛劲,花了十几年功夫,在山坡上修出了一层层的梯田。

眼瞅着日子刚有点奔头,老天爷就翻脸了。

1963年,那灾难是一场接着一场来。

先是春天旱得地裂口子,好不容易盼来雨,结果下起来就没完,成了涝灾。

接着,又是连着七天七夜的特大暴雨,山洪跟野兽一样冲下来,把刚垒好的石坝、梯田冲得稀里哗啦。

还没等喘口气,两次大风、一场冰雹,把地里快熟的庄稼砸了个稀巴烂。

全村一百多户人家,八成的房子都塌了,剩下的也都成了危房。

村里人当时都懵了,有的坐在烂泥里嚎啕大哭,觉得天塌下来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村支书陈永贵站了出来。

他没哭,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手里拿着个铜锣,“咣咣”地敲,把吓破了胆的乡亲们都聚到一块。

他扯着嘶哑的嗓子吼:

“人都还在,怕个啥!

房子塌了,咱再盖!

地冲了,咱再修!

只要人没事,就是天大的喜事!

咱大寨人,啥时候跟天低过头?

国家困难,咱不能再给国家添麻烦!”

他提出了个硬邦邦的口号,叫“三不要,三不少”。

啥意思呢?

就是国家的救济款,不要!

国家的救济粮,不要!

国家送来的救济物资,也全都不要!

但是,社员们自己的口粮不能少,地里干活的工分不能少,最要紧的,每年上缴给国家的公粮,一斤都不能少!

这话一喊出来,把大寨人的心气儿都给点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大寨就成了一个大工地。

男人们用肩膀扛,用土篮子挑,硬是把冲到沟底的几万方好土又一担一担地给挑回到地里。

倒了的玉米,一棵棵扶起来,用土培好。

能补种的,赶紧抢着种上晚秋作物。

那个秋天,大寨人跟老天爷赛跑,跟时间抢粮食。

结果你猜怎么着?

就在这个遭了灭顶之灾的年头,大寨的粮食亩产,竟然还搞到了700多斤,总产量56万斤。

不但全村人吃饱了饭,还给国家交了24万斤的商品粮。

更绝的是,他们没要国家一分钱,自己动手,在原来的废墟上开山凿石,盖起了一排排崭新的石头窑洞。

这事儿,一下子就捅破天了。

一个村子,在天灾面前没趴下,反而站得更直了。

这消息从山西传到北京,传到了中南海。

陈永贵的本事,不光是能领着大伙儿拼命干活,他那张嘴,也厉害得很。

因为大寨的事迹,他被请到省里开的农业劳模大会上作报告。

台下坐着的,都是些有文化的干部。

陈永贵一个大字识不了几箩筐的农民,走上台,连讲稿都没有。

他一开口,就把全场给镇住了。

他不讲那些虚头巴脑的口号,就用最土的大白话,讲大寨人是怎么想的,怎么干的。

他说:“天灾是坏事,但也能变成好事。

洪水把地冲了,石头露出来了,正好把石头捡出去,把地整平了,这地不就比以前更好了?

房子塌了,正好重新规划,盖新的石头窑洞,不比土窑洞结实?”

这些话,听着简单,可句句都在理儿上。

当时在场的著名作家赵树理,听得是心服口服。

会一开完,他就急匆匆地跑到省委书记陶鲁笳的办公室,激动得直拍大腿:“陶书记,我今天发现了个了不得的人才!

就是那个陈永贵!

你听他讲话,一个字没提毛主席,可处处都是毛主席的思想;一句哲学没讲,可句句都是辩证法!

这人是真正从实践里出来的哲学家!”

很快,陈永贵就被请到了北京的人民大会堂。

面对着台下几千名党政军的高级干部,他还是那身打扮,还是那口山西腔,讲的还是大寨那些鸡毛蒜皮、修地盖房的事。

可就是这些实在话,打动了所有人。

大家看惯了照着稿子念报告的,头一次见到这么个“泥腿子”,讲的话却这么有劲道。

从那以后,“农业学大寨”的口号响遍了全国。

陈永贵也坐上了“直升飞机”,从一个村支书,一路当上了山西省革委会副主任,后来更是进了中央政治局,当上了国务院副总理,专门管全国的农业。

当了大官的陈永贵,还是那个农民的脾气。

他保留着农民的户口,每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要回大寨下地干活。

在国务院开会,别人讨论的是国际形势、宏观经济,他听不大懂,轮到他发言,他张口就是:“咱们得抓紧修水利,多积肥,保证粮食生产…

…”

周围的人听了,面面相觑。

他自己也觉得憋屈,一个在地里抡锄头的好手,被摁在办公桌前看文件,浑身不得劲。

1980年,他主动提出不干了,辞掉了副总理的职务。

他说:“我本来就是个农民,还是让我回去当农民吧。”

退休后的陈永贵,一下子闲了下来,反倒生了病。

他实在是个劳碌命,一天不跟土地打交道就难受。

到了1983年,他干了件破天荒的事,给中央写了封信,说是想找个农场去当顾问,发挥点余热。

中央考虑他的身体,就安排他到北京东郊的一个农场,名义上是顾问,其实就是让他去那儿休养。

可陈永贵哪是能休养的人。

他到了农场,第一件事就是下地。

看到农场用上了新式的播种机、科学配比的化肥,他就像个小学生一样,跟在技术员屁股后面问这问那。

他把自己几十年的种地经验,毫无保留地教给农场的年轻人,怎么看土壤,怎么保墒情。

土地给了他一辈子的荣耀,他最后也把命还给了土地。

1986年3月26日,陈永贵因肺癌在北京去世,享年72岁。

按照他的遗愿,骨灰没有留在八宝山,而是送回了大寨,埋在了虎头山上。

从那里,正好能看见他带着乡亲们一手一寸开垦出来的层层梯田。

参考资料:

《我的爷爷陈永贵》,陈春梅 著,作家出版社,2008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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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善良说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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