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肯去看80岁外婆 我拿出一个旧盒子,里面的存折让她哭着跪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9 07:30 1

摘要:立秋这天,我早早起来准备去看望我妈。前些日子,我妈住进了县医院,膝盖关节炎加上老年痴呆初期症状,需要有人照顾。

立秋这天,我早早起来准备去看望我妈。前些日子,我妈住进了县医院,膝盖关节炎加上老年痴呆初期症状,需要有人照顾。

“爸,我这周末加班,不能跟你去看外婆了。”女儿小雯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往嘴里塞着我蒸的包子。她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说要去看外婆,她总有各种理由推脱。上次说要跟同学聚会,再上次说要准备考试。我知道她工作忙,但总觉得她是在刻意避开这件事。

“你外婆都八十了,你有多久没见她了?”我尽量控制着语气。

“都三年多了吧。”小雯还是没抬头,“反正她也认不出我了,去不去有什么区别?”

这话刺痛了我。是啊,我妈的记忆力越来越差,有时候连我都认不出来。上次去,她还一直叫我”老三”,其实我是老二。但那又怎样?她还是我妈啊。

“行,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没再多说什么,收拾了碗筷准备出门。

“爸,钱你带够了吗?医院里总要买这买那的。”小雯终于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关切。

“够了。”我笑了笑,从口袋掏出厚厚的一沓现金。“你看,够不够?”

“哇,爸,你带这么多钱干嘛?不安全。”小雯瞪大了眼睛,“现在都用微信支付宝,你还这么老土。”

我没告诉她,我妈住院这段时间,每次去都要花不少钱。营养品、水果、床位费、护工费,林林总总加起来,确实不少。我们兄弟姐妹几个轮流照顾,轮到谁,谁就负责那段时间的费用。虽然我们都不算富裕,但都尽力在做。

出门前,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从衣柜最底层拿出一个旧铁皮盒子,那是我妈年轻时用来装首饰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沓发黄的存折和几张褪色的照片。我把盒子放进了背包。

公交车上人不多,大多是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估计也都是去医院看亲人的。旁边坐了个小伙子,耳朵里塞着耳机,屏幕亮得刺眼。我偷看了一眼,好像是在打游戏。年轻真好啊,有的是时间和精力。不像我们,忙了一辈子,转眼就老了。

医院坐落在县城东边,是前年新建的,比原来的县医院气派多了,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人情味。护士们都忙得像陀螺,连个笑脸都很少见。

“2号楼5楼23床。”我轻车熟路地按了电梯。

电梯里挤满了人,有人抱着保温饭盒,有人提着水果,还有人抱着哭闹的小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雯小时候,每次来医院看我妈,她都会拉着外婆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那时候,我妈最疼她了,总说”外孙女最贴心”。

到了病房,我妈正靠在床上看窗外。窗台上放着一盆绿萝,是我上个月带来的,现在已经长出了新叶。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没喝完的水,看样子已经放了很久,水面上漂着一层薄灰。

“妈,我来了。”我走到床前,轻声说道。

我妈慢慢转过头来,眼神有些茫然。“你是…老三?”

又认错了。我笑了笑,“妈,我是老二啊。”

“哦,老二…老二结婚了吗?”她又问,眼神迷惑。

我的心一阵抽痛。我都当爷爷的人了,她还记着三十多年前的事。“结婚了,妈,我女儿都快三十了。”

“哦,是吗?”她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向窗外,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我从包里拿出带来的水果,一样样摆在床头柜上。苹果是红富士的,她以前爱吃;橙子是广西的,又甜又多汁;还有她最喜欢的鸭梨,我特意挑了个最大最黄的。

护工刘姐这时候进来了。她是我们请来照顾我妈的,五十出头,人很麻利。

“张先生来了啊,”刘姐笑着打招呼,“老人家今天精神还不错,早上还吃了半碗粥呢。”

我点点头,问道:“药按时吃了吗?”

“都按时吃了,医生今天早上来看过,说恢复得还行。”刘姐一边说一边整理床铺,“就是昨晚又闹腾了,一直说要回家,说家里有东西没收拾完。”

我妈的固执我是知道的。年轻时就这样,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即使现在记忆力不好了,这股倔劲儿还在。

“小雯怎么没来?”刘姐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她…工作忙,最近加班。”

“哦,”刘姐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年轻人嘛,工作重要。”

我没接话,走到窗边给绿萝浇了点水。窗外是医院的小花园,有几个病人在轮椅上晒太阳,护工在旁边推着,说说笑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看起来倒也温馨。

“老二,你看到小芳了吗?”我妈突然开口。

小芳是我妈的邻居家的孩子,比我小十多岁,早就搬走了。“妈,小芳早就不住那儿了。”

“是吗?”我妈皱起眉头,“可她昨天还来找我,说要我教她织毛衣呢。”

我不再纠正她,只是笑着点头。医生说,这个阶段的老人,不要总是纠正他们的错误记忆,那只会让他们更加困惑和不安。

午饭是医院的营养餐,清淡得没什么味道。我妈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我从包里拿出自己带的几个小菜,都是我妈以前爱吃的,可她只是看了看,没什么胃口。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隔壁床的电视声隐约传来。那是个播新闻的频道,说着什么经济指标和政策变化,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妈吃完饭后很快就睡着了,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格外清晰。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瘦了好多。那个曾经在田里干活能顶半个壮劳力的母亲,如今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刘姐见我妈睡着了,小声对我说:“你去吃点东西吧,我在这儿看着。”

我点点头,起身出了病房。医院食堂的饭菜一般,但胜在价格实惠。我随便点了个肉丝炒饭,找了个角落坐下。

吃饭的时候,「外婆今天问起你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复:「她还记得我?」

「记得,她问你为什么没来。」其实我妈根本没问,但我还是这么说了。

「下次吧,我最近真的很忙。」小雯回得很快,像是怕我再说什么。

我没再回她,把手机放回口袋。炒饭有点凉了,但我还是一口口吃完了。

回到病房,我妈还在睡。刘姐说她这几天睡得不太好,现在能睡着是好事。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从包里拿出那个旧铁皮盒子。

盒子上的花纹已经模糊不清,边角也有些锈迹。我轻轻打开,拿出那叠存折。最上面的一本是工商银行的,开户日期是1995年,存折主人是”张雯”——我女儿的名字。

翻开第一页,上面记录着第一笔存款:1995年6月18日,存入500元。那时候500元可不是小数目,我记得那是我妈卖了两个月的手工绣品攒下来的。小雯那年才刚出生不久。

往后翻,每隔几个月就有一笔存款:200元、300元、有时候只有100元。金额不大,但很规律。直到2005年,存折上的记录才停止。那年,小雯上初中,我妈的手也因为关节炎开始不灵活了,再也做不了绣活。

我又拿出下面的存折,是2006年开的,还是以小雯的名义。这本上的存款金额大了一些:500元、800元、有时候甚至有1000元。我记得那几年,我妈开始在镇上的小学门口卖些零食和文具,赚得比做绣活多一些。

最后一本存折是2015年的,那时候小雯已经大学毕业,在城里找了份工作。这本存折上的存款更加不规律,有时候几个月才有一笔,金额也不等。最后一笔是2019年12月,存入2000元。那是我妈生病前不久。

所有存折加起来,总金额是86,500元。这些钱,是我妈这二十多年来,一点一点为小雯攒下的。每一分钱后面,都是她的心血和牵挂。

我把存折整齐地放回盒子,又拿出那几张照片。有小雯刚出生时我妈抱着她的;有小雯上学第一天,我妈送她到校门口的;还有小雯高中毕业,穿着学士服和我妈的合影…每一张,我妈脸上都洋溢着骄傲和慈爱。

我妈醒了,正盯着我手里的盒子。

“这是什么?”她问,声音有些沙哑。

“妈,您看,是您的盒子。”我把盒子递给她。

她接过去,有些迷惑地看了看,然后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这是我的首饰盒!”她说,语气中带着欣喜,“我的首饰呢?”

“您把首饰都换成钱了,记得吗?为了给小雯攒学费和嫁妆。”我轻声提醒她。

“哦…”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记不太清了。小雯…她结婚了吗?”

“还没有,妈。她工作很忙。”

“那她今天怎么没来?”我妈环顾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

“她…加班。”我撒了个谎。

“哦。”我妈低下头,手指轻轻抚摸着盒子,“她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盒子了,总是要我打开给她看…”

我妈的记忆又回到了从前。我没打断她,任由她沉浸在回忆里。

下午三点多,护士来查房,给我妈测了血压和体温,又换了点滴。我妈很配合,像个听话的孩子。

“张先生,”护士临走时叫住我,“您妈妈的CT结果出来了,医生说骨质疏松比较严重,需要加强营养和锻炼。这个药方拿去窗口取药吧。”

我接过药方,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药名,心里盘算着又要花多少钱。

送走护士,我妈又睡着了。我坐在床边,「你来医院一趟吧,有点事情要给你看。」

这次她回得很快:「什么事?很急吗?」

「不急,但很重要。」

「…好吧,我尽量今天下班后过去。」

我没想到她真会来。晚上七点多,小雯出现在病房门口,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确实像是加班后直接赶来的。她的目光先是落在床上熟睡的外婆身上,然后转向我。

“爸,什么事这么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我妈。

我示意她出去说。在走廊里,我从包里拿出那个铁皮盒子。

“这是什么?”小雯有些疑惑。

“你外婆的。打开看看。”

小雯接过盒子,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了盖子。当她看到那些存折时,脸上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震惊。

“这些…都是?”她翻看着存折,声音有些颤抖。

“都是你外婆给你存的钱。从你出生开始,到她生病前。”我平静地说。

小雯的手开始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一本一本地翻着存折,看着那些日期和金额,仿佛在阅读一部没有文字的史诗。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哽咽了。

“你外婆年轻时做绣活,手指头都扎得满是针眼;后来在学校门口卖零食,刮风下雨从不间断;前几年学了按摩,在镇上的小浴室给人按摩,一天站十几个小时…她把能攒的每一分钱都存起来,都是给你的。”

我看着女儿,继续说道:“她没什么文化,不懂怎么理财,就知道把钱存在银行,觉得这样最安全。她总说,等你结婚那天,这些钱就是她送你的嫁妆。”

小雯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砸在那些发黄的存折上。她的肩膀开始颤抖,一开始还压抑着,后来干脆放声哭了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小雯才稍微平静下来。她擦了擦眼泪,问道:“外婆…她还记得这些吗?”

“有时候记得,有时候不记得。”我叹了口气,“但那些年的辛苦,是真真切切刻在她骨子里的。”

小雯点点头,又低头看了看那些存折。“我之前…我以为…”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以为她老了就没用了,是负担了?”我直接说出了她可能想说的话。

小雯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其实…你外婆很想你。”我轻声说,“有时候她会突然问起你,问你为什么不来看她。虽然她记不清你的样子了,但她记得有个叫小雯的外孙女,是她最疼的人。”

小雯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爸,我…我错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病房。小雯会意地点点头,擦干眼泪,跟我一起回到病房。

我妈还在睡,呼吸很平稳。小雯轻轻走到床边,看着我妈苍老的脸庞,突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床前。

“外婆…”她轻轻地叫着,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妈好像听到了什么,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床前跪着的小雯,愣了一下。

“你是…?”她的声音很轻,带着迷惑。

“外婆,我是小雯啊,您外孙女。”小雯握住我妈的手,声音哽咽。

我妈的眼神渐渐聚焦,看着小雯的脸,突然笑了:“小雯…你来了啊。你长高了。”

她还是认错了时间,以为小雯还是个小姑娘。但这一刻,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小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伏在床边哭了起来:“外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看您的…对不起…”

我妈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然后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抚摸着小雯的头发:“乖,不哭,外婆的好孩子不哭…”

就这样,在医院的病房里,在暮色四合的傍晚,我看着我的女儿和我的母亲重新连接在一起。那个旧铁皮盒子安静地躺在一旁,里面装着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几十年的爱与牵挂。

后来,小雯开始定期来医院看望外婆。有时候我妈认得她,有时候不认得,但每次见到小雯,她都会笑。小雯也变了,不再总是忙着工作,懂得了抽时间陪伴家人。

半年后,我妈的病情好转了不少,医生说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小雯专门请了一周假,帮忙把我妈接回了家。

那天,当我们把我妈安顿在她熟悉的老房子里时,她突然拉住小雯的手,说了一句让我们都愣住的话:

“小雯啊,那个盒子里的钱,你拿去买房子吧,我看城里的房子挺贵的。”

那一刻,我知道,有些记忆,永远不会被岁月带走。

而小雯,她跪在我妈的床前,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外婆,您放心,我会给您和爸爸买最好的房子,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

我妈笑了,那笑容像极了三十年前,她第一次抱起刚出生的小雯时的样子。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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