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血海深仇,他违令打光万发炮弹,攻下兰州朝祁连山长跪不起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0 18:51 1

摘要:第63军的军长郑维山没有去庆祝,他一个人,默默地爬上了残破的城墙,朝着西北方,那个叫祁连山的地方,双膝重重跪下,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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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月,兰州城打下来了。

第63军的军长郑维山没有去庆祝,他一个人,默默地爬上了残破的城墙,朝着西北方,那个叫祁连山的地方,双膝重重跪下,哭得撕心裂肺。

为了这一刻,他等了整整十三年,也憋了十三年。

为了给当年西路军牺牲的兄弟们报仇,他甚至敢违抗彭老总的命令,硬是打光了一万多发炮弹。

故事,要从十三年前说起。

1937年的春天,祁连山下,雪还没化干净,西路军最后的部队被马家军的骑兵冲散了。

郑维山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倒下的,只觉得腿像是被折断了,胳膊也动不了。

等他再有意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一个藏族老汉在给他喂糌粑。

是这个老汉救了他。

用牦牛皮把他裹起来,藏在山洞里,躲过了马家军的搜捕。

郑维山在高烧和昏迷里挣扎,嘴里喊的都是兄弟们的名字。

有好几次,他疼得受不了,想咬舌头一了百了,结果被老汉死死按住,捆起双手,还狠狠抽了他两个耳光。

老汉的汉话说得不大利索,但每个字都砸在郑维山心上:“活着的,才有资格报仇。”

这句话,让他活了下来。

他在山洞里养了两个月,伤口发炎流脓,浑身都是一股臭味。

但他还是靠着一股劲站了起来,拄着根木棍,一步一瘸地走下山。

他没钱,没吃的,连鞋都没有,就这么一路要饭,朝着东边走,去延安。

每到一个村子,他都会先朝着北边的方向,深深鞠三个躬,那是他牺牲的兄弟们埋骨的地方。

到了延安,他跪在宝塔山下,一句话不说,就是磕头,把额头都磕破了。

他对来接他的同志说:“我回来了,我替他们回来了。”

延安收留了他。

他进了抗大学习,白天上课,晚上就点着一盏小油灯,拼命地看兵书。

他变得不爱说话,也不跟人来往,训练用刺刀的时候,能把草人捅得稀烂,背后有人说他是不是疯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那团火,从来没有灭过。

抗日战争打响,他第一个报名上了前线。十三年里,郑维山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只要一闭上眼,祁连山下的血泊,战友临死前的嘶吼,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脑子,让他一身冷汗地惊醒。

为了不影响别人,他干脆把自己的床铺搬到一个废弃的哨所里,这样他就可以在夜里放声大叫,在清晨对着沙袋发泄。

他打了无数场仗,从一个普通的战士,成长为一个指挥若定的指挥员。

他的战术越来越狠,指挥也越来越老练。

他一直在等,等一个回去的机会。

1949年,机会终于来了。

一纸命令,第一野战军,向西进军,目标兰州。

看到“兰州”两个字,郑维山的手抖得厉害。

他闭上眼睛,感觉这口气,终于可以喘出来了。

他冲进指挥部,主动请战:“兰州我熟,豆家山交给我来打。”

没人有意见。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不只是一场战斗,这是郑维山和过去的一场了断。

1949年8月25日,兰州战役打响。

豆家山是兰州的东大门,是马步芳军队的咽喉要道。

阵地修得跟铁桶一样,地雷,交叉火力网,暗堡,机枪阵地,什么都有。

守军也是马家军的精锐。

想靠步兵硬冲,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人命。

郑维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拼命的小兵了。

他要用最直接,最 brutal 的方式,把敌人连同阵地一起,从地图上抹掉。

天快亮的时候,他下令,几百门大炮同时怒吼。

炮弹像下雨一样砸向豆家山,炮管都打红了,士兵们光着膀子,汗水直流,但没人停手。

炮击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一万多发炮弹,把整个山头都犁了一遍。

火光把天都映红了,敌人的碉堡像积木一样倒塌,马家军还没搞清楚状况,防线就崩溃了。

就在这个时候,彭德怀的电话打过来了。彭老总的语气很平静,但谁都听得出里面的不满:“郑维山,你们打得可以,但炮弹不能这么打,把家底都打光了,我要处分你。”

郑维山拿着电话,声音不大,但很坚定:“彭总,就算您枪毙我,我也要为西路军那五千多个兄弟报仇。”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回头对着炮兵阵地大吼:“继续给我打!”

炮火停下的时候,豆家山已经成了一片焦土。

郑维山命令步兵冲锋,这时候的敌人哪里还有抵抗能力,只能仓皇逃窜。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马家军主力被打残,兰州的东大门被彻底打开。

战斗结束后,彭德怀亲自来到前线,看着郑维山,半天说了一句:“你这是把十三年的火气,都打出去了?”

郑维山敬了个军礼,什么也没解释。

1949年8月26日,兰州城破了。

郑维山一个人爬上东门的城墙,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硝烟的军装。

他站在城墙最高的地方,看着西边,看着那连绵不绝的祁连山脉。

然后,他缓缓摘下军帽,跪了下去。

他朝着那个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第一叩,是敬西路军牺牲的两万多兄弟。他们当年死得太惨了,很多人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他回来了,替他们回来看了一眼。

第二叩,是敬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个人讨饭到了延安。

十三年了,他不敢忘,不敢松懈。

现在,他终于可以告诉那些兄弟们:你们的仇,我报了。

第三叩,是给他自己的一个交代。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幸存者,他只是63军的军长郑维山。

从城墙上下来,他一句话没说,回到指挥部,写了一份报告。

后来,有人在他的日记里看到四个字:“死时向西。”

很多年后,郑维山将军病重,躺在北京的医院里,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的秘书去看他,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在秘书手心里颤抖着写下四个字,还是那四个字:“死时向西。”

他说,他死的时候,一定要面朝西边,朝着他战友倒下的地方。

2000年,将军走了。

按照他的遗愿,没有开追悼会,骨灰被分撒在了大别山,祁连山和河西走廊。

他用一生,扛着一支军队的遗愿,最后又回到了那片埋葬了兄弟们的土地。

他这一生,没有墓碑,却活在了很多人的心里。

一个真正的军人,大概就是这样谢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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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温故知新带你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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