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多和田叶子开启一段语言探索之旅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0 18:03 4

摘要:我们每个人的认知都受自己的母语和原生文化的限制,当我们走出这个限制时,不仅会对世界产生新的认知,还可以反观自己的原生文化。出离母语,就是跳脱出习以为常的认知,用外界的眼光审视自身。在本书中,作者以亲身走出母语的旅行为脉络,每一次旅行都是一个章节,生动展现了在不

【内容简介】

我们每个人的认知都受自己的母语和原生文化的限制,当我们走出这个限制时,不仅会对世界产生新的认知,还可以反观自己的原生文化。出离母语,就是跳脱出习以为常的认知,用外界的眼光审视自身。在本书中,作者以亲身走出母语的旅行为脉络,每一次旅行都是一个章节,生动展现了在不同语言环境下的所遇、所感与所思。让我们沿着作者的旅行足迹,共同探索挣脱母语束缚后的自由之态,畅想多种语言交织共存的可能空间。

“Exphony”是指超越母语的状态。对于长期在德语和日语中进行创作的作者来说,语言的越境正是文学的本质主题。越境中能够看到什么?这究竟如何定义了自己的文学?如同试掘自身立足点般敏锐的散文,映照了语言的闪光,重新定义了文学的存在方式。

【书摘】

用外语写作,并不是要尽量模仿这种语言现在被许多人使用的样子,也不是要简单地模仿被同时代人称为美丽的语言形式;相反,是重在发掘这种语言中潜在的、不被世人所见的表达方式。因此,为了无限接近语言表达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走出母语是一个强有力的策略。当然,走出母语的方法有很多种,走进外语并不是唯一的途径。

……

我感觉日本人在接触和学习外语时,常常不考虑学习的目的和意义。于是,就只剩下了“好”和“坏”。当然,这里面有它的历史原因,特别是英、法等西方语言,在日本社会内部曾被当作划分阶层的工具。这不仅仅是因为,如果英语不好,就通不过考试,进不了一流大学。更是因为,直至现在,外语有时仍然被用来制造一种更为模糊的“阶层意识”。前不久我读日本漫画时,还看到这样的文字:“这家法国餐厅,菜单都是法语的,只接待高级客人。”似乎学外语、去留学一下子就“高级”了起来,就和普通人拉开了差距,象征着阶层的跨越。并且,谁的外语“好”谁的外语“差”,日本人自己是评价不了的,而是由某个“外部的上层权威”决定的。这种权威在日本被抽象为一个“西方人像”。这种思维,与其说是家元制度的思维,不如说是殖民地式的思维。因为在家元制中,师父姑且还是组织内部的人,是有血有肉的,而不是抽象化的人像。把抽象化的“西方人”崇拜为权威机关,也就意味着无视具体的西方人个体。实际上,活生生的西方人由土耳其裔德国人、韩国裔德国人、印度裔英国人、越南裔法国人、非洲裔美国人、日裔美国人等各种各样的人组成。如此的多样性,“西方”起不了歧视工具的作用。所以,无视具体的西方人,而维持着自己想象中的“西方人”形象的这种状况,我感觉至今日本依然存在。

……

走到母语之外,也许就是将自己置身于异质的音律之中。所谓“Exophony”就是倾听新的交响乐(Symph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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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学会了交流,就一味地交流。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语言还有更加不可思议的力量。或许,我实际上在寻求一种从意义中解放出来的语言。尝试走出母语之外,不断寻求多元文化交织的世界,或许都是因为,我期待以此到达语言解体不被束缚、语义消亡之前的极限状态。

【内容简介】

熊的前足和人的手,在德语里使用的单词是不同的。那么用人的语言进行讲述的熊,又会如何称呼自己的手呢?——《和语言漫步的日记》是用日德两种语言写作、游离于母语之外的作家所作的“自我观察日记”。在各地旅行的日子,可谓是和语言一起漫步的日常。与语言相逢、游戏,思考、创造语言,在那里蓦然显露出的是怎样的世界?这是让我们“体感”作家思想的一册书。

【书摘】

我试着给不能拆分的单词加上矛盾的形容词,感觉脑子的一部分放松了。我在温泉中做着这样的文字游戏,代替了按摩,享受其中的快乐。封闭的门户开放、无视国民的民主主义、病态的健康、失败者的胜利、憋屈的自由、能干的无用之人、年老的年轻人、无益又费钱的节约、奢侈的贫困、花工夫的即兴创作、便宜货的高级品、危险的安全保障。如此收集起来一看,我甚至开始觉得,这不是单纯的游戏,而是透视社会所必不可少的修辞技巧。

……

当我意识到,语言对我来说不是体系,而是一种“事件”时,我想,日记对我而言,不正是记录关于语言的事情最合适的形式吗?每天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无法预料,也无法操纵。你和什么人相会,只要对方不拒绝,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自己决定,但是,那个人会说出什么话来,是无法预料的。语言时常令人惊奇。

没有人会去系统地学习母语。每天飞过来的单词到底处于语言体系中的何种位置,全然不知,当然,也没有词性等等的概念,只是作为声音,一个一个地接纳进来。生活就意味着持续暴露在语言之下,将偶然投来的语言,用新鲜的心情不断接住,这样才能防止语言的疮痂化。

……

语言这种东西,不是用一根绳子操纵的东西。一边说着“恭喜恭喜”,一边还不如说仅仅传达着自己幻梦破灭的苦涩,既有很多这样的人,也有另外一种人,能够嘴里说着“又搞出了什么花样来,真让人为难啊”,却一边向以出人头地为第一宗旨的社会投去讽刺的目光,一边向友人传达开朗的祝贺。

虽然都说率直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就行了,但做起来很难。首先,语言并非率直的,语言和内心压根儿就是不同的生物,联结二者的直线,也根本不存在。只听到过“好样的”和“加油”的孩子,如果被置于一无是处、完全无法加油的状态下,他该如何是好呢?

【作者简介】

多和田叶子,1960年出生于东京,高中时开始学习德语,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俄罗斯文学系,后获得汉堡大学硕士学位,苏黎世大学德国文学博士学位。从1982年起定居汉堡。1991年凭《失去脚后跟》获群像新人文学奖,1993年凭《狗女婿上门》获芥川奖,2003年凭《嫌疑犯的夜行列车》获伊藤整文学奖、谷崎润一郎奖,2011年凭《雪的练习生》获野间文艺奖,《修女与丘比特之弓》凭紫式部文学奖。除了在日语创作方面获得多个奖项外,她还作为德语作家展开积极的创作活动。

【译者简介】

金晓宇,翻译家,翻译出版图书有《船热》《诱惑者》《写作人生》《嘻哈这门生意》《剧院里最好的座位》《十首歌里的摇滚史》《飞魂》《狗女婿上门》《安迪·沃霍尔日记》《丝绸之路纪行》等。

来源:大众新闻-大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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