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多年老公出轨助理,我设计他染上脏病,报应到来我大笑不止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8 09:00 1

摘要:那张酒店下午茶的账单,是我发现的第一根刺。它被随意地塞在陈哲那本《存在与虚无》的书页里,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带着甜腻香气的书签。我丈夫陈哲,一位在国内哲学界小有名气的副教授,一个把“消费主义陷阱”挂在嘴边的男人,他会去那种金碧辉煌、专为名媛打造的酒店,点一份价值

那张酒店下午茶的账单,是我发现的第一根刺。它被随意地塞在陈哲那本《存在与虚无》的书页里,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带着甜腻香气的书签。我丈夫陈哲,一位在国内哲学界小有名气的副教授,一个把“消费主义陷阱”挂在嘴边的男人,他会去那种金碧辉煌、专为名媛打造的酒店,点一份价值四位数的双人下午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荒谬。就好像看见一个苦行僧在津津有味地啃着一只肥美的烧鸡。

我和陈哲结婚十二年,从校园情侣到学术夫妻,我们的家不像家,更像一个小型图书馆。空气里永远飘着书卷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我们探讨福柯的权力理论,争论康德的绝对命令,我们以为自己的婚姻是建立在灵魂与智识的共鸣之上,坚不可摧。我们甚至很少吵架,因为陈哲总能用他那套无懈可击的逻辑,把一切分歧都消解于无形。他会说:“亲爱的,你看,问题的本质是……”然后,我就被绕进他构建的理论迷宫里,最后只能点头称是。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账单,指尖冰凉。我没有当面质问他,我知道那会是怎样一场对话。他会先愣一下,然后从容不迫地编织一个完美的理由,比如是陪同某位来访的外国学者,对方有这种“庸俗”的爱好,他只是尽地主之谊。他甚至会反过来分析我的不安全感,把它归结为中年女性的某种心理特质。在他的世界里,他永远是理性的、正确的、无辜的。

我将账单拍了张照,然后放回原处。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潜伏者,在我自己亲手建立的家里。我开始留意他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留意他接电话时下意识走到阳台的脚步,留意他衣服上不属于我的、陌生的香水味。他很谨慎,但任何伪装都有破绽。那个破绽,是他的女助理,一个叫小雅的年轻女孩。

小雅是他的研究生,一个眼睛里写满崇拜的姑娘。她会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看着陈哲在讲台上引经据典,会在学术会议上为他端茶倒水,整理发言稿,体贴入微。我曾经也觉得这女孩不错,聪明、勤奋。我还和陈哲开玩笑说,你这个导师当得像个明星,都有“迷妹”了。陈哲当时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没能读懂的光。他说:“学术的魅力罢了。”

我开始用我写小说时锻炼出的观察力和想象力,拼凑他们在一起的版图。那张下午茶账单,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吗?还是无数次中的一次?陈哲书房里那支我没见过的昂贵钢笔,是小雅送的礼物?他开始注重穿着,衣柜里多了几件剪裁合体的衬衫,不再是万年不变的格子衫和卡其裤。他甚至开始用香水,一种清冷的木质香,他说能让他“在喧嚣的俗世中保持思考的冷静”。现在想来,那冷静的香气下,是多么滚烫而肮脏的欲望。

真正的证据,来自一个行车记录仪。那是我们共同买的车,记录仪的内存卡,他从来没想过我会去看。那个周末,他说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论坛,两天一夜。我像往常一样帮他收拾好行李,叮嘱他注意身体。他拥抱我,亲吻我的额头,说:“家里就辛苦你了。”他的表演天衣无缝,眼神里满是温柔和依赖。

他走后,我一夜无眠。第二天,我鬼使神使地走下地库,打开车门,取出了那张小小的内存卡。在电脑上播放视频时,我的手一直在抖。画面里,他把车开到他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小雅穿着一条漂亮的连衣裙等在路边。她上了车,亲昵地吻了陈哲的脸颊。然后,是他们肆无忌惮的对话。

“这次又要骗你家那位师母去开会?”小雅的声音娇滴滴的。

“什么叫骗?这是善意的谎言,为了维护家庭的稳定,这是一种更高层次的道德考量。”陈哲的声音,还是那么富有磁性,那么充满哲理。

“你总是这么多大道理,”小雅咯咯地笑,“我就喜欢你这样,一边做着坏事,一边还能把它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对了,我们去哪?”

“上次那家温泉酒店怎么样?私密性很好。”

“好呀,我最喜欢泡温泉了。”

录音到这里,我按下了暂停。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的胸腔里像是被灌满了冰冷的水泥,又沉又硬,无法呼吸。十二年的感情,那些我们共同度过的日日夜夜,那些关于理想和未来的探讨,原来只是一个笑话。我,这个被他定义为“灵魂伴侣”的妻子,不过是他用来维护“家庭稳定”这个社会模型的道具。他出轨,甚至都能为自己找到“更高层次的道德考量”。

我关掉视频,坐在黑暗里,坐了很久很久。从最初的麻木和心碎,到后来,一种冰冷的、坚硬的东西开始在心底成形。我不是那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我受过的教育,我骨子里的骄傲,都不允许我那么做。离婚?太便宜他了。我要的不是解脱,是报应。我要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他的体面,他的声誉,他那套虚伪的理论,全部打碎,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从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变成一个肮脏的、被人唾弃的笑柄。

我的复仇计划,像写一部悬疑小说的大纲,冷静而精密地在脑中铺展开来。

第一步,是深入调查。我没有找私家侦探,那太容易暴露。我利用自己的人脉,找到了一个在医院信息科工作的朋友。我编造了一个理由,说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女朋友私生活混乱,亲戚不放心,想让我帮忙查查。朋友虽然有些犹豫,但看在我声泪俱下的表演下,还是答应了。我把小雅的身份证信息发给了她。

几天后,结果出来了。看到那份电子报告时,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小雅的检测报告里,有一项是阳性。一种通过亲密接触传播的、目前无法根治、只能靠药物控制的病毒。我的朋友特意叮嘱我,这东西传染性极强,一定要让我的“亲戚”小心。

我对着屏幕,忽然笑了。这真是,天赐的武器。陈哲,那个自诩精神高于一切,视肉体为皮囊的男人,他一定想不到,他贪恋的年轻肉体,会给他带来怎样一份“大礼”。

第二步,是等待和确认。我不能打草惊蛇。我必须确定陈哲已经被感染。我开始更加细致地观察他。我给他买各种补品,说是心疼他工作辛苦,要给他补补身体。我像一个最贤惠的妻子,煲汤、按摩,无微不至。他很受用,完全沉浸在拥有一个完美妻子和年轻情人的双重满足感中。

大概一个月后,我发现了他藏在书柜最深处的一盒药。那药名我特地去查过,正是用来抑制那种病毒的。他还藏着一张化验单,上面的名字是化名,但那几项阳性的指标,和我在小雅报告上看到的如出一辙。他慌了,但他不敢告诉我,更不敢去正规的大医院,只能偷偷摸摸地自己买药吃。

我把药盒和化验单拍照存证,然后悄悄放了回去。鱼儿,已经上钩了。

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是收网。我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能让他身败名裂的、足够盛大的舞台。机会很快就来了。陈哲所在的大学要进行年度的教授职称评选,他作为副教授里的学术带头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正教授人选。为此,他准备了一场公开的学术讲座,邀请了校领导、学术界的泰斗以及各大媒体。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高光时刻。

讲座那天,我穿了一件得体的长裙,化了精致的妆,以“陈哲教授最引以为傲的伴侣”身份,坐在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陈哲在台上风度翩翩,口若悬河。他讲的是“现代社会中的伦理困境与理性人的选择”,台下掌声雷动。小雅作为他的助理,坐在舞台侧面,一脸痴迷地望着他,就像望着自己的神。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出即将落幕的戏剧。

在讲座最后的提问环节,我举起了手。主持人看到我,笑着说:“陈教授,是师母有问题要提问,这可是自己人‘刁难’自己人了。”

全场都善意地笑了起来。

陈哲也笑着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和炫耀,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的完美家庭。他温和地说:“请讲。”

我站起身,接过话筒,声音清晰而稳定,传遍了整个报告厅的每一个角落。“陈教授,您好。我不是来提问的,我是来举报的。”

一句话,全场的笑声戛然而生。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台上的陈哲。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没有理会他的错愕,继续说道:“我举报哲学系副教授陈哲,利用导师职权,与自己的女学生,也就是台上的这位小雅同学,长期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会场瞬间炸开了锅。闪光灯疯狂地闪烁,人们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兴奋。小雅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惊慌地看着陈。。。哲,又看看我。

陈哲的反应很快,他立刻拿起话筒,义正言辞地反驳:“这位女士,我想你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和小雅同学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请你不要在这里散布谣言,扰乱会场秩序!”他甚至对我用了“这位女士”这样疏远的称呼,试图撇清关系。

“误会?”我冷笑一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沓照片,那是他和小雅在温泉酒店门口拥吻的照片,是我从行车记录仪里截取并高清打印出来的。“这是误会吗?”

我将照片一张张地展示给前排的校领导和媒体记者。会场的骚动更大了。陈哲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可置信。

但这还不够。我慢慢地走上台,站在他的身边,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或许只能算作是个人私德问题。但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就涉及到公共安全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已经毫无血色的小雅,然后转向陈哲,微笑着说:“陈教授,作为一个如此注重‘理性选择’的学者,我想请问,你在明知自己的情人私生活混乱,甚至可能携带传染性疾病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和她发生关系,这是一种怎样的‘伦理考量’?而在你自己也不幸被感染后,为了所谓的名声,隐瞒病情,不采取任何隔离措施,继续和周围的人正常接触,这又是一种怎样的‘社会责任感’?”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会场里炸响。

“你……你胡说八道!”陈哲终于崩溃了,他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

“诽谤?”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那么,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医院做个全面的体检,并且授权医院公开检查结果?你敢吗?陈哲?”

他不敢。我看到他眼神里的恐惧和绝望。他知道我不是在诈他,他知道我手里有他买药的证据,有他那张化名化验单的照片。他完了。

台下的校领导脸色铁青,媒体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快门声响成了一片。小雅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整个世界,在陈哲的眼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他引以为傲的学术殿堂,变成了审判他的刑场。他苦心经营的体面形象,被我撕得粉碎,露出了里面最肮脏不堪的内里。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看着他从云端跌入泥潭,看着他所有的一切都在我面前分崩离析。十二年的压抑、委屈、心碎、愤怒,在这一刻,尽数喷涌而出。我再也控制不住,先是低低地笑,然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大笑。

我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笑声回荡在巨大的报告厅里,显得那么突兀,那么凄厉,又那么畅快。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可我不在乎。

报应,终于来了。

我亲手策划了这场盛大的毁灭。我毁掉了我的丈夫,毁掉了我的婚姻,也毁掉了那个曾经以为爱情和理想可以战胜一切的自己。我的笑声里,有复仇的快感,有解脱的轻松,但更多的是对这十二年青春的哀悼。

我笑着走下台,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那个曾经象征着我们共同荣耀的报告厅。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我知道,从今天起,陈哲的人生完了。而我的人生,在亲手埋葬了过去之后,才刚刚开始。那笑声,是我为他奏响的葬礼进行曲,也是我为自己吹响的新生号角。

来源:为梦想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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