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创业向小舅借8000被拒,同学凑钱帮我,送同学房子他却找上门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9 05:48 1

摘要:"你说过的,只要我有难,随时找你。可当我真正开口,你却连头都不抬。"我站在小舅家门口,手里攥着准备创业的计划书,心如死灰。

"你说过的,只要我有难,随时找你。可当我真正开口,你却连头都不抬。"我站在小舅家门口,手里攥着准备创业的计划书,心如死灰。

妻子小芳搀着我的胳膊,无声地安慰着,春风吹来,却比寒冬的北风还要刺骨。

1990年的春天,我从县无线电厂下岗已经大半年了。

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计划经济的船刚刚转向市场的海洋,许多人像我一样被卷入变革的浪潮中,原本以为能捧一辈子的"铁饭碗"突然之间碎了一地。

三十岁的我,扛着一家老小的生活重担,每天在家附近的马路边摆小摊卖煎饼果子,天不亮就起床和面,手指被冻得通红,却只能勉强糊口。

我和小芳结婚五年,有个四岁的儿子小军,还有年过六旬的老母亲。

我们住在单位分配的筒子楼里,一间不到二十平的房子,用木板和花布帘子隔出了两个"区域",大人和孩子共处一室,连个独立厨房都没有。

每到做饭时,走廊上就烟雾缭绕,邻居们的说话声、炒菜声、孩子的哭闹声此起彼伏,连叹气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傍晚,我在街角的报摊看到一份《经济日报》,用五分钱买下来,靠在电线杆上一目十行地浏览。

报纸上刊登了国家鼓励个体经济发展的政策,还有一篇关于某地一位下岗工人改行修理家电发家致富的报道。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不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机会吗?

下岗前,我在无线电厂修理车间干了八年,手艺在厂里是出了名的好,就连厂长家的彩电坏了都指名要我去修。

而且八十年代末随着彩电、电冰箱、洗衣机这些"三大件"逐渐进入普通家庭,维修需求也越来越大。

问题是启动资金。

开店至少需要八千元:房租一年两千,基础工具设备四千,零配件储备两千。

我和小芳一遍遍计算着家里的积蓄,翻遍了每个角落,甚至连枕头下积攒的压岁钱都数了出来,不过才凑了一千三百四十六元。

"要不,找小舅借吧。"一天晚上,小芳小心翼翼地建议,手里还在为邻居缝补衣服赚取微薄的补贴。

她的小舅在县供销社当科长,是我们眼中的"大干部",每个月光工资就有一百多,还有各种补贴,家里早就添置齐了"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

每逢春节,他都会拎着罐头、瓜子、水果等城里稀罕物来我家,言语间总带着长辈的优越感。

"侄女婿,你们厂今年发奖金没啊?我们供销社去年人均奖金二百五呢!"听到这话,我只能陪着笑脸,心里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鼓足勇气,我和小芳坐了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来到小舅家。

车厢里挤满了赶集的人,有人踩了我一脚,我却感觉不到疼,满脑子都是待会该怎么开口借钱。

小舅家在县城最好的单位宿舍区,楼前种着法国梧桐,夏天能遮出一大片阴凉。

进门就看见客厅里摆着一台14英寸的熊猫牌彩电,茶几上放着收音机,墙上挂着一个大挂钟,比我们家像模像样多了。

"小舅,我想做点小生意,需要资金周转......"我把计划书递过去,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舅正在沙发上看报纸,听我这么一说,眉头皱了起来。

他接过计划书,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放在茶几上,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现在什么世道,好好的国家干部不做,去什么下海?"

"时代不一样了,个体户也能有出息......"我急忙解释。

"吃公家饭踏实,你这一去做什么修理,谁知道能不能行?"小舅不耐烦地摆摆手,"再说,我手头也紧,孩子要上学,还要买学区房呢!"

"我保证半年内就还上,小舅......"我的声音低了下来,手心里全是汗。

"这年头,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自己还有一堆开支呢。"小舅打断我的话,眼睛都不抬一下,"再说,你有什么经验啊?我看你还是找份稳当工作吧,虽然工资低点,但铁饭碗啊!"

我和小芳垂头丧气地走出小舅家。

春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刮过。

回家路上,公交车在一个路口停下,我透过车窗看到路边一个穿着褪色军绿色中山装的老人在摆修自行车的小摊,破旧的工具箱,一把老虎钳,一顶挡雨的塑料棚,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要不我们先从小摊做起?"我喃喃自语。

"可是钱从哪来呢?"小芳抿着嘴唇,眼圈有些发红。

公交车到站了,我们在"百货大楼"站下车,恰好碰到了我大学同学老王。

他比我小两岁,早早就辞了公职,开了家电脑配件店,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看到我们夫妻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热情地邀我们去他家坐坐。

老王的家是新买的商品房,六十多平米,装修得简单大方,比我们的筒子楼强多了。

墙上挂着一张大学时的合影,那是我们系篮球队获得校际比赛冠军的留念,我和老王并排站在中间,年轻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我们推辞不过,就留下吃了晚饭。

小芳主动帮老王媳妇洗碗,我和老王坐在小阳台上喝啤酒。

酒过三巡,我把自己的计划和被小舅拒绝的遭遇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李铁生,你小子还是这么死脑筋。"老王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闪着光,"有事不找兄弟,跑去求亲戚?"

"八千是吧?我这就给你凑!"不等我回答,他就站起来,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布摁扣的蓝布钱包,数出三千块递给我。

"不行不行,太多了。"我连忙摆手,脸上火辣辣的。

"哎,大学四年,咱们同窗情谊不止这点钱。"老王按住我的手,"再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客户,以后我店里的电器坏了,全归你修!"

"可是......"我犹豫着。

"别可是了,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信不过我?"老王递给我一罐啤酒,眼神真诚,"这样,剩下的钱,我帮你联系其他同学。这笔钱,算我们几个投资,以后你赚钱了分我们红利就行!"

第二天一早,老王带我去见了几个大学同学。

"老李,听说你要干一番事业啊!"老黄是我们班长,现在县机械厂当技术员,他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我出一千,够意思吧?"

"我最近手头紧,先凑五百,等月底发工资再补五百!"老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爱人刚做了小生意,手头宽裕,出两千!"老赵憨厚地笑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令我惊讶的是,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二话不说,很快就凑齐了八千元。

拿到钱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兄弟,这不是施舍,是投资。"老黄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说,眼神坚定,"咱们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这个时代的机会。"

就这样,我在县城最繁华的解放路租了间十几平的小铺面,一个月一百八的租金,铺子前身是个修鞋摊,我亲手刷白了墙,配了锁,换了玻璃。

开业那天,我特意拿出过年剩下的鞭炮,"噼里啪啦"一通响,又用红纸写了"民生电器修理部"的招牌,挂在店门口的竹竿上。

可惜天公不作美,开业第二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街上行人寥寥,我一个人坐在店里,听着雨滴打在铁皮棚上的声音,心里直打鼓。

创业初期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辛。

有时一整天只修一两件电器,收入不过十来块钱。

我省吃俭用,每天骑着二八自行车往返于家和店之间,中午就在店里啃馒头就咸菜,连茶水钱都舍不得花。

最困难的时候,盆友家的彩电修好了,他却一直没来取,也没付修理费。

我硬着头皮上门讨要,对方的媳妇翻着白眼说:"修得又不好,画面还是花的,凭啥给你钱?"

回到店里,我把彩电的背板拆开,反复检查线路,终于发现问题出在显像管上。

第二天一早,我骑车四十分钟到城郊电子市场,找到一个熟人,软磨硬泡借了一个二手显像管。

天黑前,我把彩电修好送回对方家,画面清晰得能看清每个人的毛孔。

"小伙子不错,手艺挺好!"盆友的老丈人点点头,掏出十五块钱,"多给你五块辛苦费。"

就这样,我的手艺和诚信慢慢传开了。

一次,邻村一个干部家的冰箱坏了,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到我。

我二话不说跟他去了家里,冰箱是"双鹿"牌的,在当时算是高档货。

检查后发现是压缩机的问题,配件要从省城调,我答应三天内修好。

第二天一早,我坐长途车到省城,找到配件后又连夜赶回来修理,不到三天就把冰箱修好了。

干部非常满意,不仅付了修理费,还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客户。

半年后,店里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不仅还清了同学们的借款,还有了一些积蓄。

老王经常带着同学们来店里坐坐,喝茶聊天,给我出主意。

"李铁生,你这店面太小了,该扩大规模了!"老王指着对面一个空店面说,"你看那个位置多好,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得见。"

在他们的鼓励下,我租下了马路对面的店铺,面积是原来的两倍,每月租金涨到了三百。

小芳有些担心:"咱们行吗?万一生意不好怎么办?"

"放心吧,凭我的手艺,肯定没问题!"我拍着胸脯保证。

扩大店面后,我又添置了一些高级修理工具,还贴出了"修理各类家用电器"的大字报。

恰逢国家开始大力发展乡镇企业,不少农村人靠养殖、开小厂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添置电器。

一时间,我的修理部门庭若市,经常有人排队等着修理电视机、电冰箱、收录机。

1993年,家电行业迎来发展高潮。

全国掀起了"家电下乡"热潮,彩电、冰箱从城市扩展到农村,电器需求量激增。

我的修理部已经扩大到三间铺面,还雇了两个学徒。

这时,老王找到我,说有个做"海信"电冰箱代理的机会,问我有没有兴趣。

"代理?那得多少钱啊?"我心里一惊。

"二十万起步。"老王说,"但是回报很大,现在正是家电黄金期。"

二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

我犹豫再三,最终咬牙投入了全部积蓄,还向银行贷了款。

我不敢告诉小芳具体数字,只说投了"一些钱"。

那段时间,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生怕赔了本钱。

可转机很快就来了。

随着家电下乡政策的推动和农村经济的发展,电冰箱成了"抢手货",我的代理权值钱了。

第一批冰箱还没到货,订单就排满了,有些客户甚至付了定金就等着。

到年底,我的小店已经发展成了一家有模有样的电器商场,销售与维修并重,十几名员工忙得脚不着地。

1995年,我开始代理彩电、洗衣机等多种家电,还在县城繁华地段开了第二家店。

小芳辞去了纺织厂的工作,全职帮我打理生意,日子红红火火。

也是在这一年,我们搬出了筒子楼,在县城买了套七十平米的楼房,成了街坊邻居羡慕的对象。

老母亲逢人就笑:"我儿子有出息了,不比那些坐办公室的差!"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1998年。

这一年,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波及到了实体经济,不少企业倒闭,但我的电器公司因为立足本地,反而稳步发展。

年底,我的电器连锁已经发展到五家店,年营业额超过三百万,在县城小有名气。

我从当初的修理工变成了拥有五十多名员工的老板。

这一年,县城开发了第一个花园小区,我一咬牙买下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大房子。

"太贵了吧?十几万呢!"小芳心疼地说。

"咱们奋斗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生活得更好吗?"我笑着抱起已经上初中的儿子小军,"以后你有自己的房间了,好好学习!"

搬家那天,我特意邀请了当年帮助过我的同学们来做客。

老王、老黄、老刘、老赵,一个都没少。

他们的境遇各不相同,有的还在原来的单位,有的另起炉灶做了生意,但那份同窗情谊始终如一。

酒桌上,我端起杯:"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这套房子,我想送给老王。当年是他牵头借钱给我,现在我也该有所表示。"

老王却摆摆手:"这怎么行?那是我们应该做的。"

几位同学也纷纷附和,坚决不肯接受。

最后我们约定,这套房子随时欢迎他们来住,就当是我们的"同学之家"。

那晚,喝到深夜,我们回忆起大学时光,唱起了那些年流行的校园歌曲,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青春岁月。

生活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子里波澜不惊地流淌着。

2000年初的一天,我正在公司处理业务,前台小姑娘通报说有位老人找我。

"谁啊?"我头也没抬,正忙着签一份进货合同。

"说是你小舅。"前台小声说。

我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日历——已经十年了。

十年没见,小舅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当年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早已不见踪影。

"老弟啊,听说你现在做得不错。"他搓着手,语气不像从前那样趾高气扬,反而带着几分示好。

"还行,能养家糊口。"我请他进办公室,让秘书泡了杯上好的龙井。

寒暄几句后,小舅终于道明来意:"是这样的,我儿子大学毕业工作了,想结婚了,准备买套房子,手头缺点钱......"

我心里一震。

当年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拒绝我的请求;而我带着妻子,像丧家之犬一样离开他家的画面。

屋子里一时沉默下来,只听得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计算着这十年的光阴。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景,心中百感交集。

十年前,我在这条街上骑着破旧的自行车,风里来雨里去;十年后,我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商场,站在三楼的办公室里俯瞰这座小城的变迁。

"您等一下。"我回过身,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取出两沓现金,放在信封里。

"这是二万块,给侄子添置点家具吧。"我把信封递给小舅,语气平静。

小舅愣住了,接过信封,手微微发抖:"这...这太多了..."

"小舅,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人心。"我看着他的眼睛,"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困难的时候。当年如果不是同学们伸出援手,就没有我的今天。"

小舅低下头,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老弟,当年是我眼光短浅,你别见怪。"

"没什么见怪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选择。"我笑了笑,"不过我想告诉您的是,真正的亲情,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送走小舅后,我站在窗前,望着县城的街景。

十年间,这座县城变了模样,马路变宽了,楼房变高了,自行车渐渐被摩托车取代,偶尔还能看到私家车驶过。

人们的观念也在悄然改变,从"铁饭碗"到"下海经商",从"安稳第一"到"敢为人先"。

而我,也从当年那个忐忑不安的下岗工人,变成了如今小有成就的企业主。

这一切的变化,让我感慨万千。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大学时的毕业相册,一张张照片勾起了无数回忆。

最后一页,是我们几个好友在校门口的合影,青涩的脸上写满对未来的憧憬。

我拿起电话,一个个打给了老同学们,邀请他们周末再聚。

"喂,老王啊,这周六有空吗?来我家坐坐!"

"没问题,正好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老王爽朗的笑声透过电话传来。

周六,同学们如约而至,我们围坐在客厅里,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老王带来了他刚考取的高级工程师证书,老黄的儿子考上了重点高中,老刘终于有了自己的小店,老赵也从镇企跳槽到了外资企业。

看着这些曾经帮助过我的朋友,我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感激。

生活从不亏待那些心存善念的人。

我想,这或许就是我这些年明白的最朴素的道理,也是我想传递给儿子的人生智慧。

当我和小芳坐在花园洋房的阳台上,看着夕阳西下,儿子在院子里踢球的身影,内心充满了感恩。

昔日的拒绝,现在看来反而是一种成全。

若不是小舅当年的拒绝,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朋友间的真情比血缘更珍贵。

"知恩图报不是负担,而是一种幸福。"我轻声对小芳说,她微笑着握住我的手,目光中满是理解和支持。

人生路上,难免磕磕绊绊,谁不曾跌倒?谁不曾被拒绝?

重要的是,当你站起来的那一刻,是否还记得那些曾向你伸出援手的人。

而我,永远记得那个春天,老王拍着我肩膀说的那句话:"兄弟,这不是施舍,是投资。"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

2003年,我们县城通了高速公路,老家终于与大都市紧密相连。

我的电器连锁也顺应潮流,成立了自己的配送中心,开通了送货上门服务。

老同学们仍然常聚,虽然鬓角渐白,但友情如初。

每次聚会,我总会端起酒杯,由衷地说:"谢谢你们当年的信任,让我有了重新开始的勇气。"

这世上最珍贵的财富,不是金钱和房产,而是那些愿意在你最低谷时相信你的人。

他们的信任,是我一生中获得的最珍贵的礼物,也是我永远无法偿还的恩情。

正如这杯酒,虽然简单,却满含真情;正如这段岁月,虽然艰辛,却值得铭记。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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