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妇女半夜小解,无意中听了3个小娃娃讲话,因此活到108岁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0 13:09 1

摘要:唐朝贞观三年间,青石镇东头住着个叫陈阿花的妇人。这日她刚把最后一筐蚕茧倒进沸水锅,灶房梁上突然掉下只花斑蜘蛛,不偏不倚落进她后颈窝。阿花手一抖,整锅蚕茧翻进火塘,烧得满屋子焦糊味。

唐朝贞观三年间,青石镇东头住着个叫陈阿花的妇人。这日她刚把最后一筐蚕茧倒进沸水锅,灶房梁上突然掉下只花斑蜘蛛,不偏不倚落进她后颈窝。阿花手一抖,整锅蚕茧翻进火塘,烧得满屋子焦糊味。

"作孽哟!"她抡起扫帚要打,那蜘蛛却顺着扫帚柄窜上房梁,吐出张银丝网,网上挂着个铜铃铛。阿花正盯着铃铛发愣,外头传来丈夫老周的喊声:"死哪去了?茅房粪桶又满了!"

阿花踩着露水往茅房走,月光把篱笆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昨儿镇上扎纸人的老刘头做的纸人胳膊。她刚蹲下,忽听得墙根下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二哥,今儿这户人家阳气重得很。"

"慌甚?待我施个障眼法……"

阿花吓得差点坐进粪桶。她扒着茅草墙缝往外瞧,月光下竟蹲着三个拇指大的小人儿!穿红肚兜的扎着冲天辫,绿肚兜的梳着双丫髻,还有个蓝肚兜的戴着虎头帽,正围着一口倒扣的夜壶转圈。

"老三你且看,"蓝肚兜小人儿掏出根芦苇杆,"这户人家灶房梁上挂着蜘蛛网,网里还缠着个铜铃铛。"

绿肚兜小人儿凑近夜壶口:"哟,夜壶里还沉着半块桃木符!这可是百年难遇的'三煞聚顶'格局!"

红肚兜小人儿突然蹦起来:"不好!那妇人要出来了!"

阿花慌忙提裤子,却见三个小人儿化作三道彩烟钻进夜壶。她壮着胆子凑近,夜壶里传来闷闷的说话声:"二哥,这妇人听去了咱们的话,怕是要坏大事。"

"不妨事,"蓝肚兜声音老气横秋,"待我施个'忘忧咒'……"

阿花只觉后颈一凉,像有只冰凉的手摸了把。她尖叫着跑回屋,老周正躺在床上打呼噜,枕边摆着那口从当铺赎回来的夜壶——分明是前清官窑的粉彩瓷,壶身上还画着三个抱鲤鱼的胖娃娃。

"当家的!"阿花摇醒丈夫,"这夜壶……"

"吵甚!"老周翻个身,"当铺王掌柜说这是他祖爷爷给慈禧老佛爷进贡的,要不是闹饥荒,谁舍得当?"

阿花盯着夜壶上三个娃娃的笑脸,总觉得那嘴角弯得邪乎。她摸出针线筐里的剪刀,刚要砸下去,夜壶里突然传出打嗝声:"嗝~这妇人阳气太盛,我的忘忧咒反被冲散了。"

"二哥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闭嘴!待我……"

阿花手一抖,剪刀"当啷"掉在夜壶上。三个小人儿尖叫着从壶嘴钻出来,红肚兜的摔在枕头上,绿肚兜的卡在老周胡子里,蓝肚兜的直接钻进阿花衣襟。

"救命啊!"阿花扯着衣领乱蹦,老周被吵醒,抄起夜壶就要砸:"哪个龟儿子装神弄鬼!"

"且慢!"蓝肚兜小人儿从阿花领口探出头,"我们乃地府巡游使,专管人间寿数。你这妇人听去了天机,按律当……"

"当怎样?"阿花叉着腰,"老娘活了大半辈子,还怕你们三个小瘪三?"

三个小人儿对视一眼,突然齐声唱起来:"一更天里黑沉沉,阎王派我点寿灯。若要寿长百十岁,且把夜壶当祖坟……"

阿花正要骂,老周突然"噗通"跪下:"仙长!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蓝肚兜小人儿跳到夜壶盖上:"此壶乃阴司至宝'聚寿壶',本该在酆都城供着。今夜被你们撞破天机,须得供在家中香案,每日三柱清香,七日换一次露水……"

"供就供!"老周抢着答应,转头对阿花挤眼,"听说慈禧老佛爷就爱收集这些玩意儿……"

阿花翻个白眼,却见三个小人儿突然捂着肚子打滚:"不好!这妇人做的蚕豆饭太硬,硌着咱们牙了!"

话音未落,三人化作三缕青烟钻回夜壶。阿花凑近听,壶里传来均匀的鼾声。老周要搬夜壶,阿花一把拦住:"且慢!让他们睡,明日再去镇上买些软和的米面……"

从此阿花家夜壶成了镇上一景。每日清晨,总见老周踮着脚往壶里倒露水,阿花则跪在香案前念叨:"各位仙长,昨儿的桂花糕可还合口?今日新蒸了枣泥馒头……"

镇上人起初当笑话讲,直到三年后瘟疫横行。青石镇十室九空,唯有阿花家门窗紧闭,飘出阵阵药香。有胆大的扒着门缝瞧,见三个拇指大的小人儿正踩着药碾子跳舞,夜壶里冒出七彩烟雾,把整座院子罩得严严实实。

"这是……"

"嘘!"阿花掀开一条缝,"仙长们在炼长生丹呢!"

果然,瘟疫过后,阿花家非但没人染病,连院里那棵枯了十年的老槐树都发了新芽。更奇的是阿花自己,头发越洗越黑,皱纹越皱越浅,五十岁的人看着像三十出头。

"阿花嫂子,"卖豆腐的王麻子凑过来,"您家夜壶……"

"去去去!"阿花护着夜壶,"这可是我家祖传的聚宝盆!"

话虽如此,每到月圆之夜,阿花总要在夜壶前摆上三副碗筷。有回老周起夜,撞见三个小人儿坐在壶沿上喝酒,蓝肚兜的举着个核桃壳杯:"老嫂子这手卤猪蹄,比孟婆汤香多了!"

红肚兜的啃着鸡爪子:"二哥,咱们真要守她到一百岁?"

绿肚兜的抹抹嘴:"阎王爷的旨意,你敢违抗?不过……"她突然坏笑,"等她活过张果老,咱们就能回酆都交差啦!"

阿花听得真切,转身时故意踩断根树枝。三个小人儿"嗖"地钻进夜壶,壶里传来闷闷的抱怨:"这妇人,走路都没个声响……"

如此过了六十年。阿花家夜壶从粉彩变成古铜色,壶口磨得发亮。镇上孩子换了好几茬,都管她叫"阿花奶奶",可她仍能背着百斤蚕茧健步如飞。

这年清明,三个小人儿突然集体出壶。蓝肚兜的拄着根牙签拐杖:"老嫂子,您阳寿已尽,该跟我们去地府报道了。"

阿花正给夜壶擦灰,闻言手一抖:"不是说好活过张果老吗?"

"张果老才八百岁,"红肚兜的翻着本泛黄的生死簿,"您老都一百零八了,比阎王爷还多活八年!"

阿花不慌不忙,从柜里取出个油纸包:"各位仙长,尝尝我新腌的糖蒜?"

三个小人儿齐齐咽口水。绿肚兜的挣扎道:"二哥,不能……"

"就一口!"蓝肚兜的接过糖蒜,"反正阎王爷那儿……"

话没说完,三人突然抱着肚子打滚。阿花笑眯眯地拍着夜壶:"昨儿我在糖蒜里加了点曼陀罗花汁,各位仙长,地府路远,多睡会儿……"

她转身对目瞪口呆的老周(如今该叫老周头了)眨眨眼:"去,把后院那口棺材劈了当柴烧,我还能再活八十年!"

果然,阿花又活了三十年。这日她正坐在门槛上剥毛豆,突然听见夜壶里传来熟悉的打嗝声:"嗝~这妇人……实在太能活了……"

"二哥!"红肚兜的尖叫,"她把夜壶当花盆种了棵人参!"

阿花慢悠悠地往壶里倒了杯茶:"各位仙长,新摘的碧螺春……"

三个小人儿探出头,蓝肚兜的戴着老花镜:"老嫂子,您这算不算……赖账?"

阿花把茶杯往壶口一推:"当年说好供你们吃喝,可没说供到什么时候呀?"

三人面面相觑,突然齐声唱起来:"一百零八不算老,再活八百也不多。阎王急得跳脚骂,三个小鬼没奈何……"

歌声中,阿花笑着往壶里撒了把炒瓜子。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镇口那棵活了千年的老槐树。

后来,阿花也活到了108岁,这是后话了!

来源:再回首恍然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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