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办完离婚手续后,冰山女总裁突然满脸绯红找上门,她身体颤抖着扑进我怀中:老公……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办完离婚手续后,冰山女总裁突然满脸绯红找上门,她身体颤抖着扑进我怀中:老公……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1.
“废物!你竟然还好意思跪在这儿!”冰冷而尖锐的声音如利刃般刺入耳膜,我迷茫地睁开双眼。
奢华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别墅客厅映入眼帘,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正怒视着我。
我到底是谁?身处何方?
记忆碎片如汹涌潮水涌入脑海,仿佛要将我的头颅撕裂。
合环宗老祖江栏山,渡劫失败,神魂消散。
不对,我没死,我穿越了,占据了这个同样名为江栏山的年轻男子身体,一个在豪门入赘三年,连妻子的手都没碰过的窝囊废。
“江栏山!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岳父许强国见我发呆,怒火更盛,抓起茶几上的支票砸向我脸。“这是一千万,拿着它,签了离婚协议,马上从许家滚出去!”
轻飘飘的支票擦过脸颊落地,我低头看清上面的一千万数字后愣住。
原主对妻子许清月爱到卑微,为她别说一千万,一亿也不放弃。
可我是谁?合环宗老祖,女人只会阻碍修炼,钱才是重回巅峰的关键!
我迅速捡起支票确认无误后,帅气地弹了下支票,“行!多谢老板!”满脸笑容干脆起身。
这转变让许强国愣住,他预想我会哭闹哀求,没料到我如此贪财。
这时玄关传来高跟鞋声,身着白色职业套裙、气质清冷的绝美女子许清月走进来。
她看到支票和我笑容,眉毛皱起,眼中满是失望与厌恶,“你果然只看重钱。”声音冰冷。
我耸耸肩懒得解释,但看到她脸时职业病犯了,眉头一皱:“美女,你印堂发黑,气色不好,体内阴气过盛,寒意侵身,这是‘九阴寒脉’,不及时用纯阳之气调和,轻则浑身冰冷,重则性命难保。”
我一本正经分析,许清月瞬间涨红脸,不是害羞而是气愤:“无耻!下流!”快步上楼,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厌恶。许强国也回神指着我鼻子大骂:“滚!马上给我滚!”
我放好支票转身就走,毫无留恋。
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回头看桌上的古巴雪茄,原主记忆里这东西贵得离谱。
我转身回去,在许强国充满杀意的眼神下拿起雪茄,“这是利息。”说完果断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空气清新得前所未有的清澈。
2.
我没有带着一千万潇洒离开。修仙问道,财侣法地,钱财可是头等重要的东西。
我渴望更多金钱,去买有灵气的药材,重塑我的纯阳道体。
挣钱最快捷的办法,就是发挥我的专业特长。合环宗的秘术,除了双修法门,医术和炼丹术在修仙界也是名列前茅。
我花了一百万,在全市最繁华的“堕落街”夜市,盘下一个超棒的摊位。
接着,又花几十万,从海鲜市场批来最新鲜的生蚝。
对凡人来说,这只是普通生蚝。
但经过我合环宗独特灵力滋养,再加上几味我从药店买来的平常药材,它就成了低配版的神奇丹药。
我给它取了个响亮名字——猛男烤蚝。
摊位旁,我立起一块木板,上面用毛笔随意地写着广告语。
“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
“男女都吃,床受不了。”“一串一百,老少不骗!”简单直接,直击人心。
夜市人来人往,我的摊位前却冷冷清清。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一百块一串?这老板想钱想疯了吧?”“还猛男烤蚝,吹牛都不打草稿。”“我看他就是个骗子,谁吃谁倒霉。”
我镇定地坐在小马扎上,抽着从许家顺来的雪茄,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
我知道,好酒不怕巷子深。
终于,一个看起来萎靡不振、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被他老婆推着走过来。
“老公,要不……尝尝?”女人眼神里满是期待。男人一脸不情愿。
“一百块一串,简直是打劫!”“老公,钱重要还是我重要?”男人败下阵,不情愿地掏出一百块。“老板,来一串。”
我微微含笑,从烤架上拿起一串滋滋冒油的烤蚝递给他。
男人带着怀疑吃了一口,眼睛瞬间瞪大。“这……这是什么味道!”他几口吃完一串,觉得不过瘾,又要了一串。吃完两串,他拉着老婆就走。
周围人发出一阵哄笑。“看吧,就是个骗子,那男的脸都绿了。”
我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不到半小时。那个中年男人拉着他老婆,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
此刻的他,红光满面,精神焕发,腰杆挺得直直的,走路都带劲。
“老板!老板!”他冲到摊位前,激动地抓住我的手。
“神了!简直是神药啊!”“你这还有多少生蚝,我全要了!”
他老婆也满脸通红,羞涩又感激地看着我。“谢谢老板,真的太感谢你了……”
这一幕,瞬间点燃了全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小小的烧烤摊上。
刚才还嘲笑我的人,全都愣住了。
“卧槽,真的假的?效果这么快就展现出来了?瞧那大哥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假的呀!”
“老板,给我来十串那个!”“我要二十串!”人群瞬间热闹非凡,我的摊位前被围得水泄不通。
刹那间,“蚝爷”这个称谓,在整条堕落街都传播开来。
就在我忙得晕头转向之际,一个穿着性感、手持自拍杆的美女挤了进来。
“家人们,这便是传闻中的‘蚝爷’呀?看起来挺年轻的呢!”林潇潇,许清月的闺蜜,一位当红的火辣女主播。
她认出了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变成了满满的戏谑。
“哟,这不是许家那个靠女人吃饭的没本事老公嘛?怎么,被清月赶出来了,跑这儿来卖假药啦?”她的声音洪亮,直播间几百万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3.
林潇潇的直播间瞬间热闹得好似烧开了的沸水。
【哇哦!许清月那位做赘婿的老公?这绝对是个超级劲爆的大瓜呀!】
【笑死个人,豪门赘婿竟然被赶出来卖生蚝,这剧情我老爱看了。】
【主播赶快问问他,是不是因为真不行才被离婚的呀?】
林潇潇看着弹幕,笑得东倒西歪,将镜头转向了我。
“江栏山,别装傻了,给大家讲讲,你这生蚝究竟加了啥特别的玩意儿?”
我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一边熟练地翻动着烤蚝,一边平淡地说道。
“想吃就排队,不想吃就闪开,别来妨碍我做生意。”
我的冷淡态度,明显把林潇潇给激怒了。
她可是拥有千万粉丝的大主播,谁敢这么跟她说话?
“你什么态度?信不信我给个差评,能让你这破摊明天就关门大吉!”
她威胁道。
我终于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你病得不轻。”
林潇潇一愣:“你骂我?”
“只是说真话罢了。”
我指着她的脸。
“你气血不足,宫寒身子弱,直播熬夜把身体搞坏了,再不调养,不出三年,肯定绝经。”
林潇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说的,竟然句句都是实情!
她最近确实感觉身体比以前差多了,找遍名医都没办法。
【主播被说中要害了?哈哈哈!】
【这赘婿有点门道啊,是神医还是神棍?】
林潇潇咬咬牙,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拍到桌上。
“行,我倒要看看你有啥本事!给我来十串!”
她才不信,这破生蚝能治好她的病。
与此同时,许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
许清月正在主持一场高层会议。
突然,一股极度的寒意从骨子里冒出来,瞬间将她全身都笼罩住。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握着文件的手都在颤抖。
“许总,您没事吧?”
旁边的助理关切地问。
许清月摇摇头,想硬撑着继续,可那股寒意越来越厉害。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渐渐不清楚了。
脑海里,竟然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渴望温暖,渴望……男人拥抱的幻觉。
“不……”
她痛苦地低吟一声,从椅子上滑到地上,浑身缩成一团。
会议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一直对许清月献殷勤的富二代赵泰,第一个冲了过去。
“清月!清月你怎么了!”
他想去抱许清月,却被她身上那股刺骨的寒气冻得缩回了手。
“快!赶紧送医院!”
救护车呼啸着赶来,把许清月紧急送往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
一群顶级专家会诊,用了各种最先进的仪器检查,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可许清月的体温,却在以一种吓人的速度下降。
她躺在病床上,意识在清醒和昏迷之间晃荡。
痛苦中,她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江栏山离开许家时说的那句话。
“九阴寒脉……纯阳之气……”还有他身上那缕似有似无,却令她莫名感到舒心的“暖息”。难道……他说的是真话?
另一边,林潇潇打算在直播间里斥责江栏山的“欺骗行为”。
她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许清月的助理打来的电话。
“潇潇姐,出状况了,许总突然发病,现在在医院情况很危险!”
林潇潇脸色骤变,急忙关掉直播,匆匆赶到医院。
看到病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的许清月,她心急如焚。
“怎么会这样?医生怎么说?”
赵泰一脸严肃地摇头。
“查不出病因,专家们毫无对策。”
林潇潇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江栏山。
他竟然能一眼看透自己的隐疾!
难道他真能治好许清月的病?
她赶忙跑到许清月床边,靠近她耳边。
“清月,听我说,江栏山……江栏山好像成了神医,就在堕落街卖生蚝,我们去求他试试看!”
一旁的许父许强国听到这话,气得火冒三丈。
“荒谬!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治病!他就是个骗子!”
赵泰也赶忙劝阻。
“清月,别听她胡说,那种低级的地方怎么能去!那个废物只会延误你的病情!”
病床上的许清月,意识已经模糊,但“江栏山”这三个字,却如一道惊雷,震醒了她的混沌。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林潇潇的手。
嘴唇艰难地开合。
“去……找他……”
4.
价值千万的迈巴赫,如同一头挣脱束缚的猛犸,疯狂地冲进了热闹非凡的夜市。
尖锐的刹车声,在我的烧烤摊前骤然响起。
正在排队的食客们纷纷带着不满扭头。
车门打开,许清月的司机和保镖冲了下来,粗暴地推开人群。
“让开!都让开!”
我皱了皱眉头,正要发怒。
一道柔弱的身影,摇摇晃晃地从车上下来。
是许清月。
她脱去了那身刻板的职业套裙,换上了一条真丝睡裙,外面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
平日里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此刻却布满了异样的红晕。
她全身都在颤抖,眼神迷离,仿佛在极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在看到我的瞬间,她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朝我扑来。
“江栏山……”
她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身体一边滚烫,一边冰冷,两种极端的感觉在她身上交织。
我被她撞得后退一步,怀里瞬间塞进一具柔软且冰冷的躯体。
周围的食客,连同赶来的林潇潇和赵泰,全都呆住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前妻深夜身着睡衣,当众投怀送抱?
“江栏山……快,给我……”
许清月在我怀里痛苦地扭动着,嘴里发出破碎的低吟。
“我受不了了……”
她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向我身上这股纯阳之气靠近。
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用一种暧昧又惊愕的眼神看着我们。
一个刚吃了烤蚝的大哥,一脸敬佩地对我竖起大拇指。
“哇哦,蚝爷!你这烤生蚝的效果也太猛了吧?冰山女总裁都被弄成这样了?”
我满头黑线。
低头看着怀里快要失去意识的许清月,我嫌弃地皱起眉。
女人,真是麻烦。
但我毕竟借了人家老公的身体,总不能见死不救。
“去排队。”
我冷冷地说道,试图推开她。
“没看到这么多人等着我的蚝吗?”
许清月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死活不松手,甚至开始往下滑,抱住了我的大腿。
“救我……热……好冷……”
她仰着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那模样,我见了都心生怜惜。
林潇潇的直播间没关,几百万网友在线吃瓜,弹幕已经疯了。
【年度大戏!追夫火葬场现场版!】
【这女总裁也太厉害了,爱了爱了!】
【蚝爷牛掰!这就叫人格魅力!】
赵泰的脸已经绿得能滴出水来。
他冲上来想拉开许清月,却被我一个眼神逼退。
“滚开,她的病,只有我能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将她半拖半抱地拉进了烧烤摊后面那个临时搭建的简易小帐篷。
帐篷不大,隔音效果更是几乎没有。
我把她扔在行军床上,帐篷外,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你想干什么!江栏山你这个混蛋!”
赵泰在外面疯狂叫嚷。
我懒得理他。“把衣服脱下来。”
我对着许清月说道。
“不……不要……”
许清月恢复了一点意识,慌张地护住自己的身体。
“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驱散寒气?灵气进不去,你想送命吗?”
我没好气地回答。
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紧接着,帐篷里传来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还有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而后,便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对话。
“啊……疼……你轻一点……”
“忍着点,穴位不通,寒气怎么能出来?”
“别……别碰那里……”
“别乱动!马上就进去了!”
……当然,我说的是灵气。
帐篷外,赵泰的脸色绿得像呼伦贝尔大草原。
林潇潇捂着嘴,一脸既惊讶又激动。
直播间的人气,直接突破了千万。
十几分钟后,治疗结束。
我拉开帐篷帘子,走了出来。
随后,许清月也跟着出来了。
她衣衫不整,睡裙的肩带滑到了一边,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羞愤。
她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想起刚刚在帐篷里发生的一切,还有外面那些人的目光,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给我等着!
5.
许清月慢慢地深吸一口气,迅速打理好自己的妆容和仪态,再度变回了那副高冷女总裁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失态求救的人根本不是她自己。
她从随身带着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到我面前。
“今晚发生的事儿,忘掉。”
她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
“这儿有五百万,密码是六个零,就当给你的封口费和治疗费。”
她觉得,我依旧是以前那个见到钱就两眼放光的没出息家伙。
周围的食客们发出一阵惊叹声。
五百万!
就帐篷里那短短十几分钟,实在太划算了。
我接过卡,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放进兜里。
接着,我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着她。
“就这点?”
我嫌弃地撇了撇嘴。
“许总,你是不是对我的价值有什么误解?”
许清月愣住了。
“我刚才消耗的可是本命纯阳之气,那是无价之宝!你这区区五百万,简直就是打发叫花子的!”
我掰着指头给她算账。
“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还有我这些客人的误工费,加起来,五百万连个零头都不够。”
许清月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你……你这是趁火打劫!”
“没错,我就是趁火打劫。”
我坦然地承认。
“不给也行。那你下次发病,可别来找我。”
我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这‘九阴寒脉’是娘胎里带来的,想要根治,必须连续治疗七七四十九天。今天,才只是第一次。”
许清月脸色变得煞白。
一想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痛苦,她就浑身发抖。
身体本能的舒适感,让她无法拒绝我的条件。
“你还想要什么?”
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露出了如同狐狸般的笑容。
“我要市中心那套‘江山一品’的顶层别墅,就当是你给我开的诊所了。”
“你做梦!”
许清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套别墅价值上亿,是她名下最贵的资产之一。
“行,那你另找别人吧。”
我无所谓地一摊手,转身就要继续烤生蚝。
“等一下!”
许清月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我答应你。”
一旁的赵泰终于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我。
“清月你别信他!他就是个骗子!什么九阴寒脉,什么纯阳之气,都是他瞎编出来骗钱的!”
他转向围观群众,大声鼓动。
“大家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非法行医的江湖骗子!我现在就报警抓他!”
说着,他真的掏出手机要报警。
我冷笑一声,随手从烤架上拿起一只还没烤的生蚝,用手指在上面快速地点了两下,渡入一丝微弱的灵力。
然后,我把生蚝递到赵泰面前。
“吃了它。”
“只要你敢吃,我就跟你去警察局。”
赵泰看着我,一脸不屑。
“你以为我不敢?一只破生蚝而已!”他拿起生蚝,不假思索就丢进嘴里。
紧接着,两道鲜红的液体,从他鼻孔中似洪流般涌出。
他瞬间鼻血直流,整个人仿若被打开的消防水龙头。
他匆忙用手去捂,结果弄得满脸满手都是血,狼狈不堪。
全场爆发出一阵哄笑。
赵泰在一片嘲讽声中,灰溜溜地捂着鼻子跑开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平静地说。
“虚不受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许清月看着这一幕,眼神满是复杂。
眼前的江栏山,和她记忆里那个唯唯诺诺的窝囊家伙,大不一样。
6.
第二天,我就拿到了“江山一品”别墅的钥匙还有房产证。
我毫无顾虑地搬了进去。
这别墅一共有三层,带有私人泳池和花园,比许家老宅更奢华。
我把一楼改成我的“私人诊所”,专门招待那些尝过我的烤蚝后,想要寻求进一步“诊治”的达官贵人。
当然,我的主要生意还是卖生蚝。
不过,现在是升级版的“私房秘制养生蚝”。
只接受预订,每串价格从一百涨到了一千。
即便这样,订单还是排到一个月以后。
那些富豪贵妇,为了能吃到我的生蚝,想尽办法。
下午五点,许清月准时开着她的迈巴赫,来到了别墅门口。
她换了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神情还是冷漠,不过眼神里藏着一丝不容易被发现的紧张和抗拒。
她是为了治病,没办法才来。
我把她领到二楼的“治疗室”,也就是我的卧室。
“跟以前一样,脱衣服。”
我说话简洁。
许清月的脸颊泛起一片红晕,但还是默默照做了。
治疗过程还是暧昧。
我的手掌贴在她光洁的后背,纯阳灵气慢慢输进她体内,驱散那股阴寒之气。
她的身体从刚开始的僵硬抗拒,渐渐放松,甚至发出一声惬意的轻叹。
这种感受,让她觉得羞耻,又让她欲罢不能。
“好了,今天疗程结束。”
我收回手,语气平淡得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许总请回吧,别耽误我晚上做生意。”
我下了逐客令。
许清月默默穿好衣服,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他就这么急着赶自己走?
她走出卧室,正好看见客厅里坐着好几个打扮得艳丽的性感富婆。
她们看到许清月从楼上下来,眼神都带着一丝探究和敌意。
“哟,江神医,这位妹妹是谁呀?新客户吗?”
一个穿着豹纹紧身裙的富婆娇笑着问我。
我随口回答道:“一个老主顾。”
富婆们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看向许清月的眼神更不友善。
许清月冷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她不明白,自己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到底从哪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下午五点,许清月都会准时出现在别墅。
我们之间的交流,除了治疗,没有别的。
她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习惯,甚至开始有点期待每天的“治疗时间”。
而我,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治完就赶人,多一句话都不说。
这天,林潇潇也匆匆忙忙地找上门来。
她那天吃了我的十串烤蚝,回去后发现,折磨她很久的宫寒痛经,居然真的好了!
她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成了我的头号粉丝。
“江大神!我来看你啦!”
她穿着热裤吊带,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嫌弃地推开她。
“干什么?”要是想买生蚝那就得去排队预约。
嘿,我可不是来买生蚝的,是专门来给你送温情的。
林潇潇这么说着,特意给我抛了个媚眼,还挺了挺她那引人注目的胸脯。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试探我。
想看看我这个许清月的前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好,许清月前来“打卡”接受治疗了。
她刚一走进房门,就看到林潇潇几乎要贴在我身上的样子。
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林潇潇,你在这儿干什么?”
许清月的声音,冷得像能结成冰块。
林潇潇看到她,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伸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来找江大神聊聊人生。清月,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满脸坏笑地进行挑衅。
许清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我,又看向挑衅的林潇潇。
她没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我微微皱起眉头。
“你把我的客人给弄走了。”
林潇潇不停地咯咯笑。
“走了才好呢!我帮你测试过了,她心里肯定有你!”
我轻蔑地笑了笑。
“她不是心里有我,而是馋我的身体。”
馋我的纯阳之气罢了。
7.
我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像“蚝爷”“江神医”“在世华佗”这类称呼……
各种各样的名号在整个上流圈子里广泛流传。
来找我买“美容蚝”“养生蚝”“壮阳蚝”的美女富婆络绎不绝。
其中,东海市首富的千金周若雪,特别引人注意。
她因为吃了我的“美容蚝”,治好了脸上困扰多年的疤痕,恢复了绝美容颜。
从那以后,她成了我的疯狂追求者。
今天送限量版跑车,明天送私人飞机。
还在一次采访中,公开向我表白。
“江神医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这条新闻,一下子登上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许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许清月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气得文件都拿倒了。
一整天的会议,她都心神不定,老是走神。
脑海里全是周若雪那张娇艳的脸,还有她那句“非他不嫁”。
凭什么?
江栏山是我的!
……不对,是我的前夫。
她烦躁地揪了揪头发。
晚上回到家,许母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她回来,急忙迎上前去。
“清月啊,你和江栏山那个没本事的离了,妈可太高兴了。”
许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跟你讲,赵家那个赵泰就很不错,家世好,人长得帅,对你还一心一意,你可得好好抓住机会啊。”
许清月听到“赵泰”这俩字,就满心厌恶。
她不耐烦地打断许母的话。
“妈,你不懂。”
她停顿了一下,想起赵泰那天流鼻血的狼狈样子,脱口而出。
“赵泰他……不行。”
说完,她就后悔了。
许母愣住了,显然没搞清楚女儿说的是哪方面“不行”。
许清月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拿出手机,点开了江栏山的微信。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离婚那天。
她犹豫了好久,打下一行字。
“我今晚身体有点不舒服,好像是病情复发了。”
她决定主动行动。
以“复查”为借口,她要去江栏山的别墅,表明主权!
很快,江栏山回了消息,只有一个字。
“来。”
许清月心里一喜,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到衣帽间。
她挑选了好一阵,最后换上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外面套上一件风衣,迅速赶往江栏山的别墅。
她要告诉那些女人,谁才是江栏山真正的“女主人”。
她要留下来过夜。
她要告诉他,就算离婚了,他依旧是她许清月的男人。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
许清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直接走向江栏山的卧室。
门没锁。
她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瞧。
月光下,一个火辣的身影,正骑在江栏山身上。
那个人,是她的闺蜜,林潇潇。
8.
那一刻,许清月仿佛感觉自己的世界如大厦崩塌。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
她看不清两人的神情,可那姿态,那剪影,已说明了一切。
她的闺蜜,还有她的前夫。
就在她决定放下一切,再次追求他的时候,给了她最沉重的打击。
原来,林潇潇那些试探和挑衅,都是真的。
原来,江栏山对自己冷淡,是因为他早就和林潇潇有了不正当关系。
原来,自己只是个笑话。
一股透骨的冰冷和剧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各处。
比“九阴寒脉”发作时,还要痛苦好多倍。
她的嘴唇被咬出血了,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打扰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声音沙哑又冰冷,满是无尽的绝望。
说完,她决然转身,踉跄着逃离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卧室里。
江栏山一把推开身上的林潇潇,没好气地抢过她手里的烤蚝。
“你跟狗一样,这可是最后一串极品灵蚝,我留着自己吃的!”
林潇潇不服气地想抢回来。
“小气鬼!不就一串生蚝嘛,我给你钱还不行?”
她刚才正是在和江栏山争抢这串专门为他准备的、灵力最充沛的生蚝。
两人打闹时,就形成了刚才那个暧昧的姿势。
江栏山听到门口的动静,皱了皱眉头。
“都怪你,把我的大客户给吓跑了。”
林潇潇这才反应过来,坏笑着凑到他跟前。
“哟,心疼了?我这不是帮你测试一下你前妻的真心嘛。”
她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
“她刚才那模样,肯定是心碎了。恭喜你啊江大神,她爱上你了。”
江栏山把最后一颗生蚝塞进嘴里,满足地嚼着。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
“爱个啥。”
“她那是馋我的身子。”
他太了解女人了。
尤其是许清月这种受九阴寒脉折磨的女人。
她对他所谓的“感情”,不过是身体对纯阳之气的本能依赖罢了。
“走了走了,别耽搁我修炼。”
江栏山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林潇潇撇撇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没那么简单。
另一边。
许清月失魂落魄地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把车停在江边,趴在方向盘上,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背叛,来得这么突然。
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
一个,是她最好的闺蜜。
他们联手,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哭着哭着,她体内的寒气又开始发作。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猛烈。
她浑身冰冷,牙齿打战,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僵了。
但她倔强地咬着牙,就是不去找江栏山。她宁愿选择走向死亡,也绝对不会再去看那两个勾结在一起干坏事的人!
她拿出手机,双手颤抖着拨打了赵泰的号码。
“赵泰……过来接我……”
“我在江边……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可以求救的对象。
也是她对江栏山最极致的报复方式。
你不是对我一点都不在乎吗?
那我就让你永远和我错过!
9.
赵泰满心愉悦,匆忙赶到江边,把几近冻僵的许清月送回了许家。
许家上下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许强国望着女儿如白纸般惨白的脸,满心皆是心疼与愤怒。
“都怪江栏山那个没本事的家伙!是他害了我女儿!”
赵泰趁机崭露头角,立刻联系了远在国外的名医团队,还动用家族人脉,四处寻觅能治疗“寒症”的珍稀宝贝。
次日,赵泰带着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来到了许家。
“许伯父,清月有救啦!”
他兴奋地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我花了高价,从一位隐居的高人手中,求到了一株百年‘火灵芝’!据说有起死回生、驱寒补阳的奇妙功效!”
许家上下欣喜若狂。
赵泰趁热打铁,当场单膝跪地,向许清月求婚。
“清月,嫁给我吧!只要你答应,这株火灵芝就是你的!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你、守护你!”
许强国和许母在一旁极力促成此事。
“清月,快答应呀!赵泰对你可是真心诚意!”
许清月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依旧冷得浑身哆嗦。
她看着赵泰,又想起了江栏山。
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
她闭上眼,一行清泪缓缓滑落。
“好,我答应你。”
她应允了。
与其痛苦地纠结,不如彻底地斩断。
三天后,许家为许清月和赵泰举办了盛大的订婚宴。
整个东海市的上流社会名流,几乎都到齐了。
宴会厅里,衣香阵阵,酒杯交错。
许清月身着一身白色的抹胸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却遮掩不住那份病态的苍白。
她站在赵泰身旁,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赵泰意气风发,向每一位来宾炫耀着他即将得到的美人。
订婚仪式开始。
赵泰把那株所谓的“火灵芝”呈上,作为订婚礼品。
司仪用激昂的声音宣布:“现在,请赵泰先生为我们美丽的许清月小姐,戴上订婚戒指!”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赵泰得意地拿出戒指,正要戴到许清月手上。
突然!
“哐当”一声巨响,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穿着大裤衩、人字拖的男人,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是江栏山。
全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许家的前废婿,竟然敢来搅局。
赵泰脸色铁青。
“江栏山!你来干什么!保安,把他给我赶出去!”
江栏山理都没理他,直接走到台上,拿起那株火灵芝看了一眼。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蔑地一笑。
“就这种人工种植的垃圾玩意儿,也配治我的病人?”
他随手一扔,就像扔废品一样,将价值千万的火灵芝扔在了地上。
赵泰气得快要吐血。
“你……你……”
江栏山不再看他,而是转身,一步步走向许清月。
许清月浑身颤抖地看着他。她不清楚他为何会前来。
难道是来羞辱她的?江栏山迈着步子走到她身旁,看到她那毫无血色的脸以及泛紫的嘴唇,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傻女人。”
他压低嗓音嘀咕了一句,随后,在众人满脸诧异的注视下,他猛地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用力地吻了下去!
这不是一个柔情脉脉的吻,而是一个充满强烈掠夺意味的“渡气”之吻。
一股带着暖意的阳刚气息,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唇间,传入她的口中,瞬间便流淌到她的全身。
许清月身上的寒意,正以能明显看见的速度慢慢消散。
她原本惨白的脸颊,迅速恢复了红润。
这一吻结束了。
江栏山松开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病,只有我能治好。你的身体,也只有我能触碰。”
许清月的脑子一片混乱,呆呆地望着他。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全场人都极为震惊的决定。
她从赵泰手中抢过话筒,面向所有人,大声宣告。
“我,许清月,这辈子,就只有江栏山这一个男人!”
说完,她扔掉话筒,在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拉起江栏山的手,逃离了这场荒诞的订婚宴。
10.
我被许清月一路拉扯回到我的别墅。
刚踏入家门,她便迅速反手锁住门,随后把我推至墙边。
“为何这般做?”
她双眼泛红向我发问。
“为何要来此地?”
“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我望着她,平静地开口说道。
“因为你是我的病人,我还没收取够你的治疗费。”
许清月愣住了。
她本以为我会说出诸如“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这类甜言蜜语。
然而,却是为了钱。
她自嘲地笑了笑。
“好,治疗费是吧?我给你!”
她突然开始解自己礼服的拉链。
“今日,我就把剩余的四十八次治疗费用,一次性结清!”
我看着她疯狂的举动,皱起了眉头。
“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她哭着叫嚷起来。
“江栏山,你告诉我,你和林潇潇究竟怎么回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误会了。
我有点想发笑。
“我和她能有啥事儿?不过是争抢一串烤蚝罢了。”
许清月不信。
“那你为何不解释?”
“我为何要解释?”
我反问道。
“你是我的谁?一个赖账的病人罢了。”
我的话,如同利刃,狠狠扎入她的心窝。
是啊,她如今啥都不是。
许清月绝望地笑了,眼泪流得更凶了。
从那天起,她就赖在我这儿不走了。
并且,对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每天清晨,她会为我准备爱心早餐。
结果,不是鸡蛋煎糊了,就是牛奶里忘了加糖,简直堪称黑暗料理。
我一口都吃不下。
白天,她会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
我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我去见那些美女客户,她就坐在旁边,用冰冷的眼神把人家赶走。
我的生意,一落千丈。
晚上,她会想尽各种办法爬上我的床。
制造偶遇,假装梦游,甚至给我下药。
我简直烦透了。
我可是一个要修仙飞升的合环老祖!
可不是一个陪凡人玩恋爱游戏的笨蛋!
我决定给她点厉害看看,让她知难而退。
这天,我故意从外面找了两个身材火辣、穿着清凉的嫩模回家。
我告诉许清月,我要跟她们“交流修炼心得”。
其实,我只是想教她们几个强身健体的瑜伽动作,顺便气气她。
我以为,以许清月的骄傲,她看到这场景,肯定会愤然离去。
没想到。
她看到后,不但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走到那两个嫩模面前,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
“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六个零。”
她把卡塞进其中一个嫩模手里。
“离开他,他今晚,归我了。”
两个嫩模看到钱,眼睛都瞪大了,毫不犹豫地拿钱跑了。
别墅里,只剩下我和许清月。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然后,“咔哒”一声,锁上了房门。她缓缓地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精致的锁骨展露出来。
“江医生。”她微微舔了舔嘴唇,目光中满是妩媚又隐含着危险。
今晚,我们好好探究一下病情,如何?
我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她,第一次心里涌起恐慌。
这女人,要来真的了!
我不停地往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冰冷的墙壁,再也没有退路。
“女施主!请把握好尺度!”
我双手交叉握紧,脸上满是惊惶。
“贫道修习的是无情之道!不沾染尘世俗事!”
11.
我的“无情道”宣告,致使许清月满心满是伤痛。
她哭着从我家离开。
半小时之后,我的手机发出响声。
是一个陌生号码传来的彩信。
照片里,许清月被捆绑于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旁边站着满脸凶狠的赵泰。
下方还有一行字:江栏山,给你一小时,独自来西郊废弃工厂,不然,就等着给你前妻收尸吧!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赵泰这个蠢货,竟敢动我的人。
我未做任何动作,身形一晃,已然在原地消失不见。
许清月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完全愣住了。
人呢?
西郊废弃工厂。
我到达之时,赵泰正握着一把小刀,在许清月脸上比划着。
“清月,你说,我在这张漂亮的脸上划一刀,江栏山会不会心疼?”
他已然因爱生恨,彻底癫狂了。
工厂中,除了他们,还有几十个手持砍刀棍棒的高大汉子。
皆是赵泰花钱雇来的打手。
我叼着一根牙签,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走出来。
“这么多人迎接我,场面可不小啊。”
赵泰瞧见我,得意地大声笑起来。
“江栏山,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来了呢!”
他用刀尖抵住许清月的脖子。
“今日,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是怎样被我一点点毁掉的!”
我叹了一口气。
“凡人,就是麻烦。”
我随手从旁边枯树上,摘下一片树叶。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我屈指一弹。
那片薄薄的树叶,如同绿色的闪电,射向空中。
一声轻响,一个离我最近的大汉惨叫一声,捂着腕子倒了下去。
他手中的砍刀,应声落地。
他的手腕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怪异的一幕吓住了。
赵泰也愣住了。
“都傻站着干什么!给我上!砍死他!”
他疯狂地叫嚷着。
那群大汉回过神来,壮着胆子,呼喊着朝我冲过来。
我摇摇头,身形好似幽灵,在人群中穿梭。
摘叶飞花,草木皆兵。
不到一分钟,几十个壮汉,全都躺在地上呻吟。
没有一个能站起身来。
工厂里,只剩下我和赵泰,还有被绑在椅子上的许清月。
赵泰彻底慌了。
他扔掉小刀,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死死抵住许清月的太阳穴。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打死她!”
他故作强硬地威胁着。
我冷笑一声,身形再次一闪。
赵泰只觉眼前一花,我的人已到了他面前。
他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
许清月吓得闭上了眼睛。
赵泰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然而,预想中鲜血四溅的场景并未出现。
我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了那颗高速旋转的子弹。
徒手接子弹!
这一幕,彻底击垮了赵泰的心理防线。他看向我,仿佛看到了可怕的魔鬼,双腿颤抖发软,瞬间就瘫倒在了地面上。
许清月也缓缓睁开了双眼,凝视着眼前如同神明降临世间的男子,彻底陷入了痴迷之中。
我将麻烦妥善解决之后,满脸厌恶地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双手。
“这花费了我半小时用于修炼的时间。”
我走到许清月身旁,解开了她身上捆绑的绳索,顺便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次出诊所收取的费用,得提高一些。”
12.
经历过生死危机后,许清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再采用那些幼稚的法子来追求我,而是一下子转变,成为了一个体贴入微的贤妻。
她辞退了别墅里所有的仆人,亲自为我处理所有事务。
她报名参加了厨艺班,从黑暗料理的“行家”,摇身变成了米其林三星级别的大厨。
她甚至开始钻研我的“事业”,帮我应对那些接连不断的客户,把我的“私房生蚝”生意经营得热热闹闹。
而她自己的千亿集团,反倒当起了轻松放手的老板,全都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
对此,我满心愉悦地看着这一切。
我每日只需负责“治疗”她,然后躺着等着赚钱,其余时间都用来修炼。
日子过得十分舒适安逸。
很快,七七四十九天的疗程宣告结束。
许清月的“九阴寒脉”,被我彻底治好。
这天夜晚,治疗结束后,我按照惯例赶人。
“好了,你的病已完全痊愈,以后不用再来了。”
许清月穿着真丝睡袍,躺在我的床上,听到这话,不但没起身,反而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她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可是……我感觉还没彻底好,心里还是有点慌慌的。”
我一下子就识破了她的小把戏。
这女人,病好了,可人却赖着不走了。
我正要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突然,我体内的灵力一阵波动。
我惊愕地发现,就在刚才,我与她肌肤接触之时,我体内的纯阳灵气,竟然增长了一丝!
虽说只是一丝,可这比我苦苦修炼一个月的效果还要好!
我立刻用神识探查她的身体。
这一查,我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我终于弄清楚她为何会有“九阴寒脉”了。
她根本不是普通之人,而是万中无一的“玄阴之体”!
这种体质,是与生俱来的修仙炉鼎!
对于修炼纯阳功法的我来说,她就是移动的人形灵丹妙药!
与她双修,修行速度能够一日千里!
怪不得合环宗的祖师爷说,红尘炼心也是修行的一种方式。
我领悟了!
我看向床上那具迷人的身体,眼神瞬间改变。
那不再是看待一个麻烦的病人,而是看待一件绝世珍宝。
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转变。
“老婆!”
我像饿狼扑食一样,冲上了床,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许清月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
“你……你叫我什么?”
“老婆呀!”
我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里,深吸一口气,满脸陶醉。
“我觉得你说得对,你的病还没彻底好,需要巩固治疗。”
“要不……咱们今晚再深入巩固一下疗效?”
许清月被我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却甜丝丝的像吃了糖。
她傲娇地转过身,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胸口。“那得瞧我心情怎样。”
她有意摆着姿态。
“先前也不知是哪个,成天叫嚷着要修啥无情道。”
我一下把她横着抱起,迈着大步朝卧室中间那张大大的床走去。“无情之道哪有软饭那般可口!”
我神情庄重且话语诚挚地宣称。
“从今日起,我就是合环宗……不对,是许家最厉害的赘婿!”
窗外,夜色正迷人。
卧室里头,很快就传来了男女嬉笑玩闹的声响。
“江栏山,你的手放哪儿啦!”
“治病呢,治病!”
“那你动作轻点……”
“好嘞老婆!”
从此,我开启了白天当神医,夜晚享软饭的美好日子。
至于飞升这事?
以后再讲吧,我觉得人间也挺好的。
来源:灵灵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