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位高权重,母亲却只字不提,父亲被村长欺压后,舅舅终于露面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30 06:59 1

摘要:村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到场了,热闹的人群挤作一团,村口的老槐树下摆满了十几桌,锣鼓声声,鞭炮此起彼伏。

那是十三年前的深秋,黄文龙与倪怡芳的婚礼在长安村热闹非凡地举行。

村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到场了,热闹的人群挤作一团,村口的老槐树下摆满了十几桌,锣鼓声声,鞭炮此起彼伏。

远处,拖拉机的轰鸣声渐渐传来,村里的孩子们第一个听到,欢呼着朝村口奔去。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他们兴奋地叫喊,引得更多的人纷纷而至。

一辆冒着黑烟的破旧拖拉机缓缓驶入村口,车斗里坐着的新娘倪怡芳身穿红色嫁衣,尽管头上盖着薄薄的红盖头,依然掩不住她的美丽动人。

“哎呀,这姑娘的皮肤白得如雪!” “她的手这么细,哪像是干农活的?” “黄文龙真是走了狗屎运啊!”村民们议论纷纷,而黄文龙则穿着一袭发白的衬衣,笑得合不拢嘴。

婚礼上,酒席进行到高潮,几个胆大的村民开始向新娘打听她的背景。

“小倪啊,听说你是县城里的?家里还有什么亲戚?”一位年长的大婶儿好奇地问道。

倪怡芳轻声答道:“我从小是个孤儿,在县城长大,有个远房表弟偶尔照应我。” “哦?表弟?他做什么工作?”大婶继续追问。

倪怡芳的回答依旧简短,眼神略显游离。

“做一些小生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文龙见状,立刻走过来帮她解围:“大家快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多喝几杯!” 婚礼热闹结束,但倪怡芳身世的谜团却在村里引发了更多的猜测。

有人说她或许是被家里抛弃的,有人则认为她是为了躲避什么才来到了这偏僻的农村…… 就这样,日子在不知不觉中一天天过去,倪怡芳慢慢地适应了农村的生活。

她那原本细腻的手逐渐变得粗糙,每天清晨,她总是最早起床,生火做饭,为黄文龙打包干粮,然后自己也下地劳动,干得比村里多数女人还要麻利。

黄文龙对妻子极好,这在农村里是极为罕见的。

别的男人一旦干完活儿,便躺着休息,等着媳妇来端茶倒水,而黄文龙却总是乐于帮倪怡芳分担家务。

村里的男人们见状,纷纷调侃他“怕老婆”,黄文龙只是憨厚地傻笑,从不辩解。

“文龙,你看那些人在笑你,你就不气吗?”倪怡芳有一次问道。

黄文龙憨笑着回答:“怕什么?他们只是嫉妒我娶了你这么好的媳妇。”倪怡芳听后,心中甜蜜无比,悄然为丈夫准备了一碗豪华的荷包蛋面条。

这在物质匮乏的农村,已算得上是一顿奢华的佳肴。

婚后二年,倪怡芳喜迎怀孕的消息,整个黄家洋溢着欢愉,黄家的父母更是日日上香祭拜,热切盼望着大孙子的降临。

“你要多吃点,多吃点,腹中可是我们黄家的根啊!”

十个月的期待终于迎来了分娩,倪怡芳在村里的接生婆协助下顺利诞下了大女儿黄小雨。

当接生婆宣布是女孩时,屋内瞬间静寂无声。

黄文龙的父母满脸愁苦,但黄文龙却欣喜若狂,紧紧抱着小女儿,嘴里连连自言自语:“长得真像你妈,真像你妈,太好了。”

村里人见到黄文龙如此珍视女儿,心中疑惑不已。

因生女儿在当地被认为是羞耻,许多家庭视婴儿女孩为累赘,甚至留下遗弃。

此时,村里的男人们又找到了笑柄:“黄文龙,看来你确实没本事,只会生女儿,还如此高兴。”

黄文龙对此不以为意,依然默默疼爱着妻儿。

三年后,第二个女儿黄小晴出生。

此时,村里人更是确定,黄文龙注定无法指望儿子。

不少人背地里冷嘲热讽,说黄家的香火恐怕就此断绝。

黄文龙的父母也不禁叹息,甚至听信旁人的“良言”,主动找到儿子,说:“我们黄家世代相传可不能断香火,你该怎么办?不如我们把文强的小儿子过继过来吧。”

然而黄文龙毫不犹豫地拒绝:“这绝不可能,我有两个女儿,已经足够了。

她们比儿子强多了。”

倪怡芳听后,心中感动不已。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能有如此珍视女儿的丈夫,实在是难能可贵。

就这样,姐妹俩在父母的爱护下茁壮成长。

小雨在学校中表现不俗,村里的老师都夸她聪颖灵活;而小晴则遗传了母亲的美貌,笑起来两个小酒窝格外可爱。

在母亲的悉心教导下,姐妹俩亲如手足,总是一起上学、一起干活,村里的人都夸赞黄家的教育出色。

虽然家境清贫,但全家人过得和和美美。

黄文龙每天辛勤耕作,而倪怡芳除了做家务,还会接些针线活来赚点零花钱。

偶尔,倪怡芳会坐上开往县城的拖拉机,归来时总会为两个女儿带上一些城里的小玩意儿。

有一次,倪怡芳回家时捎回了两个小布娃娃,女儿们欢喜得如获至宝,整夜都抱着它们不愿放手。

村里人好奇得不得了,纷纷探问倪怡芳究竟有何神秘亲戚在县城,竟然能买得起这些“奢侈品”。

“怡芳,你那表弟是做什么生意的呀?怎么这么富有?”王婶子某天在挑水时故意问道。

倪怡芳只是莞尔一笑:“小生意而已,赚不了多少。”

“那你怎么从未带他来咱们村坐坐?”王婶子追问。

“他很忙,没空。”倪怡芳简洁地回答,随即匆匆离去。

像这样的追问,倪怡芳听得嘴都起茧了,但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从不多说。

几次有村民跟随她前往县城,试图看看她究竟在见谁,然而倪怡芳总是敏锐地察觉到尾随,绕着县城转了几圈就回了村,什么人也没见。

渐渐地,村民们也就不再好奇了,只当她真的是个没有亲人的孤儿,那“表弟”不外是个普通的小商贩。

1982年的春天,中央的政策松动,鼓励农民开垦荒地自种自收,五年内收成全归自己。

这个消息如春风化雨,迅速传遍全国,激励了无数农民的积极性。

长安村西头有一片十几亩的荒坡,杂草丛生,土壤贫瘠,紧邻一条季节性小溪,旱季溪水干涸,雨季频繁泛滥。

正因如此,这片土地岁月荒芜,几乎没人问津,成为孩子们捉迷藏和放牛的游乐场。

村里开了几次大会,讨论这片荒地的开垦事宜,却没有人愿意尝试。

村长黎文贵甚至当众调侃:“谁要是能把那片地种出东西来,我倒立吃屎!”

旁听的黄文龙却在心里悄然动了心思。

某天晚饭后,他将两个女儿搁在一旁,郑重其事地对倪怡芳说:“那块地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我观察已久,其实土层很深厚。

如果能解决水的问题,应该可以种出东西。”

倪怡芳沉思片刻,问道:“那需要很多力气,你一个人能行吗?”

黄文龙轻松一笑:“有你和孩子们帮忙,我当然可以。

而且政策说,五年内收成全归我们,不用交公粮。

如果能够成功,我们的生活就会改善。”

倪怡芳被丈夫的信心所打动,点头称是:“那我全力支持你。”反正那片土地无人问津,何不试一试呢?第二天一早,黄文龙便去找生产队长提出申请。

队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人,听了黄文龙的想法,稍显犹豫后说道:“那地方确实没人耕种,你想试试也行。

按照政策,你开垦的地五年内收成归你。

但你得先去村长那里打个招呼,毕竟他是管事的。”

黄文龙点了点头,便前往找村长黎文贵。

黎文贵五十多岁,身材魁梧,肚子圆得像个酒坛,走路时一摇一晃。

他已经在长安村当了几十年村长,权威十足,说一不二,村民们都对他心存畏惧。

他的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黎建军在县里当干部,二儿子黎建国在乡政府任职。

靠着这两个儿子,黎文贵在村子里更加横行霸道。

村长的院子是村里最为气派的,青砖黛瓦,正房三间,厢房四间,院子里还种满了花草。

此时,他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昂着头,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烟袋锅,十分自得其乐。

“村长,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黄文龙站在院子中,恭敬地说道。

黎文贵斜眼瞥了他一眼:“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开垦西头那片荒坡,按照新政策,五年内的收成都归我自己。

队长已经同意了,让我来跟您打个招呼。”黄文龙直截了当地说。

黎文贵听了,先是一愣,随后轰然大笑:“黄文龙,你难道傻了?那块地方连野草都长不好,你还想种庄稼?别做梦了!”

黄文龙却毫不退缩,坚定地说:“村长,我相信我能做到。

国家政策鼓励开垦荒地,我是真的想试试。”看到他认真,黎文贵收起了笑容,眯着眼睛缓缓说道:“那片地是集体的,你凭什么说开垦就可以开垦?”

黄文龙耐心解释:“国家政策允许农民开垦荒地自种自收,我已经和队长打过招呼,那块土地这么多年没人耕种,我想尝试一下。”黎文贵叼着烟袋锅,慢声慢气地说:“好吧,你想试就试吧。

不过,到时候收成了,别忘了感谢村里。”

黄文龙没听出话外的含义,心怀喜悦地回家告诉倪怡芳可以开始动手了。

倪怡芳听了村长的话,眉头轻轻皱起,但看到丈夫兴奋的神情,也没有多加反对。

从那天起,黄文龙每天清晨天未亮就扛着锄头去开荒,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那片荒坡上杂草丛生,石块满地,开垦起来困难重重。

黄文龙挥动着锄头,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往下淌,衣背浸湿了全是汗水。

倪怡芳则带着两个女儿送饭,趁机协助他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爸,你累不累?”小雨忍不住问,脸蛋在阳光下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黄文龙擦了擦汗,笑着回答:“不累,等这片地能种出庄稼,咱们家就不愁吃喝了。”

小雨乖巧地点头:“那我也要帮爸爸干活,让咱们快点不愁吃喝。”

这一幕被路过的村民看在眼里,纷纷摇头叹息:“黄文龙这也是疯了,居然去啃石头。

没儿子也罢,还让两个女娃跟着受苦,真是没啥用。”

“是啊,那片地明摆着白费力气,怎么折腾也种不出东西来。”

“真可怜,两个孩子跟着遭罪。”

尽管背负着这些闲言碎语,黄文龙依然无所畏惧,默默耕耘。

他先是翻土,然后挑粪施肥,再修建了一条引水渠……这系列的繁重活计,耗尽了他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每日从早到晚,毫不知疲倦。

见他如此拼命,几位与他关系不错的村民也暗中慷慨解囊,帮他干了几天活,但大多数人依然持观望态度,不相信这片荒地能有什么丰收。

初夏时节,黄文龙在这片新开垦的土地上播下种子。

他选择了高粱——这种作物生命力顽强,对土壤的要求也不高。

播种后,他每天都去田间巡视,生怕出现失误。

当第一批嫩绿的幼苗从土里顽强钻出时,黄文龙感动得热泪盈眶,立刻冲回家告诉倪怡芳:“出苗了!出苗了!而且长势可佳!”

倪怡芳松了一口气,她深知丈夫这两个月的辛劳与付出,如果失败了,他的打击将是多么沉重。

在骄阳似火的夏天,荒坡上的高粱茁壮成长,绿意盎然,格外引人注目。

路过的村民都停下脚步,纷纷侧目观望,许多人开始改变了对黄文龙的看法:“黄文龙这小子真行,居然能把那鬼地方种出东西来了。”

“没错,我还以为他是在白费力气,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不过,种出来容易,能有多少收成还不一定呢。”

随着夏天的悄然离去,秋天也随之而来。

一个奇迹在这里悄然绽放,那片曾被视作荒坡的土地,上面栽种的高粱竟然比人还要高大!

这样的画面令村里的人们惊讶不已,黄文龙真的让这片不毛之地变成了丰收的田野。

黄文龙和倪怡芳肩并肩站在田边,目光锁定着那片他用汗水浇灌而成的丰收之景,幸福的笑容在他们脸上洋溢。

“明年我们就能盖上砖房了,小雨要上初中了,不能让她住在这破房子里受罪。”

倪怡芳望着丈夫晒得黝黑的脸庞和满是老茧的双手,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这个淳朴的男人,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了奇迹,为了这个家,他付出了无数心血。

然而,就在黄文龙满怀憧憬地展望未来时,村长黎文贵找上了门。

那天下午,黄文龙正忙着地里的高粱收割,远远地就看见黎文贵带着几个人向这边走来。

黎文贵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走路晃晃悠悠,手里叼着烟斗,宛如个自以为是的大佬。

“文龙,没想到你居然把这片地种出了东西,真不赖嘛。”

黎文贵站在黄文龙的高粱田前,悠然地抽着烟。

黄文龙放下镰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多亏村长您的支持,这块地确实不错,明年应该会更好。”

黎文贵环顾四周,看着那茂盛的高粱,赞许地点点头:“嗯,你开垦这片荒地,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不过,这块地虽说是荒地,却也是集体的财产。

你这样私自开垦,是不是也该给集体一点回报?”

黄文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村长,我可是一按规矩办的,生产队长也同意了,我还有申请书呢。

上面不是写着,荒地可以自行开垦、自行收益吗?”

黎文贵慢吞吞地抽了一口烟,烟雾在秋风中飘散:“话不是这么简单的。

规矩虽存在,但这地毕竟是集体的。

这样吧,你收成的七成上交给集体,三成归你,这已经很照顾你了。”

黄文龙气得差点跳起来:“七成?那我这半年的辛勤付出不就是白费了吗?当初无人问津的荒地,是我一点一滴挖出来的,连石头都是我徒手搬走的,凭什么让我交七成?”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黎文贵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没有集体,你连这茬地都没有资格碰。” 再说了,这七成也都是为了村里的公共事业,修路、建学校,都需要资金,你得为集体着想啊!"

黄文龙紧握着拳头,心中满是愤懑。

他知道这七成大多会进入黎文贵的口袋,但在这个村子里,敢于当面和村长对着干的人几乎没有。

过去几年中,有几个不甘心受管制的村民,特别是那些冒犯过黎文贵的,现在的日子过得可谓艰难,得到了最差的土地、最稀缺的水源,甚至连一口井水都被刁难。

“最多五成,”黄文龙咬着牙,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一家人的生计也得靠这个。

田地是我辛勤开垦出来的,我付出的最多,五成已经是极限了。”

黎文贵微微眯起眼睛,闪烁着威胁的神情:“黄文龙,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村里?是不是仗着媳妇有个城市的表弟,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

七成,一粒米都不能少!”

这时,倪怡芳带着两个女儿送饭来了,远远听到争吵声,急匆匆地跑过来。

一见丈夫脸色阴沉,村长满脸怒火,心里不由一惊。

“文龙,怎么回事?”她轻声询问。

黄文龙见到妻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村长说我们的收成要交七成给集体。”

倪怡芳闻言,神色立刻变得严峻,眉头紧皱:“七成?这不合理啊。

国家的政策不是说荒地开垦五年内收成全归自己吗?”

黎文贵扫了一眼倪怡芳,面色稍稍缓和:“政策是政策,但具体执行还得看村里的实际情况。

你们仔细想想吧,别糊涂。”

说完,他抽着烟袋锅,摇摇晃晃地离去了。

回到家中,黄文龙气得直跺脚,屋子里来回踱步:“这简直就是明抢!我的辛苦钱,凭什么要给他?”

倪怡芳端了一杯水,柔声安慰道:“文龙,咱们得冷静。

黎文贵在村中的权势根深蒂固,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干部,咱们打不过他。”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我如此辛勤工作,凭什么要我交七成?”黄文龙双手抱头,无奈地坐在床边。

倪怡芳看着丈夫那焦虑的模样,心里充满疼惜,轻声提议:“要不…我去找找涛哥?”

“涛哥”正是倪怡芳所说的在县城里做小生意的远房表弟,据说偶尔会给他们家带些城里的东西。

黄文龙从未见过这个被称为“涛哥”的人,只知道他偶尔会给倪怡芳捎信或送些东西,但倪怡芳一直不愿让他跟随见面。

黄文龙叹了口气,道:“一个做小生意的,能有什么用?黎文贵那样权势滔天,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在县城,一个在乡间,我们根本斗不过他。

算了吧,最多明年不种了。”倪怡芳听后沉默不语,夜深人静时,她躺在床上,眼神复杂地望着天花板。

十三年来,她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不想让过去的阴影影响现在的生活。

然而,当看到丈夫被欺负时,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真的对。

第二天,黄文龙鼓起勇气去找黎文贵,坚定地说:“最多给您五成,剩下的四成我家不能不给。”黎文贵大怒,瞬间把桌子掀翻,和黄文龙争吵开来:“黄文龙,你真把村里的规矩当耳边风!你居然敢不把我黎文贵放在眼里!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人敢和我对着干!” 黄文龙尽管心里害怕,想到家里的生活,还是硬着头皮反驳:“村长,我不是不愿意支持集体,但七成实在是太多。

这片地是我一个人辛苦开垦的,凭什么要我交七成?”黎文贵气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你等着!你就等着!”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消息迅速传遍全村,大家纷纷在等着看好戏,猜测黄文龙会不会向村长低头。

有人对黄文龙表示同情,认为他确实是亏大了;但更多的人则认为他不该得罪村长,这简直是在自找麻烦。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黄文龙收工回家的路上,突然被黎文贵的侄子黎小虎和几个村里的混混拦住。

天色已晚,小路上静悄悄的,只有远处狗的吠声隐约传来。

黎小虎二十出头,身材魁梧,村里人都对他的蛮力心存畏惧。

他父亲是黎文贵的弟弟,在乡里开了家小加工厂。

黎小虎从小就喜欢欺负村里的小孩,没人敢惹他。

此时,他站在路中间,手握一根木棍,脸上露出狞笑。

黎小虎阴沉着脸,死死盯着黄文龙,语气倨傲:“听说你不愿意给我叔交粮食?还敢跟他顶嘴?”

黄文龙心中一紧,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要逃离,但小路两边全是水田,无处可躲,只得试图讲理:“小虎,这是我和你叔之间的事,你别插手。

我不是不交,可七成太多了,我家也要吃饭的。”

“我叔的事就是我的事!”黎小虎怒火中烧,猛地抓住黄文龙的衣领,威胁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个村子里,我叔的话就是命令!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话音未落,他抬手就是一拳,重重打在黄文龙的脸上。

黄文龙只感到鼻子一热,鲜血立刻流出。

他本想反击,但眼前的局势让他无处可逃,很快被几个人死死按住。

一阵拳打脚踢接连而来,重重的打击落在他的头部、脸上、胸口和腹部,痛苦无以言表。

黄文龙蜷缩在地,双手护住头,尽管如此,仍旧被打得满脸是伤。

嘴角流出鲜血,眼前时不时冒出黑影,让他几次几乎失去意识。

“记住,明天自己去找我叔认错,七成粮食,一粒都不能少!否则你会后悔!”黎小虎又狠狠踹了他一脚,便带着一行人扬长而去,留下黄文龙独自在地上痛苦呻吟。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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