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政局的窗口前，海哈金喜从背包里掏出三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数字，盖着十四家银行的红章。她当着工作人员的面，把纸折成飞机，轻轻放到李亚鹏手里，说：“飞走吧。”

她把880万的房子卖了替前夫还债，离婚那天从背包掏出三张A4纸，上面盖着14家银行的红章，然后折成纸飞机递给他

民政局的窗口前，海哈金喜从背包里掏出三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数字，盖着十四家银行的红章。她当着工作人员的面，把纸折成飞机，轻轻放到李亚鹏手里，说：“飞走吧。”

那是一份730万的债务明细。182万的利息，她已经还掉了。

两年前的某个凌晨，李亚鹏在车库坐到凌晨两点。他的首场直播卖茶，观看人数破了九万，销量是零。手机屏幕的光照在他脸上，59秒语音跳出来，海哈金喜的声音说她查过数据，不是茶的问题。

第二天她抱着六个月大的女儿出镜，穿着彝族服饰唱《摇篮曲》。三小时后卖出十二吨普洱，47万佣金，全部打进了李亚鹏公司的账户。

账户被冻结那阵子，海哈金喜把婚后唯一的房子挂了出去。买家第二天出价920万，她拒绝了，说要一次性付款。房子最终880万成交，她拿走300万去还利息，剩下的存成三年定期。

通州仓库堆着两千件建盏，仓储费欠了十八万。海哈金喜带着助理打包，装了二十八箱货，开着9.6米的卡车在夜里跑了四个小时去廊坊。直播基地要20%的抽成，她砍到8%，说的那句话是：“我老公欠的是债，不是信誉。”

那个在产房里蹲了47分钟的男人，当年把脐带剪下来的长度贴进日记本。他写：“爸爸今天开始欠你十八个春天。”后来他学会了在镜头前用数字说话，把82万利润分成41份，给每个债主转账，备注写“第N次还款”。截图流出来后，评论区有人说，这个曾经只会谈情怀的男人，总算知道先还钱再开口了。

离婚后第一场直播，李亚鹏卖99元的口粮普洱。开播前他发预告：今天没人救场。在线人数峰值破了二十万，销售额四百多万。

三里屯那家绘本馆，李亚鹏给三十个外卖员的孩子讲《我爸爸》。海哈金喜站在后门听了二十分钟，走之前把一张彝族刺绣书签塞进他大衣口袋。上面绣着四个字：爸爸加油。

他晚上发了条微博，说收到前妻的书签，像收到一张永远不会兑现的支票。

朝阳公园拍全家福那天，海哈金喜主动把女儿交到李亚鹏怀里。摄影师按下快门时，李亚鹏抱着孩子转了三圈，孩子笑得很大声。他眼眶红到鼻尖。

那张照片成了他的手机屏保。配文只有四个字。

民政局那天，协议书的财产栏写了七个字：债务归他，女儿归她。那架纸飞机折得很平整。海哈金喜说完那句话后，转身走出了大厅。

来源：木易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