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街坊邻里见过她，看见她牵着小女儿在公园里溜达，阳光撒在身上，那画面很普通，就像任何一个上班族妈妈放学后的样子。她名声淡了，舞台灯光也离她远去，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得有人把饭做热、把作业辅导好，这就是她每天要做的事。她的生活很接地气，不是什么小说里的起伏跌宕，更
现在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女儿，在北京的街头骑自行车买菜，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偶尔接点配音或小角色贴补家用。
街坊邻里见过她，看见她牵着小女儿在公园里溜达，阳光撒在身上，那画面很普通，就像任何一个上班族妈妈放学后的样子。她名声淡了，舞台灯光也离她远去，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得有人把饭做热、把作业辅导好，这就是她每天要做的事。她的生活很接地气，不是什么小说里的起伏跌宕，更多是算账、排日程、找活儿。
工作不稳的时候，她就接临时的活，演几个小角色、配配音，或者去做企业年会的嘉宾，钱不多但能补口粮。有时候朋友会来借钱，她也会借出去；遇到紧急的日子，会去问老同学、老同事能不能帮忙。家里每个月的支出主要集中在房租、孩子的学费和日常开销，省吃俭用成了常态。大女儿后来考上了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后做了记者，能自己生活了；小女儿有艺术细胞，喜欢唱歌跳舞，妈妈把每一分钱都往孩子身上投，给她报了课、练习班。看孩子们在台上表演时，她会笑，那笑不是演给别人看的，是一口气喘出来的放松。
说到她的婚姻，这两段路都走得不容易。第二段婚姻对象是比她小十岁的演员屠洪刚。两人是在合作中认识的，对方追得快也会说甜话。1990年结婚，当时身边不少人反对，家里人觉得男方太年轻，圈里有人也劝她别冲动。她没听，把很多资源往他那边给，帮他找角色、对接唱片公司，甚至搬去他老家住，连北京的生活节奏都放弃了。为了他，她主动推掉了一些机会——那几年本来有春晚主持和几部大戏的邀约，她都选择不接，想把空间留给他。
她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经纪人”。多年积累的人脉被她拿去用在他身上，找导演、找制作人、推荐唱片公司。1992年生了小女儿，她以为孩子会把两人绑得更紧，可事情并没有按她想的走。随着他的名气上来，他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传言和绯闻也开始出现。某天她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夹着几张暧昧照片。她把照片拿给他看，他说是误会，让她别多想。可之后他频繁夜不归宿，连女儿的生日也能缺席。她请朋友出面劝过，也低头求和过，但最后还是走到了1995年离婚的那一步。两个孩子都跟了她，屠洪刚留下的经济支持几乎没有。
离婚后的日子比她当初想象的要难。为了扶持丈夫，她当年放弃了不少机会，现在想把失去的拉回来并不容易。圈里的人脉还在，但能给她的角色少了，邀约也变少了。媒体有时候会拍到她骑车买菜的样子，有人看到她在小屋里耐心辅导孩子，背影被镜头记录。她对孩子并没有太多埋怨，那些苦都是自己往心里吞。别人问她后悔不后悔，她通常只是笑笑，不愿多说。
再回头看第一段婚姻。她和同班同学陈国星在大学时恋爱，被很多人看成一对，1981年结婚后，两人的路慢慢分开。她的事业一路往上爬，拍戏、主持两头跑，成了圈内抢手的人物；陈国星去了天津打拼，戏路不顺，后来想做导演，可第一部作品票房口碑都不好，后面也没起色。事业受挫改变了他的性格，变得沉默，常以“跑剧组、找投资”为由长期在外。家务和带孩子的活大多落在她身上。有次她深夜拍完戏回家，家里连热饭都没有，女儿哭着要人哄，丈夫又不在家。这样的小事一件接一件，慢慢累成伤。1989年两人离婚，女儿判给她，她继续在事业和家庭之间独自扛着。
她的出身其实不算普通。家里与文化、军政圈子都有些交集，母亲在中央音乐学院当过声乐老师，这让她从小就有机会接触艺术。七岁那年，她被导演看中，拍了《烈火中永生》里的“小萝卜头”角色，镜头感和表现力被注意到。1978年考进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和张铁林成为同学。入学后她认真把表演当成专业来学，第一年就和张铁林搭档拍电视剧《有一个青年》，为了贴近角色她甚至去工厂体验生活、学织毛衣，那种接地气的训练让观众记住了她。
进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后，她接的角色类型很多，《勿忘我》里的女教师，《赤橙黄绿青蓝紫》里的工人，《花园街五号》里的知识分子等，都让人看到她的可塑性。1984年因为《日出》拿了百花奖最佳女主角，那段时间她红得快、事业到顶。1986年的春晚，她做了英语主持，为了那次直播提前练了三个月的口语，连重音和停顿都反复打磨。直播当天她穿红礼服，台风稳、英语流利，观众把她和“有实力”的标签联系在一起。
拍戏的细节她很讲究。准备春晚那次，她每天在录音棚里反复练习台词，服装师给她改礼服改到合身；拍《日出》时，她会在化妆间揣摩人物心理，不停和导演讨论台词的情绪。那些看起来很自然的表演，是长年累月打磨出来的，不是一蹴而就。
关于那封匿名信和照片，圈内人有些耳闻但公开说的不多。照片当时寄到她手里，信封里没有署名。她把信拿给丈夫看，他一开始解释是误会，后来不愿多谈。她去找朋友求证，大家都说圈子里这类事是有的，真真假假不好区分。她选择去谈、去问，但谈话没有把事情拉回正轨，关系逐步凉了。
现在她偶尔会回母校参加校友聚会，和老同学聊几句旧事。有的人觉得她变了，有的人说她还是亲切那样。生活往前走的样子就是带孩子看展览、去公园、有时坐在楼梯上翻剧本，像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她的日子没有剧本，每天都按实际来，有行动也有退让。街头有人记得她曾经的角色，也有人在绿树下看到她带孩子的背影。她继续过着日子，继续做能做的事。
来源：穿梭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