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确诊晚期那天,他掏出200万,邀4个陌生女孩一起环游世界,用217天把死亡还给时间
确诊晚期那天,他掏出200万,邀4个陌生女孩一起环游世界,用217天把死亡还给时间
他拒绝在医院的白墙下数日子,转身把生命的方向盘握回自己手里
71岁的王大叔,上海做企业半辈子的人,给自己定了个不寻常的方案:组一个小小旅行团,四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同行,各有拿手的本事,去世界上把该看的都看一遍
这不是逃离,而是主动
他明白治不好,也没想“战胜”谁,他只是要把最后的节奏调到自己喜欢的拍点
旅程不是一年,实际走了217天
四个女孩轮着扶他上下台阶,替他拎行李,半夜在机场角落查攻略订房间
他也没当甩手掌柜,年轻人闹别扭时,他讲做生意踩过的坑,拿过来劝和,谁难过了就听她把委屈说完
在互相照看和倾听里,他们成了彼此的临时家人
巴黎的风把塞纳河面吹出细碎的光
一个女孩拿起画本,几笔就把拱桥底下的影子铺开了;
另一个举着相机,镜头里挤满街边咖啡杯升腾的雾气;
还有个外语好的,跟摊主聊起季节和物价,顺便抠下一袋更甜的草莓
陌生的城市,被她们的手艺弄得有了温度
夜深回到酒店,他常翻出旧相册
他说,年轻时在东北跑生意,为了抢一单,零下三十度蹲在街口啃冷包子,那顿冷透的硬气他咽了十年
他说的时候不苦,大概是先吃过的苦把后来许多难处都抵消了
他从不躲着病情,但也不让病把他定义成“只能等”的那种人
非洲的清晨,角马群挤到河边
泥水飞溅,嘶鸣刺耳,生与死在一条水线两边打架
他指着那团混乱,说:你看,命就是往前跑,哪怕对岸有没有草也不知道
说完他笑了,像个旁观者,又像是被这句话先说服的人
京都的钟声沉沉地落下来,一个女孩背对着他小声讲,家里不让学舞,她放弃了,心里留了个洞;
大堡礁下浮潜回来,另一个说她最怕年老时没人记得她来过这片海
这些话像细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为了赚钱,错过过一场说走就走的远行
质疑一直有
有人说他花钱买陪伴,有人说他是在逃避
他没有回应那些标签,他只是一直在行动
他花200万,不是为了买快乐套餐,而是为了买回“选择”的权利
他很清楚,钱不能赎买生命,但能让时间变得像自己
瑞士雪山脚下的木屋里,风把他额前的白发吹乱
他给四个女孩拍了张合照,自己站在最前面,笑得真,眼睛弯起来像年轻时候
回到屋里,他在日记本上写:“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前还没活过”
这句话后来被他反复念,念着念着就像是一张托底的网
第217天,同行的人各自有了新的方向,有人去继续读书,有人要回家处理工作
他坦然点头,说去吧,路很长
旅程在这里落了幕,癌症没有被治好,但他们一起过了几段发光的日子
最新的消息没有更多公开,他像大部分普通老人一样,悄声地把日子过进了寻常
看到这里,我老实问自己:如果医生摊牌,你会怎么花最后的时间?
去打靶,去拥抱,去和解,还是继续把自己困在日常重复的循环里
很多时候,我们不是没时间,是不敢承认“我也配有一个更像自己的结尾”
这两年,关于“去哪治”“怎么治”的讨论也热闹
比如有媒体讲到美国的史蒂芬,胸膜间皮瘤治疗不理想,转道中国青岛,做了个体化精准治疗,两个周期后肿瘤缩小了大约一半
这类跨国医疗的故事,让人看见医学不止在边界内生长,也在彼此伸手的地方靠近
与此相呼应,医疗旅游的盘子越做越大
有报告说,2023年全球医疗旅游市场约241.4亿美元,2024年可能到292.6亿美元,2032年或许能到千亿美元量级,年均增速超过两成
日本住院床位密度高,疫情后恢复快;
新加坡一年接待五十万医疗游客,一半来自印尼;
印度的金奈每天能接诊上百名海外患者
肿瘤和心脏手术的性价比,吸引了很多家庭押注
也有业内人说,泰国更擅长养老与康养,印度则在大病治疗上发力
价格相较欧美低太多,于是患者带着病也带着希望上路
但治疗是一条路,生活是另一条
我想起英国的丽莎,37岁被告知最多活18个月,她把积蓄拿出来,和家人浪了三年,后来的复检显示癌细胞消失
这当然不是“旅游治百病”的样板,更像是一个人拒绝被恐惧收编的姿态
相对的,上海的龚先生,被所谓的“网恋患癌女友”骗走一百多万,钱没了,心也伤了
这两件事放在一起看,像一枚硬币的两面:主动选择的代价值得,盲目的付出最容易被利用
回到王大叔
他没有要证明什么宏大的道理,只在有限的时间里做了几件自己认可的小事
他把时间交给路,把情感交给陌生人,把最后的尊严交给自己
在许多注定无法改变的事上,他至少改了一个——自己对“终点”的想法
我越来越相信,一段好的人生,常常不是赢了什么,而是不后悔什么
他在日记里还写过一句:人老了,不是因为身体垮了,而是因为不再相信自己还能改变什么
这句话像一盏小灯,照到每个被日常磨钝的我们
愿你我在不可控的日子里,仍能抓住一两件可控的小事,哪怕只是此刻立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一个想见的人
余生不长
但只要还在路上,就不算被生活打败
来源:小琪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