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咱先唠唠这事儿,就发生在河南周口一个靠种玉米、小麦过日子的村子里。主角叫兰建军,今年35,是那种你路过他家门口,他会笑着给你让道、递根烟的实诚人。这辈子没正经处过对象,不是他懒,是真没那空常年在外地工地搬砖,夏天晒得脱皮,冬天冻得手裂,回村就帮老两口侍弄庄稼,
咱先唠唠这事儿,就发生在河南周口一个靠种玉米、小麦过日子的村子里。主角叫兰建军,今年35,是那种你路过他家门口,他会笑着给你让道、递根烟的实诚人。这辈子没正经处过对象,不是他懒,是真没那空常年在外地工地搬砖,夏天晒得脱皮,冬天冻得手裂,回村就帮老两口侍弄庄稼,裤腿上总沾着泥。
他爹今年快七十了,头发白了一多半,每天吃完饭就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响,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建军啥时候能有个家啊?”媒人张婶跑断了腿,总算给牵了个线,女方叫王秀,比建军大三岁,二婚没孩子,听说在镇上餐馆打零工。
去年四月,麦浪刚泛黄的时候,俩人在张婶家见了面。王秀穿件浅蓝的确良衬衫,头发用皮筋扎得整整齐齐,垂着眼不怎么说话,问一句答一句,声音软乎乎的。建军攥着衣角,手心都出汗了,他觉得自己条件一般,能遇上这么个看着干净、不咋咋呼呼的,心里早就知足了。
没处满俩月,王秀妈就提彩礼了:“十万现金,再加个金戒指,婚礼得请唢呐班子,摆三十桌席,不能让我家秀儿受委屈。”建军家咬着牙应了,他爹把养老的五千块取了出来,建军自己找工友借了两万,揣着皱巴巴的存折挨家挨户找亲戚开口,有的亲戚劝他“再想想”,有的叹着气给了五百、一千,一分一毛地抠,才算把这十万块凑齐。你要知道,这钱里,每一张都沾着他工地的汗、田里的土,是他省了五年的饭钱、烟钱攒下的。
今年八月十八,是个好日子。红轿子抬进村里的时候,唢呐声裹着烟火气飘满了整条街。建军穿件新买的深灰西装,袖口还没来得及剪标签,给宾客敬酒时,嘴角就没放下来过。街坊李大爷拍着他的肩:“建军啊,总算熬出头了!”他摸了摸兜里的金戒指,是特意让金店师傅打的活扣,怕王秀戴着手紧,当时还美滋滋地想:往后日子就跟这戒指似的,圆圆满满。
那天晚上,建军刚关了灯,身边的王秀突然“噌”地坐起来,动作僵得像被人提了线的木偶,连呼吸都透着股不对劲。他刚要问“咋了”,就听见王秀开始自言自语,声音又尖又怪,一会儿说“别追我,我没偷你的药”,一会儿又说“灶台下有老鼠,要咬我”,没头没尾的,听得人后脖子发毛。
紧接着,王秀突然扑到墙上,拳头跟擂鼓似的砸上去,“咚咚”的声响在夜里特别刺耳,白灰跟下雪似的簌簌往下掉,落在床单上,跟撒了把碎盐。建军吓得浑身发僵,伸手想去拉她,眼尖瞥见床头柜抽屉没关严,露出来个白色药盒。他哆嗦着拿出来,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利培酮片”四个黑字,像根刺似的扎进眼里!
咱村前几年有个叔伯就吃这药,当时他媳妇还偷偷跟我妈说“是治精神分裂的,得常年吃”。建军手里的药盒“啪”地掉在地上,王秀听见动静,突然转头看他,眼神直勾勾的,没一点神,嘴里还念叨着“你别抢我药,抢了我就杀你”。建军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喊他爹妈。
他娘一进房,看见缩在墙角胡言乱语的王秀,当场就哭了,拍着大腿喊:“这咋回事啊?这不是坑人吗!咱建军招谁惹谁了?”
第二天一早,建军爹攥着药盒,气得手都抖了,拉着建军就往王秀家冲。王秀妈当时正坐在门口择菜,头都没抬,语气还挺横:“啥精神分裂?就是点小抑郁,现在年轻人谁没点这毛病?吃点药就好,你们家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建军爹急了,把药盒“啪”地拍在石桌上:“抑郁吃这药?我虽老,还没糊涂!你当我们家好欺负?”直到后来,建军爹把药盒拿到村委会,村支书才叹了口气,拍了拍建军的肩膀说:“孩子,你被骗了。王秀十八岁就开始吃这药,村里早就给她办了低保,她家里人这些年就盼着找个老实人‘接盘’,好把她的事儿了了。”
建军听完,脑子“嗡”的一声,跟被人用闷棍打了似的。他找了律师,说彩礼十万,他只想要回九万,剩下的一万就算给婚礼的花销,不跟他们计较。可王秀家一口咬定“婚都结了,彩礼一分不退”,还在村里嚼舌根,跟人说“兰建军自己没本事留不住媳妇,现在倒好,想拿彩礼当借口往回要,真是没良心”。
这话传到建军耳朵里,他蹲在自家门槛上抽了半包烟,烟蒂扔了一地,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我看着他那样子,心里也堵得慌,他掏心掏肺想好好过日子,早上给王秀煮鸡蛋,晚上帮她洗袜子,结果呢?人家把他当傻子耍,把他的血汗钱当“救命钱”骗。
这事往网上一传,评论区吵翻了天。有人说“建军自己也急,咋不做婚检?”这话听着就扎心!咱农村相亲,好多时候都是“媒人一张嘴,全家都信了”,谁好意思提婚检?怕人说“你是不是不信我家孩子”,面子上挂不住。再说了,建军是个憨厚人,他哪能想到对方会把这么大的事瞒得严严实实?张婶当初只夸“王秀踏实能过日子,离异没负担”,半个字没提病情,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还有人说“女方家也不容易”,我真是气笑了,不容易就能骗人?精神分裂不是感冒发烧,是要常年吃药、得有人盯着的病,万一哪天王秀犯病伤了建军,或是伤了他爹妈,谁来负责?你们拿了人家的血汗钱,办了热热闹闹的婚礼,转头就把烂摊子扔给一个实诚人,夜里睡觉的时候,就不怕良心硌得慌?
现在建军天天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了街坊就躲。他爹跑了三趟村委会,调解的事连个影都没有。前几天我路过他家,看见他在院子里劈柴,一斧头下去,柴没劈开,斧头柄倒断了,他就蹲在那儿,盯着断了的斧头柄发呆,那样子,看着真让人心疼。
其实这事哪是个案啊?咱农村多少老实人栽在“瞒婚”上?要么瞒年龄,要么瞒病史,要么瞒家里的烂摊子,总觉得“老实人好欺负,就算发现了也会认栽”。可他们忘了,老实人也有底线,老实人的真心也经不起这么糟践。建军想要的不过是个安安稳稳的家,晚上回家有口热饭,老了有人搭个手,这点心愿,咋就这么难?
你们说,建军这九万彩礼能要回来不?要是你摊上这么个事,是自认倒霉咽了这口气,还是咬着牙跟他们死磕到底?评论区跟我唠唠,咱也给这憨汉子出出主意,别让他一个人扛着委屈!
来源:心灵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