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刚坐完月子,我又接小儿媳来养胎,再婚老伴去旅游再没回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7 08:34 1

摘要:我那再婚的老伴范建国失踪的第三十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老范搂着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两人站在一片沙滩上,笑得比当初跟我领证那天还要开心。照片背后,用红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别找了,他过得很好。”我捏着照片,手抖

我那再婚的老伴范建国失踪的第三十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老范搂着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两人站在一片沙滩上,笑得比当初跟我领证那天还要开心。照片背后,用红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别找了,他过得很好。”我捏着照片,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心口一阵阵发凉。可当我把照片拿给两个儿子看时,大儿子范磊和二儿子范超,对视一眼后,竟然不约而同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疑云,比窗外的雾霾还要浓。这一切,还得从我那大儿媳周静出了月子说起。

我叫苏玉梅,今年五十八岁。大儿子范磊结婚后,儿媳周静很快就怀了孕。我寻思着年轻人工作忙,自己退休了也没事,就主动包揽了照顾儿媳的活儿。从她怀孕孕吐吃不下饭,到后来生下孙子,坐月子,整整一年,我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月子餐一天六顿,不重样;给孙子洗澡、换尿布、哄睡,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好不容易把周静的月子伺候完,她身体养得白白胖胖,孙子也养得壮实,我累得瘦了整整十斤。

我本以为能歇口气了,可二儿子范超又领着刚怀孕三个月的媳妇王悦上了门。王悦一进门就捂着胸口干呕,脸色蜡黄。范超搓着手,一脸为难地对我说:“妈,小悦她反应太大了,闻不得油烟味,吃啥吐啥,她单位那边也请了假。您看,能不能让她也搬过来,您帮着照顾照顾?”

我看着王悦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再看看范超恳求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怎么办?于是,我们家那本就不大的三室一厅,彻底变成了“月子中心”和“养胎会所”。

大儿媳周静还没搬走,说要再巩固一下,小儿媳王悦就住了进来。家里一下子塞进了六口人,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是给王悦熬她唯一能喝下去的小米粥,再转头给周静炖催奶的鲫鱼汤,忙完大的忙小的,给孙子喂奶换尿布。一整天下来,我腰酸背痛,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家里乱成一锅粥,我那再婚的老伴范建国,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老范比我大三岁,我们是中年再婚,搭伙过日子。他有自己的退休金,我也有。婚后我们把各自的房子卖了,凑钱买了现在这套大一点的三居室,房本上写着我们俩的名字。他有个女儿,早就嫁到外地,不怎么来往。我的两个儿子,就是他的继子。

起初,他对我的儿子们还算客气。可自从家里变成了这副光景,他就像变了个人。孙子半夜一哭,他就“砰”地关上房门,嘴里骂骂咧咧:“还让不让人睡了!”王悦孕吐,弄脏了卫生间,他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真是娇气,我们那会儿女人生孩子,还在地里干活呢!”

他开始挑我的刺,嫌我做的饭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嫌我把心思都放在了儿子儿媳身上,忽略了他。我累得话都不想说,只能忍着。有天晚上,我给他端了杯热茶,他看都没看,直接推开:“别忙活了!我看你现在眼里哪还有我?你就是个老保姆的命,天生伺候人的!”

那话像根针,扎得我心里生疼。我们大吵一架,他吼着说这个家他一天也待不下去了,要去云南跟老战友旅游散心,清净清净。第二天,他就真的拖着行李箱走了。临走前,他从我们共同的存折里取了三万块钱,说是旅游经费。我当时气在头上,心想你走就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可他这一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头几天,还发几张风景照到朋友圈。一个星期后,电话就打不通了。我慌了神,打电话给他那个所谓一起旅游的战友,对方却说,老范根本没联系过他,他们也没有任何旅游计划。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我把这事告诉了两个儿子,他们嘴上说着“怎么会呢,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可我看得出,他们并没有多着急。直到一个月后,那个匿名的快递寄来,那张刺眼的照片,和他俩如释重负的表情,让我彻底明白了,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看着儿子们那反常的表情,我没再多问,只是默默地把照片收了起来。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老范走的这一个月,家里的气氛其实是诡异的。没有了他的抱怨和挑剔,家里是清净了,可儿子们对我却客气得有些过分。周静和王悦也总是小心翼翼地看我的脸色。

直觉告诉我,我必须自己去查清楚。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们那笔共同的积蓄。第二天,我揣着存折去了银行。当柜员告诉我,我们账户上那笔三十二万的定期存款,在一个月前,也就是老范走的那天,已经被人全部转走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三十二万,那是我们俩卖掉旧房子后,留下来养老的全部家当啊!转账记录显示,钱转进了一家叫做“宏图伟业投资管理公司”的账户。我瘫坐在银行门口的台阶上,手脚冰凉。老范不是去旅游,他是卷走了我们所有的钱,跟别的女人私奔了!那张照片,就是铁证。

可冷静下来,我又觉得不对劲。老范这人,我跟他生活了快十年,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抠门。买菜都要跟人为了几毛钱争半天,三万块的旅游费都让他心疼了好久,他怎么会舍得把三十二万巨款拱手送给一个女人?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我决定从那家投资公司入手。我装作一个想要投资的老太太,找到了那家公司的地址。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气派的写字楼,可当我到了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锁,上面贴着派出所的封条。一问旁边商铺的人才知道,这是一家彻头彻尾的骗子公司,专门骗老年人的养老钱,前几天刚被查封,老板早就跑路了。

我的心又是一沉。难道老范不是私奔,而是被骗了?他因为没脸见我,所以才躲了起来?这个猜测,比他跟人私奔更让我揪心。我开始疯狂地回忆老范走之前的种种细节。我记得那段时间,他确实很痴迷一个什么“新能源养老项目”,天天抱着一堆宣传册研究,说是什么投入十万,一年就能翻倍。我当时忙得焦头烂额,只当他是异想天开,劝了几句就没再管。

现在想来,那些宣传册上的公司名字,不就是“宏图伟业”吗?我立刻冲回家,翻箱倒柜地在老范的书房里找。终于,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我找到了一份签了字的投资合同,还有几张收据。合同上,范建国的签名龙飞凤舞,透着一股对未来发大财的渴望。

看着合同,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个老头子,又傻又可怜。我决定报警,把他找回来。钱没了可以再挣,人不能有事。可就在我准备拿起电话的时候,我无意中瞥见了抽屉最底下压着的一张医院化验单。

那不是我的,也不是家里任何一个年轻人的。是范建国的。上面一项关于心脏的指标,用红色的箭头标着,严重超标。诊断结果是:遗传性冠心病,需长期服用特效药“康心宁”,不可擅自停药,否则有猝死风险。

我脑子“轰”的一下,立刻冲到我们卧室的床头柜,拉开老范那边的抽屉。一整盒崭新的“康心宁”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粒未动。旁边还有他每天都要吃的降压药,也都在。一个连命都看得很重,每天准时吃药的人,会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旅游”或者“躲起来”,而不带上自己的救命药吗?

绝对不可能!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心底升起,让我浑身发冷。我重新拿出那张匿名寄来的照片,凑在灯下仔细看。照片上的背景是沙滩,可老范脚上穿的,却是一双他平时在家里穿的旧棉拖鞋。他搂着那个女人的姿势,与其说是亲密,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搀扶,他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

这不是一张生活照,这更像一张摆拍!是谁拍的?又是谁寄给我的?为什么要让我相信老范是跟人私奔了?

我突然想起了儿子们看到照片时,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一个环节扣着一个环节,一条冰冷的线索链在我脑中逐渐清晰。我稳了稳心神,做了一个决定。我没有报警,而是找到了老范那个远嫁外地的亲生女儿范莉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范莉的态度很冷淡。她说她跟她爸关系不好,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我压着心里的焦急,把老范失踪和可能被骗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并且提到了那份心脏病报告和没被带走的药。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挂了。然后,范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传来:“阿姨,我爸那个人……虽然自私,但胆子比针尖还小。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给他那两个继子添麻烦。前年,他偷偷找我借过一次钱,说……说您那两个儿子,想卖掉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换钱去付他们新房的首付。我爸不同意,那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唯一的窝。他们因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

范莉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所有迷雾。

我全明白了。

我家的那套三居室,因为地段好,这几年涨了不少,市价差不多有两百万。范磊和范超早就惦记上了。他们不止一次在我耳边念叨,说他们单位的同事都换了大房子,就他们还挤在小房子里,孩子出生了都没地方住。他们想让我和老范把这套房子卖了,一人给他们一百万去付首付。

可老范是死活不同意。他说这是我们的养老房,卖了我们住哪?去租房子吗?他信不过儿子,更信不过儿媳。为此,老范和两个儿子闹得很僵。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由我亲生儿子们精心设计的局!

他们知道老范贪小便宜,又急于证明自己能赚钱,能在这个家里挺直腰杆,于是就默许甚至可能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让他掉进了那个投资骗局。他们算准了老范会把我们所有的积蓄都投进去。然后,再制造他跟别的女人私奔的假象,寄来那张伪造的照片。

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对老范彻底死心,认为他是一个卷款私逃的骗子。这样一来,他不仅在道德上站不住脚,法律上,作为失踪人口,也无法再干涉房产的处置。到时候,只要我这个唯一的亲妈一点头,房子就能顺理成章地卖掉。他们就能拿到那笔钱,去过他们想要的好日子。

至于老范的死活,他们根本不在乎!甚至,他们可能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回来!

想通这一切,我的血都凉了。我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竟然为了钱,能这样算计一个老人,算计自己的母亲!我坐在沙发上,从天亮坐到天黑,眼泪流干了,心也彻底冷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给全家人做了一桌子菜。周静抱着孙子,王悦挺着大肚子,范磊和范超也难得准时回了家。饭桌上,范磊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妈,爸……范叔他,也走了一个多月了,音讯全无。我看,八成是不会回来了。您一个人也挺累的。我们那房子,您看……”

我没等他说完,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们,平静地说:“房子要卖,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他们一听有戏,眼睛都亮了。“妈,您说,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我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是我前天晚上放在他们卧室门缝里的录音。

是范磊和范超的对话。

“哥,妈好像有点怀疑了,她今天去银行了。”

“怕什么?照片都寄过去了,她还能翻出天来?那个老东西,把钱亏光了,现在指不定在哪个桥洞底下躲着呢。他还有脸回来?就算回来了,一个子儿没有,还不是得听我们的?”

“那张照片P得还行吧?我花五百块找人弄的,那女的是个群众演员。就是不知道那老家伙现在到底在哪,可别真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他那种人,死不了。只要妈相信他跟人跑了,同意卖房,我们的事就成了。到时候,一人一百万,换个大四房,谁还跟他挤在这破地方!”

录音播放完毕,整个饭桌死一般的寂静。范磊和范超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周静和王悦也惊得张大了嘴,脸色惨白。

我看着他们惊恐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的条件就是,从今天起,我没有你们这两个儿子。这房子,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我会把它卖了,拿着钱,去找你们那个被你们算计得无家可归的‘范叔’。他就算再浑,也比你们有良心!”

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们一眼,走进了房间,锁上了门。门外,是他们惊慌失措的哀求和忏悔,可我的心,已经硬如铁石。

后来,我报了警。警察通过那个诈骗案的线索,在一个多月后,在邻市的一个小旅馆里找到了范建国。他被骗光了钱,又没脸回家,靠打零工度日,整个人瘦得脱了相,苍老了十岁。见到我的那一刻,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哭得像个孩子。

我没有骂他,只是把他的救命药递给了他。

房子我还是卖了。我用那笔钱,在另一个城市买了一套小小的两居室。我和老范搬了过去,开始了新的生活。我的两个儿子,后来无数次打电话、上门来找我,痛哭流涕地认错,但我一次也没有心软。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血缘,有时候并不能保证人性的善良。我用半生的操劳,养大了两个自私的“巨婴”,也用这惨痛的教训,给自己换来了一个清净的晚年。虽然孤独,但至少,我不用再为不值得的人,当牛做马了。

来源:要上岸的土豆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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