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丈夫买的助孕药苦,拿着药渣去了医院 老中医:这是绝嗣汤!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7 19:05 3

摘要:周明凯端给我的时候,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存体贴:“晚晚,快趁热喝了,我特意给你放了块老冰糖,没那么苦。”

那碗中药,是我连续喝的第三个月。

黑漆漆的,像一滩化不开的浓墨。

周明凯端给我的时候,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存体贴:“晚晚,快趁热喝了,我特意给你放了块老冰糖,没那么苦。”

我结婚三年,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婆婆王丽华的脸色,从最初的殷切,到后来的冷淡,再到现在的指桑骂槐,像一部渐次上演的默剧,无声却刀刀见血。

周明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个“老神医”,开了这副据说能“一剂见喜”的助孕汤。

我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一股无法形容的苦涩瞬间炸裂在口腔里,不是寻常草药的清苦,而是一种带着铁锈和泥土腥气的、刮喉咙的涩味。

那块所谓的冰糖,像一粒投入死海的石子,连半点涟漪都未曾泛起。

“咳咳咳!”我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怎么了?”周明凯赶紧给我拍背,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慢点喝,跟你说了。”

“这药……今天怎么这么苦?”我扶着桌子,感觉喉咙里都烧得慌。

“良药苦口嘛。”他笑得有些勉强,“说明药效到了。再坚持坚持,咱们的宝宝就来了。”

他把空碗拿去厨房,水声哗哗作响,似乎在急于冲刷掉什么痕迹。

我看着碗底剩下的一点药渣,黑乎乎的,粘稠地挂在碗壁上。

心里有个小小的疙瘩,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不是第一次喝中药,为备孕,我几乎成了半个药罐子。可没有哪一次,苦得如此刁钻,如此具有攻击性。

第二天,周明凯照例端来那碗药。

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笑着接过来,说:“今天我自己来,你去忙你的吧。”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将一多半的药倒进了厨房水槽,只喝了一小口,然后精准地做出被苦得龇牙咧嘴的表情。

碗底的药渣,我没有冲掉。

我用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刮下来,包好,放进一个密封袋里。

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心跳得厉害,像个偷窃秘密的小偷。

我告诉自己,别多想,林晚,你就是被婆婆念叨得神经质了。

可那个疙瘩,却越长越大。

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见个老同学,然后揣着那包药渣,打车去了市中医院。

我没挂号,直接去了中医科,找那个据说已经快退休的李副主任。

他是我大学老师的远房亲戚,医术精湛,为人古板,最是认真。

诊室里人不多,李医生扶了扶老花镜,看了我一眼:“小姑娘,哪里不舒服?”

我把那包用纸巾裹着的药渣递过去,声音有些发干:“李叔,您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的渣子?”

他接过,放在鼻尖下闻了闻,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又捻起一点,放在指尖细细碾磨,脸色越来越沉。

“这药……你喝了多久了?”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

“断断续续,快三个月了。”我的心,随着他的表情,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皿,将药渣倒进去,又滴了几滴不知名的液体。

药渣滋滋地冒起一阵微弱的白烟,原本黑褐色的液体,边缘竟然泛出了一圈诡异的蓝紫色。

李医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他死死盯着玻璃皿,半晌,才缓缓抬起头看我,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又沉又冷。

“小姑娘,这药方是谁给你开的?”

“一个……一个朋友介绍的‘老神医’,说是助孕的。”

李医生猛地一拍桌子,吓了我一跳。

“助孕?”他气得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冰冷的愤怒,“这是虎狼之药!是断子绝孙的方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

“什……什么?”

“这里面,桃仁、红花、三棱、莪术,全是大剂量活血破瘀的东西,孕妇沾上一点都可能流产!更阴损的是,里面还加了微量的马钱子和水银!”

他指着那圈蓝紫色,“看到没有?这就是水银的反应!长期喝下去,别说怀孕了,你的身体底子都会被彻底掏空,这辈子都很难再有自己的孩子!”

“这哪里是助孕汤,”老中医看着我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这根本就是一碗绝嗣汤!”

绝嗣汤。

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走出医院的时候,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着寒气。

车水马龙的街道,喧嚣的人声,都离我远去,世界变成了一场无声的默片。

我的丈夫,那个每天早上对我温言软语,亲手把药端到我面前,看着我喝下去的男人,竟然是在给我喂毒。

为什么?

我们是自由恋爱,感情一直很好。他爱我,我也爱他。为了孩子,我们一起努力了那么久。

那些深夜里的相拥安慰,那些检查结果出来后的互相打气,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是周明凯?还是……婆婆王丽华?

王丽华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她那双挑剔的眼睛,那些意有所指的话,像潮水般涌来。

“我们周家三代单传,可不能到明凯这里断了根。”

“小晚啊,你这肚子也太不争气了。你看隔壁老张家的儿媳妇,进门第二个月就怀上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女人嘛,不会下蛋的母鸡,养着还有什么用?”

这些话,以前听着只是刺耳,现在想来,句句淬毒。

我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

周明凯还没下班,王丽华大概又去棋牌室了。

我像个游魂一样走进卧室,看着我和周明凯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他,笑得那么灿烂,眼神里满是爱意。

我曾经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现在看来,我只是嫁给了一个巨大的骗局。

我冲进厨房,翻出那个专门给他熬药的砂锅。

锅壁上还残留着药渍。

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拨通了周明凯的电话。

“喂,晚晚,怎么了?”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我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口吻说:“老公,那个药……我今天喝了还是觉得好难受,胃里火烧火燎的。要不,咱们别喝了吧?我怕把身体喝坏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怎么会呢?良药苦口嘛。”他重复着那句话,语气却有些僵硬,“晚晚,再坚持一下,为了我们的孩子。你想想,等我们有了宝宝,一切都值得了。”

“可是我真的好怕……”我带着哭腔,“明凯,我怕。这药到底是谁开的?靠不靠谱啊?”

“你别管了,反正是为了你好。”他的声音开始不耐烦,“一个女人家,让你喝你就喝,问那么多干什么?”

“啪”的一声,他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浑身发抖。

这不是我认识的周明告。那个对我永远有耐心的周明凯,去哪儿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某个尘封的角落。

我忽然想起,这药,从来都不是周明凯亲自去抓的。

每次都是一个神秘的“朋友”送上门,用牛皮纸包着,上面没有任何药店的标识。

而那个“朋友”送药来的时间,王丽华每次都在家。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冲到王丽华的房间。

她的房间总是收拾得很整齐,但有一个抽屉,是上了锁的。她曾说,里面放着她的一些金银首饰。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抽屉上。

鬼使神差地,我开始翻找钥匙。

梳妆台上,床头柜里,衣柜口袋……

终于,在一个首饰盒的夹层里,我找到了一把小小的、泛着铜光的钥匙。

我的手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把锁打开。

抽屉里没有金银首-饰。

只有一个陈旧的账本,和一个小小的药瓶。

我打开账本。

第一页,赫然写着几个字:周明凯婚前体检报告。

我翻开。

一行诊断结论,像晴天霹雳,将我彻底击碎。

【诊断:先天性无精症。生育能力:无。】

无精症……

生育能力:无。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周明凯,我的丈夫,他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那我们这三年的“努力”,算什么?

那些一次次失败后的互相安慰,又算什么?

我像个傻子,一个天大的傻子!

我一边哭,一边笑,眼泪和笑声混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我明白了。

我全都明白了。

他们不是想让我怀孕。

他们是想把“生不出孩子”的罪名,牢牢地扣在我的头上。

然后,顺理成章地,让我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滚出周家。

而那碗“绝嗣汤”,就是为了确保我将来就算再婚,也永无生育的可能,彻底断了我的后路。

何其歹毒!

我拿起那个小药瓶,上面贴着标签:马钱子。

剧毒。

我的心,比这瓶毒药还要冷。

晚上,周明凯和王丽华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王丽华手里提着菜,看到我坐在客厅,愣了一下,随即换上那副虚伪的笑脸:“小晚回来啦?妈今天买了你爱吃的鱼,给你好好补补。”

周明凯走过来,想揽我的肩膀,被我面无表情地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怎么了,晚晚?不开心?”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

曾经,我觉得他眼里的温柔能溺死人。

现在,我只觉得那温柔下面,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令人作呕的黑洞。

“我今天,去医院了。”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王丽华在厨房的动作一顿。

周明凯的脸色,瞬间变了:“去医院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别信那些西医,好好喝中药就行了。”

“哦?”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可是,医生说,我身体很好,非常健康,随时可以怀孕。”

我死死盯着周明凯的眼睛。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是吗?那太好了!”他强装镇定,挤出一个笑容,“我就说嘛,肯定是之前缘分没到。”

王丽华从厨房探出头,阴阳怪气地说:“健康有什么用?关键得能生啊。有些地,看着肥,其实是盐碱地,撒什么种子都发不了芽。”

我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妈,你说得对。”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有些地是盐碱地,但有没有可能,是种子本身就有问题呢?”

王丽华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周明凯一个箭步冲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警告:“林晚,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那份被我复印的体检报告,狠狠摔在他脸上。

“周明凯,你告诉我,这是不是胡说八道!”

薄薄的几张纸,散落在地。

【先天性无精症】那几个字,像烙印一样,灼烧着每个人的眼睛。

周明凯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他像一尊被抽掉主心骨的雕像,僵在那里,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丽华尖叫一声,扑过去捡起报告,看了一眼,随即像疯了一样撕扯起来。

“假的!这是假的!你这个,你伪造报告,你敢诬陷我儿子!”

她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想打我。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我伪造?”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那是我下午,以一个“准儿媳”的身份,打给当年给周明凯做体检的那个医生的电话录音。

医生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

“……周明凯?哦,我记得,印象很深。他这个情况是先天的,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当时他妈妈还求我,让我千万保密,别写进档案,怕影响孩子找对象……”

录音播放完毕,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王丽华像被雷劈中一样,瘫倒在地,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周明凯的身体,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

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温柔,而是惊恐、怨毒,和一丝……乞求。

“晚晚……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喃喃地说,“我太爱你了,我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

“爱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爱我,就是骗我三年,把我当傻子一样耍?”

“爱我,就是让你妈给我灌绝嗣汤,毁掉我一辈子?”

我拿出那个装着药渣的密封袋,和李医生的诊断证明,一起扔在他面前。

“周明凯,王丽华,你们看看清楚!这是什么!”

“这不是助孕汤!这是断子绝孙的毒药!”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你们不仅要骗我,还要毁掉我!你们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周明凯看着那份诊断,全身抖得像筛糠。

王丽华则彻底崩溃了。

她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不是扑向我,而是扑向周明凯,又打又骂。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废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我让你瞒着,没让你下药啊!我只是想让她自己觉得生不出来,自己走!你为什么要下药!那是犯法的!”

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周明凯抱着头,任由他母亲捶打,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是我……是妈你说的……你说要一劳永逸……是你说那个‘白大师’的药最管用……”

“白大师?”我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原来,那个所谓的“老神医”,叫“白大师”。

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狗咬狗,只觉得一阵恶心。

我不想再跟他们多说一句话。

“周明凯,”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们离婚。”

他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血丝,抓住我的裤脚:“不!晚晚,我不要离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我一脚踢开他的手,“和你?和一个骗子、一个凶手?”

“我告诉你,周明凯,婚,必须离。而且,你们对我做的一切,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110。

“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我被人长期投毒,下药的是我的丈夫和婆婆。”

电话那头,接线员冷静的声音传来。

而电话这头,是周明凯和王丽华惊恐绝望的尖叫。

那一刻,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

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曾经憧憬过的未来,都在那碗黑漆漆的药汤里,被熬成了灰烬。

警察来得很快。

当周明凯和王丽华被戴上手铐带走的时候,整个小区都轰动了。

邻居们探头探脑,指指点点。

我站在窗边,冷冷地看着楼下那辆闪烁的警车远去。

我没有哭。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好像就流干了。

剩下的,只有深入骨髓的冷。

接下来,是漫长的离婚诉讼和刑事案件调查。

周家的亲戚,轮番上阵,给我打电话。

有劝我“家和万事兴,得饶人处且饶人”的。

有骂我“心太狠,不给男人留活路”的。

甚至还有人暗示,只要我撤诉,愿意给我一笔巨额的“补偿金”。

我一个个拉黑,一个字都懒得回复。

我的律师告诉我,由于我发现及时,身体损伤鉴定为轻微,周明凯和王丽华可能不会判得很重。

但“故意伤害罪”是跑不掉的。

而那个所谓的“白大师”,也被警察抓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神医,就是一个在乡下招摇撞骗的赤脚医生,因为非法行医和制售假药,被连锅端了。

开庭那天,我去了。

我看到了周明凯和王丽华。

短短几个月,他们像是老了十几岁。

周明凯头发白了大半,形容枯槁。

王丽华更是像被抽干了精气神,眼神呆滞。

他们在法庭上,痛哭流涕地忏悔,说自己是一时糊涂,求我原谅。

周明凯看着我,嘴唇翕动,无声地说着:“我爱你。”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爱?

他们的爱,就是控制,是欺骗,是毁灭。

我站起来,作为受害人,做了最后的陈述。

我没有控诉,没有谩骂。

我只是平静地,把这三年来,我一次次满怀希望地去医院检查,一次次失望而归的心情,讲了出来。

我讲到,我为了备孕,戒掉了所有爱吃的零食,每天坚持跑步,喝那些难以下咽的中药。

我讲到,周明凯每次都温柔地鼓励我,说“宝宝在路上了”。

我讲到,王丽华一边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一边又假惺惺地给我熬各种“补汤”。

讲到最后,我看着周明凯,问了他一个问题。

“周明凯,这三年,你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拼尽全力,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他浑身一震,低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法庭宣判。

周明凯,故意伤害罪,有期徒刑两年。

王丽华,同案犯,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

那个“白大师”,数罪并罚,判了十年。

尘埃落定。

我和周明凯的离婚判决也下来了。

因为他是过错方,且存在严重的欺骗和伤害行为,法院在财产分割上,向我倾斜。

房子归我,他婚前的存款,也分了我一半。

我拿着判决书,走出法院。

天很蓝,阳光很好。

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一切,都结束了。

我卖掉了那套承载着噩梦的房子,在一个离市中心稍远,但环境清幽的小区,买了一套小户型。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换成了新的。

我开始重新规划我的人生。

我报了一个搁置很久的插花班,又重新捡起了我的画笔。

周末,我不再宅在家里,而是约上三五好友,去爬山,去露营,去看这个我曾经无暇顾及的世界。

我的父母,从始至终,都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他们从老家赶来,陪了我一个月。

我妈什么都没说,只是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我爸,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有一天晚上,对我说:“晚晚,忘了他们。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永远是爸爸妈妈的骄傲。”

我抱着他,终于放声大哭。

那是真相大白后,我第一次哭。

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都哭出来。

哭过之后,心里那块被冰封的地方,好像有了一丝松动。

生活,在一点点回到正轨。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周明凯的一个远房表妹,叫小雅。

我们以前关系还不错。

她告诉我,周明凯和王丽华出事后,他们家的亲戚圈子,炸开了锅。

周明凯无精症的事情,再也瞒不住了。

那些以前天天在王丽华面前奉承她,说她有福气,儿子能干的亲戚,现在背后都笑话她“想孙子想疯了,结果把自己和儿子都作进了监狱”。

而王丽华在监狱里,因为受不了打击,精神出了点问题,时常胡言乱语。

周明凯,则彻底沉默了。

小雅叹了口气,说:“嫂子……不,晚姐。其实,我们都觉得,你做得对。他们一家,真的太过分了。”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那个白露……就是我舅妈(王丽华)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什么都好的外甥女,前段时间订婚了。你知道她跟谁订婚了吗?”

我心里一动。

白露,这个名字我当然记得。

王丽华嘴里“别人家的儿媳妇”,家世好,学历高,工作体面,是王丽华心中完美的儿媳人选。

以前,王丽华总是有意无意地拿她来贬低我。

“你看看人家白露,年纪轻轻就是部门主管了。”

“白露说了,女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不能总指望男人。”

我甚至一度怀疑,王丽华是不是想让周明凯和我离婚,然后娶这个白露。

“她和谁订婚了?”我问。

“和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二婚男人,据说那男人挺有钱的。”小雅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而且,那个白露,早就知道我表哥的情况。”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

“我前几天听我妈和我姨聊天说的。原来,我舅妈早就把表哥的情况告诉了白露家,想撮合他们。白露嘴上答应着,说不介意,背地里却跟我姨说,‘嫁给一个生不出孩子的男人,不就等于守活寡吗?我又不是傻子’。”

“她一边吊着我舅妈,享受着我舅妈给她的各种好处,一边自己早就找好了下家。我舅妈还傻乎乎地以为,把你赶走,就能迎白露进门呢。”

挂了电话,我久久无语。

原来,王丽华处心积虑,引以为傲的“完美儿媳”,从头到尾,也只是在利用她。

这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她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却被所有人算计了。

又过了一年。

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步入了新的轨道。

我的画,在一个小型画展上得了奖。

我的插花作品,开始有花店向我预定。

我开了一个自己的生活方式公众号,分享我的画,我的花,我的旅行和感悟。

粉丝不多,但每一个,都是温暖的存在。

有一天,我在整理旧物时,翻出了那张婚纱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那么天真,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我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心里已经没有了恨,只剩下淡淡的怜悯。

我把它,连同所有关于过去的记忆,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那天下午,我去花市进货。

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周明凯。

他出狱了。

他比以前更瘦,也更苍老了,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样蔬菜。

他低着头,眼神躲闪,生怕被人认出来。

绿灯亮了,人流涌动。

我们擦肩而过。

他没有看到我。

我也没有回头。

我们,终究是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回到家,我泡了一壶花茶。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粉丝的留言。

她问我:“晚晚姐,看你的文字,总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你经历过什么,才能活得这么通透,这么温暖呢?“

我笑了笑,拿起手机,敲下了一行字。

“我曾走过一段很黑的路,喝过一碗很苦的药。但后来,我遇到了光,也尝到了糖。”

是的,那碗绝嗣汤,曾想毁掉我的一生。

但它没有。

它只是帮我筛选掉了一个错误的人,一段错误的人生。

它让我看清了人性的深渊,也让我更懂得珍惜眼前的阳光。

bitterness of the past has brewed the sweetness of today.

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楚妈妈聊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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