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长高两厘米,水花大一圈”——这句话像诅咒一样跟着全红婵,从十五岁缠到十七岁,谁料今天爆出的队内测试成绩,直接把唱衰的人按进水里。
“长高两厘米,水花大一圈”——这句话像诅咒一样跟着全红婵,从十五岁缠到十七岁,谁料今天爆出的队内测试成绩,直接把唱衰的人按进水里。
发育关不是新鲜词,跳水队却最怕它。
女孩一年蹿个五公分,重心瞬间移位,原本闭眼都能找得到的台沿,突然像被人往后挪了半步。
全红婵的麻烦更直观:体重涨三公斤,入水角度差一度,观众肉眼都能看出“噗”一声的闷响。
镜头慢放,她的表情没崩,观众先崩了——“天才要陨落”的弹幕刷得比计时牌还快。
可今天流出的成绩单里,她十米台五跳总分破四百,压水花技术评级回到东京时期的“S”。
没人再提“陨落”,取而代之的是“回来了”。
短短五个月,她把诅咒改成了注脚。
诀窍说出来简单,做起来像剥一层皮。
队里给她单独调了起跳点,台沿前移十厘米,补偿身高带来的滞后;体能教练把深蹲重量降了十公斤,换成每天两百次弹力带快收,保住爆发却不再压粗大腿;最细碎的是晚饭——主食减三分之一,牛奶从全脂换低脂,嘴馋的炸鸡翅换成卤鸡胸,连酱料都换成低糖酸奶。
外人听着寡淡,她吃得更寡淡,却在镜头里笑:“吃得苦多了,嘴里淡点不算事。”
陈芋汐那边没掉链子。
她比全红婵早一年闯过发育关,知道“稳住”比“猛练”更难得。
测试赛里,她的动作分依旧全蓝,像AI打出来的标准答案。
双人合练时,两人重新并排站台,一个像刚调好的琴弦,一个像磨旧的琴码,却意外地合得上拍。
领队一句“可能继续搭”,把东京金牌组合又写回巴黎名单。
舆论最在意的“对手”戏份,其实被她们自己拆台。
全运会决赛,全红婵最后一跳反超,陈芋汐递水过去,镜头捕捉到一句“加油”,声音轻得像压水花的尾音。
今天训练结束,两人把毛巾搭在同一根栏杆,一红一蓝,滴水汇成一小滩,谁也没先走。
竞争是真的,陪伴也是真的,少女的故事里不只有输赢,还有一起对抗地球引力的默契。
发育关像一场公开考试,观众打分,教练阅卷,身体却是出题人。
全红婵交卷那一刻,很多人才意识到:原来“天才”不是不会摔,而是摔了还能把动作编号、拆分、重拼,像拼乐高一样把自己再组装回去。
更值钱的启示是——普通人减肥、长高、换工作、搬家,谁没经历过重心乱掉?
她只不过把失衡放大到4K高清,再直播给全世界看。
巴黎倒计时三百多天,名单还没落章。
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最后谁站十米台,发育关都不会是终点,它只是把“天才”两个字重新洗一遍,洗出更细的纹理。
下一次比赛,如果听见“噗”一声,别急着叹气,那可能是又一次蜕壳的开始。
来源:如同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