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大妈噪音扰民无人管,我午休时敲架子鼓:看谁先崩溃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8 07:10 1

摘要:本文为原创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本文为原创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楼下大妈噪音扰民无人管,我午休时敲架子鼓:看谁先崩溃

1

搬回家第三个月,我濒临崩溃。

罪魁祸首,是楼下的刘大妈。

每天中午十二点半,雷打不动,楼下准时传来“哐、哐、哐”的剁菜声。

那声音沉闷、执拗,像一柄重锤,精准地砸在我太阳穴上。

我是在家办公的,午休是我续命的唯一方式。

起初,我以为是巧合。

一周后,我找到物业。物业小哥一脸为难:“姐,这事儿真管不了,人家在自己家剁菜,没违规啊。”

我又试着和气地下去沟通。

开门的是个瘦小的老太太,头发花白,眼神有点躲闪。

我陪着笑脸:“刘大妈,您这剁菜的声音……能不能稍微错开点时间?我中午就想睡半小时。”

她愣了一下,干巴巴地说:“知道了。”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第二天,十二点半,“哐、哐、哐”的声音变本加厉,还夹杂着拖拽桌椅的“刺啦”声。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我气得冲进客厅,对着我爸妈嚷:“你们听听!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爸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头也不抬:“忍忍吧,一个老太太,还能怎么着。”

我妈在厨房择菜,闻声探出头,压低声音说:“小点声,她都七十多了,一个人住,不容易。”

又是这套说辞。

从我第一天抱怨起,他们就是这个态度。

一个说“上了年纪都这样”,一个说“远亲不如近邻”。

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被刘大妈下了什么蛊。

“不容易就能为所欲为吗?我上班累死累活,就想中午眯这要求很过分?”我越说越委屈。

我爸放下报纸,皱着眉看我:“就你事多,以前我们怎么没觉得吵?”

我妈赶紧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爸最近睡眠也不好,别跟他吵。要不,你买个好点的耳塞?”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和稀泥,一个装聋作哑,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

这已经不是噪音的问题了,这是态度问题。

在这个家里,我的诉求仿佛是个笑话。

行。

你们不管,我管。

你们要我忍,我偏不忍。

我打开手机,下单了一套二手的电子架子鼓。

既然讲道理没用,那就用魔法打败魔法。

看谁先崩溃。

2

架子鼓到家那天,我爸的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

“你搞这玩意儿回来干什么?嫌家里还不够乱?”

我一边组装着支架,一边冷冷地回答:“乐器,陶冶情操。”

“陶冶情操?我看你是想把房顶掀了!”

我妈也急了,过来抢我手里的鼓槌:“闺女,算妈求你了,别这样,街坊邻居的看着笑话。”

“笑话?楼下天天这么折磨我,没人觉得是笑话。我反抗一下,倒成了笑话?”

我甩开她的手,把音量开到最大,戴上耳机,对着军鼓就是一通猛敲。

金属镲片发出尖锐的嘶鸣,鼓点像密集的炮火,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我没看我爸妈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空气几乎凝固了。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半,“哐、哐、哐”的声音再次准时响起。

我冷笑一声,走进房间,关上门。

十二点四十,我坐到架子鼓前,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午休”。

我没有章法,纯粹是发泄。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我把积攒了几个月的怒火,全部倾注在鼓点上。

一分钟后,楼下的剁菜声停了。

又过了两分钟,我家门铃响了。

我妈慌慌张张地跑去开门,是我爸回来了。他大概是在楼下就听见了。

他没骂我,只是走到我房间门口,对我说:“你出来一下。”

客厅里,我妈眼圈红红的。

我爸脸色铁青,指着那套架子鼓:“立刻给我搬走。”

“凭什么?”我梗着脖子。

“就凭我是你爸!”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要是再敲一下,我就把它从窗户扔出去!”

我从没见过我爸发这么大的火。他一向是个温和的人。

我死死地盯着他,他也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

我们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谁也不肯先低头。

是我妈哭了。

“都少说两句吧,”她哽咽着,“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非要这样剑拔弩张的。”

她转向我,带着哭腔说:“然然,听妈一句劝,把鼓收起来吧。刘大妈……她情况特殊。”

“特殊?她有什么特殊的?不就是个孤寡老人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爸又吼了起来。

“本来就是!”我感觉自己像个孤军奋战的士兵,全世界都不理解我,“你们俩到底在怕什么?她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那天下午,我们不欢而散。

我没再敲鼓,但也没把鼓搬走。

它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矗立在我的房间,是我的武器,也是我的底线。

家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我们三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看电视,却几乎零交流。

我爸开始躲着我,我妈则总是唉声叹气。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3

转机发生在一周后。

那天我提前完成了工作,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我妈正在灶台前,用一个旧砂锅熬着什么。见我进来,她明显慌了一下,下意识地想用身体挡住。

“妈,你熬什么呢?”

“没……没什么,给你爸调理一下身体,他最近总说累。”她眼神闪烁。

我爸身体是硬朗的,平时连感冒都少有,怎么突然要喝中药了?

我走近了些,那股药味更重了,混杂着一些我说不出的草药气味。

直觉告诉我,我妈在撒谎。

晚上,我爸把自己关在书房。

我假装去给他送水果,推开门,看到他正对着一本书发呆。

那不是他平时看的历史书,封面上赫然印着几个字:《帕金森病康复指南》。

我的心,咯噔一下。

趁他去洗手间的功夫,我鬼使神差地拉开了他书桌最下面的抽屉。

那个抽屉平时是锁着的,今天却虚掩着。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日记或是什么秘密,只有一沓厚厚的化验单和病历。

最上面一张,诊断结果清清楚楚:

帕金森病。

日期是四个月前。

也就是我搬回家之前。

我的手开始抖,一张张往下翻。

主治医生、用药记录、复查报告……每一张纸都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难怪,我爸最近吃饭的时候,手总有点轻微的颤抖。

难怪,他走路的姿态,似乎也比以前僵硬了些。

我总以为那是他年纪大了的正常现象,从没往心里去。

在病历的最下面,我发现了几包用牛皮纸裹着的中药。

上面用圆珠笔写着用法用量,字迹歪歪扭扭。

旁边还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老张,这是我托乡下亲戚找的方子,对我那口子当年很有用。你试试。药材要用石臼砸,再用刀背碾,越碎越好。我每天中午帮你弄,弄好了给你送下去。”

落款是:刘芳。

刘芳。

刘大妈的名字。

“哐、哐、哐……”

“刺啦……”

那些曾经让我抓狂的噪音,此刻像电影回放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

那不是剁菜,也不是拖拽桌椅。

那是在石臼里砸药,在案板上碾药的声音。

原来,她不是在折磨我。

她是在给我爸准备治病的偏方。

原来,我爸妈不是懦弱,不是和稀泥。

他们是在守护一个男人脆弱的自尊,和一个家庭最深的秘密。

他们怕我知道,怕我担心,怕我这个还没站稳脚跟的女儿,再背上一座大山。

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女儿,却用最伤人的方式,向他们开了一枪。

我以为我在对抗全世界的不公。

到头来,我对抗的,竟是家人无言的爱和苦衷。

眼泪,瞬间决堤。

我冲出书房,看到我爸妈正站在客厅里,不安地看着我。

我爸手里,还拿着那本《帕金森病康复指南》。

显然,他都知道了。

4

“然然……”我妈刚开口,声音就带了哭腔。

我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她,哭得像个孩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爸走过来,那只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顶。

“傻孩子,”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多一个人发愁罢了。”

“你是我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他。

他的眼眶也红了,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一刻,我才真正看清他。

我印象里那个能扛起一切的父亲,鬓角已经全白了,身形也不再挺拔。

他正在被一种他无法控制的力量,慢慢地侵蚀。

而他选择的方式,是沉默,是独自承担。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谈论这件事。

我爸说,他不想让我觉得家里天塌了,希望我能像以前一样,轻松快乐地生活。

我妈说,刘大妈的老伴以前也是这个病,她就是想尽点心,没什么坏意。他们不好意思拒绝一个老人的好意,更怕争执起来,把病情闹得人尽皆知。

“你们就宁愿被我误会,也要护着这个秘密?”我问。

我爸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

我终于明白,那套架子鼓敲下去的时候,声音有多刺耳。

它敲碎的不是邻里关系,而是我父母艰难维持的平静。

我对他们说:“从今天起,这件事,我们三个一起扛。”

我爸看着我,眼神里有欣慰,有担忧,化为一丝释然。

第二天,我没有再敲鼓。

我把我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在网上挂了最好的神经内科专家号。

我把工作之余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了研究帕金森病的治疗方案、康复训练和饮食调理。

周末,我敲响了刘大妈的门。

开门的还是那个瘦小的老太太,看到我,她眼神里有一丝戒备。

我没说话,只是把手里提着的水果和一袋上好的茶叶,递了过去。

“刘大妈,对不起。”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之前是我不懂事,吵到您了。”

刘大妈愣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直起身,看着她,诚恳地说:“还有,谢谢您。”

她浑浊的眼睛里,渐渐泛起了水光。

她没让我进门,只是接过东西,低声说:“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泣。

我想,她大概也是想起了她的老伴。

原来,在这栋楼里,痛苦和善意,一直在以我们看不见的方式,悄悄流淌。

5

从那以后,我们家变了。

我爸不再偷偷摸摸地吃药,开始在我的监督下,认真地做康复训练。

我妈也不再整天唉声叹气,她研究着各种有营养的菜谱,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呢,成了这个家的“总指挥”。

预约医生、整理病历、带领康复,我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们成了一个团队,一个目标明确、分工合作的战斗小组。

敌人,是帕金森。

而我们,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中午,楼下偶尔还是会传来一些声响,但不再是那种沉闷的撞击声。

有时候是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有时候是电视新闻的声音。

我再也不觉得烦躁。

我知道,在那扇门的背后,是一个和我们一样,在努力生活的人。

那套架子鼓,被我用一块布盖了起来,安静地立在墙角。

它像一个纪念碑,纪念着我曾经的幼稚和鲁莽。

也提醒着我,一个家庭真正的节奏,从来不是靠一个人的独奏,而是所有人的合鸣。

有一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爸在阳台上,跟着康复视频,慢慢地抬着腿。

我妈在厨房里,哼着小曲,煲着一锅香气四溢的汤。

我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的声音,轻快而安稳。

窗外的风吹进来,拂动着盖在架子鼓上的那块布。

一切都那么安静,又那么充满力量。

我忽然明白,家是什么。

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而是一个讲爱的地方。

它是在你面临风暴时,唯一为你敞开的港湾。

而你的家人,就是你身边最值得信赖的战友,陪你打赢一场又一场人生的硬仗。

那一刻,我关掉电脑,走到阳台,轻轻地扶住我爸的胳膊。

“爸,我陪你一起。”

他转过头,阳光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他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了阴霾,只有我们一家人并肩作战的,踏实和温暖。

来源:海绵宝宝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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