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半小时之内,两架军机连续坠入大海,坠海地点为南海,并且都是同一只航母上的,“尼米兹”号,这件事令全世界都感到震惊。当地时间10月26日下午,美国海军给出的时间线也很清晰,14点45分,“尼米兹”号起飞了一架MH60R“海鹰”直升机,执行完一般任务之后掉进海里,
半小时之内,两架军机连续坠入大海,坠海地点为南海,并且都是同一只航母上的,“尼米兹”号,这件事令全世界都感到震惊。当地时间10月26日下午,美国海军给出的时间线也很清晰,14点45分,“尼米兹”号起飞了一架MH60R“海鹰”直升机,执行完一般任务之后掉进海里,飞机上有三个人被救起来。大约半小时之后,同一航母又发生了一次事故,一架F/A-18F“超级大黄蜂”在起飞的时候掉进了海里,两个飞行员弹射出去,很快就被人救了起来。两起事故接连发生,就像航母战斗群的“运气开关”被人以下子关掉了。
事故调查随即展开,现在还没有结论,一些美国媒体和评论员把矛头指向中国,说“电磁攻击”,“神秘新武器”之类的,不过没有证据,有人觉得这是为了对抗造势。中方军方账号直接否认这种说法“像听评书”,特朗普说不觉得是故意破坏,美军方怀疑燃油问题,“我们会查清楚,没什么好隐瞒的”。中国外交部表态称已注意相关情形,倘若美方有所请求,中方会出于人道考量予以必要帮助,但此乃演习期间的意外状况,牵强附会地归因于人为因素并无依据。
熟悉航母运作的人会知道,舰载飞行是全军种风险最高的链条之一。航母甲板空间十分狭小,密集起降像“工业芭蕾”,任何一处差池都可能造成严重后果。美海军近年事故不断: 着舰故障频发,拦阻系统故障频发,甲板地面事故频发这些情况反映高强度部署、装备老、维护负担大的系统性风险。当人、 机、舰三要素的压力同时上升,事故概率自然累加。
就此次连发事故而言,更现实的“物理原因”是:航空燃油是否洁净、油路及输配体系有无污染或异物混入;维护程序有无短缺、跳步和不合规操作;机务检查有无盲区;航母平台状态是否稳定,特别是电源、液压、拦阻与起飞辅助系统(弹射、阻拦索)之间。这些因素在短时间内造成连续事故是完全可能的,比什么“神秘外力”更常见、更可信、更容易落在可查证的证据链上。
关于“电磁攻击”的猜测,起码得过三道坎:第一关是,怎么在航母的大舰队多层传感和电子防护下不被发现,还必须具备能对航母飞行作业产生实质性干扰的距离和能力;第二关是,不同型号、不同系统的飞机如何做到“同时精准致灾”,每种信号的特征、耦合路径和强度门槛都要一一对应;第三关是,怎样把攻击时机和航母运行节奏精确咬合,既要制造事故又不能留下可追查的痕迹。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没有检测记录、复核数据和独立鉴定之前,把事故归结到“电磁攻击”上,更像是用情绪代替技术。
有人乐此不疲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是情绪性的外因归责:军方在地缘对峙海域“失手”,舆论倾向于找一个“看不见的对手”来解焦虑。二是政治算计: 在大国竞争的压力下,个别势力借意外加码对抗,对内转移注意力、渲染安全叙事,对外制造议题、为下一步动作预热。所谓“电磁攻击/神秘武器”耸动性很强,对立性也很强,很适合作为传播与动员的工具。
这次事故还有耐人寻味的背景,“尼米兹”号此次是服役生涯最后一次出海,明年就会退役。因为连发事故,战斗群提前结束部署,返航华盛顿州。老航母不是“不行”,航母是极为复杂的工业系统,随着年龄增长,维护难度呈指数级上升,零部件疲劳、系统稳定性下降、人员训练保障配套的问题会一起出现,任何一个环节的松动都会带来连锁反应。这次事故肯定会在他的履历笺上添上两笔不体面的记录。
舆论场呈现明显对照: 中国方面放出愿意帮忙的人道主义信号,要克制自己,不能把意外当作地区紧张的新推手;有些国外媒体在没弄清情况时抢先下定论,短期收割流量和情绪,可是这样会影响调查的专业性,甚至搞乱政策方向。事故调查是技术活,不是投票;事实和过程需要保护,不能被情绪裹挟。
从更广大的专业角度来讲,美军近些年来在很多海域一直存在高强度的军力存在状况,再加上装备老化的现象、预算紧张情况出现以及维护链条上出现断点,并且飞行员和机务难以招到人或者留下他们,这些风险一直在不断增加。过去一年多的舰载机事故不是孤例,像是连成串的黄灯,在说注意,你在超载。
调查结论终被公之于众时,外界就该着重注意两件事,第一,全球部署和老旧平台夹杂的薄弱之处到底在什么地方,怎样去修补。围绕燃油与油路、 拦阻和起飞系统、软件更新与故障监测、人员资质和流程控制一项一项地查清楚,别把重要问题藏在长长的报告后面。其二,在敏感海域发生任何意外都很容易被政治化,地区国家要有定力、有克制,不能被一些情绪化的叙事带跑。安全是技术更是心态。
值得肯定的是救援效率: 两起事故相关人都被迅速救起,“人命第一”的底线得到体现。公众想要的是明确的结论、可行的改进方案,而不是“神秘武器”的故事会。连环事故的背后一定有可追寻的因果链,找链子、修链子,这才是对飞行员和甲板官兵最基本的交代。责任外推最方便,修好自己最难。这话适合所有人。现在还在调查中,结论还没有出来。
来源:导演1号仁汇尤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