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一52岁大叔结婚,迎娶25岁妙龄女子,网友:董事长和刚懂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7 08:07 1

摘要:婚礼司仪的声音还在半空飘着,喜庆的音乐震得人心头发慌。我爸,五十二岁的马卫国,正拉着他二十五岁的新媳妇顾清雅的手,准备接受大家的祝福。我,他唯一的儿子马晨,端着酒杯,一步步走上台。台下亲戚们的目光都跟探照灯似的打在我身上,他们都以为我要说几句场面话。

婚礼司仪的声音还在半空飘着,喜庆的音乐震得人心头发慌。我爸,五十二岁的马卫国,正拉着他二十五岁的新媳妇顾清雅的手,准备接受大家的祝福。我,他唯一的儿子马晨,端着酒杯,一步步走上台。台下亲戚们的目光都跟探照灯似的打在我身上,他们都以为我要说几句场面话。

我没看那对新人,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主桌上那些满脸堆笑的叔伯。然后,我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啪”地一声,扔在了铺着大红桌布的桌面上。照片上,一个年轻时的我爸,搂着我那去世多年的妈,笑得一脸灿烂。而在他们旁边,站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那张脸,和现在穿着婚纱的顾清雅,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整个宴会厅的音乐和嘈杂,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死一样的寂静。我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而顾清雅,那个被所有人议论为“刚懂事”的年轻新娘,脸色“唰”地一下,白得像一张纸。

这事儿,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天我正在外地出差,我爸一个电话打过来,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小晨,你下个月抽空回来一趟,我准备再婚。”我当时正跟客户吃饭,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我爸这人,自从我妈十年前走了以后,就跟个苦行僧一样,一门心思扑在他的那个现代农业合作社上,别说找老伴儿了,连跟邻居大妈多说句话都嫌烦。

我连夜赶了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了那个叫顾清雅的姑娘。第一眼,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太年轻了,也太漂亮了,皮肤白净,眼睛跟泉水似的,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裙子,坐在我家的老旧沙发上,显得格格不入。她看见我,怯生生地站起来,喊了声:“晨哥。”

我爸马卫国,虽然事业做得不小,在我们那个县城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外面人客气地喊声“马董”,但他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山东老农民,皮肤黝黑,手掌粗糙,一年四季穿得都土里土气的。他跟顾清雅站在一起,那画面,说好听点是父女,说难听点,就是网上那些人调侃的:董事长和刚懂事。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他拉到院子里,压着火气问。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我跟清雅,要结婚了。”我爸点了根烟,闷闷地抽着。

“她多大?我多大?她图你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我的话说的很难听,因为我气疯了。我妈走的时候,我爸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我还记着呢。这才几年,他就被一个比我还小的姑娘迷了魂?

我爸猛地把烟头摔在地上,吼道:“你懂个屁!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少管!”

那段时间,我们父子俩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我开始调查这个顾清雅。我以为她会是个出身贫寒,想靠婚姻改变命运的“捞女”。可结果让我大吃一惊。顾清雅家境不错,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她自己更是名牌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毕业后没去大城市,反而回了我们这个小县城。

这下我更糊涂了。一个条件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非要嫁给我爸这个半大老头子?这里面肯定有鬼。我开始偷偷跟踪她,发现她行为很诡异。她经常一个人去我爸的合作社,不是看望我爸,而是在那些蔬菜大棚、育种基地周围转悠,还拿着手机不停地拍照。更有一次,我亲眼看到她把一个U盘,交给了我爸生意上的死对头,城西那个搞农产品批发的张老板。

当时我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我明白了,她不是图钱,她是图我家的产业!她这是商业间谍,想从内部瓦解我爸的公司!我爸一辈子心血都在那个合作社上,要是被她毁了,比要了我爸的命还狠。

我拿着拍下的照片冲回家,一把摔在顾清雅面前。“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接近我爸,是不是张老板派你来的?”

顾清雅看着照片,没有惊慌,反而是一种很深的悲哀和疲惫。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没有半点心虚,只有化不开的浓雾。她说:“马晨,你以为我图你家的钱,或者图你家的公司?你错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爸这个人,后半辈子都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她的话让我毛骨悚然。这不像是爱情,更像是一种……报复。一种要把人牢牢拴住,慢慢折磨的报复。

婚礼那天,我之所以摔出那张照片,就是想在所有亲戚面前,撕开她虚伪的面具,也逼我爸清醒过来。照片一出,全场哗然。亲戚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这新娘子怎么跟照片里那个小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那小姑娘是谁啊?”

我死死地盯着我爸,一字一句地问:“爸,你现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照片里这个女孩,是谁?”

我爸的嘴唇哆嗦着,看着照片,眼神里全是痛苦和愧疚。他还没开口,顾清雅却先说话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在每个人的心上:“照片里的女孩,是我的亲姐姐,顾清晚。”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继续说:“十五年前,一场车祸,我姐姐没了。开车的人,就是你爸,马卫国。当时车上还坐着你妈妈,她也受了重伤,没过几年就……”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但已经足够了。整个大厅里,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我整个人都懵了,像被雷劈了一样。我只知道我妈身体一直不好,是因为年轻时出过意外,但我从来不知道,那场意外,还带走了另一个人的生命。

我爸“扑通”一声,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一个五十二岁的男人,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发出了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

那天晚上,婚礼不欢而散。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爸,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把他藏了十五年的秘密,全都倒了出来。

十五年前,我爸开车带着我妈,还有我妈最好的闺蜜,也就是顾清雅的妈妈和她姐姐顾清晚,一起去邻市办事。回来的路上,为了躲一辆逆行的大货车,车子失控撞上了护栏。顾清晚当场就没了,我妈也落下了病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那件事成了我爸一辈子的心债。顾家恨透了他,他赔了钱,道了歉,但人家根本不接受。从那以后,我爸就活在无尽的自责里。他拼命地挣钱,不是为了享受,而是想赎罪。他偷偷地资助顾清雅上学,从小学到大学,但他从来不敢露面,都是通过第三方。

我妈的死,更是加重了他的罪孽感。他觉得,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我妈的身体不会那么差,不会走得那么早。两条人命,都压在他心上。

“那……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我看着顾清雅,声音沙哑地问。这个谜团,才解开了一半。

顾清雅惨然一笑,说:“我大学毕业后,才知道这些年资助我的人是你爸。我也才从我妈的日记里,知道了当年的全部真相。我恨他,我全家都恨他。我来找他,本来是想报复他的。”

她所谓的报复,就是她假装和张老板合作,拿到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故意让我发现,让我误会,让我们父子反目。她说,她要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可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顾清雅的眼圈红了,“我发现他活得比谁都苦。他赚的每一分钱,除了家里的基本开销,都存着,说以后要留给我。他的合作社,股权书上写的受益人,也是我的名字。他根本不是什么董事长,他就是个给自己判了无期徒刑的囚犯。”

原来,顾清雅提出结婚,是一个更狠的报复。她对我爸说:“你毁了我姐姐的一生,那你剩下的一生,就用来赔我。我要你娶我,不是因为爱你,而是要你每天睁开眼就看到我,让你一辈子都记着你欠了我们顾家一条命。”

我爸竟然答应了。他觉得这是他应得的惩罚。这场荒唐的婚礼,不是因为爱情,也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一场用婚姻做枷锁的、漫长的赎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我背负了半辈子枷锁的父亲,一个是活在仇恨和痛苦里的年轻姑娘,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什么“董事长和刚懂事”,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这些流言蜚语显得那么可笑和苍白。

“这婚,不能结。”我看着他们俩,说得斩钉截铁,“爸,你欠的债,不该用这种方式来还。顾清雅,你的人生,也不该被仇恨绑架。”

我爸抬起头,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又看看顾清雅。顾清雅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那场婚礼,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第二天,我爸和顾清雅就去办了解除婚姻关系的手续。我爸把合作社大部分的股份,光明正大地转到了顾清雅名下,不是作为补偿,而是作为一个长辈对晚辈的赠与。

顾清雅没有拒绝,但她也没有离开。她留在了合作社,用她学的金融知识,开始帮着我爸打理公司。她不再叫我爸“卫国”,也不叫“叔叔”,而是像公司里其他年轻人一样,喊他“马董”。

我们三个人,形成了一种奇怪又微妙的关系。不再是翁婿,也不是仇人,更不是父女。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个因悲剧而连接起来的脆弱平衡。

镇上的流言蜚语渐渐平息了,没人知道那场轰动的婚礼背后,藏着这样一个沉重的故事。他们只会说,马家的董事长,娶了个小媳妇又离了,真是瞎折腾。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那不是折腾,那是一场迟到了十五年的救赎。虽然过程难堪,结局也并不圆满,但至少,我爸从自我囚禁的牢笼里,探出了一只脚。而顾清雅,也从仇恨的深渊里,看到了另一条路。

生活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更多的是一言难尽的灰色地带。就像我爸,他是个肇事者,也是个可怜人。就像顾清雅,她是个复仇者,也是个受害者。这世上的事,真是没法简单地用对错来评判。大家说对吗?

来源:阿义讲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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