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弟弟结婚,弟媳却盯上了我的嫁妆。“姐,你家『十金』都没备齐,把镯子摘了我才进门。”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弟弟结婚,弟媳却盯上了我的嫁妆。“姐,你家『十金』都没备齐,把镯子摘了我才进门。”
话音未落,我妈就冲过来强行扒下我的镯子往她手上戴:“装什么清高!一家人别算计来算去。”
我气得转身要走,弟媳一把拦住:“项链也拿下,不然我不改口叫妈。”我弟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扯断我脖子上的链子。
她见状更来劲了:“耳环也摘,不然不进洞房。”
这次,我爸亲手撕下我的耳钉,鲜血瞬间涌出。我捂着耳朵,被他们的行径彻底激怒。
刚想冲出门,又被拽了回来:“这是你亲弟弟,江家唯一的香火,你必须把房子过户给他,否则别认我们!”
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我冷笑开口:“妈,您闹够没?真要我当着全家说,弟弟是你和楼下王叔生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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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愣了几秒才回过神。“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直接抽在我脸上。“你这个jian人在这瞎说什么?”
她立马转向旁边的男人:
“老公,她就是个疯子,你别信她,江沉是谁的儿子你心里没数吗?”
我冷笑出声:“吵不过就动手?心虚了吧。我七岁那年就知道了,每次王叔来家里,你都把我塞进柜子,记得吗?完事还塞我一块糖,让我别告诉爸。”
“啊啊啊——江遥你他妈有病!”
下一秒,我那好弟弟江沉像发了狂的野狗冲过来。我迅速绕到香槟塔后面。他刹不住,整个人撞上去,香槟塔哗啦全塌了。玻璃碎了一地。宾客们尖叫四起。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四个人全傻了。
“来人!快把她给我轰出去!别让她在这乱说话!”
我妈扯着嗓子喊。
我边躲边喊:“爸,要是你,现在就带这野种去做亲子鉴定!你这一辈子,全在给别人养儿子!”
江沉追了几圈,喘着粗气捂着胳膊:
“你……你闭嘴!快……抓住她,撕了她的嘴!”
我妈见她男人脸色发青,赶紧扑过去扶:
“老公你别激动,这个家不能没你!”
我立马跳上椅子,大声道:“对啊,她还指望你这冤种给她私生子还房贷呢!你可得撑住,别死太早!”
在场宾客纷纷摇头。
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真是造孽!老江家出这种女儿,家门不幸啊!”
我顺着声音一看,笑了——
哟,这不是我大舅嘛?我妈养了半辈子的亲弟弟。我一把抢过司仪的话筒:“大舅好啊,几年不见,您这软饭还是吃得挺香。
我妈供你这么多年,不如问问她怎么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好让你老曹家白拿一辈子钱!”
“江遥!你他妈找死!”
这时候,怕事的同事朋友偷偷溜了。
更多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一个个直播间瞬间亮起。
也好。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新娘:
“十金?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点配得上这个‘金’字?我告诉你,刚才从我身上抢走的东西,总价超二十万。你丢一件,我告你一件,让你年纪轻轻就蹲牢房。”
弟妹脸都白了,手抖着往下摘首饰。
“谁也不准还!”
我妈猛地冲上来,一把抢过金饰死死攥住,指着我骂:“她就是个卖身的!这些东西还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给的!
腿一叉钱就来了,多容易!弟弟赚钱多辛苦!这些金子你别想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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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得可怕。
紧接着,周围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我的天,当小姐的?平时看着挺高冷,背地里干这行?”“难怪三十五了还不结婚,谁敢娶啊?估计早被人玩透了,离她远点,别染上什么脏病。”
“她妈都亲口说了,还能有假?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刚才我还挺她,现在觉得恶心。”“呸!jian货,还有脸在这闹,赶紧滚蛋,别污染了人家婚礼现场!”
每句话,都来自我曾经最信任的亲人和朋友。
我站在原地,感觉脸上的皮都被一层层剥下来。
原来最狠的刀,永远插在最亲的人手里。
行吧。
既然你们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认亲。
我盯着眼前这个叫我妈的女人,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
“对,妈,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卖的,钱都是靠出卖身体赚的,脏得很。”“可你们花的时候,手从来没抖过吧?”
“我十五岁在饭馆刷碗,冬天手裂得全是口子,攒了五百多,你抢走给我弟买球鞋,说男孩不能跌份。”
“二十岁我白天上课晚上摆摊,想攒钱考研。你冲进教室当众骂我白眼狼,逼我退学,把钱拿去填他那个赌窟窿。”
“二十八岁你们逼我掏空存款给他买房,说从此两清,让我好好嫁人。我信了,自己住城中村漏水的隔间,落下一身病。
结果呢?全输在牌桌上。你们一句‘男人都这样’,就把我八年努力一笔勾销。”“现在我三十五,整整二十年,你从我身上榨走至少一百三十五万。
你说我这‘工作’,回本没?够不够给你们买三口上等棺材?”
话音刚落,我爸当场抽过去,倒地不起。
我妈立刻尖叫起来:
“你闭嘴!江家怎么生出你这种du瘤!你是来毁家的!你把我老公气倒了,必须赔钱!房子得赔回来!”
亲戚们也纷纷指责,大舅指着我鼻子吼:
“天下哪有你这样当女儿的?非要逼死亲爹才算完?”
婚礼彻底黄了。
至于亲子鉴定?
没人提了。
现在救人要紧,真相算个屁。
必须先把我钉死在不孝女的耻辱柱上。
很快,最恶心的报复来了。
我妈带着她心肝宝贝儿子,直接堵到我家门口。
“江遥!滚出来!赔钱!婚礼泡汤五十万!我爸住院费精神损失一百万!少一分我弄死你!”
他们砸了半天门,屋里没反应,以为我躲着不敢出声。
接着我弟从车后备箱拎出一桶油漆,狠狠泼向我家门和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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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那天在婚礼上,已经看透了人性最丑陋的模样。可我太天真了。我的家人,正用一次次的算计和谎言,刷新我对“无耻”的定义。
没过多久,这场闹剧就被推上了热搜。
姐姐婚礼闹剧气晕父亲
现实版吸血家庭曝光
江遥 白眼狼姐姐
一条条标题贴着恶意标签,霸屏全网。
点进去全是断章取义的视频片段。
事实被彻底扭曲,我成了众人口中的疯子、恶人。
而我弟弟江沉,靠着这波流量,精准收割同情。
他在各个平台频繁露脸,吃着我的血馒头,包装自己成受害者。
镜头前他穿得寒酸,头发乱糟糟:“家人们,我真的……太难了。我姐说的话全是假的!什么亲戚骚扰,根本没发生过!”
“她三十多了还单身,心理有问题,天天要这要那,家里供不起,她就报复我们……这话我都替她脸红……”
看着他那副表演式的委屈脸,我气得手指发麻。
这些剪辑过的视频像野火蔓延,转眼就收获百万转发。
评论区一片狂欢。
“这么大年纪没人要,心理肯定不正常,活该被家人嫌弃!”“当姐姐的不帮衬弟弟?现在女人真是又懒又毒!”“这姐们一看就脾气差,她爸妈当初真不该生她!”“求她住址,我要去教她做人!”
很快,我的照片被扒出,个人信息被公开。
那天半夜,一块砖头砸穿了我家客厅的窗户。
外面有人吼:“臭女人!滚出来给你爸妈道歉!”
保安赶到时,人早跑了。
我妈的电话紧跟着来了:“看到了吧?不听话的下场!现在回来,房子过户给你弟,再录视频认错,说你疯了胡说八道,我们才可能饶你。”
我弟在旁边吼:“半小时内滚回来!不然下次砸的就是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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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按他们想的那样回去求饶。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三根头发送进了基因检测中心。一根是我爸掉在沙发上的花白短发。一根是混乱中从江沉头上扯下来的。
最后一根是我的。如果不是为了这几根头发,我根本不会再踏入那个家一步。这三十五年里,每次看到父母对弟弟那种离谱的偏爱,我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说不定是捡的,甚至可能是偷来的。如果检测结果真能证明我不是他们亲生的,那我这些年受的委屈,他们必须加倍还回来!
等结果的每一秒都像在煎熬。
而网上的舆论非但没停,反而因为一份突然冒出来的证据彻底炸了。
我妈竟然火速搞出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白纸黑字写着“支持江建国与江沉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
她对着直播镜头哭得撕心裂肺:“你们都看看吧!这就是我那个心狠的女儿造的谣!为了不帮弟弟,连这种缺德的谎都敢编!我一定要告她!告到她倾家荡产,坐穿牢底!”
病床上的我爸看到报告,挣扎着坐起来,对着镜头大骂:“这个chu生!我怎么生出你这种祸害!你是想看着我们江家绝后,家破人亡才开心是吧?!”
全网瞬间炸锅。
“实锤了!这女的就是个疯狗!”“之前还觉得她挺惨,现在看纯粹是恶人先告状!”“支持告她!诽谤罪必须成立,让她去坐牢!”
这时候,我弟媳孙晓倩抓住机会,直接下死手,彻底把我钉死。
“当时太乱了,她狠狠推了我一下,我摔倒在地,送医院后孩子就没了……”“虽然她算家人,但她也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付出代价!”
评论区马上有人跟风:
“还不报警?这都算故意伤害致流产了!”
“必须让她坐穿牢底!”
弟媳擦着泪,继续演她的苦情戏:“可我毕竟是新进门的媳妇……要是因为这事姐姐真进监狱,别人会怎么看我?所以我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只要她真心悔过,弥补这个家的裂痕,我们都还能原谅她。”
呵……
我冷冷看着屏幕里这场演得无比熟练的戏码。
机会?
说得真好听。
说白了,不就是图我那套房吗?
网上那些“朋友”全被洗脑了,一个个冲我网暴,扒我信息,骂得可凶了。
我没回应,也没吵没闹,只是默默去了孙晓倩爸妈家楼下。按了门铃,开门那刻,她妈脸上的防备写得明明白白。“你来干嘛?滚!”她妈手里攥着拖把,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我们跟你没话讲!”
她爸伸手就要关门。
我直接掏出手机,点开孙晓倩最新那条哭诉流产的视频,音量拉到最大。她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楼道里炸开。“关掉!再放我就叫警察了!”
她妈声音都在抖。
我按下暂停,盯着他们俩:“她是不是我推的,你们心里有数。但问题不在这里。你们真了解她嫁的是什么人家吗?”
“别在这儿挑事!”
“挑事?”
我冷笑一声:“没人比我更清楚我爸妈什么样,尤其是他们怎么宠那个儿子。为了他,他们能干出任何事。”
我往前半步:
“过去二十年,他们吸我的血养那个宝贝儿子。他啥都不会,还胃口越来越大。等哪天啃不动我了,会去啃谁?”
我看向他们突然发白的脸:
“我弟弟现在就能为了钱,配合我爸妈在网上往死里黑他亲姐。以后为了你们的房子、存款,他会怎么对你们女儿?”
她妈嘴唇动了动,眼神开始躲闪。
“我今天不是来吵架的。”
我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这里面是我这些年给他们家花的钱,一笔没少,一百三十五万多。还有我刚拿到的新证据。我要跑很简单,换个身份谁都找不到我。可你们呢?万一怀孕生子,晓倩以后几十年,就得活在这种算计里。”
楼道里安静得可怕,空气都像凝住了。
她爸深吸一口气,终于往旁边让了半步:
“进来谈。”
我摇头:
“不用。现在就给晓倩打电话,让她立刻删掉网上的东西,离那个废物远点。流产的事我不知道真假,就算真了,也是老天救了她。”
她妈盯着我看了几秒,手有点抖地摸出手机。
话说到这,我能做的就这些了。
人各有命。
很快,基因报告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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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报告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可能?下一秒,我冲进病房,一把将他摇醒,把报告拍到他脸上。
“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他看清是我,眼神空洞地扫了眼地上的纸。然后竟笑出了声:“对,你就是我江家的种!
所以你的一切,你挣的每一分钱,生来就得填这个家,给你弟弟兜底!这就是你的命!”
我盯着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心如死灰:
“爸,我和江沉都是你亲生的,流着一样的血。为什么非要拆了我的骨头去补他的命?”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踹开!
三个人像疯了一样冲进来。
孙晓倩指着我尖叫:“老公,就是她跑去跟我爸妈挑拨,逼我跟你离婚!”江沉眼睛通红:“你竟敢挑唆晓倩离婚?你算什么东西!”
看着他扭曲的脸,我心里只剩麻木。
我已经能预见到孙晓倩以后的下场。
等她没用了,会被怎么对待。
我妈慢慢关上门,隔绝了走廊。
她冷笑一声:“回来得正好,那就把账算清楚。”她夺过我手里的亲子鉴定,扫了一眼就扔到桌上。“好女儿,你怎么就不明白?
正因为你是我亲生的,才更该懂事!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就该榨干自己反哺家里!你就该心甘情愿做你弟弟的垫脚石!你就该认命!”
她眼神冰冷:
“想逃?我告诉你,就算你闹上天去,也没哪条法律说父母用女儿的钱是犯法!你这辈子,要么给老江家当牛做马,要么去死!”
泪水无声滑落,我闭上眼,彻底疲惫。
“也许吧……这大概就是我的命。”
我缓缓开口:“我同意,把房子过户给江沉。”
病房瞬间安静。
我妈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狂喜。
我爸也挺直了背。
江沉激动得直看孙晓倩。
“早这样不就完了?省多少事!”
我妈立刻换上慈爱的脸:
“赶紧找人把门上的油漆弄干净,玻璃换上,给晓倩重新办个婚礼。”
接着,我转向孙晓倩:
“还有,你必须删帖,公开澄清你没怀孕,也不是我推的你。”孙晓倩连忙点头,挤出假笑:“是是是,姐姐,都是误会!可能……是月经乱了,情绪不好乱说的。姐姐怎么会推我呢?咱们是一家人啊!”
我扯了下嘴角,没再回应。
在父母近乎监视的陪同下,我们五人去了房管局。
表面平静,实则各怀心思。
可就在过户进行到一半时,工作人员皱眉把材料退了回来:
“不行,这房子还有108万贷款没还清。必须先结贷,解除抵押才能过户。”
“什么?1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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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一下子炸了,跟被踩了脖子似的跳起来: “江遥!你他妈有病吧?耍我是吧?你是不是存心看我笑话?你脑子进水了!”
我妈也立刻翻脸,嗓门拔得老高: “扫把星!你买个房子背一屁股债,是想拖垮你弟弟还是想毁了这个家?你干脆去死好了!”
四周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看着他们这副急眼的嘴脸,心里冷笑,脸上却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他们骂得差不多了,我才慢悠悠叹了口气: “别激动啊……总会有办法的。要不先拿晓倩那套『十金』顶一下?结婚时买的加上之前给她的,凑个十万应该够吧?”
孙晓倩脸色当场就变了,下意识抱紧自己的包: “开什么玩笑!那是我的婚前财产!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休想!”
“你的东西?” 江沉眼神一冷,盯着她,语气阴得吓人: “你再说一遍?”
孙晓倩被他盯得发毛,声音立马软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可那才十万,剩下的九十八万怎么办?”
所有人的视线又转到我身上。 我看向已经开始冒冷汗的爸妈,用一种特别无辜的语气,丢出最后一招: “爸妈,你们现在住的房子也可以卖啊。不都是为了弟弟好吗?
再说了,卖了房你们还能跟弟弟一起住,一家人整整齐齐多好。我不打紧的,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下就行,只要弟弟过得好,我无所谓。”
我妈气得直抖,指着我:“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眼前直发黑。
只有江沉,眼睛瞬间亮了,猛地一拍桌子: “对啊!姐!还是你最疼我!就这么定了!爸妈,赶紧回去办手续卖房!”
我笑着点头。
眼看这颗雷,已经在他们脑子里埋稳了。 这时我妈喃喃道: “乡下的房子是宅基地,就算卖也就能卖个十几二十万,根本不够啊。”
我知道时机到了。 平静地补上最后一刀: “乡下房确实不值钱,也就一两百万。”
我顿了顿,目光慢慢落在脸色煞白的孙晓倩脸上: “不过,晓倩不是还有二十万彩礼吗?先拿出来救急,不就解决大半问题了?”
“江遥!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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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倩像被踩了脚后跟,猛地往后一退,死死护住自己的包。“那是我的钱!我的彩礼!你们谁也别想碰!敢动我的东西我跟你们拼命!”
这时我弟江沉猛地转过头,声音冷得像冰。“你嫁给我,就是我江家的人!你的钱就是我家的钱!现在家里缺钱,你不掏谁掏?把那二十万交出来!”
“江沉你还有没有人性!”
孙晓倩气得发抖。“那是我爸妈给我留的退路!凭什么让我填你们家的坑!我不给!”
“不给?”
江沉一步步逼近,眼神凶得吓人。“你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不能跟我同甘共苦,就别想进我江家的门!把彩礼、金器,还有我花在你身上的钱全吐出来,然后马上去办离婚!”
“离就离!”
孙晓倩被逼到墙角,终于爆发。“跟着你这种废物,整天靠啃姐姐过日子,还惦记我爸妈的钱,我真是瞎了眼!”“你他妈再说一遍!”江沉彻底失控,抬手就要动手。
“住手!”
我妈尖叫着冲上来,死死拽住他胳膊。
“晓倩啊,事情都这样了,别计较了。这二十万就当是给家里的支持。等新房下来,主卧给你住,妈以后疼你比亲闺女还亲。”
孙晓倩看着眼前这三人一伙、步步紧逼的样子,脸瞬间惨白。
她终于懂了,自己没嫁进婚姻,是跳进了个吃人的黑洞。
她孤立无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狗血大戏。
金子十万,彩礼二十万,老家房子算二十万。
剩下的,就看你们这一家子能从哪儿再榨出多少钱了。
江家三口像疯了一样,根本顾不上我这边。
孙晓倩很快被她爸妈接走,开始谈离婚。
离婚?
惹上了我们这种无赖家庭,哪是你想离就能离的?
我妈那个精得像狐狸的女人,早就偷偷录了医院那天的视频。
她剪得精准,只留下孙晓倩亲口说没怀孕的片段,配上悲情音乐和控诉字幕,标题起得耸动——《揭穿心机女骗婚真相》。
“大家看看!这就是我儿子娶回来的毒妇!假装怀孕,骗大姑姐的钱,现在事情败露就想跑!我们江家到底造了什么孽!”
这一招直接把正在网上哭诉被网暴的孙晓倩打懵了。
她百口莫辩,当初撒的谎全成了捅向自己的刀。
“骗子!”“捞女该死!”“婚都敢骗,活该被骂!”
舆论瞬间反转,比之前她骂我们的还狠。
她家门窗被人泼了红漆,“jian人”两个字写得刺眼,玻璃全被砸碎,和当初我们家一模一样。
在铺天盖地的网暴和恐惧中,孙晓倩父母扛不住了,劝女儿赶紧离婚,把二十万彩礼和十万金器全退了。
可江家是什么人?
专挑软的捏,越怂越狠。
江沉一看孙家服软,胃口立马翻倍。他掏出个记事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三年来的所有开销——吃饭、电影、奶茶、打车,连一次外卖红包都没落下。“想离婚?行!除了那三十万,这三年我为你的付出,青春损失费、恋爱成本,一共二十万,一分不能少!总共五十万,现在就拿!”
这话一出,连网上原本站队江家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可江沉一家根本不在乎,还觉得拿捏住了对方,得意得不行。
孙晓倩终于明白,她嫁的根本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吸血鬼。
可她家只是普通人家,面对这种彻底无赖的对手,法律和道理全成了摆设。
不妥协,就得一辈子被骚扰、被抹黑、被毁掉。
最后,孙晓倩爸妈哭着跪着借遍亲戚,凑齐了五十万。拿到离婚证那天,孙晓倩盯着江沉,眼里只剩彻骨的恨。“江沉,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
江沉一把抢过钱袋,冲地上啐了一口。“老子就是你的报应!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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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了孙家的窟窿,108万的债务还剩58万。
江沉立刻把责任推到父母身上。
“爸,妈,卖房吧,老家那套宅子,赶紧处理掉。”
我爸气得全身发抖:
“你……你总不能让我们老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吧!”
我妈第一次露出害怕的神情:
“儿子,不能卖啊,卖了我们住哪儿去?”
“跟姐住大房子不行吗?”
江沉说得理直气壮,眼神发狠,“别啰嗦了,赶紧签字!”
“我死都不签!你这个混账东西!”江沉一脚踹翻茶几,冲上去揪住我爸衣领,另一只手直接掏出一把水果刀,架在他脖子上!“老东西!签不签?不签今天就放你血!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两位老人看着被自己宠坏的儿子,嘴唇直抖。
原来,他们一辈子的纵容,没变成护盾。
反而成了插在自己喉咙上的刀。
在暴力威胁下,他们哆嗦着按了手印。
那套承载半生回忆的老宅,十二万被低价转手。
钱一到账,江沉立马拿走。
还欠四十六万。
他们又来找我。三个人堵在我租的公寓门口,脸色灰败。“江遥,剩下的四十六万,你得想办法。”我妈语气强硬,像在下达命令。
我冷笑,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把那笔红色的108万贷款记录怼到他们面前:
“看清楚,我名下就这一笔房贷。工作没了,名声毁了,现在连贷款都批不下来。我没收入,坐吃山空。要我还钱?行啊,先帮我把名声捞回来。”
他们像抓到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好好好!姐,我们马上办!我们开直播,全网道歉!”
江沉抢着表忠心。
接下来几天,演了场荒唐大戏。
他们开直播,我妈哭得撕心裂肺,承认所有抹黑我的视频都是她自编自导,只为逼我交出房产;江沉在旁边低头认错,说自己鬼迷心窍,不是人。
他们还跑到我前公司,当着领导面跪地求情,求给我一次机会。
全网震惊,从头到尾我没解释一句,真相却由加害者亲手揭开,以最丑陋的方式曝光。
网友愤怒到失语,骂他们蠢?骂他们坏?人性的恶在这里彻底裸奔。
趁他们忙着洗白,我默默订了最早航班,悄无声息离开这座城市。
没多久,江沉电话追来,语气暴躁:“姐,你跑哪儿去了?”我站在陌生机场,声音平静:“我去外地打工了,靠我一个人不够,想早点还清,让爸妈也一起挣吧,三个人总快点。”
地狱,正式开启。
他们找不到我,就想强占我的房子。江沉带人来刷墙换锁,开锁公司因他拿不出房产证直接拒绝。最后,这一家三口只能挤在租来的小破屋里。
狭小空间点燃了江沉的怒火。
他逼父母白天工地搬砖,晚上翻垃圾桶捡废品,一刻不许停。
稍微喘口气,就是拳打脚踢。
很快,我爸累垮了,直接送进ICU抢救。江沉却认定他是装病偷懒,红着眼冲进病房,在医护人员惊恐注视下,一把拔掉我爸的氧气管和输液针:“装什么死!给老子起来干活!”
我妈尖叫着扑过去拦他,跪地抱着他腿哭求:
“那是你亲爹啊!天打雷劈的chu生!”
“滚!”
发疯的江沉一脚踹开她。
她后脑重重撞上病床铁角,瞬间血流满地,再没醒来。
9
混乱中,医生果断报了警。刺耳的警笛声划破空气,终于为这场家庭悲剧画上了句号。
最终的结果是:
母亲抢救无效当场死亡,父亲虽然捡回一条命,但因长时间缺氧成了植物人,后续需要持续投入大量医疗费维持生命。
江沉因故意伤害致人死亡、长期虐待和遗弃家庭成员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
庭审最后陈述环节,我那躺在担架上的父亲,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浑浊的泪。
而我的母亲,直到闭眼,双眼依然睁着。
我立刻联系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要求追回过去二十年间,被这一家人通过欺骗和胁迫手段拿走的共计一百三十五万元。
法院很快受理了案件。
由于江沉刑事案件社会影响恶劣,我的民事案也被优先处理。
律师第一时间提交了财产保全申请,并提供了江沉名下有58万存款的具体信息。
法院迅速裁定,冻结这笔资金。
这意味着,在判决前,这笔钱他一分都动不了。
开庭时,江沉在被告席上冲我咆哮:“江遥!你这个chu生!都是你害的!”
面对确凿证据,法院最终支持了我的大部分诉求。
判决生效后,执行局直接从冻结账户划走了58万元,转入我的账户。
江沉在监狱里得知消息后气得砸墙,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58万,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抽碎了他最后的指望。他不仅失去了自由,连拼了命搞来的买房钱也全被追回。
剩下的钱?
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用他们最在乎的东西,亲手完成了最后的清算。
最后,我来到父亲床前,准备送他最后一程。
重症监护室里,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我站在病床边,看着他靠机器维持的生命体征。“爸,你能听见吗?”
我平静地开口,从包里拿出两份文件:“亲子鉴定,我其实做了两份。一份是你和我的,确认了我们是亲生父女。另一份……是我和那个‘母亲’的。”
我翻开第一份报告,清晰地念出结果:
“鉴定意见:排除江遥与曹红梅存在生物学母女关系。”“鉴定意见:支持江沉与李红梅存在生物学母子关系。”
合上文件,我慢慢擦掉流到下巴的泪水:“曹红梅,她是个第三者,拆散了你们的婚姻,害死了我亲妈,然后鸠占鹊巢,把我当成提款机,养大了她自己的儿子。”“以前我不信,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爸,现在我信了。”
这时,律师轻轻走进来,递给我一份文件。
“这是法院根据你提交的医疗评估和监护申请作出的裁定。”
律师语气专业:
“经专家组评估,患者江建国已处于脑死亡状态,继续治疗无实际意义。现指定你,江遥,为唯一法定监护人,有权做出最终医疗决定。”
我接过文件,看向随后进来的主治医生。
“医生,作为家属,我请求……”
我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冷静:
“我请求终止父亲的生命支持系统。”
医生沉重地点头:
“我们尊重家属的选择。”
仪器发出一声长鸣,随后归于安静。
我俯身,在父亲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爸,去找我妈妈吧。这辈子欠她的,下辈子还。”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是一段错误岁月和畸形家庭的彻底终结;
面前,是我终于挣脱所有束缚,真正属于自己的、清清白白的人生。
来源:安逸雪梨I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