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满归途,却等不到母亲再唤一声“阿章”!看哭了多少游子心!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9 15:44 1

摘要:他是大唐文人里少有的“仕途赢家”,三十六岁登进士科,做官五十年从未被贬;他是诗仙李白的伯乐,一句“天上贬仙人”成就千古佳话,也是随性自在的大唐酒仙。别人把仕途当命,他把仕途当酒令,他就是盛唐“诗狂”贺知章。

他是大唐文人里少有的“仕途赢家”,三十六岁登进士科,做官五十年从未被贬;他是诗仙李白的伯乐,一句“天上贬仙人”成就千古佳话,也是随性自在的大唐酒仙。别人把仕途当命,他把仕途当酒令,他就是盛唐“诗狂”贺知章。

贺知章,字季真,号四明狂客,越州永兴(今浙江杭州)人,出身贫寒。他是唐代著名诗人、书法家,更是盛唐文坛的“引路人”。

在重视门阀的唐代,他既无贵族宗亲依托,也无官宦父辈铺路,仅凭苦读在36岁考中进士,成为武则天时期难得的“寒门魁首”。

登科后,他从国子四门博士做起,主持太学教学、规范学子课业,为盛唐培育大批文人。

后迁太常博士,牵头修订朝廷礼仪典籍,连玄宗祭祀天地、册封贵族的礼制流程,都出自他的手笔。

在集贤院学士,负责整理宫廷藏书时,从堆积如山的散佚古籍中,甄别出《古文尚书》《论语集解》等珍贵文献,为保存盛唐文脉立下实实在在的功绩。

也正因这份“无可替代”,他一步步跻身朝堂核心,官至太子宾客、银青光禄大夫,深得唐玄宗敬重。

他的五十年仕途,恰好贯穿武则天、唐中宗、唐睿宗、唐玄宗四朝,亲历初唐向盛唐的更迭,是少见的能在多朝动荡中稳居朝堂、始终未遭贬谪的文人重臣。

他写的“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至今仍是孩童启蒙的经典诗。

他与李白结为忘年交,是李白口中“四明有狂客,风流贺季真”的知己;还提携过张旭、推荐过王维,被后世誉为“盛唐文脉的摆渡人”。

可就是这样一位名满天下、身负实绩的文人重臣,人生最痛的遗憾,却是一场迟到了37年的归乡路。

公元744年的冬天,86岁的贺知章身着紫袍金带,从繁华的长安城出发,向着千里之外的故乡奔去。

他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进士郎,满头白发被寒风卷起,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半生朝堂纷争与对母亲的思念。这一次,他卸下所有官衔与盛名,只想做回那个叫“阿章”的儿子。

公元695年,36岁的贺知章刚登科及第,站在村口老槐树下,听母亲卢氏反复叮嘱:“去吧,光宗耀祖是大事,但别忘了经常回来看看家。”

那时的他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以为功成名就后,有的是时间承欢膝下。

可他没料到,长安的繁华与肩头的责任,会死死缠住他的脚步:任国子四门博士时,他要盯着学子课业、修订教材,常常在太学待到深夜;他还曾任太子的老师,陪伴太子李亨读书,尽辅佐之责。

任太常博士时,逢皇室大典便要提前数月筹备礼仪,连除夕都要守在宫中专研流程;到了集贤院,为整理散佚古籍,他更是伏案三年,连回住处的时间都很少——这份身不由己的忙碌,不知不觉就占满了三十七个春秋。

李白初入长安时,是他拍着李白的肩,直呼“此天上贬仙人也”,还解下金龟换酒,与李白痛饮三日;他与张旭、包融、张若虚并称“吴中四士”,书法自成一派,尤其擅长草隶,流传至今的《孝经》草书,笔势纵逸,尽显“狂客”风骨。

可每逢中秋夜,当众人赏月宴饮时,他总会独自退到庭院角落,望着南方喃喃自语:“娘,今夜的月亮,你也看见了吗?”

年岁渐长,对母亲的思念越发浓烈。

开元末年,贺知章已年逾八旬,身体日渐衰弱,他屡次向唐玄宗请辞归乡,可皇帝舍不得这位“既能定礼制、又能护文脉”的老臣,次次驳回请求。

直到天宝三年,他病重卧床,再次上表,字里行间满是急切与哀求:“臣年八十有六,死不足惜,唯念老母已年近百岁,恐今生不得相见,愿弃官还乡,以尽孝道。”

唐玄宗读罢潸然泪下。他终究懂这份母子情,也知贺知章一生为朝堂耗尽心力,于是准了请求,还赐他镜湖一角、剡川一曲,命百官在长安东门设宴送行,甚至亲手题下“鉴湖归隐”四字相赠,这份荣宠,在盛唐文人中极为少见。

那一日,长安东门冠盖云集,李白举杯高吟“山阴道士如相见,应写黄庭换白鹅”,众人皆笑,唯有贺知章频频低头拭泪。他哪里听得进诗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些走,再快些,娘还在等我……

马车轱辘滚滚,载着他穿过长安街道,穿过漫天飞雪,向着家的方向疾驰……

他想象着母亲见到他的模样,想象着再听母亲唤一声“阿章”,想象着为母亲端一碗热汤,弥补这三十七年的亏欠。

可命运偏要捉弄人。三个月后,贺知章终于抵达故里,朱雀门外的柴门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屋内却没了母亲的身影。

邻居红着眼眶告诉他:“令堂月前已逝,临终前每日倚门而望,口中反复念着‘阿章’二字……”

那一刻,贺知章感觉天塌了。他颤巍巍推开家门,屋内一切还保持着母亲生前的样子:桌上的茶碗还是茶几上,墙角的纺车停在半道,窗台上的咸菜坛子依旧整齐,可那个等他回家的人,再也不见了!

他这一忙,便是37年未归,不知老人心里种下了多少期盼!他满心懊悔——若能早回一个月,便能见母亲最后一面。

他跌跌撞撞走到母亲坟前,一跪就是三天三夜,寒风卷起他的白发,似长安落了三十七年的雪。

他亲笔写下《亡母卢氏墓志铭》,字字泣血:“昔别子幼,今归母老。生不能侍,死不能葬。天乎痛哉!此心何报?”

世人都传颂他86岁时作的“衣锦还乡”的《回乡偶书》,却不知诗背后藏着更痛的隐情。贺知章归乡本是为见年迈母亲,可抵达时母亲已离世月余,那句“人事半消磨”,藏着他“生不能侍,死不能葬”的毕生遗憾。

《回乡偶书·其一》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回乡偶书·其二》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

惟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他一生清廉,未再娶,无妾无宠,即便官至高位,家中仍守寒门本色;他诗作传世虽不多,却首首经典,句句见心。

可即便名满天下、深得皇恩,他终究还是错过了最重要的人。不久之后,贺知章病逝,享年86岁。他终究追上了母亲的脚步,只是这重逢,来得太晚,太晚……

如今再读贺知章的故事,依旧会让人红了眼眶。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总觉得“成功”在远方,于是拼命在大城市奔跑,把背影留给父母;忙着拼业绩、闯事业,却忘了老家那盏为我们亮到深夜的灯,忘了父母在电话里那句“不用牵挂,我们很好”背后的期盼。

功名可以迟到,富贵可以不要,但“回家”这件事,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我们拼命在异乡打拼,想给父母更好的生活,却可能在某个瞬间发现,他们最想要的,不过是我们常回家吃顿饭、坐下来聊聊天……

中国人常说“落叶归根”,可如今多少人,根还在,叶却再也回不去了。

别让贺知章的遗憾,变成我们的遗憾!趁父母还在,趁时光未老,多回家看看吧!毕竟,那个等你回家的人,不会等你一辈子,来日并不方长!

来源:小橄榄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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