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生物武器不像常规武器那么直白，能通过病毒、细菌悄无声息地传播。投放后，可能几个月甚至几年才显效，中间混杂自然因素，谁也说不清。历史上，二战时日本的731部队就是典型。他们在东北建基地，用活人做实验，研究鼠疫、炭疽之类的病原体。

生物武器不像常规武器那么直白，能通过病毒、细菌悄无声息地传播。投放后，可能几个月甚至几年才显效，中间混杂自然因素，谁也说不清。历史上，二战时日本的731部队就是典型。他们在东北建基地，用活人做实验，研究鼠疫、炭疽之类的病原体。

石井四郎这家伙，领导这支部队，从1932年起步，到1945年结束，杀了至少3000人实验对象，还不算战场投放导致的死亡。那些人包括中国人、苏联人、朝鲜人，被关在牢房里，当成试验品注射病毒，然后活体解剖。

部队规模大到2600人，工厂能每月产300公斤鼠疫菌。1940年到1943年，他们在宁波、常德等地扔细菌炸弹，造成成千上万人感染鼠疫、霍乱。战后，这些数据没被销毁干净，反而成了宝贝。

美国这边，二战期间就对生物武器感兴趣。1943年，罗斯福下令启动程序，在马里兰的德特里克堡建实验室，花了4亿美元研发。生产炭疽弹的地方在印第安纳州的维戈兵工厂。他们还从日本那儿学了不少。

1945年日本投降后，美国情报人员审问石井四郎等人，提供豁免权换数据。石井交出21种细菌战剂报告、4种攻击方式细节和10张细菌炸弹图纸。麦克阿瑟批准了这笔交易，国务院指示不追究石井的责任。

结果，石井逃过东京审判，1959年死于癌症，没受任何惩罚。其他成员也大多逍遥法外，有的还去日本国立卫生研究所继续干活，用犯人、婴儿做实验。

冷战时期，美国程序更上层楼。1947到1969年，扩展到生产七种生物剂：炭疽、兔热病、布鲁菌病、Q热、马脑炎病毒、肉毒毒素、金黄色葡萄球菌肠毒素B。设施包括阿肯色州的松树崖兵工厂生产，犹他州的杜格威试验场测试。

1950年，在旧金山湾区搞海喷行动，用模拟细菌喷洒，测试扩散。1966年，又在纽约地铁放球菌，看传播效果。这些测试没征求民众同意，暴露了成千上万人。朝鲜战争时，1952年，中朝指控美国用细菌武器，投放感染昆虫，导致出血热、鼠疫爆发。

联合国调查没统一结论，但后来解密文件显示，美国确实从石井那儿学了技术，石井还去韩国指导。历史学家像斯蒂芬和爱德华认为这些指控有依据，虽然官方否认。

1972年，生物武器公约签署，1975年生效，美国是推动国之一，要求销毁库存。可美国2001年反对建立核查机制，说核查损害国家安全。公约成了纸上谈兵。之后，美国转向防御研究，但界限模糊。

1990年代到2000年代，项目如巴克斯、清晰视野、杰斐逊，涉及炭疽模拟。2008年国会报告说，生物技术进步让生产隐蔽，军民两用设施难区分。乌克兰事件就是例子。2022年俄乌冲突，俄方公布文件，说美国在乌克兰50多个实验室搞研究。

项目UP-4用候鸟传H5N1禽流感，死亡率50%；还有蝙蝠传播病毒、炭疽、非洲猪瘟。俄说美国撤走时带走斯拉夫人血清样本，研究针对性武器。联合国安理会讨论，俄罗斯提供证据，美国否认，说是公共卫生设施，帮助销毁苏联遗留病原体。

但俄方文件显示，五角大楼资助这些实验，目的是生物军事计划。联合国裁军官员说没迹象乌克兰有生物武器，但没否认实验室存在危险病菌。

来源：万家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