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早上,发现多了一杯温豆浆,杯壁贴着一张黄色便签:“今天风大,围巾在椅背。”字瘦得像他拉长的尾音,我却故意不回复,把便签夹进日记本,心里闷声开花。刚走进馆里,有人叫住我,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了我“有人留给你。”是一只棕色纸袋,油迹微微透。旁边来人看到了,探头看“哟,
早上,发现多了一杯温豆浆,杯壁贴着一张黄色便签:
“今天风大,围巾在椅背。”
字瘦得像他拉长的尾音,我却故意不回复,
把便签夹进日记本,心里闷声开花。
刚走进馆里,有人叫住我,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了我
“有人留给你。”是一只棕色纸袋,油迹微微透。
旁边来人看到了,探头看“哟,这是谁给的呀”
我打开,蝴蝶酥的热气扑了满脸,像他从话筒里哈出的那口暖。
我咬下一角,碎屑落在桌面上。
我举手机拍照,发给他。
我要让他猜,我到底是喜欢还是嫌甜。
傍晚回宿舍,风真的变大。
看见他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双手插兜,假装看天。
夜里洗完头发,水顺着发梢滴到阳台,门却被关得严丝合缝。
我隔着玻璃看对面男寝,那扇窗亮着暖黄。
我划开手机,终于打出今天第一个字:“喂。”
十秒后,他回“嗯?”
“蝴蝶酥,”我顿了顿“太甜了。”
窗外,灯瞬间熄灭,三秒后又亮起。
我听见楼下很小的一声“耶”,像猫踩断枯枝。
我低头笑,发梢的水落在手背,烫得惊人。
第二天我提前十分钟出门,却在拐角撞见他。
鞋带散着,豆浆还在冒气,“好巧。”他说。
我把手背到身后“不巧,我在等你”
来源:周易搞笑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