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散步时,遇见了曾打压我三次提干的老领导,恨不得扇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7 09:08 3

摘要:晚上散步时,遇见了曾打压我三次提干的老领导周建国,他正佝偻着背,在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昏黄的路灯把他花白的头发照得格外刺眼,那双曾经在会上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浑浊又慌张。我心里那股压抑了十年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真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巴掌。可他抬头看到我

晚上散步时,遇见了曾打压我三次提干的老领导周建国,他正佝偻着背,在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昏黄的路灯把他花白的头发照得格外刺眼,那双曾经在会上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浑浊又慌张。我心里那股压抑了十年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真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巴掌。可他抬头看到我时,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捡来的矿泉水瓶。

这一切,还得从十年前说起,那会儿我还是个愣头青。

十年前,我叫陆浩,是单位里最拼命的技术员。那时候我刚结婚,妻子林悦肚子里怀着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就想着多干点活,早点提个副科,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

第一次提干的机会来得很快。我们科室有个技术攻关项目,老大难问题,谁都不愿意接。周建国,当时还是我们的主任,在会上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小陆,年轻人有冲劲,这个项目你来牵头怎么样?”

我当时激动得脸都红了,这不明摆着是给我机会嘛!我拍着胸脯保证:“周主任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那三个月,我几乎是睡在单位,吃在食堂,家都很少回。林悦挺着大肚子,还得给我送换洗衣服,嘴上埋怨,眼里却都是心疼和支持。

项目不仅成功了,还给单位拿了个省里的技术创新奖。所有人都觉得,这次提副科,非我莫属。周建国在庆功宴上还特意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陆啊,好好干,前途无量。”我当时信以为真,回家跟林悦高兴地规划着未来,连孩子上哪个幼儿园都想好了。

可结果下来,提拔的是周建国的远房外甥,一个刚来单位一年,连图纸都看不太明白的小伙子。我当时就懵了,跑去问周建国。他办公室的门开着,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外甥的声音:“舅,这次多亏您了。”周建国笑着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以后机灵点,别给我捅娄子。”

我站在门口,手脚冰凉。周建国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严肃起来:“小陆啊,你来了。这次提干的事,组织上有综合考量。你还年轻,业务能力强是好事,但管理经验还需要多锻炼。别灰心,机会有的是。”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回到家,林悦看我脸色不对,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给我下了一碗面。我吃着面,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第二次机会在两年后。单位要新成立一个项目组,需要一个技术过硬的组长,级别等同于副科。这次是公开竞聘,我觉得凭我的业务能力,十拿九稳。我精心准备了竞聘演讲稿,把这两年的工作成果做了详细的梳理。

竞聘那天,我讲得慷慨激昂,台下的同事们都频频点头。可轮到周建国点评时,他却清了清嗓子说:“陆浩同志的业务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作为一名领导干部,光有业务能力是不够的。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因为家里孩子生病,请了几天假,影响了一个小项目的进度。这说明,你在处理工作和家庭关系上,还不够成熟啊。”

我当时就炸了!那次是孩子肺炎住院,我请假是走了正规流程的,手头的工作也都交接好了,根本没影响什么进度!这纯粹是鸡蛋里挑骨头。可他是领导,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组长的位置,给了一个天天给他端茶倒水、汇报思想的马屁精。

我彻底心寒了。我开始明白,在这个单位,光会干活是没用的。我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当拼命三郎,每天按时上下班,做好分内事,多一分力都不想出。林悦劝我:“浩子,别跟他置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苦笑着说:“是啊,可人家就喜欢把金子埋在沙子里。”

第三次,也是最让我绝望的一次,是在我快三十五岁的时候。这是提干的最后年龄门槛了。那年,周建国马上就要退二线了,单位里空出来一个实权副主任的位置。大家都说,周建国要走了,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连我自己都燃起了一丝希望。

为了这个位置,很多人都开始活动关系,往周建国家里跑。我拉不下那个脸,也不想同流合污。我天真地以为,他都要走了,总会凭良心办一次事。

可我还是太天真了。公示名单出来那天,上面是一个我连名字都没怎么听说过的人,后来一打听,是市里某个领导的亲戚,空降下来的。据说,周建国为了给自己的退休生活铺路,把这个顺水人情送了出去。

那天,我彻底死心了。我回到家,第一次跟林悦发了脾气,把桌上的碗都给扫到了地上。我冲她吼:“什么狗屁的金子会发光!都是骗人的!我不干了!”林悦抱着吓哭的孩子,红着眼圈对我说:“不干了就不干了!我跟你一起!咱们自己干,不受这个窝囊气!”

妻子的这句话,点醒了我。是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第二天就递了辞职信。周建国象征性地挽留了几句,说我太冲动,外面的世界没那么好混。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只说了一句:“谢谢周主任多年的‘栽培’。”

辞职后,我凭着多年的技术积累,和两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小公司。一开始真的很难,没日没夜地跑业务、搞研发。林悦把家里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支持我,自己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那几年,我白头发都熬出来不少,但心里是踏实的,因为我是在为自己干,为我的家干。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的公司慢慢走上了正轨,业务越做越大,在行业里也有了点小名气。我买了新房,换了新车,把林悦和孩子接到了更好的学区。生活越过越好,但那三次被打压的经历,像三根刺,一直扎在我心里。我时常会想,如果周建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后来,我听说周建国退休了。他那个被提拔的外甥,因为业务不熟练,捅了个大篓子,被单位给处分了。那个马屁精组长,也因为站错了队,被边缘化了。而那个空降的副主任,待了不到一年就调走了。单位里我那一届的老同事,提起我,都说我当初走对了。

时间一晃就是十年。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周建国了,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重逢。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身形消瘦,完全没有了当年当领导时的意气风发。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把手里的瓶子往身后藏了藏。我心里的恨意,在那一瞬间,突然就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周……周主任。”我还是习惯性地叫出了这个称呼。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随即又黯淡下去,摆了摆手:“还叫什么主任,我现在就是个糟老头子。”

我们沉默地站着,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声音沙哑:“陆浩啊,你……你现在过得挺好吧?我听老同事说了,自己开了公司,当了大老板。”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人啊,都是报应。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前几年做生意,被人骗了,把我的养老本全都赔进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他老婆也跟他离了,现在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老伴儿去年又得了重病,每个月吃药就得好几千。没办法,我只能出来捡点废品,换点钱……”

他说着,眼圈就红了。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那个曾经能一句话决定我前途命运的人,现在却为了几毛钱的瓶子在垃圾桶里翻找。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再见到他时,要如何羞辱他,如何让他为当年的所作所为后悔。可真到了这一刻,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悔意和羞愧:“陆浩,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可那时候……唉,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我总想着给我那些不争气的亲戚铺路,总想着巴结上面的人……结果呢?到头来,一个都靠不住。是我错了,真的错了。”

说完,他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的一点恨意也烟消云散了。我扶住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大概有两千多块,塞到他手里:“周主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这点钱您拿着,给阿姨买点药。”

他拼命地推辞,手抖得厉害:“不不不,我不能要!我没脸要你的钱!”

我把钱硬塞进他那件旧夹克口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吧,就当是我这个当过你下属的人,一点心意。天冷了,早点回家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没有再回头。我怕再看一眼,自己会心软。我不是圣人,我无法完全原谅他对我造成的伤害,但看到他如今的下场,我已经不想再去计较了。也许,生活本身,已经给了他最严厉的惩罚。

回家的路上,晚风吹在脸上,很凉,但我心里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给林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遇见周建国的事。林悦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温柔地说:“浩子,你做得对。放下过去,我们才能更好地往前走。回家吧,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挂了电话,我看着远处自家窗户透出的温暖灯光,突然就明白了。我今天的成功,不是为了证明给他看,而是为了给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一个更好的生活。纠结于过去的恨,只会拖住自己前进的脚步。放过他,其实也是放过我自己。

那晚,我睡得特别香。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周建国。对我来说,他就像是我人生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曾经让我摔得很疼,但也正因为那次摔倒,才让我看到了另一条更宽阔的路。如今,我已经走在了这条路上,步履坚定,内心从容。

来源:天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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