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三姐,我爸与原配未离婚,但按月给我生活费,直到我大学后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6 09:31 1

摘要:我爸那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推过来的时候,手僵在了半空中。他脸上的表情,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错愕和不解,嘴巴微微张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把那个塞满了钱、也塞满了我十八年屈辱的信封,轻轻地推了回去。“爸,我毕业了,找到工作了。以后,这个钱,我不

我爸那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推过来的时候,手僵在了半空中。他脸上的表情,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错愕和不解,嘴巴微微张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把那个塞满了钱、也塞满了我十八年屈辱的信封,轻轻地推了回去。“爸,我毕业了,找到工作了。以后,这个钱,我不要了。”

整个出租屋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墙上那台老旧的钟,“滴答、滴答”,敲得人心慌。而这一切,都要从我记事起,每个月一次的那个下午说起。

我叫柳思雨,我妈叫方静。我们住在一个老城区的筒子楼里,一间三十平米的小房子。我的身世,是这个楼道里公开的秘密。我妈,是别人口中的“三姐”,而我,就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我爸叫柳建国,他有自己的家庭,一个端庄的妻子,还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儿子,叫柳晨阳。

从我记事起,每个月的十五号,柳建国就会像一个准时的钟,出现在我们家楼下。他从来不上楼,只是把车停在那个大槐树下,然后我妈就会让我下楼去“拿东西”。那个“东西”,就是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我的生活费和学费。

小时候我不懂,只知道每次拿了信封回来,我妈就会抱着我哭,一边哭一边说:“思雨,别怪你爸,他有苦衷。”而我,总是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车里好闻的皮革味,那是我对“父亲”这个词唯一的具体印象。

随着我慢慢长大,周围的指指点点也多了起来。“你看,就是她,她爸是个大老板,就是不要她们娘俩。”“啧啧,方静也是想不开,好好的姑娘家,非要去当小的。”这些话像针一样,一根一根扎进我的心里。我开始害怕每个月的十五号,害怕下楼时邻居们那种探究又鄙夷的眼神。

每次拿到钱,我都会飞快地跑上楼,把信封塞给我妈,然后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我妈会把钱一张一张地点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铁盒子里,那是我们家的命脉。她很省,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买菜总要等到快收摊的时候,为的就是能便宜几毛钱。她把所有的钱,都用在了我的身上,给我买最好的文具,报最贵的补习班。她总说:“思雨,你要争气,要比谁都强,这样才没人敢看不起你。”

我爸给的钱,成了我们生活的保障,也成了我心头的一根刺。我恨这笔钱,因为它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身份;但我又离不开这笔钱,因为没有它,我和我妈连活下去都难。这种矛盾,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自尊。

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我生了重病,需要住院。我妈急得团团转,铁盒子里的钱不够手术费。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柳建国的电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我妈用那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话:“建国,思雨病了,在医院……钱……钱不够……”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一个我不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尖锐又刻薄:“方静,你还要不要脸?柳建国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那个野种生病,凭什么要我们家出钱?我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

电话被挂断了。我妈握着话筒,呆呆地站了很久,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那天晚上,她一夜没睡,第二天,她把她外婆留给她唯一的一个金镯子当掉了,凑够了我的手术费。

出院后,柳建国来了。他看起来很憔悴,眼圈发黑。他把一个更厚的信封塞给我妈,低声说:“对不起,阿静。那天……那天我儿子晨阳也在,他妈是故意说给我儿子听的。”

我妈没接钱,只是红着眼圈看着他:“建国,我们思雨也是你的女儿啊。你儿子的前途是前途,我们思雨的命就不是命吗?”

柳建国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叹气。他把钱硬塞在我妈手里,落荒而逃。从那天起,我心里那点对父爱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他不是不爱我,他只是,更爱他自己,更爱他那个完整的、体面的家。

大学四年,我拼了命地学习,拿最高的奖学金,做各种兼职。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独立,尽快摆脱那种靠人施舍过活的日子。我不想再看到我妈低声下气,不想再让那个信封成为悬在我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毕业后,我凭着优异的成绩进了一家很好的外企,试用期的工资就比我爸以前给的生活费还要多。拿到第一笔工资那天,我给我妈买了一条她念叨了很久但舍不得买的羊绒围巾,还带她去了一家像样的餐厅。看着她脸上久违的笑容,我心里酸酸的,也甜甜的。我知道,好日子,要靠我们自己挣来了。

当柳建国再次像往常一样,在那个约定俗成的十五号,把那个信封递给我时,我才会那么平静地拒绝。

他愣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思雨,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爸给的少了?爸这个月多给你加点,你刚上班,用钱的地方多。”

说着,他又想把信封塞给我。我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爸,我不是嫌少。我是从今天起,一分都不要了。我能养活自己,也能养活我妈了。”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和无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我给你钱,不是应该的吗?我是你爸!”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提高了音量。

“爸?”我轻轻地重复了这个词,突然觉得很可笑,“这十八年,除了每个月这个信封,你给过我什么?你陪我开过一次家长会吗?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我被人骂野种的时候你又在哪?你只在每个月十五号这一天,才记起你是我爸。柳建国先生,你不是我爸,你只是一个按月支付抚养费的……陌生人。”

这番话像一把刀,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脏。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我妈从厨房冲出来,看到这一幕,急忙过来打圆场:“思雨!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快给你爸道歉!”

她一边说,一边去拿柳建国手里的信封,“建国,你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刚出社会,不懂事……”

我一把按住我妈的手,阻止了她。我看着我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你还要卑微到什么时候?我们不欠他的!这十八年,你受的委屈,我受的白眼,还不够吗?我们以后不靠他了,我们靠自己,活得堂堂正正,不好吗?”

我妈愣住了,她看着我,又看看柳建国,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柳建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我……我也不想的……我能怎么办……我……”

“你能怎么办?”我冷笑一声,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泻了出来,“你当初既然没勇气离婚,就不该招惹我妈!你既然生下了我,就不该让我活得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你想要家庭美满,又想要外面彩旗飘飘,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柳建国,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我妈!她为你蹉跎了半辈子,等到白了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你每次来送钱,对她来说不是温暖,是凌迟!是一次又一次提醒她,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外人!”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我妈捂着嘴,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柳建国低着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这个在我印象里一直很体面的男人,第一次显得如此狼狈。

屋子里安静了很久,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声和哭声。

柳建国站了起来,他没有再看我们,只是把那个信封放在了桌上,声音沙哑地说:“钱……我还是留下。你们……随时用得着。我……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们家。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妈再也忍不住,抱着我嚎啕大哭。我也哭了,把十八年来所有的委。。。屈、不甘、压抑,都哭了出来。我们娘俩,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哭过之后,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拿起桌上那个信封,毫不犹豫地追了下去。在楼道口,我追上了柳建国。

“这个,还给你。”我把信封递给他。

他回头,满眼红丝地看着我:“思雨,算爸求你了,收下吧。不然,我这心里……”

“你的心安,不能建立在我妈的痛苦和我的人格之上。”我打断他,“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们有愧,那就做个选择吧。要么,跟我妈断得干干净净,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我们也不会再打扰你。要么,就给你那个家一个交代,给我妈一个名分。你不能再这样,把我们当成你偶尔施舍同情的影子。”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是在逼他,也是在逼我自己。但我必须这么做。长痛不如短痛。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接过了那个信封,转身,一步一步地走远了。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里,显得那么苍老和孤独。

从那天起,柳建国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的生活,一下子清净了,也一下子拮据了。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加班、出差,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我妈找了份在超市理货的工作,虽然辛苦,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比以前多了。我们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自己干干净净挣来的。

一年后,我用攒下的钱,加上我妈的积蓄,在这个城市付了一套小房子的首付。虽然不大,但那是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拿到钥匙那天,我妈摸着崭新的墙壁,哭了。她说:“思雨,妈这辈子,终于有个堂堂正正的家了。”

我以为,我和柳建国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直到有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公司楼下。

是柳晨阳,他那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生活在阳光下的儿子。他看起来比我印象中成熟了很多,穿着得体的西装,但眉宇间带着一丝愁绪。

我们在楼下的咖啡馆坐下,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爸……病了,很严重。”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一年前,你跟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他回家就大病了一场。后来,他跟我妈提了离婚。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我妈差点疯了。婚没离成,但他把名下的一半财产做了公证,留给了……你和你母亲。”

我愣住了。

“我妈知道后,彻底跟他撕破了脸。这一年,他们在家跟仇人一样。我爸的身体,也就是这么垮下来的。”柳晨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怨怼,“现在,他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时间不多了。他……他想见你一面。”

我的心乱成一团麻。恨吗?当然恨。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给了我生命的人。

我还是去了医院。病床上的柳建国,瘦得脱了相,头发全白了,和我记忆里那个高大体面的男人判若两人。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突然亮了一下。

他挣扎着,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小的、褪了色的拨浪鼓,递给我。

“思雨……这是……你满月的时候……爸给你买的……一直没敢……给你……”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我接过那个拨浪鼓,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原来,他不是不爱我,只是他的爱,太懦弱,太自私,被包裹在层层的愧疚和现实里,从来不敢见光。

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对……不……起……”

三天后,他走了。

葬礼上,我没有去。我妈去了,她穿着一身黑衣,远远地站着,像一个送别故人的朋友。回来后,她把那个拨浪鼓交给我,说:“思雨,都过去了。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柳建国留下的那笔财产,我和我妈商量后,一分没动,以他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基金会,专门用来资助那些和我一样处境的单亲家庭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只是觉得,钱财无法弥补情感的缺失,但或许,它可以让其他孩子,少一些因为贫穷而产生的自卑和困窘。

现在的我,有了一份不错的事业,一个温暖的小家,还有一个虽然不完美但很爱我的妈妈。我不再是那个活在阴影里,靠着每月一个信封过活的小女孩了。我用自己的双手,挣来了尊严和阳光。

我偶尔还是会想起柳建国,想起他最后那个充满歉意的眼神。我不恨他了,也不原谅他。他只是一个时代洪流中,被自己的欲望和懦弱困住的可怜人。而我,要带着我母亲,走出那片阴影,走向属于我们自己的、光明磊落的未来。

来源:月亮打捞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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