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来了谁也挡不住!100年前北洋政府随手签约,如今受益无穷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8 03:18 1

摘要:2004年7月,黄河站在斯瓦尔巴群岛的新奥尔松正式落成。红色的外墙,两层小楼,楼顶还装了个光学观测塔。那一刻,中国成为第八个在这片北极群岛上建站的国家,科研队伍开始按计划常年进出,气象、地质、极光的数据开始系统积累。

2004年7月,黄河站在斯瓦尔巴群岛的新奥尔松正式落成。红色的外墙,两层小楼,楼顶还装了个光学观测塔。那一刻,中国成为第八个在这片北极群岛上建站的国家,科研队伍开始按计划常年进出,气象、地质、极光的数据开始系统积累。

往前倒一倒,建站不是一夜之间的事。这事儿要从上世纪90年代末说起,那会儿“雪龙号”已经跑北冰洋好几年,给科研队伍当公交船:把人和仪器送到海上去做观测、钻取样本、布设台站、拍照片。慢慢地,积累了不少原始资料,大家发现得把步子迈得更稳、持续,于是就有了在斯瓦尔巴常驻站点的想法。2003年,正式把建站提上日程,目标放在新奥尔松——靠着别国科考站不远,交流和物流都方便。站名的事儿还挺有意思:备选三十多个名字,最后投票选出了“黄河站”,理由简单明了,名字有辨识度,象征意义也强,把国内一条大河的名字放到北极,外人一看就记住了。

再往前走,还有段不为人熟知的历史线。1991年,一份1925年的斯瓦尔巴条约复印件被带回国内,这个过程里有个偶然。1989年,有位叫高登义的中国科学家在挪威特罗姆瑟参加学术交流时,和一位挪威教授聊起来,教授说中国当年签过这份条约,原件在奥斯陆档案馆。高登义回国后去翻资料,找到了复印件,后来在1991年把它交给了相关单位。对当时推动北极科研的人来说,这份复印件成了很关键的法律依据。

文献上那张纸泛黄,封面有法文和模糊印章,落款写着1925年、北洋政府。文件不厚,但条款里写得清清楚楚:参加国在斯瓦尔巴群岛有平等的探矿、科研、居住权,挪威不能单方面限制。名单里有英、美、意、荷、瑞典、挪威这些国名,文件里头还提到日本最近也签了。一句话,为后来中国在北极圈里的科研活动提供了一道法律门槛。

把场景拉回到1925年北京。那年八月,天热得像蒸笼,段祺瑞在忙着处理军阀之间的事,外交部也不轻松。法国人把条约文本寄来后,外交总长沈瑞麟看了,觉得得考虑。沈出身科举,做事利落。他把条约念给段祺瑞听,段当场有点不高兴,说“这些法国人哪次真帮过我”。沈没争吵,有理有据地把签字名单摆出来,说现在大多数列强都签了。段沉吟了会儿,权衡国际形势和当时希望获得更多国际承认的现实,最后在那页纸上签了字。屋里热,气氛也微微僵,但谁也没想到这张签名会在几十年后变得有用。

签完字后,文书被归档,随着政权更迭慢慢沉下去。北洋政府没能长久掌权,后来政局更迭,文件被档案堆埋,直到被挪威档案员提起才重见天日。这几十年里,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吃过几次亏,外交官们对列强动机的怀疑根深蒂固,所以当这份纸张被拿出来时,相关部门还是花了不少功夫去核实它的法律地位。法律和历史学者查来查去,最后认定:签字确实存在,条款里关于探矿和科研的平等条款在国际法上是有依据的。对科研机构和政府而言,这就不是一张老旧的纪念票,而是能在现实中用得上的凭证。

有了这层法律依据,国内的极地研究机构开始把北极长期观测和建站纳入规划,雪龙号的航次方向也开始更有针对性。建站这活儿本身就是技术和后勤的拼盘:选址、运输、材料、抗冻设计、电力和通讯每一项都不好弄。新奥尔松在高纬度,天气说变就变,补给窗口很短,夏天能走大批货物和人员,冬天就靠极少几次空投或特例。工程队得在北极短暂的夏季里抢着干活,每一块砖、每一段管线都要按计划到位。二层小楼的保温、楼顶观测塔的稳定性、供暖系统的冗余设计,都经过多轮测试;一旦冬天来临,外面温度跌到极低,任何一个小问题都可能变成大麻烦。

站里除了科学仪器,还得安排生活配置。实验室得密闭防冻,仪器要接入稳定电源,数据要能及时发回国内,通信设备要能顶得住风雪和磁暴。供电既有备用发电机,也有燃料储备,得按最坏情况来配。生活区要保证科研人员能在封闭环境下待上几个月,热水、食物、防火和医疗这些细节都不能省。有些方案是在国内多次模拟后才运到现场,再在现场做适配性调整。别忘了,新奥尔松靠海,潮汐、冰流和冰山都是不可控的变量,码头、仓库、运输车都得按北极标准来设计。

站建好后,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庆典。更多的是一阵忙碌:调试设备、录入第一批基线数据、适应高纬度的生活节奏。档案员里头当年签字的人多数已经过世,那些见证历史的人,有的活着却早已不在科研一线。科研队伍按计划轮换,夏季派出一拨人,冬季留下一小队继续监测。数据从现场被整理、数字化再传回国内,形成连续记录:气象站的风速和温度、地质勘探的样本、光学望远镜对极光的记录。时间一长,这些零散的数据就串成了可用的科学链条。

黄河站那堵红墙在白茫茫的冰雪里特显眼,像是给远方的人挂上了一个牌子——“我们在这儿”。站里的人把每天的见闻写在日志里,简单的文字里藏着风速、温度、观测异常、机器故障、换班时间,像老一辈的日记那样实在。有人会在深夜抬头看北极光,记录下颜色、形态和出现时间;有的人把采样的泥土和岩石标上编号、按批次寄回国内;有人则在死机的时候修线路、换灯泡、清理通风口。那些被风吹皱的档案纸和眼前一排排仪器,这两者像前后两端的线,把历史和现实连成一股劲儿。

从档案里的一页到现场的一个房子,这中间有很多人默默付出的痕迹。站建成那天没什么大排场,更多是技术人员和科学家互相交接资料、核对设备序列号、试运行仪器。红墙挂上去的那一刻,工作还在继续,谁也没停下来驻足拍肩庆祝。柳暗花明地,这座小小的站点开始按表演出它的功能,数据一点点稳住,研究脚步慢慢往前走。人们把旧文件放进档案盒,也把新的观测日志一本本装订好,写上日期,像把时间一页页钉进历史。

来源:东东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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