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许薇第三次割腕时,周砚跪在我面前求我打掉孩子 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8 00:00 1

摘要:产房外的走廊安静得出奇,只有消毒水的气味固执地弥漫在空气里。秦屿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零星走动的人影,指间夹着的烟始终没有点燃——医院禁烟,而且,苏笙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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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新生与旧影

产房外的走廊安静得出奇,只有消毒水的气味固执地弥漫在空气里。秦屿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零星走动的人影,指间夹着的烟始终没有点燃——医院禁烟,而且,苏笙不喜欢。

当护士抱着那个襁褓出来,笑着说“母子平安”时,秦屿感觉自己的心脏才重新开始跳动。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小小的、包裹在柔软布料里的婴儿,那么轻,又那么重。小家伙闭着眼,脸蛋红扑扑、皱巴巴,却像拥有某种魔力,瞬间填满了他生命中某个未曾察觉的空缺。

“他很好,苏女士也很好,只是累了,睡着了。”护士轻声补充。

秦屿低头,用指腹极轻地碰了碰婴儿的脸颊,一种陌生而汹涌的情绪漫上心头。这是苏笙拼尽全力保护的孩子,现在,也是他的责任,他的……儿子。

我是在一阵轻柔的说话声中醒来的。麻药的效果还没完全褪去,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疲惫而沉重。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秦屿的背影,他正站在摇篮边,微微俯身,用低沉的、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调,对着里面的小家伙说着什么。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暖光。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转过身,走到床边,很自然地握住我的手:“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我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孩子……”

“在这里,很健康,刚刚睡着。”他示意我看旁边的摇篮,眉眼间的柔和尚未褪去,“六斤八两,很壮实。”

看着摇篮里安睡的小生命,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和幸福感包裹了我。这一次,我的孩子,平安地来到了我的身边。

“谢谢。”我看着秦屿,由衷地说。如果没有他,我不敢想象这个孩子能否顺利降临。

他握紧我的手,摇了摇头:“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出院后,我们搬进了秦屿早前就准备好的一处更为宽敞安静的公寓。他请了专业的育儿嫂和保姆,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工作依旧忙碌,但每天都会准时回家,抱着孩子逗弄一会儿,哪怕小家伙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他学着换尿布、冲奶粉,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

这个家里,开始充满了奶香、婴儿的啼哭和笑声,以及一种平淡却真实的温暖。

我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安安”,平安的安。秦屿没有异议,只是抱着安安时,会低笑着叫他“小炮仗”,因为这小子哭起来嗓门格外洪亮。

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沿着这条平静而充满希望的轨道一直走下去。直到安安满月那天。

我们在家里办了一个小小的满月宴,只请了几个关系最近的朋友。秦屿抱着安安,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和喜悦。我坐在他身边,看着这一幕,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门铃在这时响起。

保姆去开门,片刻后,她的脸色有些为难地走过来,低声对秦屿说:“先生,外面有位周先生,说是……说是苏女士的故人,想看看孩子。”

客厅里的欢笑声瞬间低了下去。

秦屿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用眼神询问我的意见。

我的心猛地一沉,周砚。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不适,对秦屿轻轻摇了摇头。

秦屿会意,对保姆说:“告诉他,不方便,请他离开。”

保姆应声去了。

门外的动静似乎大了一些,我隐约听到周砚提高了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我的……”

他的话没能说完,似乎被保安制止了。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朋友们都识趣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但那份融洽和欢快,到底被打散了几分。

秦屿将安安交给育儿嫂,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低声说:“别担心,我会处理。”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稳定力量,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能处理好,只是周砚的出现,像一根刺,轻轻扎了一下,提醒着我那段并不愉快的过去。

那天之后,周砚并没有再来骚扰。秦屿告诉我,他派人去和周砚“谈”过了,明确划清了界限。周家的生意似乎也遇到了一些麻烦,周砚大概也无暇他顾。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但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了。我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周砚来抢孩子,梦见许薇歇斯底里的脸。每次惊醒,秦屿都会打开床头灯,将我揽入怀中,轻轻拍着我的背,直到我再次入睡。

他开始更早回家,应酬能推则推。家里安装了更先进的安保系统。他甚至在书房里添了一张小床,有时候一边处理文件,一边看着在旁边咿呀学语的安安。

有一天傍晚,我抱着安安在阳台上看夕阳。秦屿走过来,从身后环住我们母子。

“笙笙,”他低声说,“我们结婚吧。”

我微微一怔,转过头看他。我们之前虽然有婚约,但那更多是出于现实考量和对孩子的保护,并未真正举办仪式。

他的眼神很认真,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沉的光:“不是协议,是真正的婚姻。我想给你和安安一个堂堂正正的家,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我的妻子和儿子。”

夕阳的金光落在他眼里,也落在怀中安安懵懂的小脸上。

我看着他们,心里那片曾被冰雪覆盖的荒原,仿佛在瞬间春暖花开,生机勃勃。

我靠进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轻声回答:

“好。”

(第十八章)尘埃里的回响

我们的婚礼没有大张旗鼓,只在一个亲近的私家花园里,邀请了为数不多的挚友。我穿着简洁的缎面婚纱,秦屿穿着深色西装,安安被育儿嫂抱着,穿着小小的礼服,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

没有冗长的誓言,只有彼此交换戒指时,秦屿在我耳边低声说:“余生,我和安安,都会在你身边。”

我看着他,看着不远处咿呀学语的儿子,眼眶微微发热。这就是我想要的,平静、安稳,被人珍视。

婚礼后的生活,像缓缓流淌的溪水,温润而充实。秦屿是个沉默却细致的丈夫和父亲。他会记得我偏好哪家点心铺的杏仁酪,会在出差回来时,给安安带各种稀奇古怪但无害的玩具。他书房里那张小床的使用频率越来越高,有时我半夜醒来,会看到他披着睡衣,就着台灯微弱的光,一边看文件,一边用手轻轻拍着睡梦中的安安。

安安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闹到会翻身、会坐、会含糊地发出“ba-ba”、“ma-ma”的音节。每一次进步,都让秦屿眼里漾开真实的笑意。他抱着安安的样子,越来越自然,那是一种根植于日常的、无法伪装的亲密。

我曾以为,周砚和许薇会像旧报纸上的铅字,随着时间慢慢褪色,最终被遗忘在角落。直到有一天,我带着安安在商场儿童乐园玩,竟意外撞见了许薇。

她瘦了很多,曾经精心打理的长发显得有些枯黄,随意地扎在脑后。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裙子,独自一人坐在乐园外的长椅上,眼神空洞地看着里面嬉笑玩耍的孩子们。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将安安往怀里搂了搂,准备转身离开。

“苏笙。”

她还是看见了我,声音干涩。

我停住脚步,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几年不见,她身上那种楚楚可怜的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生活磋磨后的灰败。

她的目光落在我怀里的安安身上,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嫉妒,有怨恨,或许还有一丝……茫然。安安正好奇地啃着磨牙棒,白白胖胖,健康活泼。

“他……长得真好。”许薇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却比哭还难看。

“谢谢。”我保持疏离。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我和周砚,分开了。”

我并不意外。从之前断断续续听到的消息,周家的生意每况愈下,周砚疲于奔命,而许薇的“病情”在失去周砚无底线地迁就后,反而成了压垮他们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累了。”许薇喃喃自语,眼神没有焦点,“他说他受不了了……他说他有时候会梦见……梦见那些没出生的孩子……”

我的心像是被冰冷的针扎了一下,抱紧安安。

“他后悔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又混合着无尽的悲凉,“可是苏笙,后悔有什么用?一切都回不去了!我的青春,他的事业,还有……都没了!都没了!”

她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这场自己编织、并由周砚纵容的悲剧里,最终走向毁灭。没有同情,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只觉得一种物是人非的苍凉。

“安安该午睡了,我先走了。”我无意与她再多纠缠,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许薇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我没有回头。

晚上,我把遇到许薇的事情告诉了秦屿。他听完,只是将我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

“都过去了。”他声音沉稳,“他们的人生,与你无关了。”

是啊,与我无关了。我的未来,是身边这个沉稳的男人,和怀里这个咿呀学语的孩子。

又过了几个月,从一个旧日朋友那里,我偶然听到了周砚的最终消息。周家公司破产清算,他背负了巨额债务,离开了这个城市,不知所踪。有人说他去了南方一个小城,找了份普通工作,泯然众人。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给安安读绘本。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色彩斑斓的书页上,也落在安安柔软的发梢。我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用温柔的声音念着故事。

心里,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他终究为他一次次的抉择,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而他的悔恨、他的落魄,都再也惊不起我心中半点波澜。

有些伤口,愈合了,就不会再疼。有些人,错过了,就永远留在过去。

(第十九章)岁月静好

时光荏苒,安安三岁了,上了家附近一所不错的幼儿园。

送他入园的第一天,小家伙背着小书包,既兴奋又有点紧张,紧紧拉着我的手。到了幼儿园门口,他松开我,像个小勇士一样,跟着老师往里走,走到一半,又突然跑回来,抱住我的腿,仰起小脸:“妈妈,你下午要第一个来接我哦!”

我蹲下身,亲了亲他奶香的小脸蛋:“好,妈妈一定第一个来。”

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门口,我站在外面,心里又是骄傲又是不舍。

“放心吧,这小子适应能力很强。”秦屿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边,他今天特意推了部分工作,陪我一起送孩子。他揽住我的肩膀,看着幼儿园里欢闹的孩子,眼神温和。

果然,没过几天,安安就彻底爱上了幼儿园的生活,每天回来小嘴叭叭地讲着幼儿园的新鲜事,哪个小朋友和他分享了饼干,老师今天教了什么新儿歌。

生活似乎步入了一种最平凡却最珍贵的节奏。秦屿的事业稳步上升,但他依然严格控制加班和应酬,把大部分时间留给家庭。周末,我们会带着安安去公园野餐,去博物馆看恐龙骨架,或者干脆就在家里,一起看动画片,拼乐高。

家里总是充满了安安的笑声和吵闹声,以及我和秦屿之间日渐默契的温情。

有一天晚上,哄睡了安安,我和秦屿在阳台上喝茶。初夏的夜风带着花香,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

“下个月,是我父母忌日。”秦屿忽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我想带你和安安,回去看看他们。”

我微微一怔。秦屿很少提及他的父母,我只知道他们在他少年时期就因意外去世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带我和安安去祭拜。

我握住他的手:“好。”

墓园在一个安静的山坡上。秦屿将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看着照片上那对笑容温和的夫妇,沉默了很久。

“爸,妈,”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这是苏笙,我的妻子。这是安安,你们的孙子。”他顿了顿,侧头看了我和安安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而深沉的情感,有怀念,有伤感,更有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安稳,“我现在……很好。”

我上前一步,将手里的小白花也放在墓前,轻声说:“爸,妈,你们好,我是苏笙。我们会好好照顾秦屿,和安安一起。”

安安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肃穆,乖乖地靠在秦屿腿边,眨着大眼睛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离开墓园时,秦屿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下山的路蜿蜒,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

我知道,他带着我们来到这里,是向他逝去的父母介绍他新的家人,也是向他孤独的过去,做一次正式的告别。

从那一刻起,我们的联系,似乎又深了一层。不仅仅是协议,不仅仅是陪伴,而是在岁月的沉淀中,生长出的,融入了血脉与生活的亲情与爱。

(第二十章)吾心安处

安安五岁生日那天,我们在家里办了一个热闹的派对。他的小伙伴们,还有我们几家走得近的朋友都来了。房子里充满了气球、彩带和孩子们的欢笑声。

秦屿被一群孩子缠着当大马,在地上爬来爬去,安安骑在他背上,笑得小脸通红,骄傲地指挥着:“爸爸,快!冲啊!”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用手机记录下这温馨的时刻。镜头里,秦屿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只有纵容和宠溺的笑容。

派对结束后,送走了客人,家里一片狼藉。我们俩一起收拾着,安安因为玩得太累,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秦屿脱下来的西装外套。

收拾妥当,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安安恬静的睡颜。

“时间过得真快。”我轻声感慨,“感觉他出生还是昨天的事情。”

秦屿伸出手,轻轻将我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他的指尖温热。“是啊,都五年了。”他看着我,眼神深邃而温柔,“笙笙,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当初愿意相信我,留在我身边。”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干燥,“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我的心像是被温水浸泡着,柔软得一塌糊涂。我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宁静的夜色和屋内温暖的灯光。

曾经,我以为我失去了所有,活在无尽的寒冬里。直到这个男人的出现,他像一座沉稳的山,为我挡去了风雨,给了我一方可以安心栖息的土地。

我们之间,或许开始于一场各取所需的协议,但岁月流转,日常点滴的浸润,共同养育孩子的艰辛与喜悦,早已将我们紧紧联结在一起。那是一种比爱情更厚重、更坚韧的感情,融入了责任、信任、陪伴和无法割舍的亲情。

我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该说谢谢的是我。”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谢谢你,给了我光和救赎。”

他凝视着我,眼底仿佛有星辰大海。他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温柔而绵长。

沙发旁,安安在睡梦中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窗外,月华如水,万家灯火。

吾心安处,即是吾家。

【全文完】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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