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年前,谁见了都摇头的“老少恋”,如今成了县里挂了牌的“乡村振兴带头人”。
她不是网红,也没打算当榜样。
可偏偏,有人记住了她。
五年前,谁见了都摇头的“老少恋”,如今成了县里挂了牌的“乡村振兴带头人”。
直播间的背景是刚摘下来的柑橘,镜头一晃,能看见她儿子在后头写作业,笔尖沙沙响。
没人提当年的事了,连她自己都不太说。
文长林走的时候,留下的不是房子,不是存款,是一堆手写的药方,字迹歪歪扭扭,像他生前走路的样子——慢,但稳。
张凤没烧掉,也没藏起来。
她找人整理,送给了县里的中医药协会。
专家说,这些方子,真能治点小病。
她现在每天五点起床,喂鸡,摘菜,赶在太阳出来前开播。
直播间里喊得最多的不是“家人们”,是“李婶家的红薯今儿刚挖”“王叔的土蜂蜜,蜜蜂采的是山里的野桂花”。
没人问她以前嫁过谁,只问“还有没有?
我明天再来一箱”。
儿子作文得奖那天,她没发朋友圈。
晚上洗完碗,坐在门槛上,看了一会儿星星。
那篇《我的两个爸爸》,她偷偷抄了一份,压在床头柜的玻璃板下。
第一个爸爸,是教她认草药的那个人;第二个,是陪她数过三十个清晨的这个。
她没去城里开店,也没想当大老板。
就是把地种大了,把货卖火了,把日子过顺了。
县里请她去讲课,她推了三次,最后去了,说的不是爱情,是“别怕别人说闲话,怕的是自己不敢动”。
有人问她后悔吗?
她笑了,没答。
但你要是去她家农场,会看见那片柑橘林边上,立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名字,一个大,一个小。
风一吹,牌子轻轻晃,像在点头。
来源:玩次拓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