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八十年过去，2025年马上到来。二战仿佛遥远，又好像昨天刚过，街头巷尾却很少再有人能讲述真正的战争记忆了。对于很多日本年轻人来说，那不过是历史书上的图片，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政治话题。石破茂出头说了几句话，表面稳妥，字里行间说不出太多新花样。别人怎么解读无所谓

八十年过去，2025年马上到来。二战仿佛遥远，又好像昨天刚过，街头巷尾却很少再有人能讲述真正的战争记忆了。对于很多日本年轻人来说，那不过是历史书上的图片，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政治话题。石破茂出头说了几句话，表面稳妥，字里行间说不出太多新花样。别人怎么解读无所谓，关键是，这句话后面藏着日本历史记忆传承的一个大窟窿，越看越清楚，越想越闷。

亲历者越来越少。这个现象说出来没啥稀奇，但你真把这事儿放在当今的日本，数字摆给你：总务省刚公布过，2023年8成以上的日本人，都是战后出生的。能亲口讲“当年硝烟”的人，按个数清零的速度在减少，家里的老照片和遗物，等人一走，能留下多少？代代传承这事儿，眼看就要断线。

亲历法子不灵，学校和媒体就成了记忆第二命根。有人说，这样不也挺好吗？历史归纳成课程、变成简明短片、放在新闻节目里，人人都能接触。问题恰好在这里，后来的媒介，受大气候和意识形态影响，一歪就跑偏，而且跑得特别顺！

再不一样的，就是日本社会代际间的断裂。战后头一拨人，1945到1955年出生。他们小时候眼里全是废墟、粮票、战后分配，可能吃过地瓜皮，也见过警察用小喇叭教大家排队。再长大，经济腾飞，自民与社会党对立，去基地门口举过牌子、不让美国带核弹进日本，或者排长龙挤公交，满脑子和平主义。那种和平，不是嘴皮子，是从饥饿、混乱熬出来的信条，几乎化在骨子里。可到了他们的孩子、孙子身上，这股劲头慢慢就散了。之间到底隔了啥？细想真不好说。

再看之后，所谓X世代、Y世代，换个说法就是高度经济成长期和泡沫破裂后的孩子们。他们家庭结构变得松弛，三代同堂不见了，邻里串门也没以前多。家长不聊战争史，只管怎么考大学、怎么能进三菱或者索尼。社会竞争激烈，考大学、找工位，哪有功夫管七十年前的事？这些人对二战的印象，基本是一句套话，“战争挺苦”。有些人根本不往下想，不觉得和平是多么难得，有的甚至信了某些荒唐说法。

可到了Z世代，问题彻底暴露。他们从小泡在数字世界，手机、IPad、条漫段子里读历史。课本，网上段子，甚至短视频解读，信息碎片化到极致。你问个详细点的问题，什么“南京大屠杀是哪年发生”，他们一愣半天答不上来，教材就那几页。很多人遇到“慰安妇”问题，甚至觉得那是自愿劳动，荒唐。

**不得不说，最症结的地方萦绕在日本官方和公共舆论场里——责任没算清楚。** 好多时候，没人想开这个口、水又太深。1945年刚战败那阵，日本政坛上下就回避根本责任。东久迩内阁提“国民道德败坏是原因”，这不是开脱责任吗？后来鸠山一郎这些人，试着问责，目标却限于“违国际法犯罪”，不谈侵略发动。

东京审判其实确立了日本侵略的法律事实，但冷战刚起，很多人没被追责，甚至连天皇、直播者都被豁免。课本从明治、昭和讲，侵略往后搁置不谈，“事变”成了中性词，孩子们就不明白为啥会有中国抗战、朝鲜独立。到了1989年，教科书审查拉松，否认侵略内容渗进来。2024年，初中社会科教材对南京、慰安妇、钓鱼岛，居然都变模糊。你说说，这不是有意还是无意？

再加上叫“新历史教科书编纂会”的民间团体，里面藏着一批律师、教师、教授，偏偏专门想“洗白”南京大屠杀、否认慰安妇被强征。有的老师明明懂历史，也不吱声。居然有人在年会上感叹：“战争也是为给亚洲带自由。” 这种说法传出去，下一代怎么领会和平与责任？

每年8月15日，靖国神社门口满是西装笔挺的政客，参拜结束还要在电视上讲一句“为了和平”。场面看着庄严，实则让人打个冷颤。靖国里供奉的14名甲级战犯，是谁都清楚。可媒体宣传声音大，年轻人容易被“民族情感”一裹，觉得参拜是“为了心灵寄托”，根本不提历史真相。这一套，以前还觉得荒诞，慢慢居然成了某种风尚。怎么说呢，挺气闷！

当下日本年轻人，对于二战的认知大多缺乏明确边界，甚至出现某种程度的历史淡化。他们既不会像祖辈那样对战争心有余悸，也不会像上一代人一样关注日本在历史中的责任。村山谈话会的2025年调查里，30岁以下提起南京事件，知道具体细节的寥寥无几。他们更熟悉的是热门剧集剧情，历史被娱乐化。慰安妇话题，网络评论区一半是所谓“自愿营业”论调，简直离谱。

有意思的地方来了，2023年自民党选总裁，有人还说靖国神社是“日本民族精神象征”。完全无视战争责任，那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语？混不清。

外部也不是没影响。中国、韩国对日本教材改写和参拜靖国问题，态度一向强硬。每闹一次，外交风波就要冒起来，经贸合作、青少年交流都容易起波澜。2024年中日韩峰会，大背景下历史问题又被摆上桌面，双方口水多，实质进展少。日本媒体还经常说“我们也是战争受害者”，这下自己老百姓听进去了，国际社会呢？怎么看？

你说历史可以任意拼接吗？当然不行。但这几年，国际舆论风向有变，日本有关“受害者身份”的表述开始抬头。有议员公开说美国原子弹轰炸“太残忍”，忘了战争始作俑者是谁。别人稍微质疑，日本政界、官僚还要辩解说“不应该再内疚自责”。一边喊不忘和平，一边淡化本国罪责，究竟啥路数？

前面说日本年轻人对历史淡漠——其实倒也不是全是错。毕竟现代社会压力大，谁有空死磕“祖先错误”？但和平主义观念越来越虚，现实意义却不减。当许多人把二战仅仅当成很久远的照片、一页课本时，不同代际的认知必然渐行渐远，社会撕裂是注定的。这种撕裂是悄无声息发生的，也是最难缝合的。

实际来看，石破茂的所谓“个人见解”，既没戳破深层痛点，也没能打开新的窗口。保持平衡、强调开放、说要记取历史，以为又是一次日本式的“反省”，往深里问，其实只是打了个太极。说不上的虚，倒也实在。

偶尔，日本社会还是能冒出反思声音，比如街头纪念活动、部分历史学家还在撰写还原真相的书，但声音很小，被主流舆论轻轻带过，真正能影响政策和教材的力量弱得可怜。一些日本留学生倒是喜欢看中国、韩国视角的纪录片，可回到本国社会氛围里，很多人仍然不敢多谈历史。或者怕冲突，或者怕麻烦。

有时又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一种历史的自我修补？真相到底该不该只留在冷门论文、街头的静默仪式里。还是说，干脆彻底不提了，大家都轻松点？可事实终究不会自己消解，掩盖只会让麻烦积压。也许最要命的是，日本社会这种“淡化历史”的主流趋势，正在透过多条路径悄然进入下一代人心里。

但转过头来说，也并非全无逆流。日本社会里有坚持讲真话的历史学者，有小众出版社专门出版揭露战争真相的回忆录，还有些电影、纪录片敢讲日本加害细节。只是，这些声音变得越来越不主流，传播面越来越窄。讲真相的人，有时被骂“叛徒”，有时被孤立。

所以说，这场“记忆保卫战”，远比人们想象得复杂。外部压力靠不住，内部又有各种利益纠葛。有人经常讲“历史终将被记住”，可更多时候，它只是作为工具被灵活使用。是福是祸，不好说。

说到底，日本要不要真的面对自己的二战历史，从来不只是道歉那么简单，也不是靠几本教材、一句政客言论就能解决的问题。历史记忆的断层与扭曲，还会继续。等到“活历史”真的彻底消失，看日本社会还能往哪个方向走，其实没人有准信。这事儿，谁也说不好，归根到底得看接下来的人怎么选路了。

来源：虫虫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