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是因为爱情,是因为那个年代,连一个女人的死,都要靠一本日记来平反。
她死了,日记才被人看见。
曲芳菲难产那晚,没人敢进产房。
俞乐山在外头站了一夜,没人信他是清白的。
盛雪竹骂他冷血,王潇咬他私德有亏。
可谁也没翻过那本压在床底的日记。
三天前,话剧《芳菲日记》在哈尔滨首演。
观众哭了。
不是因为爱情,是因为那个年代,连一个女人的死,都要靠一本日记来平反。
现实中,俞乐山现在是东北一家乡镇厂的名誉董事长。
七十岁,走路一瘸一拐,说话慢。
他说:“那时候,活下来就不错了,谁顾得上清白。
”
没人记得他当年替病危产妇跑十几里路借血浆,也没人记得他被骂了三年没还过嘴。
等真相来了,人早散了。
盛雪竹成了中学老师,教语文,讲鲁迅,从不提旧事。
可今年春天,她去看了首演。
散场后,在剧院门口站了半小时。
没哭,也没回头。
王潇在南方开了家小旅馆,去年醉酒摔断了腿。
没人去探望。
他朋友圈最后一条动态是:“你们都原谅了,我算什么?
”
这世上从不是谁对谁错,是有人活成了标签,有人活成了伤疤。
时代翻篇了,可人还在原地。
有人等一句道歉,有人等一个解释。
可真相从来不等人。
它只是悄悄写在血和泪里,等某天被风吹开。
现在年轻人刷着短视频,说“这剧情太狗血”。
可他们不知道,当年,连一条命,都赌不起一句清白。
那本日记,没救活一个人,却救活了一代人对“真相”的敬畏。
盛雪竹去年退休了。
她把俞乐山寄来的旧照片,夹在了《中国妇女运动史》那一页。
没署名,没留言。
可翻到的人,都懂了。
来源:花海一点号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