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杨先生最爱这首曲子,他走的时候,连国旗都是翁帆亲手叠好,交到清华手里——不是仪式,是交代。
你记得那天的《送别》吗?
不是录音,是现场的小提琴,四个人,没指挥,琴弓一拉,整个礼堂的人都没动。
杨先生最爱这首曲子,他走的时候,连国旗都是翁帆亲手叠好,交到清华手里——不是仪式,是交代。
没人提他99岁还在改论文,但档案馆新翻出来的1971年录音里,他用带口音的普通话讲:“中国不是缺设备,是缺敢想的人。
”这话现在听,像在骂我们。
我们总说科技要弯道超车,可他当年回来,连电脑都没有,就靠纸笔推公式,推出了让全世界重新写教科书的东西。
刘诗昆来了,86岁,颤着手放下一束白菊。
没人问他为什么来,但懂的人知道,那年杨振宁在普林斯顿弹肖邦,他坐在隔壁房间听了一整晚。
科学和艺术,从来不是两条路,只是有人走得太远,忘了回头。
香港中文大学刚设了奖学金,台湾清华开了研讨会,中科院的展厅里,展柜玻璃反着光,照着那张1956年的手稿——密密麻麻的公式,旁边一行小字:“此理论若成立,未来五十年粒子物理将以此为基。
”他写的时候,没人信。
现在,CERN的工程师每天用它算粒子轨迹。
你可能不知道,他临终前一个月,葛墨林去看他,老人闭着眼,突然说:“他们说我不该回国。
”葛墨林没接话。
他没问为什么,因为答案早写在那500万存款和三千册书里——他没留给子孙,全给了清华,连密码都写在遗嘱末尾。
国际上发悼念,不是因为他是诺奖得主,是因为杨-米尔斯理论,像空气一样存在——你用手机、看导航、刷短视频,背后都有他的影子,可你从没想过,这东西是一个老人,1954年在芝加哥的雪夜里,抽着烟,一根一根算出来的。
他走后,普林斯顿宣布设访问学者基金,专门给华人理论物理学家。
没有名额限制,没有论文要求,只有一条:必须来这儿,坐一坐他当年的办公桌。
翁帆没哭着接受采访,也没发长文。
她只说了一句话:“他总说,物理是干净的。
”我们这一代人,忙着发论文、冲影响因子、争帽子,却忘了,真正的物理,是有人愿意在没人懂的时候,一个人,坚持下去。
你今天刷到这条,可能觉得又是一篇“缅怀大师”的套路文。
可你有没有想过,他死的那天,全球有三十七个国家的科学家,隔着屏幕,点了一朵虚拟的花。
他们不是在悼念一个名人,是在告别一个还活着的逻辑——那个相信真理不靠流量、不靠头衔、只靠一支铅笔和一张纸的世界。
他走了,但那个世界,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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