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的丧礼结束,没血缘的哥哥把我喊进堂屋,他妻子的话让我落泪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6 08:43 2

摘要:继父的丧礼结束,哀乐散尽,亲戚们也都走得差不多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我妈,还有那个名义上是我哥哥的周浩,以及他的妻子陈芳。空气里还飘着纸钱烧过的灰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压得人喘不过气。周浩一直沉默地收拾着堂屋里的花圈和挽联,从头到尾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就在我准备扶着

继父的丧礼结束,哀乐散尽,亲戚们也都走得差不多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我妈,还有那个名义上是我哥哥的周浩,以及他的妻子陈芳。空气里还飘着纸钱烧过的灰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压得人喘不过气。周浩一直沉默地收拾着堂屋里的花圈和挽联,从头到尾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就在我准备扶着我妈回屋休息时,他突然停下手里的活,回头对我说:“苏晴,你进来一下。”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听不出喜怒,就像我们这二十多年来的关系一样,不远不近,客气又疏离。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总会来,人刚走,就要谈房子的事了吗?我妈也紧张地攥住了我的手。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间还摆着继父遗像的堂屋。周浩的妻子陈芳给我搬了条凳子,轻声说:“苏晴,坐。”

我局促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周浩没看我,而是盯着继父的黑白照片,眼神复杂。屋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墙上老挂钟“滴答滴答”的走针声。我以为他会开门见山地谈财产,谈这栋老房子的归属,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带着我妈搬出去。可没想到,先开口的却是嫂子陈芳。她红着眼圈,递给我一个铁盒子,声音哽咽着说:“苏晴,这些年,苦了你了。你哥他……他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心里有话不会说。爸走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她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里那道强撑了许久的闸门,眼泪“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想弄明白我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凶,这事儿还得从二十二年前说起。

那年我十二岁,我妈张桂兰带着我,嫁给了继父老周。老周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在纺织厂当了一辈子电工,没什么大本事,但人是真好。他也有个儿子,就是周浩,那年十六岁,正在上高中,比我大四岁。一个重组家庭,两个半大的孩子,日子过得有多别扭,可想而知。

周浩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从一开始就没给过好脸色。他话不多,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审视和疏远。吃饭的时候,他从来不给我夹菜,我妈让我喊他“哥”,我喊了,他却只是从鼻子里“嗯”一声,连头都懒得抬。家里只有两个卧室,我妈和继父一间,我和周浩就得挤在一间用木板隔开的小屋里。他那边是床和书桌,我这边只有一个小小的单人床。夜里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翻书的“沙沙”声和叹气声,我知道,他烦我,嫌我侵占了他的地盘。

继父对我倒是不错,开学给我买新书包,过年给我压岁钱,一分都不少我的。可他越是这样,周浩就越是沉默。我敏感地察觉到,这个家始终是“我们”和“他们”,融不到一块儿去。为了少惹人嫌,我变得格外小心翼翼,在家里走路都踮着脚尖,不敢大声说话。

两年后,周浩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家里一下子清静了不少。我心里偷偷松了口气,感觉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他上大学那几年,只有寒暑假才回来,每次回来都带一堆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跟我的交流仅限于“哦”、“好”、“知道了”这几个字。他管我妈叫“张阿姨”,管我叫“苏晴”,那份客气,比陌生人还让人难受。

后来他大学毕业,留在了省城工作、结婚,娶了现在的嫂子陈芳。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回来的次数就更少了。每次回来,就像是来做客的亲戚,吃顿饭,给我妈和继-父留下点钱和营养品,就匆匆离开。陈芳倒是比周浩热情,会拉着我的手问问工作,问问生活,但周浩总是在旁边淡淡地看着,好像我们聊的都与他无关。

我大学毕业后,也留在了城里,找了份会计的工作,工资不高,一个月四千多块钱,除去房租和生活费,剩不下几个子儿。我拼了命地加班,做兼职,就想攒钱买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哪怕是个单身公寓也行。我不想再有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了,哪怕继父家也是我的家,但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去年,继父的身体垮了,查出了肺癌晚期。我妈一下子就慌了神,我只好请了长假,和她一起在医院照顾。周浩接到电话后,第二天就赶了回来。那段时间,他确实像个儿子一样,跑前跑后,联系医生,垫付医药费,没说过一句怨言。但他对我,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妈心疼他工作忙,劝他回去,说有我在这儿就行。他只是摇摇头,说:“张阿姨,你别管了,这是我该做的。”他把所有事情都揽了过去,却唯独把我排除在外。他跟医生谈病情,不让我听;他去缴费,不让我看单子;他甚至单独找护工,都没跟我商量一下。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我和我妈,只是需要被他安排的附庸。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在病房走廊拦住他,我说:“哥,医药费我们一起分担,我这里还有些积蓄。”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温度,说:“用不着,我爸的钱,我来出。”说完就绕过我走了。那一刻,我心里凉透了,他那句“我爸”,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我心上。是啊,那是他爸,不是我爸。在他心里,我们终究是外人。

继父走的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守在床边,周浩和陈芳也在。继父拉着周浩的手,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浩子,家里……就交给你了。”然后他又看向我,浑浊的眼睛里都是不舍,他想抬手摸摸我的头,却已经没了力气。我哭得撕心裂肺,我妈也哭得快要昏过去。而周浩,只是站在那里,一滴眼泪都没掉,表情平静得可怕。

办丧事这几天,他更是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静地安排着一切。亲戚们都在背后议论,说老周这个亲儿子,心真硬。还有人悄悄跟我妈说,让我俩小心点,别到头来人财两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割得我心里生疼。我做好了准备,等丧事一结束,就和他摊牌,这房子,我一分不要,我带着我妈走。

可我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嫂子陈芳那句话,和她递过来的那个沉甸甸的铁盒子。

我一边哭,一边打开那个上了锁的铁盒子。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存折或者现金,而是一沓厚厚的房产证和几封信。最上面那本,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套老房子的房产证,户主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苏晴。

我彻底懵了,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浩。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这房子,爸在十年前就过户到你名下了。他怕直接告诉你,你性子要强,不会接受,就一直让我保管着。”

嫂子陈芳在旁边补充道:“不止这个。爸知道你在城里工作辛苦,一直想买房。从你上大学开始,他就每个月偷偷存一笔钱,说是给你攒的嫁妆。他怕你妈知道,也怕你知道,就都交给了周浩。那个存折,周浩一直给你保管着。”说着,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行存折,递到我面前。

我颤抖着手打开,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存款记录,每一笔都不多,五百,八百,一千……但二十多年下来,竟然攒了整整三十万。最后一笔,是在继父住院前存的。

“爸说,男孩子要靠自己闯,女孩子得有个家,有个依靠,将来才不会被人欺负。”周浩低着头,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跟我说,让我对你严厉一点,别太亲近,怕把你惯坏了,也怕你对我产生依赖,将来离了家没法独立。他让我替他当那个恶人,让你早点学会坚强。”

“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故意不让你管。是爸嘱咐我,他说他这辈子没给你留下什么,不能最后还花你的辛苦钱。医药费,他早就自己攒好了,一分不少。”

“他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家里交给你了’,不是让我霸占这个家,是让我照顾好你和你妈。苏晴,他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总说,对你妈,是夫妻情分,对我,是父子本分,可对你,他是亏欠。他觉得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没能让你像别的女孩一样无忧无虑地长大。”

周浩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比我们过去二十年加起来说的都多。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炸开。原来,我耿耿于怀了二十多年的疏远和冷漠,背后藏着这样深沉的爱和苦心。原来,那个不苟言笑的继父,为我的未来铺了这么长的路。原来,这个冷面冷心的“哥哥”,替我扛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和责任。

我想起小时候,他总是在我睡着后才回房间,是为了不打扰我学习。我想起他每次回家,都会给我带一套最新的辅导书,嘴上却说是他用不着的。我想起在医院,他每次和医生谈完话,都会在走廊尽头抽很长时间的烟,我以为他是嫌烦,其实他是在一个人消化那些坏消息。

他不是心硬,他是把所有的悲伤都自己扛了。

我哭得更厉害了,这一次,不是委屈,是感动,是愧疚。我站起来,把房产证和存折推回到他面前,哽咽着说:“哥……这我不能要。你是爸的亲儿子,这个家应该是你的。钱你留着,嫂子,你们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

这是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喊他“哥”。

周浩抬起头,眼睛也红了,他这个一向坚强的男人,此刻眼眶里也噙满了泪水。他摇了摇头,态度却很坚决:“不行。这是爸的遗愿,我必须完成。苏晴,爸走了,但你还有哥。以后,这个家,我们一起撑着。你不是外人,从来都不是。”

嫂子陈芳也拉住我的手,说:“是啊,苏晴,收下吧。这是爸的一片心意。以后别说两家话,我们就是一家人。周浩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看着他们真诚的眼神,我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我妈不知什么时候也走进了堂屋,站在我身后,捂着嘴,早已泪流满面。

那个下午,继父的遗像安详地看着我们。我们三个人,不,是四个人,在这个小小的堂屋里,把二十多年的隔阂与误解,都融化在了眼泪里。我终于明白,家人之间的爱,不一定都是嘘寒问暖,甜言蜜语。有时候,它更像深埋在地下的树根,沉默无言,却用尽全力,为你撑起一片荫凉。

从那天起,周浩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他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问我工作顺不顺利,钱够不够花。嫂子也隔三差五地给我寄来她亲手做的酱菜和腊肉。他们用那笔钱,在我的单位附近,给我买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房产证上依旧是我的名字。

搬进新家的那天,哥和嫂子都来帮忙。看着窗明几净的屋子,周浩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以后,这也是你哥我的家了,我可得常来蹭饭。”

我笑着点头,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知道,这一次,我不是寄人篱下,不是孤身一人。我有了家,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哥哥。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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