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倒退,一如我这五年被吞噬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6 21:48 2

摘要:车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倒退,一如我这五年被吞噬的时光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后座上堆满了给爸妈和弟弟买的礼物。

引言

车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倒退,一如我这五年被吞噬的时光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后座上堆满了给爸妈和弟弟买的礼物。

五年了,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这是我第一次被“恩准”回娘家。可我没想到,这条回家的路,会成为我婚姻的终点,和我人生的新起点。

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老公”两个字,我笑着接起,却听到了一句让我血液瞬间冰冷的话:“林晚,我妈说了,你现在立刻给我掉头回来!”

01

“你说什么?”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电话那头的张昊语气很不耐烦,背景音里还能隐约听到我婆婆王芬尖锐的指责:“让她回来!翅膀硬了想飞了?我们张家花了二十万彩礼娶回来的,是让她去倒贴娘家的吗?她妈病了关我们什么事?让她弟弟管去!”

张昊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你听到了?我妈身体不舒服,你赶紧回来照顾。你娘家那边,让你弟多费心就行了,一个大男人,不能总指望嫁出去的姐姐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方向盘都快被我捏碎了。

“张昊,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妈在医院,可能需要手术,我回去看看她,天经地义!我们走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现在出尔反尔?”

“说什么说!我妈的话就是圣旨!”张昊的音量陡然拔高,“林晚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今天踏进你娘家门,我们就离婚!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被狠狠挂断,耳边只剩下忙音。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让它掉下来。

五年前,我和张昊是自由恋爱,他对我温柔体貼,发誓会一辈子对我好。可自从我嫁过来,一切都变了。婆婆王芬嫌弃我家境普通,觉得那二十万彩礼亏大了,从我进门第一天起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她让我包揽了所有家务,辞掉了我原本很有前途的设计工作,美其名曰“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她控制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张昊的工资卡在她手里,我每个月只能拿到一千块的生活费,买菜做饭,剩下的钱连给自己买件新衣服都不够。

而张-昊,那个曾经许诺会保护我的男人,在他母亲面前,永远像个没断奶的孩子。王芬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奉为圭臬,无论对错。他总说:“我妈不容易,你多让着她点。”

这一让,就是五年。

五年里,我活得像个没有感情的保姆,被压榨,被规训。回娘家,更是成了一种奢望。每一次我提出,王芬都会用各种理由搪塞,要么说我走了没人做饭,要么说路费太贵浪费钱。

这次,是我妈查出心脏问题,需要住院观察。我实在放心不下,第一次跟王芬红了脸,吵了一架,张昊也在中间和稀泥,最后他们才勉强同意,但只给我两天时间。

可现在,他们连这两天都要剥夺!

我深吸一口气,擦掉差点掉下的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不,我不能回去。我今天必须见到我妈!

我没有掉头,反而一脚油门,加快了车速。车子在高速上飞驰,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近。

半小时后,就在我即将下高速的路口,一辆熟悉的大众车突然从侧面别了过来,一个急刹车横在了我的车前。

是张昊。

他怒气冲冲地从车上下来,猛地拉开我的车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林晚!你反了天了!让你回去你听不懂人话吗?”他双眼赤红,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温和的模样。

“放开我!”我用力挣扎,“张昊,我妈在医院等我!”

“等什么等!一个老不死的,死不了!”他口不择言地吼道,一把将我从驾驶座上粗暴地拖拽下来。

我的头狠狠撞在车门上,瞬间天旋地转。他却毫不在意,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把我往他的车上塞。

“跟我回去!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那一刻,我看着他那张丑陋的嘴脸,听着他那些恶毒的话语,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五年来的委曲求全,五年来的忍气吞声,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我不再挣扎,任由他把我塞进他的车里。在他关上车门,准备绕回驾驶座的时候,我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开了车门。

车门重重地撞在他的身上,他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趁他发愣的瞬间,我冲回我的车边,从后座的礼品袋里,掏出了那个我给爸爸买的,沉甸甸的紫砂茶盘。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举起了手中的茶盘。

“张昊,你今天,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02

张昊显然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恼羞成怒的神情。

“林晚,你疯了?你敢拿东西对着我?快放下!”他一边说,一边朝我逼近,脸上带着一种“我吃定你了”的傲慢。

在他看来,我不过是虚张声势,最终还是会乖乖听话。

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五年来的画面如同电影快放般在脑海中闪过。

我想起,我第一次怀孕,孕吐得厉害,王芬却骂我娇气,非逼着我吃油腻的肥肉,导致我吐到脱水,孩子也没保住。张昊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我妈也是为你好。”

我想起,我弟弟考上大学,我用自己偷偷做设计私活攒下的两千块钱给他当贺礼,被王芬发现后,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吃里扒外的贼”,张昊一言不发,默认了他母亲的羞辱。

我想起,冬天我用冷水洗全家的衣服,手上长满了冻疮,又痒又痛,张昊看到了,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抹点药膏,忍忍就过去了。”

五年,我的心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失望中变得千疮百孔。今天,他亲手将这颗已经破碎的心,碾成了齑粉。

忍?我为什么要忍!

在张昊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眼中寒光一闪,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紫砂茶盘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大众车。

“哐当!”一声巨响。

前挡风玻璃应声而碎,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了整个车窗。

张昊的动作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车,又看看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这个疯女人!你知不知道这车多少钱!”

“我当然知道。”我冷笑一声,丢掉手里已经裂开的茶盘,一步步走向他,眼神冰冷如刀,“我还知道,这辆车的首付,是我爸妈当初怕我受委屈,偷偷塞给我的五万块钱。张昊,你开着用我娘家钱买的车,来拦我回家的路,你还要脸吗?”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张昊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败坏地吼道:“那又怎么样!你嫁给了我,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就是我们张家的钱!”

“是吗?”我嘴角的讥讽更深了,“看来,有很多事情,你和你妈都搞错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回到我的车上,锁上车门,发动引擎。

张昊反应过来,发疯似的冲过来拍打我的车窗:“林晚,你给我下来!你今天不跟我回去,这事没完!”

我摇下一点车窗,冷漠地看着他:“张昊,我们之间,确实没完。不过,不是我跟你回去,而是你,还有你妈,要准备好迎接我的‘回礼’了。”

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机会,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将他和他那辆破了窗的车,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我没有丝毫的留恋,心中反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条路,开了五年,我才终于开明白。它通往的不是那个冰冷的婆家,而是我自己的新生。

车子平稳地驶入市区,我直接开到了市中心最大的一家律师事务所楼下。

我没有先去医院,因为我知道,对付张昊和他妈那种人,光有愤怒是不够的,我需要最锋利的武器来保护我和我的家人。

而我的武器,就在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个五年未见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熟悉又沉稳的男声:“姐?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我的眼泪,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终于决堤。

“阿涛……”我哽咽着,“姐被人欺负了,你管不管?”

03

电话那头的弟弟林涛沉默了几秒,随即,他声音里的那份沉稳被一种凌厉的怒意所取代:“谁?在哪?姐,你别怕,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到。”

我挂掉电话,将定位发了过去,然后坐在车里,静静地平复着心情。

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奥迪A6稳稳地停在了我的车旁。车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

他看到我车窗上的裂痕和我额头上的红肿,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快步走到我车前,拉开车门,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心疼:“姐,怎么回事?谁干的?”

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我的思绪有些恍惚。五年前我出嫁时,他还只是个刚上大学的青涩少年。那时候,王芬和张昊总是明里暗里地嘲讽,说我娘家就是个无底洞,有个只会读书花钱的弟弟。

他们不知道,我这个“只会读书”的弟弟,毕业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这家全市顶尖的律所,只用了三年时间,就成了律所最年轻的合伙人之一,专打离婚和财产纠纷官司,在业内声名鹊起。

这些年,我为了不让张昊他们觉得我要“倒贴”娘家,很少和弟弟联系,更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过弟弟的成就。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阿涛,我没事。”我摇了摇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遍。

林涛听完,英俊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交警队老王吗?帮我查个车牌,高速路口恶意别车,寻衅滋事……对,人证物证俱全,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都拍下来了。”

打完电话,他又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愧疚:“姐,对不起,是我不好,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不怪你。”我握住他的手,“是我自己傻。不过现在,我清醒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阿涛,我要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那个让我恶心的地方,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这五年来,他们对我精神上、经济上的控制和虐待,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好。”林涛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寒芒,“姐,你放心。法律,不会让一个好人受尽委屈,也不会让一个恶人逍遥法外。他们欠你的,我会让他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先别急,我们先去医院看妈,妈那边最重要。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有了弟弟这句话,我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我们一起开车去了医院。妈妈的病房里,爸爸正在给她削苹果。看到我额头上的伤,两位老人顿时慌了神,追问我怎么回事。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撞的。林涛也配合我,将话题引到了妈妈的病情上。

医生说,妈妈是老毛病,需要静养,最好能做个心脏搭桥手术,一劳永逸。手术费大概在十五万左右。

爸爸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家里这些年为了供林涛读书,本就没什么积蓄。

我看着爸爸鬓角的白发,心里一阵酸楚。我握住他的手,说:“爸,钱的事情你们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张昊。

我直接挂断。

很快,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林晚,你死哪去了?赶紧给我滚回来!我妈高血压犯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去你妈的病房里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多么不孝的儿媳妇!”

看着这条充满威胁的短信,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

来啊,我等着你。

我怕你,不敢来。

我抬头看向林涛,他显然也看到了短信内容,脸色铁青。

“姐,你打算怎么做?”

我从包里拿出另一部手机,那是我用私房钱买的,专门用来处理我工作的手机。我打开了一个银行APP,将屏幕转向了爸爸和林涛。

当他们看到账户余额后面那一长串的“0”时,都愣住了。

“这……”爸爸震惊地看着我。

我平静地解释道:“爸,阿涛,我虽然辞职了,但我的专业没丢。这五年,我晚上等他们都睡了,就偷偷在网上接设计的私活,后来慢慢做大,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线上设计工作室,这是我攒下的钱。我本来想等再稳定一点告诉你们,给你们一个惊喜。”

我原本是想,等张昊和王芬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再把这件事说出来,让我在那个家能有更多的底气。

现在看来,是我把他们想得太好了。有些人,你喂不熟,也暖不化。

林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叹,随即是更深的心疼:“姐,你……你太辛苦了。”

我摇摇头:“不辛苦。有能力掌握自己的人生,永远不会辛苦。”

我对林涛说:“去,把妈的手术安排在最好的病房,请最好的医生。然后,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

林涛听完,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白了,姐。这场戏,我们一定给他们唱得足足的!”

04

安顿好母亲这边,林涛便以律所的名义,找来了专业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料,让父亲也能松口气。做完这一切,我才拿出手机,给张昊回了一个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头立刻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咆哮:“林晚,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人呢?我妈快被你气死了,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好啊。”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我马上回去。不过,不是滚回去,是走回去。另外,我不是一个人,我带了我的律师一起回去,跟你,还有你妈,谈谈离婚,以及财产分割,还有精神损害赔偿的问题。”

“什么?律师?离婚?”张昊的声音充满了错愕,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林晚,你脑子坏掉了?你敢跟我提离婚?你一个没工作的家庭主妇,离了我,你喝西北风去啊?”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淡淡地说道,“半小时后,家里见。对了,提醒你一句,最好让你妈也准备好,我怕她待会儿受不了刺激。”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我和林涛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

半小时后,我们准时出现在了那个我住了五年的“家”门口。

开门的是张昊,他看到我身边的林涛时,愣了一下,随即轻蔑地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找的律师?看着挺年轻啊,别是个实习的,被你这个法盲给骗了吧?”

林涛面无表情,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

客厅里,王芬正半躺在沙发上,头上搭着块湿毛巾,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到我进来,她立刻坐直了身体,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骂:“你这个扫把星还知道回来!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跪下给我磕头认错,就立马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自顾自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将包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

林涛则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不疾不徐地放在王芬和张昊面前。

“两位好,我是林晚女士的代理律师,林涛。”他自我介绍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气场,“今天来,是代表我的当事人,正式通知两位,她决定与张昊先生离婚。”

张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离婚?林晚,你凭什么?就凭你今天砸了我的车?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

“追究责任?”林涛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正好,我们也要追究一下张昊先生在高速公路上恶意别车、强行拦路、并对林晚女士施加暴力、限制其人身自由的法律责任。相关的视频证据,我们已经提交给了警方。”

张昊的脸色瞬间变了。

王芬见儿子被诘问,立刻跳了起来:“你个小律师在这里吓唬谁呢?我们家里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林晚是我们张家花了二十万彩礼娶回来的,她生是我们张家的人,死是我们张家的鬼!想离婚,门都没有!”

“哦?是吗?”林涛不为所动,将另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王芬女士,既然你这么看重这二十万彩礼,那我们就来算算另一笔账。这是林晚女士这五年来,为这个家庭付出的劳动清单,按照市场上保姆、育儿嫂的最低工资标准计算,总计三十五万八千元。除去所谓的二十万彩礼,你们还应支付林晚女士十五万八千元的劳动报酬。”

“什么?你放屁!”王芬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她是我儿媳妇,做家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还想要钱?做梦!”

“天经地义?”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们母子二人耳中,“王芬,张昊,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林晚没工作,没收入,就得靠你们养着,所以就该任由你们搓圆搓扁?”

我看着他们,缓缓地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在养着谁。”

我拿出我的工作手机,点开那个银行APP,将那个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数字,直接投屏到了客厅的电视上。

巨大的屏幕上,那一长串的零,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昊和王芬的脸上。

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05

张昊和王芬的表情,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全都化为了一片空白。

“这……这是什么?”张昊的声音都在发颤,他指着电视屏幕,结结巴巴地问。

“P的!肯定是P的!”王芬率先反应过来,尖叫道,“你一个天天在家里转的黄脸婆,哪来这么多钱!你想钱想疯了吧,用假图来骗我们?”

我没有跟她争辩,只是平静地当着他们的面,操作了一下手机银行,将其中一百万,转到了林涛的账户上。

几乎是同时,林涛的手机收到了到账短信的提示音。

这声清脆的“叮咚”,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芬的叫嚣声戛然而止。

张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银行APP是无法作假的。那个数字,是真的。

“怎么……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陌生和恐惧,“林晚,你……你这些钱是哪来的?”

“我赚的。”我收起手机,淡淡地说道,“就在你们以为我是一个只会做饭洗衣的免费保姆时,我用你们看不起的专业,建立了我自己的事业。顺便告诉你们一声,你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当初的五十万首付,虽然走的是你的账户,但钱,是我婚前财产转进去的。相关的转账记录,我这里都有备份。”

林涛适时地递上了第三份文件,那是房产出资证明。

“根据婚姻法规定,婚前财产支付的首付,及其增值部分,属于个人财产。”林涛的声音冷静而残酷,“也就是说,这套房子,张昊先生你,没有半点份额。”

“不!不可能!”张昊彻底崩溃了,他冲到我面前,想要抓住我的手,脸上挤出一种极其难看的讨好笑容,“老婆,老婆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是夫妻啊,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啊!”

我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夫妻?在我妈病重,我急着回家,你却在高速上把我拽下来的时候,我们就不是了。”

王芬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金矿。她脸上的刻薄和愤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谄媚。

“哎呦,晚晚啊,你看你这孩子,有这么大本事怎么不早说呢?都是一家人,说开了不就没事了嘛!刚才都是误会,是妈不好,妈给你道歉!”她说着,就想来拉我的胳膊。

我侧身躲开,冷眼看着她变脸的丑态。

“现在说是一家人了?晚了。”

我的冷漠彻底激怒了张昊,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巨大的财富冲击下碎裂,让他变得歇斯底里。

“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他面目狰狞地吼道,“就算你有钱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上呢!”

我愣住了。

林涛也皱起了眉头。

只听张昊得意地狂笑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那个宝贝弟弟,林涛,在城东那个‘宏发地产’的项目里,收了人家十万块的好处费!我朋友就在那个公司法务部,人证物证俱全!只要我把这个消息捅出去,他这个律师就别想干了,还得进去蹲几年!林晚,你要是敢离婚,我就让你弟弟身败名裂!”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我最后的命门,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

王芬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附和道:“听到了没有!你敢离婚,我们就让你弟弟完蛋!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他们得意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屈服和求饶。

然而,他们没有看到我脸上丝毫的慌乱。

我甚至,还笑了一下。

我转头看向林涛,他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昊,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张昊被我们这反应搞蒙了:“你……你们笑什么?”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张昊,你是不是忘了问你那个法务部的‘朋友’,宏发地产的法律顾问,是哪家律所?”

张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慢慢浮现。

06

看到张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我心中的快意达到了顶峰。

“看来你想到了。”我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没错,宏发地产是我们阿涛律所最大的客户之一。至于你说的那个所谓‘收好处费’的项目……”

我顿了顿,欣赏着他和他母亲脸上逐渐龟裂的惊恐,才慢悠悠地揭晓答案:“那是我弟弟,代表律所,为宏发地产追回的一笔高达两千万的恶意欠款后,对方公司合法合规支付的‘风险代理费’中的一部分,整整两百万,而不是你那可笑的十万块。所有的款项都走了律所的对公账户,每一笔都有据可查。”

林涛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茶几上,那是一份盖着律所和宏发地产公章的合同复印件。

“张昊先生,你和你那位‘朋友’的行为,已经涉嫌诽谤和造谣。”林涛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我的当事人,林涛律师,保留对你们提起诉讼的权利。”

张昊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涛,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最后的底牌,他以为能拿捏我的致命武器,不仅是个笑话,还把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王芬也彻底傻了眼,她看看自己的儿子,再看看眼前这对气场全开的姐弟,终于意识到,他们惹到了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

她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不……不会的……”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他明明说……”

“你那个所谓的‘朋友’,是不是叫李伟?”林涛突然开口。

张昊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他。

林涛冷笑一声:“他因为业务能力低下,还多次泄露公司机密,上个星期已经被宏发地产开除了。他跟你说的这些,不过是出于报复心理的胡编乱造罢了。没想到,你居然会信一个失败者的疯言疯语,还想用它来当武器。张昊,你真是蠢得可悲。”

这下,张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他终于明白,从我砸碎他车窗的那一刻起,这场战争,他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王芬。

“王芬,这五年来,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刻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你克扣我的生活费,逼我打掉我的孩子,不让我回娘家见我生病的母亲……你觉得这些,就这么算了吗?”

我拿出我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了王芬尖酸刻薄的声音:“……一个赔钱货,还想回娘家?门都没有!……”

“……你妈病了关我们什么事?让她死在医院好了!……”

“……我儿子能娶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敢跟我顶嘴?……”

一段段录音,全都是这五年来她对我辱骂的铁证。

王芬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没想到,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儿媳妇,竟然在背地里留了这么多后手。

“这些录音,再加上张昊今天在高速上的所作所vei,足够构成家庭暴力和虐待了。”林涛在一旁补充道,“一旦诉诸法庭,张昊先生不仅会在财产分割上处于绝对劣势,他的工作单位,社区,都会收到法院的判决通告。我想,对于一个在事业单位上班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他应该很清楚。”

张昊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工作,是他和他妈唯一的骄傲。如果因为这个闹得人尽皆知,那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07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张昊。

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愤怒和傲慢,只剩下乞求。他想开口说话,却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王芬,这个一直以来作威作福的老太太,此刻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踢到铁板”。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她牢牢掌控的家,她肆意欺凌的儿媳,所有的一切,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土崩瓦解。

她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被我冰冷的眼神吓得咽了回去。

我站起身,不再理会他们,开始走进卧室,收拾我的东西。

其实,我的东西很少。这五年,我几乎没买过什么新衣服和化妆品。我的所有价值,似乎都体现在了厨房和卫生间里。

我只拿走了我的证件,几件常穿的衣服,以及那个我偷偷藏在衣柜最深处的,装着我所有设计稿的硬盘。

当我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出卧室时,张昊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整个人都快要跪下了。

“晚晚!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痛哭流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狼狈不堪,“你别走,别跟我离婚!都是我妈的错,是她教唆我的!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这副样子,和我印象中那个对他母亲言听计从的“孝子”判若两人。

我低头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恶心。

“张昊,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冷冷地抽回我的腿,“在你为了你妈,把我丢在高速上的时候;在你咒我妈‘老不死的’时候;在你用我弟弟的前途来威胁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不是的!晚晚,你听我解释!”他还在徒劳地辩解。

我绕开他,径直走向门口。

王芬也慌了,她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下来,挡在我的面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晚晚啊,好媳妇,你别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老糊涂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你看,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一家人?”我打断她的话,讥讽地看着她,“在我当牛做马的时候,你没把我当一家人。在我生病需要照顾的时候,你没把我当一家人。在我心心念念想回家看我妈的时候,你更没把我当一家人。现在,看到我的钱了,看到我弟弟的本事了,就想起我们是一家人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扎进她的心里,也撕碎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王芬,收起你那套吧。你贪婪、自私、恶毒的嘴脸,我看了五年,早就看够了。”

我推开她,毫不留恋地走向门口。

“林晚!”张昊在我身后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五年的夫妻感情,你一点都不念了吗?”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感情?”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悲凉,“我的感情,早在无数个独自面对你母亲刁难的夜晚,在你每一次的沉默和默许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了。张昊,是你,亲手杀死了我心里的那个,曾经深爱你的林晚。”

说完,我拉开了门。

林涛站在门口,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就在我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还瘫在地上的张昊说了一句。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辆破了窗的大众车,交警已经拖走了。除了罚款和扣分,你可能还要面临危险驾驶的指控。祝你好运。”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08

我和林涛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房子,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又在我们身后缓缓熄灭,仿佛在为我这段黑暗的婚姻,彻底拉上了帷幕。

坐进林涛的车里,我才感到一阵脱力。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我靠在座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姐,都结束了。”林涛递给我一瓶水,声音温和。

“是啊,都结束了。”我喝了一口水,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心中百感交集。有解脱的快感,也有对过去五年青春的怅然。

“接下来,离婚的程序我会全程跟进,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最有利于你的方式解决。”林涛说,“他们不敢再耍花样了。无论是财产还是舆论,他们都输不起。”

我点点头:“辛苦你了,阿涛。”

“一家人,说什么辛苦。”林涛笑了笑,随即又有些担忧地问,“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看着自己映在车窗上的脸,虽然有些憔悴,但眼神却亮得惊人,“我要把我自己的工作室做大做强,把我这五年失去的,都重新赢回来。我要把我爸妈接到身边来,好好孝顺他们。我要活成我自己喜欢的样子,而不是别人眼里的‘好媳'。”

我的语气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林涛欣慰地笑了:“好,需要任何帮助,随时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母亲的手术事宜中。我用自己的钱,请了最好的医生团队,安排了最高级的VIP病房。手术非常成功,母亲的身体在一天天好转。

这期间,张昊和王芬像是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我知道,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林涛的动作很快。

张昊恶意别车的事情,证据确凿,被处以吊销驾照、罚款两千的处罚,并且档案里记下了严重警告,这对他事业单位的年终评定和未来晋升,是致命的打击。

而离婚协议,林涛更是拟得滴水不漏。

房子归我,车子归我,我甚至不需要支付他任何补偿。因为张昊在婚姻中的过错方地位,以及房产资金来源的明确证据,让他没有任何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

至于那二十万彩礼,林涛在协议里明确写道:鉴于林晚女士五年来的无偿家庭劳动价值远超此数,不予退还。

协议书寄过去后,石沉大海。

直到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张昊的电话。

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沙哑,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林晚,我们……能见一面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必要,有什么事,跟我的律师谈。”我冷冷地拒绝。

“不,我只想见你,求你了,就一次。”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咖啡馆。”

我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

不是心软,而是我想亲眼看看,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也想为我这五年的婚姻,画上一个彻底的句号。

09

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我到的时候,张昊已经在了,坐在我们以前最喜欢坐的那个靠窗位置。

几天不见,他像是老了十岁。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身上那件曾经笔挺的衬衫也变得皱巴巴。

他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局促不安地搓着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径直在他对面坐下,没有点任何东西,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说吧,什么事。”

我的冷淡让他更加无措,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晚晚,那份离婚协议……我能不能……不签?”

“你觉得呢?”我反问。

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知道我错了,我混蛋,我不该听我妈的话那么对你。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多好啊……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开始回忆过去,说起我们恋爱的点点滴滴,试图唤醒我心中那点早已被磨灭的温情。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等到他说完,我才缓缓开口:“张昊,你说完了吗?”

他愣愣地点头。

“你说我们以前很好,没错。但人是会变的,你变得让我陌生,也让我恶心。”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想要的不是机会,你只是后悔失去了我这个能给你带来巨大利益的‘提款机’。你爱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害怕失去房子,失去安逸的生活,害怕单位的处分,害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他所有温情脉脉的伪装,露出了里面自私自利的核心。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不是的……我是真的爱你……”他还在做最后的辩解。

“爱?”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你的爱,就是在你妈辱骂我的时候,选择沉默;就是在她克扣我生活费的时候,选择视而不见;就是在她逼我打掉孩子的时候,选择站在她那边。张昊,你的爱太廉价,也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我从包里拿出一支笔,放在他面前。

“签了吧。对你我,都是解脱。”

张昊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我,眼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他颤抖着手,拿起了笔。

然而,就在他即将签下名字的时候,咖啡馆的门突然被推开,王芬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她一把抢过张昊手中的协议,撕得粉碎。

“不准签!”她歇斯底里地尖叫道,“谁也别想抢走我们张家的财产!林晚,你这个毒妇,你把我们家害得还不够惨吗!”

她像个疯子一样朝我扑过来,想要打我。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而这一次,没等我出手,咖啡馆的保安,以及从邻桌站起来的两个便衣警察,已经迅速上前,将她牢牢地控制住了。

王芬还在疯狂地挣扎叫骂。

张昊彻底傻眼了。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对已经呆若木鸡的张昊说:“我来之前,已经申请了人身安全保护令。王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和威胁。”

一个警察走到张昊面前,出示了证件:“张昊先生,王芬女士,你们好。我们接到报案,你们涉嫌跟踪、骚扰、威胁他人,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10

警察局里,王芬的撒泼打滚,在冰冷的法律条文和确凿的证据面前,显得苍白而可笑。

人身安全保护令是林涛早就帮我申请好的,他们这段时间的电话骚扰和跟踪行为,早已被我们记录在案。今天这一出,不过是引蛇出洞,让她自己撞到枪口上来。

最终,王芬因为违反人身安全保护令,被处以十五日的行政拘留。

当她被警察带走时,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而张昊,从头到尾都像个失了魂的木偶,任由警察摆布。录完口供,他走出警局,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

我随后走了出来,外面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冲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地,“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晚晚!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妈吧!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罪啊!”他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我签!我什么都签!房子车子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撤诉,让我妈出来!我求求你了!”

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低头,看着这个跪在地上,涕泗横流,毫无尊严的男人。

这一幕,就是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我以为我会觉得很爽,很解气。

但真的发生了,我心中却一片平静。

因为,他已经不配再引起我任何情绪的波澜。

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抓着我的手指。

“张昊,现在求饶,太晚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她必须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也是。”

我抽出我的腿,后退了一步,与他彻底拉开了距离。

“你不是一直觉得,你妈的话就是圣旨吗?那你就好好听你妈的话,这辈子,就跟她一起过吧。”

我转身,再也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他更加绝望的哭喊声。

阳光洒满了我前方的路,我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向我缓缓展开。

后来的事情,都是林涛告诉我的。

张昊最终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王芬拘留期满后,发现自己不仅失去了儿媳,连房子都没了,大病了一场。母子俩只能搬回了那个破旧的老房子。张昊在单位也因为这次的事件,被彻底边缘化,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而我,用拿回来的钱,给爸妈在家附近买了套大房子。我的设计工作室,也在我的经营下,蒸蒸日上,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品牌。

偶尔,我也会想起张昊跪在我面前的样子。

我不后悔我的反击,也不后悔我的决绝。

因为我知道,女人的忍让和善良,应该留给值得的人。对于那些把你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你的退让当成懦弱的人,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狠狠地反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你的世界,本该光芒万丈。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来源:快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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