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案-顾宅谜案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3 19:51 5

摘要:1932 年深秋,上海法租界霞飞路的梧桐叶被冷雨打落,黏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车轮碾过溅起的水花里,混着百乐门飘来的《夜来香》旋律。我(沈砚青)刚锁上诊所的雕花木门,顾宅的黄包车就 “吱呀” 停在门口 —— 车夫老周浑身湿透,蓑衣滴着水滴,急得声音发颤说:“沈医

1932 年深秋,上海法租界霞飞路的梧桐叶被冷雨打落,黏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车轮碾过溅起的水花里,混着百乐门飘来的《夜来香》旋律。我(沈砚青)刚锁上诊所的雕花木门,顾宅的黄包车就 “吱呀” 停在门口 —— 车夫老周浑身湿透,蓑衣滴着水滴,急得声音发颤说:“沈医生,苏太太她…她…在石库门二楼,没气了!”

石库门的楼梯窄得只能容一人过,霉味混着甜腻的鸦片香扑面而来。苏曼卿蜷在红木床上,宝蓝色旗袍下摆沾着泥点(像是死前曾在弄堂里奔跑的),鸦片烟枪斜落在枕边,烟锅里的灰烬还没冷透。我俯身时,指尖先按了按她的颈动脉 —— 确认无脉搏后,才以 “检查口腔异物” 为由,用镊子飞快夹走她指甲缝里的白色药棉。那是我诊所特有的无菌棉,上周她来拿 “安神药” 时,我亲手给她涂手背冻疮,不慎落在她袖口的。

“沈医生,要报巡捕房吗?” 老周正忙着擦脸上的雨水,没留意我指尖的动作。我顺手理了理白大褂的领口 —— 这是我多年的习惯,越是紧张越要维持体面,声音压得比雨声还低:“先通知顾先生吧,鸦片吸食过量的事儿,闹到巡捕房对苏太太名声不好。”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她自杀是因为我上周的敲诈:我要她交出名下的静安寺弄堂房产,否则就把 “她推倒丈夫致其坠楼” 的事捅到法租界公董局。

当晚八点钟左右,顾宅的陈妈坐着汽车来接我。车灯劈开雨幕,霞飞路的霓虹在车窗上流动 —— 洋行的玻璃橱窗、挑着馄饨担的小贩、挂着 “理发厅” 招牌的铺子,都成了模糊的色块。顾家花园洋房的铁门缓缓打开,铜环上的狮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顾明远坐在书房的皮沙发上,头发白了一大半,指间夹着一封牛皮纸的信封,信封边角都被捏得发皱了。“砚青,你看这个。” 他递过来时,我瞥见他袖口沾着的棉絮 —— 是早上整理苏曼卿戏装时候蹭的。信纸是苏曼卿常用的洒金笺,字迹娟秀却颤抖:“明远,我撑不下去了,那个敲诈我的人,每周都来诊所拿东西……” 写到 “诊所” 二字,墨迹突然晕开,像是笔锋顿了许久,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泪渍,再也无下文了。

我假装细读,指腹摩挲着这信纸边缘 —— 苏曼卿果然知道是我!她上周拿药时,曾盯着我的白大褂问:“沈医生,您袖口的墨水渍,怎么总在同一个位置呢?” 现在想来,她早就在留意我。顾明远盯着我:“她没写名字,但‘诊所’二字,你是她的主治医生,可有什么头绪?” 我心跳如鼓,指尖却稳稳地把信纸折回信封:“顾先生,我会查查。只是苏太太刚走,您也别太伤神了,节哀。”

离开书房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 顾明远正低头摩挲信封,台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抽屉半开着,露出一角戏装照片。那一刻我知道,必须杀了他。这封信像颗定时炸弹一样,只要他继续查,迟早会查到我诊所的药棉、我每周三 “拿东西” 的时间,还有我藏在办公桌下的那个敲诈账本。

十月二十二日,又是个雨夜。我把磨尖的手术刀藏在公文包侧袋 —— 这个刀刃窄而且特别锋利,是我特意从诊所器械室挑的,刺入时声音能压到最低。以 “送苏曼卿复诊报告” 为由,我再次来到顾家老宅。

只听书房里,周璇的《夜来香》从留声机里飘出来,唱针划过唱片的 “沙沙” 声混着雨声,格外的静。顾明远对着苏曼卿的戏装照发呆,照片里她穿虞姬的鱼鳞甲,眉眼间还带着些英气。“报告呢?” 他抬头时说,我看见他袖扣上刻着 “曼卿” 二字,是去年苏曼卿送他的生辰礼。

我递过文件夹,趁他低头翻看的瞬间,指尖摸到了手术刀的冰凉。“顾先生,其实苏曼卿的事……” 我故意拖长声音,看着他抬头的一瞬间,右手绕到他身后,刀刃抵住他的颈动脉。他刚要惊呼,我猛地发力 —— 血溅在提前铺好的防水布上,没发出半点声响儿。

我迅速抽走他手里的文件夹(里面确认夹着苏曼卿的遗书),从公文包拿出留声机唱片。这是上周在霞飞路 “祥生洋行” 买的,和顾明远常听的《夜来香》是同一款。我在诊所试了三次:留声机转速是每分钟78转,从唱片的 “空白引言段” 到人声段共 1 分 40 秒。我把唱针落在引言段第三小节,按这个速度,21 点 30 分刚好能唱到 “夜来香,我为你思量”—— 顾明远平时爱跟着哼,这样听起来就像他还活着。

紧接着,我从衣帽间找出顾少谦的棕色皮鞋。上周他来诊所治脚伤,把鞋落在候诊室,我偷偷拓了鞋模,托 “老上海鞋铺” 的刘师傅复刻了一双一模一样的。在窗台踩了个脚印,鞋尖朝内 —— 故意制造 “凶手从窗外进来” 的假象,却忘了鞋码:顾少谦穿 42 码,我穿 41 码,这处破绽后来成了陆铭的突破口。

我把手术刀裹在顾少谦的手帕里(上周他落在这里的),塞进壁炉深处的砖缝。看了一眼手表的指针:21 点 10 分。都准备好这一切后,我从容地走出顾宅,坐上了黄包车,对老周说:“去霞飞路的‘平安咖啡馆’,等我一个小时。”

雨还在下,我坐在车里,看着顾宅的灯光越来越远,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白大褂的纽扣 —— 那是我母亲留下的,每次作案后,我都会摸一摸,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

时间到了22 点 15 分,我在咖啡馆门口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故意捏着嗓子:“陈管家吗?我是沈医生,顾先生让我现在过去一趟,说有急事。” 电话那头传来陈管家的疑惑:“沈医生,刚才我还听见老爷书房的留声机响呢。”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装糊涂:“可能是我记错了,你去看看?”

紧接着挂了电话,我让老周掉头拉我回顾家老宅。刚到门口,就看见陈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长袍下摆都湿透了:“沈医生!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他…… 趴在桌上不动弹了!” 我跟着他冲进了书房,留声机还在唱 “夜来香”,顾明远的头埋在文件夹上,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快叫巡捕!” 我大喊着,假装慌乱地碰倒台灯 —— 趁势把留声机的唱针拨到尽头,销毁播放痕迹。

过了半小时,法租界巡捕房的人来了,为首的是个戴单片眼镜的男人。他穿藏青色中山装,左手戴着一副旧手套,弯腰时眼镜滑到鼻尖,用食指推回去的瞬间,目光已经扫过顾明远的领口:“领口浆洗痕迹还在,说明今天没换过衣服,死亡时间应该在午后到现在之间。” 他指尖轻轻拨开顾明远颈间的伤口:“伤口窄而深,角度从后往前倾斜 30 度,凶手比顾先生矮 5-8 厘米,惯用右手。”

他抬头看向我,目光落在我白大褂的袖口:“沈医生,您袖口沾着点红墨水?像是写报告时蹭的吧?” 我心头一紧 —— 那是顾明远的血溅到后,我用墨水盖住的。“是的,刚才写报告太着急了。” 我强装镇定。他没再去追问,只是让巡捕搜查一下书房。

很快,巡捕从壁炉里找出了手术刀和手帕。“这手帕上有‘顾少谦’的名字啊!” 巡捕队长喊道。陈管家立刻接话儿:“上周少谦少爷还跟老爷吵架,说要断绝关系,还说老爷不让他跟林秘书结婚!” 戴眼镜的男人摸了摸下巴(陆铭,前北洋侦探):“看来……这顾少谦的嫌疑最大,先找到他吧。” 我站在人群后,看着陆铭的背影,心里暗暗得意 —— 一切都按我的计划进行中,除了袖口那点该死的墨水。

接下来的三天,巡捕房四处寻找顾少谦,却杳无音讯。我每天都去顾宅 “协助调查”,实则观察陆铭的动向。他总爱在书房待着,一会儿蹲在窗台看脚印,一会儿翻顾明远的书架,连顾明远常喝的龙井茶叶罐都要打开闻一闻。

时间到了第四天早上,“陈管家,顾少谦的脚是多大码的?” 陆铭突然的问。陈管家想了想:“42 码的,我记得很清楚,老爷常说他脚大,买鞋要特意订做才成。” 陆铭转头看向我:“沈医生,你见过顾少谦穿这双鞋吗?” 我忙点头:“见过,上周他来诊所治脚伤,穿的就是这种棕色牛津鞋。” 陆铭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皮鞋 —— 我今天特意换了双新的,41 码,和顾少谦的鞋码差得明显。

当天下午,陆铭来了我诊所。他坐在诊疗椅上,手里拿着一张药方,是我给苏曼卿开的安神药。“沈医生,附子少量用的话能安神,但你开的剂量是够连续服用三个月的,会导致神经性紊乱,甚至有自杀的倾向。” 他把药方推到我的面前,单片眼镜后的目光像刀一样:“你!为什么要给苏曼卿开这么大的剂量?”

“陆探长,你这是怀疑我喽?” 我攥紧拳头,指节发白,“苏曼卿失眠严重,我是按西医的神经调节方案开的药,不信你可以查《上海西医杂志》去年的论文。” 陆铭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是我上次落在顾宅的无菌棉:“这上面有你诊所的‘沈记’标记,苏曼卿的指甲缝里发现的。你说,她拿药时怎么会粘到这个呢?哼!”

我强装镇定:“可能是她拿药时候,不小心蹭到了诊所的消毒盘。” 陆铭没再追问,转而说起了顾少谦:“有人看到顾少谦躲在广慈精神病院,你认识那里的王院长吗?” 我心里猛地一沉,指尖的钢笔顿了顿,墨水在处方单上晕出一个大黑圈:“认识,那是我的大学同学,但我好久没联系过他了。”—— 其实是我找的王院长,三年前他母亲重病,是我免费做的手术,我对他说顾少谦 “因苏曼卿自杀精神失常”,还留了掺安眠药的 “镇静剂”,确保他没法跟外界联系。

傍晚十分,沈若薇突然跑来找我,坤包上的流苏晃个不停:“哥,陆探长问我,你上周三晚上去哪了,我说你去平安咖啡馆了,他还问车夫老周的名字,我……”“若薇!” 我打断她,声音比平时要冷很多,“探长的问话要慎言,巡捕房的人最会抓人的话柄,万一说错了,不仅帮不了我,还会惹祸上身的。” 她眼圈红了:“我知道,可我怕…… 哥,你确定没做过什么坏事吧?” 我没回答,只是递给她一块瑞士糖 —— 她从小爱吃的,每次我想回避问题,就会给她糖。

可已经晚了。当天晚上,陆铭带着老周来诊所。老周指着我说:“就是他,上周三晚上让我拉到平安咖啡馆,等了一个小时,却没进去,就在门口站着。雨那么大,我蓑衣都湿透了,他也没说让我去避避雨。”

我脸色发白,强辩道:“我只是想透透气,顺便等个朋友。” 陆铭死盯着我:“透透气需要特意让车夫等一个小时嘛?还要在 22 点 15 分打电话回顾宅?沈医生,你等的朋友,是谁呢?”

更糟的是,第二天一早,巡捕在顾少谦的秘密住所找到了林晚秋。她穿着蓝布旗袍,小腹微微隆起 —— 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手里攥着一个纸包,里面是苏州 “采芝斋” 的桂花糕,还带着余温。“少谦没杀人!” 她哭着递出了顾少谦的日记,“十月二十二日,我们去苏州找我舅舅,想让他劝劝顾老爷,这是我们的车票,还有舅舅家的住址!”

陆铭拿着日记来找我,日记里的字迹和顾少谦平时的素描本字迹一致,十月二十二日的那页还夹着苏州火车站的票根。“顾少谦有不在场证明,他当天下午两点就已经在苏州了。” 陆铭把日记放在我桌上,“沈医生,你说的‘顾少谦与顾明远吵架’,是陈管家告诉你的吧?可顾少谦的日记里写着,他上周只是跟顾明远‘谈婚事’,没吵架。”

我还想反驳,陆铭又拿出一个东西 —— 是留声机的唱针,上面有我诊所的 “沈记” 金属标记:“这是我在你诊所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你故意留下一个假唱针在顾宅,想误导我们,却忘了这个真唱针上有你的指纹。”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还有广慈医院的王院长,我们查到他上周突然收到一箱银元,来源是你诊所的账户。你藏顾少谦,不是为了帮他,是为了不让他出来做不在场证明,我说得对吗?”

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快藏不住了。指尖的钢笔 “啪嗒” 掉在桌上,墨水洒在处方单上,像一滩化不开的血。

十一月一日,雨停了天晴了。陆铭召集所有人到顾宅客厅,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陈管家、张妈、林晚秋,还有被巡捕带来的顾少谦,都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一个角落,白大褂的领口有些发紧 。

陆铭站在中央,手里拿着苏曼卿的遗书,还有那个装着无菌棉的铁盒。“各位,今天我要揭开顾明远被杀的所有真相。”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我身上,“凶手不是顾少谦,是沈砚青医生。”

“你胡说!” 我喊出声,指尖却在发抖 —— 这是我第一次在人前失控。

陆铭没理我,继续说道:“首先,苏曼卿的遗书里写‘敲诈我的人每周都来诊所拿东西’,沈砚青是她的主治医生,每周三都给她‘复诊’,时间完全对得上。其次,沈砚青给苏曼卿开的附子剂量过大,连续服用三个月,就是为了加剧她的抑郁病症,让她加大自杀倾向 —— 因为苏曼卿已经开始怀疑他,上周还去问过洋行的人,‘沈记诊所的药棉为什么只有他家用’。”

“然后是顾明远的死。” 陆铭拿出了留声机,“沈砚青提前计算好唱片转速,把唱针落在引言段,制造‘21 点 30 分顾明远还活着’的假象。他从背后刺杀顾明远,用防水布盖住血迹,再用顾少谦的复刻鞋制造脚印,把手帕和手术刀藏在壁炉里。

22 点 15 分打电话回顾宅,确认留声机还在播放,再假装‘接到通知赶来’,销毁播放痕迹 —— 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至于破绽嘛。” 陆铭高高举起了唱针,“唱针上的指纹、垃圾桶里的真唱针,都是铁证。还有窗台的脚印,41 码,跟沈砚青的鞋码一致,顾少谦穿 42 码,不可能留下这么小的脚印。张妈告诉我们,案发后第二天,沈砚青特意来壁炉添柴,还往里面塞了东西 —— 就是为了把手术刀藏得更深一些,可惜还是被我们找到了。”

张妈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蓝布包,里面是苏曼卿的胭脂盒:“我是曼卿的姨母,她死前给我写过信,说‘沈医生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件商品’,还说他每次来敲诈,都要拿一瓶‘安神药’,其实是为了盯着她。上周我整理书房,看到沈医生在书架前待了很久,后来就发现少谦先生的手帕不见了 —— 现在想来,是他那时候偷的。”

林晚秋也站了起来,顾少谦握着她的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少谦的日记里写着,他从来没跟顾老爷吵过架,是沈医生让陈管家这么说的。陈管家,你说是不是?”

陈管家脸色发白,“扑通” 跪在地上:“是!是沈医生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配合,就把我偷老爷洋酒的事说出去!他还给了我五块银元,让我在巡捕面前说少谦先生的坏话!”

所有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瘫坐在椅子上,白大褂的袖口蹭到了壁炉的火星,烧了一个小洞 —— 我没在意,以前总觉得这衣服是体面的象征,现在才发现,不过是块遮羞布。陆铭看着我:“沈砚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苦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账本 —— 里面记着我敲诈苏曼卿的每一笔钱,还有我童年赊药被辱的事。“我小时候,母亲重病,我去‘仁心堂’赊药,掌柜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沈家小子,你家还得起吗?不如去沿街乞讨’。” 我声音发哑,“后来我当了一名医生,以为有了钱就有了体面,可苏曼卿说,我跟当年的掌柜一样,都是抢别人东西的恶人。”

我承认了所有的事 —— 敲诈苏曼卿,给她下慢性毒药,杀害顾明远,嫁祸顾少谦。顾少谦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惋惜:“沈医生,我母亲也是医生,她常说,医生的手是用来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当天晚上,我被巡捕带走前,请求回诊所拿一样东西 —— 是母亲留下的白大褂,还有一封写给陆铭探长的信。我在信里写道:“陆探长,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但是还有件事我没说 —— 苏曼卿的丈夫不是她失手推下楼的,是被人推的。我那天在现场,看到一个穿‘顾记纺织’工装的人跑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牛角纽扣。我没告诉苏曼卿,只是借这件事敲诈她…… 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写完信,我吞下一整瓶安眠药。诊所的窗外,霞飞路的霓虹还在闪,周璇的《夜来香》从远处飘来,像苏曼卿当年在戏台上唱的调子。

第二天,陆铭看到信,皱起眉头。他拿着那个从顾少谦住所找到的牛角纽扣 —— 上面刻着 “顾记纺织” 的小字,边缘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经检验是苏曼卿丈夫的血。张妈站在一旁,突然说:“曼卿曾说过,她丈夫死前见过顾明远的生意伙伴赵老板,赵老板那天穿的就是‘顾记’的工装,说是‘去厂里视察’来着。”

陆铭把纽扣放进铁盒,和苏曼卿的遗书放在一起。阳光透过顾宅的窗户,照在壁炉上,那里还留着我藏手术刀的砖缝。“这个案子,还没结束。” 他对巡捕队长说,单片眼镜后的目光里,又有了当年追查 “外滩珠宝劫案” 时的锐利。

而我,沈砚青,终于不用再伪装了。只是偶尔会想起,小时候母亲教我写字,她握着我的手,在纸上写 “医者仁心”,那时候的阳光,比法租界的霓虹暖多了……

来源:策马奔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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