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民”这两个字,是毛主席亲自拍板写进国家机构名头里的。开国前夜坚持到底,旁人还在争怎么称呼,他一句话把江山和归属划了线,强调我们的江山不是哪家哪姓,是人民打下来的,也得让人民自己来坐。
“人民”这两个字,是毛主席亲自拍板写进国家机构名头里的。开国前夜坚持到底,旁人还在争怎么称呼,他一句话把江山和归属划了线,强调我们的江山不是哪家哪姓,是人民打下来的,也得让人民自己来坐。
这不是装样子,是要跟以前所有帝王的规矩切割清楚。开国大典前夕,他再三强调“人民”不能落下,这一下子把中国和世界其他国家拉开距离,成了新制度的起点。
从朝堂到田野,中国历朝换了几十番,皇帝姓谁跟老百姓没多大关系,王朝兴衰只在权臣手里转,谁进谁出,百姓永远在门外看着,大事落在纸上,依旧是天子的家事。
皇榜贴出来,读书人等科举,穷汉照样种地,换了旗号换不了命。改朝换代的时候,农户田舍是先让兵火扫过一遍,命最贱的还是最先遭难,等烟尘散了,分到手里的无非是新的税账和人丁册。
哪怕嘴上说“与民更始”,实在享用的,始终一小撮,百姓逆来顺受,干完一年到头的活,抬头天依旧是别人的,真正轮到“主人”,谁提一嘴,不过是笑话。
长征路上人少马稀,一路不缺的是泥沼、风雪和死人。
红军战士啃树皮煮皮带,饿到骨头贴着皮,队伍穿过草地,身边掉一人就地埋一人,扛枪的和挑担的脚印混在一块,活着的没空哭,死去的连名字都没留下。
可光靠这些兵凑不出胜算,沿途的老百姓才是撑住命运的人。
穷农妇攒出半床破被剪来送队伍,背干粮送几十里山路,一路送一袋粮、一捧盐,没人多说什么,有的家里全靠这一袋度日,还执意拿出来。
村支书挨家敲门,不让红军饿着肚子走,柴火也背出来给炊事班生饭,偶有老人悄悄缝鞋,说你把路走完,也算活得值了。
断后兵多是小伙子,真正等到枪声停了,才知道自己没剩下多少同伴,一张名单能数清活着的。
把死的名字刻在木牌上立在雪地里,没亲人守,有时队伍走过,草地露出新挖的坟,碑上只写“红军,冻死”,没人管是谁,只当记住了同路人。
新中国建章立制,每一个新机构的诞生前后,“人民”这两个字都是毛主席亲自盯着写上去的。
解放军,头一个要打上“人民”,不是单讲武装,而是要兵变成百姓的兵,法庭要叫人民法院,银行、邮局都不能独占大名,挂的是“人民”的匾。
上级下级看文件,一页一页翻,全是“人民”,不是凑字数,那是真把江山交到每个人名下。
建国初几次体制调整,谁写方案稿子,毛主席一句“人民不可丢”,原版本推翻重来,不怨熬夜没人敢省这步。
京城里开会,文件往桌上一拍,毛主席问,哪条体现了“人民”?没人敢含糊。
那年新币发行,讨论名字怎么叫,有进步分子想搞突出点,毛主席问,这钱谁用的?“人民币”三个字拍板定下去。
邮电、电力、交通,几度划界,外行看笑话,说一国大事全源自两个字,实际里面是把权力倒空一次次再装。
各地新机构挂牌,人民法院前门、人民银行正厅、人民邮电招牌,谁都能认,看懂字就看懂了归属。
“人民”这两个字不是口号,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荣誉,是无数人把自己的一点东西一块一块拼起来的实底。
长征时伤员躺在草地,只给一碗鱼汤,几个人推让一圈才有人开口,别人笑说谁喝都一样,可其实谁都知道那碗汤可能是救命的,没人抢着拿。
穷乡里头,棉被本就不够用,家里一床只有半张没有补丁,老人硬说要剪出一角,给路过的红军垫身子,说是怕年轻人冻坏了腿,自己晚上只盖一层破褥,儿女看着不吭声,街坊说老汉傻,等风头过也不是自家命,可谁也没见他后悔,家门口牵着红军往前走的,不少都是这样的苦人。
平时进城,百姓听见“人民”这俩字不是稀罕事,战场上,子弹横飞时才看见什么意思,很多人死得没人知晓,活着的出去说自己只是凑了份力,不敢挂嘴边,每个干活的人都把苦水咽了自己肚里,谁要是问到细节,最多说“大家都一样”。
长征队伍里,一个做饭的,每天多剩下两勺米,就偷偷留给伤员,后来自己饿得瘦了十斤,最后评上军衔的名字写在名单最下面,没人抱怨,制度有了,底子还是这批人给出的信念。
干部走村入户,问谁家还有什么余粮,年轻人捧着谷子,不管家里还有多少,总得分出头一份,不光是怕人饿死,也是惯下来知道,这江山是大家的,不是高层在文件里盖个章。
每一次动荡,有人喊要分地,有人说不缺衣,按理一个新国家可以改名,但毛主席非要把“人民”钉在制度里,所有人都记得早年苦日子才有今天的章法,那些细碎的温情和推让,都是后来撑住国家的根,谁都说自己只是做了小事,实际上这点一件件事加起来,就是能改天换地的底气。
如今走进任何一个政府大楼,正门上方一定能看到“人民”二字,无论是法院、银行、邮电局,还是医院、企业、学校,连买车票的窗口、领身份证的小牌子都写着“人民”,红色底白色字,牌匾挂了几十年没换过样,哪怕新建的写字楼,门厅墙上总少不了这俩字。
翻开一张崭新的人民币,票面正中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谁用的、是谁的,一目了然。
阅兵队伍整齐走过天安门广场,指挥员高喊“为人民服务”,广播喇叭传遍街道巷口,包括抗疫防汛,新闻头条第一句必然是“人民至上”,连每年开两会,代表委员自我介绍时习惯加上“来自基层、服务人民”,变成了本能。
还有各地国企改制,名字换了几轮,“人民”始终留下不动。法院大堂墙上的国徽下也写着“人民利益高于一切”,不是装饰,从制度到舆论场,所有人都拿这两个字当作最硬的理由。
老百姓习惯了,外地人进门问一句,马上明白这是谁的地方。
“人民”不只活在文件里,就在日常生活的每个环节里。
回头看,千百年江山更替,永远坐在门槛外头的是百姓,一次次换王朝,名字写在碑文上的始终不是他们。等到毛主席定下“人民”这两个字,其实就是补回历史欠下的那笔账。
每次权力交接,他都要问一句,人家的饭碗端得稳不稳,老百姓能不能抬头说一句这地方是我们的。过去几代人的苦难和牺牲,其实都为了把“主人”二字还回来。
现在机关大门上挂着“人民”,乡下的农庄、城市的楼宇都能看到。哪怕制度有漏洞、哪怕还有难题,这两个字的分量一天都没轻过。江山到底还是要归还给出命的人,不是给纸面上的名字。
来源:分享人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