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记得去年冬天,新闻里说杨振宁走了,那天我坐在地铁里,刷到消息,没哭,但手停在屏幕前,好久没动。
你记得去年冬天,新闻里说杨振宁走了,那天我坐在地铁里,刷到消息,没哭,但手停在屏幕前,好久没动。
他活了103岁,不是因为长寿才被记住,是因为他脑子里装着整个20世纪物理学的骨架。
我们普通人不懂杨-米尔斯理论,但你手机里那块芯片、医院里那台核磁共振、甚至你刷短视频时的信号传输,背后都有他的影子。
他不是在实验室里写公式,他是在给未来世界画图纸。
有人说他晚年和翁帆的婚姻是“老少配”,可你见过哪个70岁的老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扶着拐杖去书房,就为了把半页手稿改清楚?
翁帆不是保姆,她是那个敢在老爷子耳朵边写字、等他点头的人。
葛墨林说,最后那段时间,杨先生听不见了,也动不了,可有人来,他眼睛会亮一下。
那不是礼貌,是科学家的本能——他还在等对话。
CERN发声明的时候,我没觉得意外。
他们用大型强子对撞机撞出希格斯玻色子,可那台机器的“语言”,是杨振宁50年前写的。
你读的每一篇高能物理论文,开头都藏着他的名字。
他没拿诺贝尔奖就封神,拿完之后,反而更安静了。
他回中国不是为了落叶归根,是觉得这儿的土壤能长出新的树苗。
清华的实验室里,有他亲手带出来的学生,现在正在研究量子纠缠;南开的黑板上,还留着他当年写下的推导痕迹。
他不靠演讲赢人心,靠的是沉默的坚持——90岁还在改论文,100岁还在问:“这个方程,有没有更简洁的写法?
”
有人总说,大师走了,时代结束了。
可你想想,爱因斯坦走后,量子力学还在疯长;牛顿死了,航天器照样飞向木星。
杨振宁的遗产不在纪念碑上,而在那些凌晨三点还在算公式的年轻人眼里。
他没留下遗言,但翁帆正在整理的那些手稿,或许藏着下一个诺奖的种子。
我们这一代人,可能永远达不到他的高度,但至少,别再把“天才”当成遥不可及的神话。
他不是神,是个会为一个符号纠结一整晚的老人。
你我都在他铺的路上走着,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今天在做的那点小事,会不会,也成了别人眼里的“杨-米尔斯”?
来源:Xx-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