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历史上就有些"清官”,清贫得让人心疼;论私德,连对手都挑不出大错。但就是这群“不贪不腐”的主儿,凭着一股“我没错、我最对”的轴劲儿,抱着过时的想法死磕,听不进半句劝,最后把国家折腾得够呛,把老百姓坑得没边儿。
一提到“误国误民”,多数人第一反应都是贪官污吏——比如和珅,捞钱捞到把国库掏空,或者秦桧那样的,害了忠臣岳飞还通敌金国。
秦桧
当然,我写本篇文章并不是要赞美贪官,清廉是当官的底线。
可历史上就有些"清官”,清贫得让人心疼;论私德,连对手都挑不出大错。但就是这群“不贪不腐”的主儿,凭着一股“我没错、我最对”的轴劲儿,抱着过时的想法死磕,听不进半句劝,最后把国家折腾得够呛,把老百姓坑得没边儿。
大家总觉得“这人不贪钱,肯定是为百姓好”,就算他办错了事,也会说“人家出发点是好的”。可偏偏就是这种“好出发点”,配上“瞎折腾”的本事,造成的烂摊子比贪官还难收拾。
今天咱就扒三个典型,看看这些“清官”是怎么把“好事”办砸,把国家往沟里带的。
第一个是海瑞,他把“清官”当免罪金牌,越“为民做主”越乱
一说起海瑞,那可是“清官天花板”,连戏文里都唱他“海青天”。
海瑞
咱先说说他有多清廉:在淳安当县令时,穿的衣服是老婆织的布,吃的菜是自己院子种的,偶尔想吃回肉,还得等老娘过生日——就这买二斤肉的事儿,都成了当地新闻,连浙江总督胡宗宪都知道“海瑞居然吃肉了”。后来升了应天巡抚,一上任就把官署大门拆了,说“这是百姓的地方,不能关着门摆架子”;下属送点茶叶、点心,他直接原封不动退回去,还顺带教育人家“当官要守本分”。论私德,海瑞绝对没话说,连骂过他的嘉靖皇帝,都私下说“这人要是能变通点,真是个好官”。
可问题就出在他“不变通”上——海瑞把“清廉”和“正确”划了等号,觉得只要自己不贪,做啥决策都对,完全不管实际情况有多复杂。
就说他判案子吧,简直是“道德绑架式断案”。
他有个死规矩:只要是穷人告富人,先默认穷人占理;只要是晚辈告长辈、媳妇告公婆,不管对错先骂原告“不孝不悌”。有回一个佃户欠了地主的租子,赶上荒年实在还不上,地主把他告到海瑞那。海瑞听完直接拍桌子骂地主:“你有几百亩地,就算少这几石租子也饿不死;他就这二亩薄田,还不上租就得卖儿卖女,你还好意思来告?”最后硬是让地主免了租子,还得给佃户补两石粮食。这事儿听着解气吧?可后果呢?往后没人敢租地给穷人了——地主怕了啊,“我租地出去,收不上租还得倒贴,这不傻吗?”结果是穷人更没地种,只能去逃荒,淳安周边的佃户跑了一半,地里的荒草长得比人还高。
更要命的是他搞“土地改革”。当时应天一带豪强地主多,确实有占地的情况,海瑞一上来就喊“均田”,要把地主的地分给农民。可他没做过调查啊——有些地主的地是祖上传了几辈的,也没逼过人,就是靠收租过日子;有些地是农民自愿卖的,有地契为证。海瑞不管这些,拿着“均田”的口号硬来,派衙役去丈量土地,只要地主的地超过“规定亩数”,不管怎么来的,直接划给没地的农民。这下可炸了锅:地主们联合起来抗税,有的甚至带着家丁跟衙役对着干;农民拿到地也傻眼了——没农具、没种子,还得交官府的“均田税”,最后只能把地又荒了。不到半年,应天的粮食产量跌了三成,商户也关门了一大半——因为海瑞还搞“禁奢靡”,连卖绸缎、首饰的铺子都算“伤风败俗”,逼着人家改卖农具,可农民哪有钱买农具?最后朝廷没办法,只能把海瑞调走,临走时应天的百姓没几个送他的——不是不感激他的好心,是实在被他折腾怕了。
海瑞到死都没明白:百姓要的不是“绝对公平”,是“能活下去的安稳”;做事不是靠“一腔热血”,是得看实际情况。他总觉得“我清廉,我就代表正义”,可正义要是没了方法,最后只会变成灾难。
第二个是翁同龢,他拿着“爱国”当幌子,私怨比国运还重。
晚清时的翁同龢,这人身份很特殊——光绪皇帝的老师,人称“帝师”。论清廉,他也没话说:一辈子当大官,家里没多少田产,书房里的家具还是道光年间的旧物件;有人送他字画、古玩,他要么退回去,要么就摆在书房里,绝不卖钱。连他的死对头李鸿章都说“翁某虽迂腐,却不贪财”,这话算给了他面子。
翁同龢
可就是这个“不贪财”的帝师,愣是把甲午战争给坑输了,把清朝的半条命给折腾没了。
翁同龢跟李鸿章的仇,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当年李鸿章弹劾过翁同龢的哥哥翁同书,说他在安徽打仗时“弃城而逃”,结果翁同书被流放,翁家丢了大脸。从那以后,翁同龢就憋着一股劲:只要是李鸿章要干的事,他就反对;只要是李鸿章管的部门,他就卡脖子。而李鸿章管的,恰恰是北洋水师——清朝唯一能跟日本抗衡的海军。
甲午战争前,日本已经在疯狂扩军了,北洋水师的军舰还是十年前的旧船,炮弹都快过期了。李鸿章急得跳脚,连着上了十几道奏折,求朝廷拨军费:要么买新军舰,要么换炮弹。可当时管钱的是翁同龢(任户部尚书),他直接把奏折压了下来,在朝堂上喊:“国库空虚!不能再给北洋花钱了!李鸿章的兵都是花架子,再多钱也白扔!”
这话听着像“为国省钱”,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当时清朝的国库真没钱吗?慈禧太后修颐和园就花了几千万两白银,翁同龢没敢说半个“不”字;可到了北洋水师这儿,连几十万两的炮弹钱都舍不得出。有人私下劝他:“翁大人,日本都快打过来了,北洋要是垮了,清朝就完了!”翁同龢却冷笑:“李鸿章的北洋垮了,才好让皇上看清他的真面目!”你看,他把私怨看得比国运还重,连国家安危都成了他报复的筹码。
更坑的是,翁同龢还不懂装懂,在光绪面前瞎指挥。他没去过北洋水师的军营,没见过军舰长啥样,却天天跟光绪说:“日本是小邦,国力不如咱们,只要北洋水师敢打,肯定能赢!”光绪本来就年轻,被他说得热血沸腾,下旨催北洋水师“主动出击”。结果呢?黄海海战的时候,北洋水师的军舰开出去,才发现好多炮弹是“哑弹”,有的炮管都生锈了;想追日本军舰,却发现自己的船速比人家慢一半。这场仗打下来,北洋水师全军覆没,清朝只能跟日本签《马关条约》——赔了两亿两白银,还割了台湾、澎湖列岛。
签字那天,李鸿章跟翁同龢吵了起来,李鸿章说:“你要是早拨军费,北洋何至于此?”翁同龢还嘴硬:“是你指挥不力,跟我有啥关系?”直到后来,有人翻出翁同龢的日记,里面写着“李鸿章若败,吾心甚慰”,大家才知道他的心思有多歹毒——他不是不懂军事,不是不知道军费重要,他就是故意的。
你说这翁同龢贪吗?他真没贪钱;可他比贪官还狠——贪官贪的是钱,他贪的是“一口气”,为了这口气,能把国家的军队、百姓的安危都抛在脑后。这种“清廉的坏人”,比明着捞钱的贪官更可怕,因为他藏在“爱国”“忠君”的壳子里,你根本防不住。
第三个是司马光,他当权的时候,住的是小院子,连个正经书房都没有,还是朋友凑钱给他盖了间屋;他去世的时候,家里连办丧事的钱都不够,还是朝廷拨款才把后事办了。论私德,司马光没话说,连跟他对着干的王安石,都佩服他“品行高洁”。
可就是这个“品行高洁”的司马光,在变法这件事上,固执得像块石头,硬是把北宋的“救命稻草”给拔了,直接为后来“靖康之耻”埋下了祸根。
王安石变法,说白了就是北宋的“改革开放”。当时北宋积贫积弱,国库空得能跑老鼠,农民动不动就造反,西夏、辽国还老来欺负。王安石搞“青苗法”(给农民低息贷款,让他们别借高利贷)、“免役法”(百姓交钱免徭役,国家雇人干活)、“保甲法”(组织百姓练兵,节省军费),这些政策虽然有毛病(比如有些地方官强行摊派),但确实管用——变法几年,北宋国库多了三千万贯钱,军队战斗力也上去了,连西夏都不敢随便来犯。
可司马光偏偏看不上这些——他就认一个理:“祖宗之法不可变!”他跟王安石吵了十几年,吵到皇帝都烦了。后来宋神宗去世,司马光当宰相,一上台就干了件“一刀切”的事:把王安石的新法全废了,一个不留。
有人劝他:“有些新法挺好的,比如免役法,百姓不用再耽误农活去服徭役了,不如留着改改?”司马光直接拍桌子:“要么全留,要么全废!祖宗没搞过的法,就是坏法!”结果呢?免役法一废,农民又得放下农活去服徭役,地里的庄稼没人管,全荒了;青苗法一废,农民又只能借高利贷,还不上钱就卖地,流民越来越多;保甲法一废,军队又回到“吃空饷”的老样子,士兵连刀都提不动。
更荒唐的是,司马光还把王安石变法时收复的“安疆、葭芦、浮图、米脂”四城,还给了西夏。理由是“这四城是王安石用武力抢来的,不符合祖宗的‘仁政’”。西夏本来都快扛不住了,拿到这四城后,立马又嚣张起来,年年派兵骚扰北宋边境,北宋又得花大量军费去防守,国库很快又空了。
当时有个官员叫苏轼,跟司马光关系不错,他劝司马光:“大人,咱不能这么干啊,这不是把国家往火坑里推吗?”司马光却摇头:“我这是为了国家稳定,祖宗的规矩不能破。”苏轼气得说:“你这不是守规矩,是瞎折腾!”
司马光到死都觉得自己没错——他觉得自己是在“纠正错误”,是在“守护北宋的根基”。可他不知道,北宋的根基早就烂了,王安石的变法是唯一的救命机会,他却亲手把这机会掐灭了。后来金国打过来,北宋军队没战斗力,国库没粮钱,只能眼睁睁看着都城被破,皇帝被抓——这“靖康之耻”,司马光的“固执”得负一半责任吧?
王安石
说到底:清廉只是底线,不是“免罪金牌”。
咱聊了海瑞、翁同龢、司马光这三个人,你会发现他们有个共同的毛病:把“清廉”当成了“通行证”。他们总觉得“我不贪钱,我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却忘了做事最基本的道理——得看实际情况,得听别人的意见,得知道“灵活变通”。
清廉是当官的底线,不是能力。一个官要是只清廉,没脑子、没眼光、没手段,那还不如一个会办事的“贪官”——贪官捞钱,至少还知道要把表面工作做好;这类“轴清官”,却能凭着“好心”,把国家折腾得鸡飞狗跳,把百姓坑得家破人亡。
就像海瑞,想帮百姓,结果越帮越穷;翁同龢想“爱国”,结果越爱越弱;司马光想“守规矩”,结果越守越乱。他们的出发点可能不坏,可他们的“思想僵化”“脱离实际”“固执己见”,比贪官的贪欲更可怕——贪欲能被制度管住,可“好心办坏事”,往往没人敢拦,最后造成的伤害,也更难挽回。
因此,咱们看历史,就得明白一个道理:评价一个官,不能只看他贪不贪,更要看他能不能办事,能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要是光清廉,却拿着国家和百姓当“试验品”,那这种“清官”,比贪官还该骂——因为他们浪费了信任,耽误了时机,最后把好好的国家,给折腾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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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