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麦撞见终身缘,小姑子成了我家的 “麦田守望者“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7 00:53 2

摘要:"你这小蹄子,大白天在这儿干啥呢?"我倚在麦田场边石头上,看着红霞慌乱整理衣角,她脸红得像七月的苹果。

麦田守望者

"你这小蹄子,大白天在这儿干啥呢?"我倚在麦田场边石头上,看着红霞慌乱整理衣角,她脸红得像七月的苹果。

麦浪翻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知了在树上拉着长长的调子,夏天的热气扑面而来。

一九七二年的夏天,我嫁到魏家庄已有两年。

那时我二十出头,叫刘桂香,是魏长河的媳妇,七零年从城里下放的师范生。

小姑子魏红霞比我小三岁,却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姑娘,手脚麻利,下地干活一个顶俩。

"没、没干啥,嫂子。"红霞低着头,眼神躲闪,手指搓着衣角。

我撇撇嘴,"得了吧,我刚才可看见杨知青往杨树村方向跑了,你俩啥时候勾搭上的?"

红霞"扑哧"一笑,抓起一把麦秸朝我扔来,"嫂子,你瞎说啥呢!"

记得初来乍到那阵子,我这双城里人的手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更不会下地干活。

婆婆不吭声只是叹气,公公摇头,唯有小姑子红霞眼里藏着明晃晃的嘲讽:"嫂子,你这手啊,比我奶奶的还嫩呢!"

那会儿,村里人都叫我"城里姑娘",背地里不知道编排出多少闲话。

有人说我是被贫下中农的优秀子弟长河"抱"回来的凤凰,命好;也有人说长河吃了夜光豆,捡了个不会过日子的城里姑娘。

红霞那时对我,一会儿亲热一会冷淡,我也摸不着头脑。

那年麦收,我第一次下地割麦,不到半天手上全是血泡,疼得我直掉眼泪,却不敢在村里人面前表现出来。

回到家,红霞白了我一眼:"早跟你说戴手套,你非得逞能,城里姑娘就是不知道庄稼人的苦。"

她嘴上不饶人,却悄悄取来一块草药敷在我手上,"这是艾叶,消肿止痛的,我娘传下来的法子。"

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极了,心里的那道坎似乎也慢慢融化了些。

"谢谢你,小霞。"我轻声道谢。

红霞撇嘴,"谢啥,都是一家人。"转身走了,背影倒有点可爱。

婆婆李大娘看在眼里,欣慰地点点头,"红霞这孩子,嘴硬心软,你别往心里去。"

我点点头,心想或许我和这个小姑子,还能处出个好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学会了农活,能下地干活了,洗衣做饭也不在话下,甚至还学会了用老式纺车纺线,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慢慢变了。

转眼到了第二个麦收季,那天我去河边洗衣服回来,拐过麦田时,看见红霞和一个男知青坐在田埂上说话。

那是杨树村的知青小队长杨守山,因为修水车的事来过我们村几次。

两人坐得很近,说话时眼神里都带着掩不住的喜悦。

发现我的红霞脸红得像烧开的水,赶紧站起来,杨守山倒是坦然,只说是来借犁耙。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看见红霞手中捏着一朵野菊花,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嫂子,你可别告诉我爹娘啊!"回家路上,红霞紧张地拽着我的袖子。

我笑了笑,"放心,嫂子不是那多嘴的人。"

顿了顿,我又问:"你和杨知青认识多久了?"

红霞的眼睛亮了起来,"去年秋收,他来帮忙修水车,给我爹捎了一包旱烟,说话和气,不像城里知青瞧不起我们乡下人。"

我点点头,"杨守山是个实诚人,就是,你知道知青迟早要回城的吧?"

红霞的脸色暗了下来,"知道...可是..."

看着她复杂的表情,我突然有些心疼这个小姑子。

夏日的田野上,蝉鸣声此起彼伏,我和红霞肩并肩走在麦田边的小路上,仿佛姐妹一般。

那年秋天,我怀上了孩子。

公公婆婆高兴得合不拢嘴,长河更是每天变着法子给我补身子,连红霞也对我格外照顾,常常帮我分担家务。

"嫂子,你坐着吧,面我来和。"红霞抢过我手中的面盆,麻利地揉起面来。

我感激地看着她:"小霞,你对我真好。"

红霞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你不也没告诉爹娘我的事吗?"

冬日的夜里,我高烧不退,长河去公社找医生,婆婆慌了手脚,公公更是坐立不安,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爹,你别抽了,屋里烟大对嫂子不好。"红霞劝道,然后转身对我说:"嫂子,我去杨树村找人借点退烧药来。"

"外面下雪呢,你别去了。"我虚弱地说。

红霞已经披上棉袄,"没事,不远,很快就回。"

她冒着鹅毛大雪,顶着刺骨的寒风去杨树村借来退烧药,一整夜坐在我床头,用湿毛巾敷我的额头。

炕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映照着她疲惫却坚定的脸庞。

她眼圈通红,细声细气地说:"嫂子,你可别有事,我哥在外面待不住,这个家需要你啊。"

天亮时,我的烧退了。

长河回来,看见红霞趴在我床边睡着了,眼圈乌黑,头发凌乱。

"这丫头,守了你一夜?"长河轻声问。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长河用粗糙的手指擦去我的泪水,"别哭,好好养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他话音刚落,公社的广播里传来了激昂的《东方红》,一天的劳作又要开始了。

过完年,我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足足七斤二两重,全家人乐开了花。

公公杀鸡炖汤,婆婆邀了左邻右舍来吃满月酒,长河更是抱着儿子,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长海,就叫长海吧,愿他像大海一样宽广。"长河给儿子起了名字。

红霞逗着小侄子,眼里满是喜爱,"长海,长海,跟着你爹好好长,长得比西海还大。"

全家人笑作一团,欢声笑语回荡在小小的土坯房里。

就在这时,生产队长来家里说,大队给红霞介绍了县棉纺厂的工人,条件不错,想让她相看。

公公婆婆喜出望外,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能进城,有工作,吃商品粮。

"好啊好啊,这么好的事,咱得好好准备准备。"婆婆兴奋地说。

红霞却沉默了,低着头不吭声。

"咋了,丫头?这可是好事啊!"公公疑惑地问。

红霞支支吾吾:"爹,让我...让我再想想..."

我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明白她在想什么,或者说,在想谁。

麦收前夕,村里人都忙着准备农具,磨镰刀,修犁耙。

我在院子里晾衣服,看见红霞偷偷抹泪。

我没声张,只是晚饭后陪她去河边洗衣服。

傍晚的河水映着晚霞,一片金红,美得让人心醉。

她忽然说:"嫂子,你说我该不该去相亲?"

月光下,她的眼睛像两汪清泉,闪烁着迷茫和期待。

我问:"你心里有人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杨守山说想和我处对象,可他明年就回城了,我...我不能拖累他。"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起当年我和长河的相识。

那时他来城里开会,在我教书的学校参观,我们一见如故,没几个月就定了亲。

家里人反对,说我嫁到农村会吃苦,可我还是跟着长河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村庄。

"红霞,日子是自己的。你想清楚了,嫂子支持你。"我拍拍她的肩膀。

红霞扑进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嫂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爹娘肯定不同意..."

我轻抚她的后背:"傻丫头,先别急着哭,咱们慢慢想办法。"

回家的路上,红霞告诉我,杨守山家在城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中学教员,母亲在百货公司工作。

"他要回城了,可我是农村户口,根本没法跟着去..."红霞的声音里满是无奈。

我叹了口气,农村户口和城市户口,就像两个世界,中间隔着看不见的高墙。

麦收那天,杨守山来帮忙。

他和长河一起扛麦子,干得起劲,满头大汗还不喊累。

休息时,我看见他偷偷望向红霞,眼里满是柔情。

红霞端着水壶给他倒水,两人手指轻轻一碰,都红了脸。

"这小子不错,干活麻利。"午饭时,公公夸赞道。

杨守山不好意思地笑了:"魏叔,我从小跟着爷爷在乡下生活,农活还是会点的。"

晚上,我对长河说起红霞和杨守山的事。

长河沉默许久,点燃了一支烟:"知青回城是迟早的事,爹娘肯定不愿意闺女跟着受苦。"

我握住他的手:"可是感情这事,勉强不来啊。"

长河抽了几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渐渐坚定:"我去和爹娘谈谈。杨守山这娃虽是知青,可手艺好,人也实诚。"

第二天,长河真的找公公婆婆谈了。

开始,公公气得摔了茶碗,婆婆哭着说不能让闺女跟着吃苦。

"爹,娘,感情的事,真的强求不来。"长河耐心劝说。

我在一旁帮腔:"杨守山确实是个好后生,对红霞一片真心。"

公公婆婆还是摇头,说什么也不同意。

红霞听说后,几天都没吃饭,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看着她这样,我心里着急,却也无能为力。

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长海突然高烧不退,我和长河焦急万分。

正在这时,杨守山冒雨送来了县医院的退烧针剂,说是托城里的关系紧急调来的。

那晚,小杨守在我家门口,直到长海的烧退了才离开。

公公婆婆看在眼里,心里的坚冰似乎有了裂缝。

"这孩子,倒是有心..."婆婆低声说。

秋天来临,麦子收完了,村里人忙着收豆子、掰玉米。

生产队分了工分钱,每家每户都有了些收入。

这天,长河领回一张全家福照片,是县城照相馆拍的,黑白的,全家人穿着最好的衣服,笑得灿烂。

"嘿,真好看!"红霞欢呼着,小心翼翼地捧着照片。

晚饭后,公公忽然说:"明天,让杨家那小子上门说说话吧。"

红霞惊讶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婆叹了口气:"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他好,那就见见吧。"

红霞眼里闪着泪光,冲过来抱住了我:"嫂子!"

那一刻,我感受到她全部的喜悦和感激。

第二天,杨守山正式登门拜访,带着他在公社工作的师傅。

那师傅是当地有名的老机械师,深得村里人敬重。

"魏叔,魏婶,我想请求你们,把红霞交给我。"杨守山诚恳地说,"我知道我是知青,但我已经和领导申请留在农村,在公社机械厂当修理工。"

公公惊讶:"你不回城了?"

杨守山点点头:"我喜欢这里,更喜欢红霞,愿意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公社开的证明,上面盖着鲜红的印章。

公公婆婆对视一眼,眼里的担忧慢慢融化。

"你小子,有出息!"公公拍了拍杨守山的肩膀。

婆婆抹着眼泪:"只要我闺女跟着你不吃苦,你们的事,我们就不反对。"

红霞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满是欣慰。

这一切,源于那个麦收的偶遇,如今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

秋天,红霞和杨守山定了亲。

杨守山留在了村里,在公社机械厂当了修理工,一个月能挣三十多块钱,在当时是很不错的收入了。

他用积蓄在村口盖了一间新房,砖瓦的,比我们家的土坯房气派多了。

红霞办了简单的婚礼,穿着印花布做的新衣,美得像一朵盛开的花。

看着她挽着杨守山的手,在乡亲们的祝福声中步入新房,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长河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起当初我嫁给你的情景。"

长河笑了:"那时候你穿着城里的衣服,下车的时候,村里人都看傻了眼。"

我靠在他肩膀上:"那时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小村庄住下来,还这么...快乐。"

长河搂住我的肩膀:"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如今,我的长海满地跑了,红霞也有了自己的小家。

每到麦收,我们还是会在那片金黄的麦田相聚,一起回忆那些拉扯彼此的日子。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在麦田撞见红霞和杨守山,他们的故事会不会有所不同?

也许命运早已安排好了这一切,让我成为他们感情的见证者和守护者。

偶尔,红霞会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嫂子,要不是你,我和守山可能就..."

我总是笑着打断她:"傻丫头,缘分自有天定,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五年过去了,国家的政策也在变化。

知青们陆续返城,只有杨守山留了下来,还在公社机械厂工作,现在成了技术骨干,厂长器重他。

红霞已经生了个胖小子,和我家长海玩得好,两家常常走动。

麦浪滚滚,岁月静好。

在这乡村的天地间,我们互为对方的守望者,在生活的麦田里,守护着彼此的梦想和幸福。

每当我站在金黄的麦田边,看着风吹麦浪,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安宁。

生活并不完美,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牵绊和守望,才让平凡的日子变得珍贵而美好。

那天,我在院子里晒被子,红霞抱着孩子过来串门。

"嫂子,你看我儿子多像守山!"她笑着说。

我逗着小家伙:"可不,鼻子眼睛都像他爹,就是嘴巴像你,估计长大了也能说会道。"

红霞佯装生气地拍我一下:"嫂子,你又取笑我!"

我们相视而笑,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播报着今年的丰收喜讯和国家的新政策。

"这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有盼头了。"红霞感叹道。

我点点头:"是啊,就像当年麦收,你和守山的缘分一样,都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红霞看着远处的麦田,眼神柔和:"嫂子,谢谢你当初没有告诉爹娘,还帮我们说话。"

我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咱们是一家人,我不就是你的'麦田守望者'吗?"

红霞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嗯,你是我的守望者,我也是你的。"

麦田金黄,生活静好,我和红霞,从相互嫌弃的嫂子小姑,到如今的知己闺蜜,一切都源于那个夏天的麦田相遇。

人生路上,我们都需要这样的守望者,在迷茫时指引方向,在困难时伸出援手,在喜悦时分享快乐。

如今,每当我站在麦田边,看着金色的麦浪翻滚,心中总会涌起一股温暖的力量,那是家的力量,也是守望的力量。

来源:小花农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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