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人物的蜕变:从计较得失到舍己为民的大我之路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4 04:05 5

摘要:范仲淹青年时更是被家境逼得只能“划粥断齑”,满心想的不过是“让家人吃饱饭,让自己出人头地”。

提起屈原,你脑海里是不是满是“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家国大义?

说起范仲淹,是不是立刻想到“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济世胸襟?

可你知道吗?

屈原早年也曾为仕途浮沉辗转反侧,对着楚怀王的信任患得患失;

范仲淹青年时更是被家境逼得只能“划粥断齑”,满心想的不过是“让家人吃饱饭,让自己出人头地”。

没有人生来就是“大我”的化身,那些刻在青史上的名字,都曾在“顾自己”和“为别人”之间做过选择。

他们的蜕变之路,藏着比伟人光环更动人的真相。

一、先见“小我”:历史人物的起点,也是普通人的日常

1. “小我”是生存的本能,更是成长的底色

苏轼21岁那年,跟着父亲苏洵、弟弟苏辙一起考进士,一路过关斩将,成了当年最年轻的进士之一。

放榜那天,他拿着榜单手都在抖,写信给家人说“今科得中,不负先父教诲,往后定要靠才华在朝堂站稳脚。

既让苏家在京城争光,也盼着能为百姓做些实在事”。

这话里有理想,可也藏着年轻人的野心:想挣个好前程,想证明自己,想让家人跟着享福。

初入官场时,他还曾因为和同事王安石政见不合,气得跟朋友抱怨“新法扰民,可王相公偏听不进劝,我这官做得憋屈”,那会儿的他,眼里既有对朝政的担忧,也有“自己的主张不被认可”的委屈,满脑子都是“我的想法对不对”,还没完全跳出“个人视角”。

林则徐早年在京城当小官时,日子过得更实在。

他出身普通人家,考中进士后,每月俸禄刚够养家。

给老家写信时,他常说“近来朝堂事多,需谨慎行事,莫因小节误了前程,不然一家老小都要跟着受苦”。

有次老家亲戚想来京城找他谋个差事,他犹豫了好几天,最后回信说“不是我不肯帮,实在是我官微言轻,贸然求人反而会惹麻烦,等我职位再稳些,定帮你想办法”。

那会儿的他,先顾着“自己在官场站稳脚”,再想着“帮家人”,和现在“先顾自己、再顾亲友”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其实这些人物的“小我”,从来不是“自私”。

是刚入社会时,想靠本事吃饭的生存本能;

是有了牵挂后,想护家人安稳的朴素心愿;

是有了理想后,想证明自己价值的正常诉求。

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起点,也是“大我”能慢慢长出来的土壤。

2. “小我”的困境:不是欲望,是“视野的局限”

岳飞年轻时参军,最初的念头特别简单——替父报仇。

他的父亲岳和,是被金兵抢掠时活活打死的。

下葬那天,岳飞跪在坟前发誓“此生定要杀尽金兵,为父报仇,让他们血债血偿”。

那会儿的他,眼里只有“报仇”两个字,打仗时总冲在最前面,一门心思就想多杀几个金兵,连上司劝他“要顾全大局”,他都听不进去。

直到有一次,他率军路过一个被金兵洗劫的村子,看到满街都是饿死的老人孩子。

有个妇人抱着死去的孩子哭到晕厥,旁边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小男孩,正盯着地上的草根咽口水。

岳飞蹲下身,把自己怀里的干粮递过去,孩子怯生生地接过来,狼吞虎咽地啃着。

妇人爬过来磕头谢恩,岳飞扶起她时,指尖碰到她补丁摞补丁的衣袖,粗粝的针脚硌得他手心发疼,他突然攥紧了拳头。

后来他在日记里写“我以前总想着报仇,可报仇之后呢?若天下百姓都活在苦难里,我报了私仇又有什么用?”

从那以后,他的军旗上多了四个字——“还我河山”。

不再是“为父报仇”,而是“为万民护家园”,他的视野,被百姓的苦难彻底撑开了。

杜甫的转变,也藏在一场战乱里。

年轻时的杜甫,是个爱漫游的公子哥。

他背着行囊走遍齐赵大地,写下“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的诗句,满心想的是“饱览山河壮景,写出传世好诗”,偶尔感叹民生,也多是“纸上谈兵”的感慨。

安史之乱爆发后,他被困在长安,亲眼看到叛军在街上抢掠,看到百姓被抓去当兵,看到皇宫里的人锦衣玉食,而城外的人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有一次,他想逃出去找唐肃宗,路上遇到一个老农。

老农拄着断了的拐杖,颤巍巍地说“我三个儿子都被抓去当兵了,昨天收到消息,两个都死了,我老婆子还在家等着他们回来吃饭呢”。

说着,老农从怀里掏出半块发霉的饼,饼上还沾着泥土,“这是我给小儿子留的,可他再也吃不上了”。

杜甫伸手接过饼,指尖沾到霉斑,一股酸腐味扑面而来,他的眼泪一下子掉在饼上。

从那以后,他的笔变了——不再写风花雪月,而是写“三吏三别”里的百姓苦难,写“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家国悲痛,写“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愿望。

他的“小我”,被战乱打破了“自我中心”的壳,长出了“为百姓发声”的“大我”。

困住“小我”的,从来不是“想让自己好”的欲望,而是“只看到自己”的局限。

就像岳飞没见百姓苦难时,只盯着“私仇”;

杜甫没经战乱时,只想着“诗名”。

可当个人命运和更多人的苦难、国家的兴衰绑在一起,“大我”的种子,就会悄悄破土。

二、关键转折:从“小我”到“大我”,往往藏在这3类选择里

1. 当“个人利益”与“他人苦难”相撞时:选择“先顾人”

苏轼被贬到杭州时,日子本可以过得很安稳。

他是被贬官员,按说“少管闲事”最安全,每天看看西湖、写写诗词,熬到任期结束就能调走。

可他到杭州没几天,就发现了大问题——西湖淤塞得厉害,湖水又脏又少,百姓喝不上干净水,田里的庄稼也浇不上水,很多人都在发愁“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

要修西湖,得花一大笔钱,还得组织百姓出力,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弹劾“滥用民力”。

身边的人劝他“大人,您是被贬来的,别给自己惹麻烦,百姓的事自有地方官管”。

苏轼却摇了摇头,他说“我是朝廷命官,不管是被贬还是被升,看到百姓受苦,都不能坐视不管”。

他主动上书朝廷,请求拨款修西湖,还自掏腰包拿出自己的积蓄;

没钱雇人,他就带头下湖挖泥,和百姓一起干活,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为了防止西湖再次淤塞,他还在湖里种了菱角,让百姓管理,既护了湖,又给百姓添了收入。

西湖修好后,百姓为了纪念他,把他带头筑的堤叫“苏堤”,直到现在,“苏堤春晓”还是杭州的美景。

苏轼本可以“顾自己的安危”,却选择了“顾百姓的苦难”。

就是这个“本可以不管,却偏要管”的选择,让他从“想安稳度日的贬官”,变成了“为百姓谋福的苏公”,完成了格局的跃升。

2. 当“个人安危”与“家国责任”冲突时:选择“担责任”

文天祥被俘那年,才42岁。

元军把他关在大都的监狱里,一关就是三年。

元世祖忽必烈特别看重他,派人去劝降,说“只要你肯投降,我封你做宰相,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文天祥只是笑了笑,说“我是南宋的宰相,南宋亡了,我就该陪着南宋,哪有投降的道理”。

元军见利诱没用,就用威胁。

他们把文天祥的妻子和女儿抓来,放在监狱对面的房子里,让他每天都能看到家人受苦。有人跟他说“你只要点头,家人就能立刻获释,不然她们一辈子都得在这儿受苦”。

文天祥看着窗外的家人,眼泪直流,可他还是咬着牙说“我不能为了家人,丢了国家的气节。我若降了,对不起那些战死的将士,对不起南宋的百姓,就算家人恨我,我也不能做这种事”。

在监狱里,他写下了《过零丁洋》,其中“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两句,成了千古绝唱。

他本可以“顾自己的生死,顾家人的安危”,却选择了“担家国的气节”。

“小我”的极致是“惜命”,可“大我”的极致,是“知命却不认命”。

当家国需要时,能放下“保命”的本能,把责任扛在肩上,就是“大我”最艰难也最耀眼的淬炼。

3. 当“个人理想”与“现实需求”相悖时:选择“顺民心”

范仲淹在苏州当知州时,一开始有个“大计划”——修一座气派的官署。

他觉得“官署是朝廷的脸面,修得气派些,既能彰显朝廷的威严,也能让百姓知道苏州的富足”,还特意请了工匠来设计图纸,预算都算好了。

可施工前,他去乡下考察,看到的景象让他心里一沉。

苏州刚经历过洪水,很多百姓的房子被冲垮了,只能住在临时搭的草棚里;

田里的庄稼全被淹了,百姓连饭都吃不上,有个老人拉着他的手说“大人,能不能先帮我们修修房子,给我们点粮食?再饿下去,我们真的撑不住了”。

范仲淹看着老人干裂的手,又想起自己要修的官署,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他立刻让人停了官署的工程,把准备修官署的钱全部拿出来赈灾:开粮仓放粮,让百姓先吃饱;组织工匠帮百姓修房子,让百姓有地方住;还派人去外地买耐旱的稻种,教百姓耕种,帮百姓恢复生计。

有人劝他“大人,官署不修了,您的政绩怎么办?朝廷要是问起来,您怎么交代?”

范仲淹却说“百姓吃饱住暖,才是最大的政绩;朝廷派我来苏州,是让我帮百姓办事,不是让我修官署的。就算朝廷怪罪,我也认了”。

他本可以“求个人的政绩”,却选择了“顺百姓的需求”。

“小我”的理想,常带着“自我证明”的目的,可“大我的理想”,却懂得“以他人需求为核心”。

当自己想做的,和百姓需要的不一样时,能放下“证明自己”的执念,就是“大我”最成熟的样子。

苏堤春晓

三、升华之后:“大我”从不是牺牲,而是更长久的“自我实现”

1. 他们的“名”:不是求来的,是“利他”后自然得到的

苏轼在杭州修完苏堤,从没想过要“留名”。

可杭州百姓记着他的好,自发地在苏堤旁立了一块碑,上面写着“苏公堤”,还在湖边建了“苏公祠”,每逢过节,百姓都会去祭拜他,跟他说说西湖的变化。

后来苏轼又被贬到惠州、儋州,不管到哪儿,他都帮百姓做事:在惠州修桥,让百姓不用再涉水过河;在儋州办学堂,让当地的孩子能读书识字。

每到一个地方,百姓都会记住他,直到现在,那些地方还有“东坡路”“东坡井”,都是百姓为了纪念他取的名字。

范仲淹也是如此。

他在各地做官时,总是想着百姓:

在泰州修海堤,挡住海水,让百姓的田地不再被淹;

在杭州推行“荒政”,用官府的钱雇人干活,让百姓在灾年也能有收入;

还建了“义庄”,资助贫困的族人、学子,让他们能有饭吃、能读书。

百姓都叫他“范公”,就算是和他政见不合的人,也敬他“心怀天下”。

他去世后,百姓自发地为他送行,哭声传遍了京城,连偏远地区的百姓,都朝着京城的方向祭拜他。

“小我”求的是“别人记住我”,所以会刻意炫耀自己的功劳,会在乎别人的评价。

可“大我”做的是“我为别人留下什么”,看似“不求名”,却因为实实在在的贡献,被历史永远记住。

这种“无形之名”,比任何刻意求来的名声,都更长久、更珍贵。

2. 他们的“心”:不是苦的,是“利他”后得到的安宁

杜甫晚年的日子,过得特别苦。

他漂泊在西南,住在成都的草堂里,一场大风就把屋顶的茅草吹跑了;

后来又搬到夔州,贫病交加,连买药的钱都没有。可就算这样,他写的诗里,还是满是百姓的影子。

他看到邻居家的孩子因为没饭吃饿肚子,就把自己仅有的一点米送过去;

他听说官府又在催收赋税,就写下“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鞭挞其夫家,聚敛贡城阙”,替百姓控诉不公;

他甚至幻想“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就算自己“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有人问他“你自己都过得这么苦,怎么还总想着别人?”

杜甫在诗里回答“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就算自己穷一辈子,也还是牵挂百姓,一想到百姓受苦,心里就像火烧一样。

可正是这份“牵挂”,给了他内心的安宁。

就算居无定所、贫病交加,他也从没像在长安时那样焦虑过。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笔在为百姓发声,自己的心里装着天下,就算日子苦,精神上也是富足的。

“小我”的快乐,是“自己过得好”,一旦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焦虑、抱怨;

可“大我的快乐”,是“别人过得好”,哪怕自己受苦,也有精神的支撑。

这种安宁,是“小我”永远得不到的“内心富足”,也是“大我”给每个人的最好礼物。

3. 他们的“影响”:不是一时的,是穿越千年的“精神传承”

屈原投江后,百姓为了纪念他,每年端午都会包粽子、划龙舟。

可人们纪念的,不只是他这个人,更是他“忧国忧民”的情怀。

后世的文人,不管是李白、杜甫,还是辛弃疾、陆游,都把屈原当成“精神坐标”。

李白写“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赞美他的才华和气节;

陆游写“离骚未尽灵均恨,志士千秋泪满裳”,把他的忧愤当成自己的忧愤。

直到现在,每当国家需要时,人们还会想起屈原,想起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担当。

林则徐虎门销烟后,写下“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诗句。

这句话,成了后世很多人的“座右铭”。

甲午战争时,邓世昌在军舰上对士兵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然后驾着军舰冲向敌舰;

抗日战争时,无数战士把这句话写在衣襟上,抱着“为国捐躯”的决心冲向战场;

就算到了现在,那些为国家默默奉献的人,心里也都装着这句话。

“小我”的影响,只在身边几个人之间;

可“大我的影响”,能穿越时空,变成后人的“精神养分”。

当一个人的选择,能让千百年后的人受到鼓舞、找到方向,他的生命就以另一种方式“永恒”了。

这种“终极价值”,是“小我”永远无法达到的高度。

结尾

回过头看这些历史人物,你会发现,他们从来不是天生的“伟人”。

苏轼也有过“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岳飞也有过“只想着报仇”的阶段,杜甫也有过“追求诗名”的青年时光。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从“小我”开始,在人生的某个节点,因为一个选择、一次触动,慢慢走向了“大我”。

其实“小我”从来不是洪水猛兽,它是人生的起点,是我们认识世界的第一步。

可如果一直困在“小我”里,就会错过更广阔的世界,错过更有意义的人生。

那些历史人物的蜕变之路告诉我们:

“大我”不是遥不可及的“伟人标准”,是“看到别人需要时,愿意多走一步”的选择;

是“个人利益和他人苦难冲突时,愿意先顾别人”的担当;

是“就算自己受苦,也想为别人做点什么”的心意。

所谓“大我”,从不是要丢掉“小我”,而是让“我想过得好”的心愿,慢慢长成“帮别人过得好”的模样。

你为别人搭的桥,终会成为自己站得更高的梯,这才是最实在的“自我实现”。

这,就是从“顾己”到“利他”的真谛,也是每个普通人都能走的“大我”之路。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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